“這是……鑰匙!?”陳真看著隨便擺弄了幾下,形狀大變,簡稱變形過的東西,著呢麽看這東西怎麽像是鑰匙之類的東西——還隻是半個!陳真看著那明顯隻有一半鑰匙齒,而且留著cha槽的另一半。


    “恩。 ”牛倌不置可否的看著這半隻鑰匙。


    “這就是你說的可能性?”大寶問道。


    “恩……”牛倌看著這半把鑰匙,若有所思的微笑著。 真不知道……那個家夥發現鑰匙沒了會怎麽樣?


    “然後呢?”陳真迫不及待的問,“難道你來這裏為了打開哪個門麽??跟這半把鑰匙有什麽關係?”


    牛倌嘿嘿一笑:“當然,沒有門哪來的鑰匙?”


    說道這裏,牛倌沉默了一小會,閉上了嘴,看了一圈圍在自己身邊的隊友們,緩緩的說道:“這裏,是封印著上古魔神克蘇恩的地方,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了……但是,這裏還有一些別的秘密。 ”


    “論曆史,我肯定不如瑞秋知道的多,而且對這裏的熟悉程度,我到現在為止,甚至都比手拿著塞納裏奧資料的瑞秋知道的少。 但是,有些辛秘,卻不是那些資料、文獻、或者任何公開文檔上會有記載了的。 ”牛倌說道這裏,又掃了一眼自己的隊員們,“但是,我通過一些秘密的渠道,知道了一些真正的秘密,關於這個世界的秘密。 ”


    “在傳說中。 是泰坦們創造了這個世界,但我們都知道,那是不可能地。 任何創世的傳說,都不過是後人的誇張而已。 創世啊……一個人怎麽會有力量建立這個星球?又怎麽有力量點燃太陽?”


    “也許生命的發展,是某些高等生命能夠左右、推動的,然後被那些土著居民奉為神,這都是有可能的。 從神話中,刨去那些後人故意誇張的成分。 不符合事實地成分——你不覺得,這些神話就好像是一個個高等文明建立殖民地的過程嗎?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他們放棄了這裏……但是,這個世界中,處處都存留著他們地痕跡。 ”


    牛倌的聲音極富感染力。


    “哦……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認為,燃燒軍團他們就是外星人?他們也是一個高等文明吧?”大寶忽然打斷了牛倌的發言。


    “恩……你這麽認為也行。 ”牛倌剛剛培養出點**來,就被大寶打斷了。 重新醞釀了一下情緒,他繼續說道:“所以說,透過一些傳說,我們可以看到部分整整的曆史,而其中的一些蛛絲馬跡,經過細細的推敲,卻能得到一些驚人的結論。 ”


    “比如,我們來這裏地目的!”牛倌狠狠的一攥拳頭。


    “傳說中。 泰坦們擊敗了上古魔神克蘇恩,並將它封印在這裏——注意,泰坦們,它是複數。 而我看到的另一個記載中,上麵顯示上古魔神克蘇恩的強大,甚至連泰坦都不敢輕攖其鋒。 但是雙方的利益衝突。 使得雙方必有一戰,其過程我們現在已經無法考證了,而我們,連接過也隻是知道其中一部分。 ”


    “如此強大的魔神,泰坦們就沒有造成損傷嗎?不,根據我得到的情報,據說當時有兩名泰坦隕落了……”牛倌地眼睛亮晶晶的,聲音亢奮有力,“我們再想想,泰坦們是怎麽封印著克蘇恩呢?沒錯。 將他分為肉體和靈魂分別保藏……你們想到了什麽沒有?這恰恰也是2部分!!”


    “你是說……”陳真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鎮壓著克蘇恩的,是……”


    “沒錯!”牛倌點頭到。


    “這就是我們來這裏的可能性:泰坦的神軀!!!”


    ……


    幾天之後。


    就在通道基本就被打通。 阿努比薩斯防禦者也基本被清空地時候。 牛倌帶領著他的隊伍姍姍來遲。 雖然不知道牛倌處於什麽目的,但是眾人還是按照牛倌的吩咐,用一條灰色的鬥篷,將自己罩得嚴嚴實實的,當眾人走進聯軍駐紮著的營地時,陳真他們甚至翻起了兜帽,將自己的腦袋嚴嚴實實的罩了起來,這樣一來除了體型的大小,再也沒有人能夠判斷他們是什麽人了——甚至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原住民聯軍地營地,就拖在冒險者們地身後,這裏的戒備還是比較森嚴地,這是為了預防可能出現的意外,就算蟲族偷襲反擊,一直保持著警惕狀態的聯軍也可以立即反擊他們,而不至於被打得措手不及。


    當然,作為冒險者,牛倌他們通過這裏可沒遇到什麽刁難,就是好奇的目光多停留了一些在他們身上而已。


    “我們為什麽要鬼鬼祟祟的?”陳真低聲問道。


    “就為了,我們拖下風衣後,沒有人能認出我們是新來的,好直接混進冒險者之中啊。 我們這種偷懶撿漏的行為,在某些人看來,是一種很無恥的表現。 ”牛倌低聲回答。


    “哦?這有什麽無恥的?我們不願意打又怎麽樣?”陳真皺了皺眉頭。


    牛倌的嘴角掛起諷刺的冷笑,陳真雖然看不見,但從他的語氣中,也能聽出來牛倌對那些人的不屑:“你當真認為所有人都是傻子?不!冒險者精著呢——之前聯軍沒來的時候,為什麽那麽多人都不願意上前?還不是為了一個利字!想讓聯軍那些原住民給他們當炮灰!但現在呢?誰看不出來這些冒險者反倒是被原住民用來當炮灰了。 你當他們願意?還不是被套牢了!”


    “那些所謂的代幣……哼,一看就是個陷阱。 但又如何呢?貪欲會讓他們自己跳進去地。 然而在這種時候。 明明自己知道是陷阱,明明是因為自己的貪婪而心甘情願的上當,但他們也看不得其他人清醒,自己身上沾了一身粑粑,自然也希望其他人都跟他一樣!冒險者,就是窩裏鬥狠,花花腸子都用在算計其他冒險者身上了。 讓原住民們看笑話……”


    牛倌憤憤不平的說著,看來似乎經曆過好多次這樣的情況了。 其實也難怪他生氣,明明就是聯合起來,大家能爭到好處,結果被人家隨便扔出來一枚甜棗,就自己殺的昏天暗地的,不是說他們傻,反而是太聰明。 誰都不願意吃虧,還都想在別人身上占便宜,這就形成了窩裏鬥地怪圈,這樣一來……


    “喂!那幫蒙著尿布的孫子!說你們呢!他媽地,都給我停下!”忽然,蠻橫的聲音從邊上傳來,與此同時,一名巨魔法師吊兒郎當的站到了眾人麵前。 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也打斷了牛倌他們的低聲細語。


    “孫子罵誰呢?”大寶不幹了,要不是牛倌捅了他一下,估計這家夥當場就扔下披風,找那個法師單條去了。


    “就罵你個孫子……”巨魔法師猛的一頓,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語病。 這樣一來豈不是承認了自己是他地孫子!?


    “我x你媽,找死是不是?兄弟們給我……圍上來!”似乎,巨魔法師想喊打,不過由於了一下,沒有直接動手。


    隨著他的叫聲,旁邊看熱鬧的冒險者中,呼啦一聲站出來二、三十號人,將陳真他們著不到二十人的小團隊圍了起來。


    “你敢x你媽?那是**啊,孩子,可千萬別走這條道!”大寶眼珠一轉。 語氣反軟了下來。 不過嘴裏的話卻越發惡毒起來,“你說你媽含辛茹苦的把你養這麽大容易嗎?雖然為了生存。 天天讓人x,但她很幸福!現在你去x她,就算報答她了?還是為了鍛煉你媽的職業技能?熟練度都大師級了吧……”


    麵對同伴時,陳真能讓他哭笑不得。 麵對敵人時,陳真能讓他自殺的心都有了!這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大寶接下來連續不斷地羞辱、諷刺、比喻、擬人……等等一係列修辭方法,突破了任何倫理道德上的障礙,用含蓄而又lou骨的華麗語言,一直將那巨魔法師罵的吐血三升,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哼……無聊。 無敵寂寞啊……”大寶感歎道。


    牛倌等其他人可沒阻止大寶發威,反而在一邊偷著樂——隻要不是罵自己,聽大寶罵人很有一種藝術感,讓人越聽越愛聽,然後樂得前仰後合的……不過,被罵地人可就倒了血黴了,想想吧,當郭德綱的損嘴,特意為罵某個人編了個段子……


    那效果,肯定和大寶現在的效果差不多,當然,大寶的功力比起郭德綱來說,還差了一些。


    亂糟糟的場麵,終究還是沒有衝突起來。 原因不是對方怕了大寶的毒嘴,而是官方的力量介入了。 一隊狼騎兵,生龍活虎的從聯軍駐營地飛奔了過來,驅散了鬧鬧哄哄的人群。


    “您好,冒險者,請問哪位是頭領?”一名狼騎兵向前一步,居高臨下的望著這群藏頭匿尾地冒險者,語氣中沒有任何地感情,也讓人無從判別這件事是好是壞。 不過,人家畢竟幫忙驅散了人群,減少了牛倌等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牛倌也不好無視他。


    “我就是。 ”牛倌看到對方沒有下狼,眼中閃過一絲不爽,也就沒有摘下兜帽地意思。順便瞄了一眼那個狼騎士的階位……石頭守衛!?架子好大。


    “格羅姆*地獄咆哮大人邀請您以及您的團隊,到帳營中一敘。 ”狼騎兵石頭守衛繼續道,不過看他那表情,似乎根本就沒想過牛倌會不會答應。


    “沒空,不好意思。 ”牛倌對對方那理所當然的態度感到不爽,好好說的話,興許牛倌還回去,但現在,既然你不給我麵子,我為啥要關照你?花花轎子眾人抬,你撂挑子了我還替你背著?


    就算在奧格瑞瑪中,牛倌都不回對這個小小的石頭守衛多點一下頭。 要知道他可是14階地軍銜,部落最高軍銜高階督軍!甚至上次在黑暗之門的時候,手握重權的雷克薩,也不過是14階的高督而已,當時他跟牛倌說話的時候,可都是以平等的姿態口氣!現在,一個小小的石頭守衛在自己麵前指手畫腳。 帶著半命令半強迫地語氣,用大寶的話來講:“你丫嚇唬誰呢?哥嚇大地!”


    “啊?”狼騎兵一時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他看來,部落的一位英雄酋長想要接見你,聽到這個消息你還不得屁顛屁顛的跟過去啊?再說,最近一段時間,看多了冒險者隻見的鉤心鬥角與對原住民的卑謙,使得這位常年住在兵營的石頭守衛漸漸地多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使得他在對冒險者說話時,不由自主的帶上一絲高高在上的感覺。


    擔現在。 突然被擊碎了他的驕傲,狼騎兵感到有些不敢相信,再次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格羅姆*地獄咆哮大人邀請你和你的團隊,到帳營中一敘!”


    如果說,剛才狼騎兵的話還有些公式化地客氣,現在,就變成**裸的威脅和命令了,似乎牛倌一不答應。 他就會動手似的。


    “哦?好久沒有人敢這麽跟我說話了,你是在說認真的嗎?石頭守衛!!”牛倌原本帶著團隊準備離去了,剛剛轉身,就聽到他來了這麽一句,心情一下子就壞了起來。 奶奶的,你不知道老子想低調進來啊!剛到這裏就碰到一群傻子——那些傻子現在還在那邊盯著。 準備看好戲呢。


    現在,又出來這麽一個愣頭青攪屎棍,在這裏攪和得好多冒險者的注意力又回到這裏了,其地牛倌沒辦法了,索性大聲的吼了出來。


    “當然是認真的!請!!務必跟我們走一趟!!!”石頭守衛也開始不客氣了,手一揮,他身後的狼騎兵就緊張起來,手腕都放在了武器上,似乎牛倌的不字一出口,他們就要衝上去將他亂刀砍死似的。


    “真不知道你的長官是怎麽教育你的!”牛倌默默的從兜裏掏出部落徽記。 輕輕的掛自己地鬥篷外麵。 “難道你一直就是這麽跟一位督軍說話地嗎?嗯!?(升調)”


    “上……”石頭守衛一見牛倌的話出口,就要抽出武器。 “上”字剛剛喊了一半,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發出一聲巨大的咕嚕聲。


    “石頭守衛德萊克參見高督大人!”名為德萊克的狼騎兵,在看到那枚部落徽記,所代表的軍銜時,猛的嚇了一跳,霎時間從戰狼背上滾落在地,單膝跪在牛倌麵前,低眉順眼的問好道。


    “參見高督大人!”其他的狼騎兵看到自己的頭跪下了,也跟著下了坐騎,在他身後跪倒一片,大聲附和著。


    兩個中隊20名狼騎兵,整齊劃一的動作和訓練過無數次,非常有氣勢的問好聲,頓時將很多還在休息著的冒險者團隊驚醒了,然後這裏的人也就越聚越多,遠處一大群冒險者都驚奇的看著這一幕竊竊私語。 所有留守在這裏的冒險者,基本上都知道了這麽一群帶藏頭匿尾的人,以及他們都幹了什麽。


    這下子牛倌他們成為了所有冒險者中的焦點,一時間,所有的話題似乎都圍繞著這群神秘的鬥篷男開展的。


    牛倌心中的憤怒更勝了,nnd,想低調也調不下調門來,要不是眼前這個鳥人,興許牛倌他們隻要打上一兩架,然後隨便找個犄角旮旯一蹲,把身上的披風一拖,相信他們也看不出自己就是那群剛來的人。


    但現在,自己的計劃被這個愣頭青給揭得體無完膚,簡直讓牛倌恨得牙癢癢,恨不得一腳踹上去,使勁踩他那張齙牙臉。


    可惜,想法很好,但是亮出這個身份後,也由不得他低調了,冷冷瞪著那名石頭守衛:“不必多禮,還不趕緊帶路?”


    牛倌之所以改變主意,還是因為比起善妒的冒險者,原住民那邊顯然還要安全一點,與其跟那些冒險者在一起,忍受著莫名奇妙的內耗。 現在這匯總情況,反而是接受邀請,並想辦法賴在兵營一段時間才好。


    而且,牛倌對這個石頭守衛也是憤憤不已,嘴裏說著帶路,心中卻盤算著要告他一狀,理由牛倌都想好了:衝撞高階督軍。 對高度兵刃相向——雖然隻是差點,但他們地架勢都擺出來了。 也由不得他們狡辯。


    一行人就這麽跟著那群狼騎兵,向聯軍的營地走去,留下一群麵麵相窺的冒險者。


    牛倌能感到身後那群議論紛紛的人們,歎了口氣,感歎一句計劃沒有變化快,也就算了。 將這一切亂七八糟的東西丟在腦後,牛倌開始飛速的推測。 格羅姆叫他們來是準備做什麽,在走進酋長大帳之前,最少也要保證有個腹稿。


    ……


    酋長大帳中,格羅姆正在與那個老獸人交談著,忽然聽到報告,所是請到了那群沒有參加戰鬥的冒險者了。


    在牛倌踏入帳篷地一刹那,老手人和格羅姆敏銳的發現了牛倌胸腔地部落徽記,顯然。 他們兩個都吃了一驚,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格羅姆身邊的老人首先開後了,和顏悅色的問道:“聽說,你們是剛剛到達這裏的冒險者隊伍?”


    牛倌一皺眉頭,對方這麽問是什麽意思?不過。 他也沒時間仔細考慮了,腦袋裏麵一邊飛速的運轉,一邊模棱兩可的答道:“哦?你們小心很靈通啊,怎麽?”


    一個反問回去,對方也沒想到牛倌的花花腸子這麽多,什麽都沒說明地情況下,又將問題原封不動的踢回了對方的腳下。


    “哦……是這麽回事。 ”格羅姆的頭都大了,說實話,他真不是高政治的料,受不了兩人的墨跡。 等兩人小心的互相試探完事。 就不知道要什麽年月去了。 幹脆開門見山的問道:“我們發現,幾乎所有地冒險者都接受了我的代幣任務。 並且獵取的大量的阿努比薩斯防禦者頭顱,當然,冒險者們也獲得了大量的代幣,但是,我們發現,你的團隊從來都沒參與到這裏去,甚至推辭了先行地優待,等了這麽長時間才跟上來……”


    “那不過是我們的自由罷了?這你也要管嗎?”牛倌輕輕的擺弄著自己的部落徽記,似乎在提醒著對方自己的身份。 的確,看到那個部落徽記後,格羅姆的眼神也跟著以縮,口氣立刻緩和下來了。


    難道你敢用拷問的語氣去問一名高階督軍?這在原住民的體係是絕對不被允許的行為,就算是同為14階軍銜地高督也不行。


    雖然,牛倌地這個高督,隻是享受高督待遇,而沒有什麽實權,但就算這樣,為了宣揚高督的身份,為了讓冒險者與自己地陣營站得更加緊密,部落高層是絕不會允許任何人褻瀆高督這個職位的,隻有這樣才能激發冒險者們提升軍銜的願望。


    格羅姆當然也明白這一點,隻要部落一天還需要這些冒險者,這種既定了的規則就絕對不能被打破,所以就閉上了嘴,將後麵想要說的東西憋回了肚子裏。


    那位獸人老者當然不會讓場麵就這麽尷尬下去,當下客氣道:“當然,當然。 我們隻是從關心的角度,來問問為什麽,是不是我們的工作做得不夠好?還是有什麽特殊原因使得你們放棄了豐厚的獎勵?說來聽聽也好啊,我們也可以順便改進工作方式,更好的服務大眾……”


    獸人老者的一席話,說得很客氣,可惜,在牛倌看來,這個好像狐狸一樣的原住民老頭,反而比那個強大的獸人英雄格羅姆要難對付得多。


    “沒有,我們當然沒有什麽不滿……不過,我們的補給用完了,就是一些咖啡啊、蔬菜啊、鮮肉什麽的,所以我們就不想在前線消耗體力了,畢竟少點戰鬥,吃的也少點了不是嗎?我們在出售這裏的收獲之前,可沒錢再買什麽補給了……”說道這裏,牛倌死死的盯著格羅姆桌子上,狠狠地吞了口口水。


    “……”


    老薩滿無語了,看了看牛倌,又看了看格羅姆,輕輕的,幾乎不可察覺的對格羅姆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沒招了。 格羅姆還不願意放棄。 繼續問道:“那個……高督大人,要不我們提供一些物資給你們?等你們拿回了阿努比薩斯地頭顱,就算是提前預付的任務報酬,真麽樣!?”


    牛倌當下大喜道:“謝謝,太感謝你了,我們一旦得到補給後,就立刻開赴現場。 你就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


    雖然牛倌說得很痛快,但不論是格羅姆。 還是獸人老者都感到似乎哪裏有點不對勁,可惜的是,兩人都沒放映過來,這裏麵會有什麽貓膩存在。 隻能猶猶豫豫的點了點頭,讓衛兵名帶著去領補給品了。


    “……就這樣就完了?”格羅姆還是有些不敢置信,原本以為是一群死硬分子,甚至是敵視原住民。 或者洞徹了原住民的意圖,並且有強大的意誌力控製得住自己貪欲地強大冒險者,同時也是整個原住民體係的最大隱患。


    但……現在,居然就讓格羅姆那麽一句隨便地話就給解決了?兩人都相信,獲得代幣這個東西,隻要有了開頭,就不會有結束,從來沒有人能從那貪欲的旋渦中掙紮出來的。 先隨便送他們點補給品,然後等他們拎著阿努比薩斯的頭顱回來時,再獎勵一點代幣,這樣一來,就將這個團隊拉入了火坑之中了……


    “怎麽會這麽順利呢……?”兩人同時陷入了沉思。


    難道是對於自己有很強的信心?還是自控能力足以抵消掉6階軍團生物的**?——對於冒險者來說,軍團生物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 任何人甚至肯為一個虛無縹緲地可能性就去拿命去搏!


    當然,這也與冒險者的命不值錢有一定的關係……


    難道,真的是因為補給品?可這個答案明顯就是隨口的敷衍而已!


    ……


    陳真和大寶從頭到尾都跟在了牛倌的身後,看到他是怎麽和那些原住民交涉的,當然,兩人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一句話,在格羅姆和那位獸人老者看來,兩人甚至沒有什麽存在感。 這種被人忽視的感覺,對於大寶來說還是一種相當新鮮地體驗,又因為剛才牛倌的精彩表現。 讓一直看大戲的大寶顯得有些興奮。


    “我們接下來怎麽辦?”大寶興奮的問道。


    “噓……”牛倌看了看前麵帶路的衛兵。 湊到大寶耳朵邊,小聲的說道:“管他呢。 先打劫一批補給品再說。 茶、牛奶、幹麵包,都已經斷糧了。 咖啡就剩幾包,肉幹也不多了,剩下地都是昂貴的魔法食物,用來當主食實在是太浪費……”


    “了。 ”大寶替他說道。


    牛倌為很麽沒說完呢?原來,大寶聽到牛倌這麽一說,就很自覺的掏出一枚紅果,隨意的在自己的法袍上蹭了蹭,遞到嘴邊吭哧就是一口,咬的那叫一個汁水橫流……


    “你個爛人!”牛倌徹底無語了。


    “謝謝誇獎。 ”大寶無所謂道。 他曾經跟陳真講過,鬥嘴的秘訣不在於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不在於牙尖嘴利、更不在於其他人的幫腔。 隻要做到一點,就立於不敗之地了。 秘訣隻有一個:不生氣。 不管對方說什麽,也不要生氣。


    一路鬥嘴,走到聯軍的物資倉庫,牛倌一看……哇塞!奶酪、蔬菜、麵粉、肉幹、植物油、調味料……等等一大堆東西,看得最近過得緊巴巴地三人兩眼冒光,上去就是一路強一路塞,看到什麽好就拿什麽,不大工夫就將所有地包都裝滿了……


    “可惜啊……”3人同歎息了一聲,“可惜,我們怎麽就來了3個人膩!?”


    看著那個龐大的倉庫,根本就看不出來少了什麽,這讓牛倌等人有了一種金寶山卻空手而歸地感覺——在三個牲口看來,他們拿的那點東西跟空手也差不多了。


    不過邊上,看和3個人瘋搶物資的那個帶路的獸人士兵倒是很淡定,一直站在原地來著。 但是當牛倌等人拿完東西,依依不舍的準備走的時候,這才發現一直站在門口的那個獸人士兵張大了嘴,一直盯著牛倌看,如果不是眼珠子還會動,眾人還以為他被石化魔法擊中了呢!


    3個牲口順著那個衛兵的視線看去,焦點慢慢的集中到牛倌的胸前……


    原來,牛倌一直沒有將胸前的那個部落徽記摘下去,14階的軍銜啊!這可是!高階督軍居然作出如此下作的行為!這與難民有什麽區別!?


    牛倌忽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剛才的表現,難得的老臉一紅,羞愧的領著兩人逃似的轉身就走。


    這下子,丟人可丟大了……


    ……


    “哦?居然這樣?”格羅姆聽到士兵的回話後,再一次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親眼所見……說實話,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那位高督大人,就好像難……恩……那個餓了好多天的猛獸似的,看到那些物資眼睛都綠了,絕對綠了,我發誓!”士兵還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嗬嗬……行了,你下去吧。 ”老獸人樂了,揮退了那名獸人戰士,輕鬆的說道:“這不也從側麵證明了,他們的確是餓的嗎?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冒險者……哈哈……”說著說著,老獸人似乎想到了什麽有意思的事情似的,又哈哈的笑了起來。


    格羅姆皺了皺眉頭:“我還是覺得這裏麵有些什麽東西……算了。 ”格羅姆本想說,那些冒險者的樣子會不會是裝出來的。 但是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畢竟這麽掉身價的行為……也隻有那些真正餓瘋了的人才能做出來,所以也就沒有說出口。


    其實,他們兩個人並不了解牛倌,當時牛倌會兩眼放光,不過是因為有便宜可占而已……而陳真和大寶也是愛玩愛鬧的,就跟著起哄而已。 說回來,牛倌的這個小愛好在這次居然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讓原住民的勢力打消了對他們的懷疑,如果牛倌知道的話,肯定會哭笑不得的……


    ……


    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cha曲,之後的一段時間,牛倌等人就基本上賴在軍營周圍,偶爾出動也是偷偷化妝,扔掉那些披風。 雖然很快的,他們就從得到了一枚阿努比薩斯的頭顱,不過在牛倌的見一下,這個頭顱並沒有立刻交上去。


    當時陳真不理解牛倌的用意,隨後,牛倌帶領著眾人又要求了大量的物資,隨後,才將阿努比薩斯防禦者的頭顱交給了格羅姆。 而心痛那些物資的格羅姆也就沒提給他們代幣的事情——開什麽玩笑?那些物資的價格可比代幣珍貴多了,而且一下子弄走了那麽多,還是在這個補給不方便的洞穴中!


    牛倌很完美的扮演了一個惹人討厭的角色,在他又一次提出阿努比薩斯防禦者的頭顱換取物資時,基本上是被半推半趕的轟出了酋長大帳。


    誰也沒有看到,牛倌在被轟出酋長大帳的瞬間,嘴角挑起了一個奇怪的笑容,其中有淡淡的諷刺,也有淡淡的嘲笑……


    ————————


    關於鬥嘴秘訣:公車上,一男踩了一女一腳,女大怒,從祖宗十八輩子開始x,一直x到男人他妹妹的同學,但男的從頭到尾就一句:“你沒有~你沒有~”女的最後氣哭了,男的高高興興的下車了。


    總結:其實就是一個心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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