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劉希眼綻異彩,完全被王宇的舞姿吸引了好嗎,王宇那優美的舞步,高超的舞技,集高貴與優雅於一體,上演了一出真正的童話王子。


    劉希不禁看了一眼身側的陳景文,這家夥果然沒有表麵那麽簡單,就是不知道什麽身份,他的朋友氣質不凡,身份必然不簡單,他身份想來也不會太差。


    沒有察覺到劉希的異樣,陳景文端著酒杯自顧自的喝了一口,今晚對於他來說,收獲豐盛,事業上邁出了堅實的一步,隻需明天大名一簽,就能當老板掙大錢,除此之外,還有幸見到了貴族風範。


    仿佛一切都是最美好的安排,舞曲結束後,有人手捧玫瑰手有餘香走向趙倩怡,還有藍岸的老板推著蛋糕車緩緩走出。


    陳景文沒有吃蛋糕,他下樓給趙倩怡送上最真摯的祝福,便和劉希離開了。


    回到家喝了口水的工夫,陳景文覺得有必要將好消息告訴樓下的鄰居,那兩位可是金融高材生,若是能把她們倆拉進公司,那無疑是兩員得力幹將。


    沒有去買香檳慶祝,陳景文直接用淘寶買的開水壺接了半壺純淨水,他本想扔個開心表情,但剛把表情拽出來,他又拽回道具欄裏了。


    這家夥左手拿著開水壺,右手摸著下巴,思索道:“和兩位妹子喝酒本就是愉悅之事,愉悅加開心也是高興,喝開心酒似乎沒有什麽樂趣啊,”


    陳景文在房間踱步,忽而打了個響指,“有了,來一壺浪漫酒,度過一個浪漫的晚上,若是和兩位妹子發生點浪漫的事,那就真的是太浪漫了。”


    他嘴角勾起,勾出賤笑,心神搖曳,蠢蠢欲動。


    吼!吼!


    陳景文可能是腦補了一副不可描述的畫麵,這位陳廚子抱著開水壺,手舞足蹈,還他娘的嗷嗷吼叫,簡直跟個神經病一樣。


    浪漫酒走起!


    陳景文默念一聲,浪漫表情拖到開水壺裏,隨後神色亢奮的飛奔而下二樓。


    如果哪天胡藝敏家的門壞了,那肯定是被樓上那位陳廚子敲壞的。


    開門進屋後,陳景文不由得撇撇嘴,兩位妹子又在開黑,對於他這個遊戲白癡來說,是極其痛恨打遊戲的,因為他無法展現他的優勢。


    猶記得第一次和胡藝敏何美安兩人在醫院打排位,剛上場就按在地上摩擦吊打,豈是一個慘字能形容!


    陳景文來到胡藝敏身側一屁股坐下,將開水壺放在茶幾後,自顧自開心道:“跟你們分享個好消息,我在半個小時前和奇貨居的大小姐談判成功,你們的鄰居即將成為大老板,走上人生巔峰,是不是很……”


    正在超神的兩位姑娘精神集中,置若罔聞。


    陳景文笑容凝固,憤憤不平道:“喂喂喂,跟你們說話呢,還有沒有點禮貌?”


    側躺的胡藝敏伸出腳丫子踹了他一腳,讓他別吵吵。


    陳景文惱羞成怒一巴掌摔在胡藝敏的大屁股上,後者頓時坐立起身,臉色緋紅,怒目相向道:“你變態。”


    陳景文縮了縮脖子,有些心虛道:“一時心急,失誤失誤。”


    胡藝敏狠狠瞪他一眼,“滾!”


    陳景文唉聲歎氣道:“胡藝敏啊胡藝敏,做人不能這樣,你不能因為我現在失業了就嫌棄我,想當初我一個月八千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那時候我們是你儂我儂的。”


    胡藝敏又賞了那廚子一腳,“不要臉,誰跟你你儂我儂的。”


    陳景文順手奪過胡藝敏的手機,“遊戲有什麽好玩的,浪費時間。”


    他話題一轉,笑問道:“胡藝敏,知道浪漫是什麽感覺嗎?”


    手機被搶了,胡藝敏也就不玩了。


    她疑惑道:“嗯?”


    陳景文將豬頭臉湊到胡藝敏的臉頰前,嘿嘿笑道:“我就知道你沒體驗過,所以我研製出了一種浪漫酒,咱倆一起喝一杯,共享浪漫之旅。”


    胡藝敏挪了挪位置,“浪漫酒?你到底還有多少情緒酒?”


    陳景文沒有回應,他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完美臉頰,忍不住去親了一口,啪的一聲,胡藝敏一巴掌罩了過來,羞怒道:“死流氓,你要幹嘛!”


    尼瑪!


    陳景文揉著火辣辣的臉頰,擠出一抹笑容道:“哦,沒事,我說我給你們帶來了情緒酒,一種全新的精神體驗。”


    哈哈!


    有大笑聲震耳欲聾,何美安不知何時從農藥中舒醒過來,她沒有半點淑女樣子捧腹大笑道:“陳廚子,胡藝敏的臉香不香?”


    一個靠枕飛向何美安,胡藝敏惱怒道:“何美安!!!”


    何美安無視閨蜜的惱羞成怒,她笑眯眯看著陳景文,煽風點火道:“如果我是你,胡藝敏敢打我,我就扒了她的衣服。”


    大概是知道閨蜜是什麽德行,胡藝敏薄唇輕啟,但卻欲言又止,最後索性不搭理那個女流氓了。


    陳景文訕訕笑道:“我是正經人,方才隻不過是……不說這個了,我給你們帶來了全新體驗的浪漫酒,為了慶祝我入股奇貨居當老板,我請你們來一場浪漫之旅。”


    何美安眨眨眼,雀躍道:“廚子又出新產品了?浪漫酒?本小姐長這麽大還沒體驗過浪漫,要是體驗到位,姐姐獎勵你一個香吻,你放心,我不甩耳光的。”


    廚子這個稱號,從陳景文昨晚做了個頓海膽,何美安對陳景文的稱呼,就從陳大生物博士變成廚子、陳廚子、胡藝敏家的廚子了。


    陳景文剛開始是拒絕的,但後來想想,隻是一個稱呼而已,何美安愛怎麽叫就怎麽叫吧,你喜歡就好。


    香吻?


    陳景文直視何美安那禍水級的臉蛋,討價還價道:“可不可以換換?”


    何美安伸出纖纖玉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臉頰,嬌滴滴道:“可以啊。但是你敢嗎?”


    陳景文站起身,大手一揮,豪氣道:“這有什麽不敢的,朋友之間的親吻是表示尊敬的一種方式,法國友人不都喜歡一見麵就左擁右抱加親吻嗎?”


    話說得大義凜然,陳景文動作也瀟灑自如,就要去啃那張禍水級的臉蛋,可是剛抬起腳,他就挪不動步子了。


    反觀何美安,她興致勃勃的看著陳景文,雙手環抱,將胸前的山峰承托得更加雄偉壯觀,似乎有一種挑釁的意思在裏頭。


    陳景文猛咬牙關,最終笑哈哈道:“天氣有點熱哈,我去拿杯子,我們一起喝杯浪漫酒壓壓驚。”


    他灰溜溜的去拿杯子,隱約能聽到這位廚子心裏嘀咕了一句:何妖精!


    陳景文其實想不明白,何美安為嘛總喜歡拿他開玩笑,特別是當著胡藝敏的麵,上次在醫院也是,這該死的禍水妖精跟胡藝敏說,自己摸了她的胸脯!


    你那麽大的胸脯誰敢摸?我怕摸一下就停不下來了。


    咯咯!


    看著陳景文的窘態,何美安嬌笑連連,“胡藝敏你家的廚子還是蠻有意思的。”


    胡藝敏沒好氣道:“你就作吧,小心哪天他真把你吃了。”


    何美安毫不在乎道:“他要不怕被我打死,親一口就親一口吧。話說他哪天輕薄我,你讓他跪鍵盤還是跪硬盤?”


    胡藝敏漫不經心道:“跟我有什麽關係。”


    何美安哼哼道:“沒關係?這是你說的,你要嫌棄這位廚子就別耽誤人家,這麽優秀的廚子大有人稀罕,我現在就缺一位廚子。”


    胡藝敏自言自語道:“是很稀罕。”


    陳景文拿著三個幹淨杯子回來,動作飛快的倒滿浪漫水之後,瞬間化身為法國詩人,優雅風騷道:“兩位美麗的小姐!請允許我這麽稱呼你們,你們的容顏讓我驚豔,我停下旅途的腳步,情不自禁想請你們喝一杯酒。”


    兩位女孩麵露會心微笑。


    三人端起酒杯碰了碰抿下一口。


    每個人對浪漫的定義不同,或人或事或物,浪漫表情展現出的浪漫將會是使用者心裏所期待或認同的事務。


    此時陳景文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在他眼前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藍色海洋,他和一位白衣素縞的恬靜女子走在普羅旺斯的田野小道上,感受著薰衣草之鄉的優美氣息。


    青草芬芳,轉頭看去,有佳人笑靨如花。


    陳景文隨手摘下一株薰衣草,拉住身側佳人的手,將她輕輕轉過身來,他看著她的眼睛,麵帶和煦微笑真誠道:“胡藝敏,我喜歡你很久了,在你家樓道裏看到你第一眼,我就被你吸引了。其實你臥室裏上不了網,都是因為我把你的網絡限製了,因為我想給你修電腦。”


    白衣如雪的佳人嫣然一笑,投入拿著薰衣草男子的懷抱,一切都在不言中。


    對於陳景文來說,浪漫不是和妹子一起去普羅旺斯看花海,而是我喜歡你,你恰好也喜歡我。


    胡藝敏不知何時嘴角翹起,她因公出差來到大西洋北岸,坐在高大上的辦公室喝著價格昂貴的咖啡。


    叮鈴叮鈴的電話鈴聲響起,胡藝敏摁了接聽鍵,她還沒說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口流利的英語,“hey,小姐你的快遞到了。”


    喜歡剁手剁手再剁手是絕大多數女孩的天性,不會因為換個環境就會發生變化,胡藝敏剛到國外就買買買了。


    因為公司所在大廈是門禁進出,故而快遞小哥隻能將快遞送到公司樓下,胡藝敏下樓後來到快遞專區,舉目四望沒有看到穿工作服的快遞小哥,倒是看到一個帶著破爛草帽、一身邋遢的乞丐,他用草帽半遮臉頰,看不清具體模樣,不過他這身行頭跟非洲難民差不多。


    胡藝敏下意識地遠離那邋遢男幾步,隨後拿出手機準備給快遞小哥打電話,不曾想那邋遢男走了過來,用一口熟悉的母語說道:“小姐是找我嗎?”


    這聲音?


    胡藝敏身體怔住,她看向邋遢男,正好後者抬起頭,用兩根手指頭頂了頂草帽,對她眨了眨眼睛,笑眯眯道:“小姐,你的快遞到了。”


    胡藝敏握住小嘴,眼中透出難以置信,更多的是欣喜,當她確定這是真的後,就一頭撲進那邋遢男的懷抱。


    正是陳景文的乞丐男眯眼笑道:“這個快遞費還是蠻可以。驚不驚喜?”


    胡藝敏脫離那臭烘烘的懷抱,嗯嗯道:“你怎麽來了?”


    乞丐男嘿嘿笑道:“你昨天打電話跟我說,一個人在這邊無聊,所以我就來了。”


    胡藝敏指了指乞丐男那身破爛的衣裳,“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乞丐男輕描淡寫道:“汗,說起這事就鬱悶啊,我剛下飛機,錢包手機護照都被偷了,還好巧不巧被一個膀大腰圓的黑人叔叔攔住要看我的護照,我意識到不妙,當即撒腿就跑,可不曾想那黑人警察是高人,一步跨出就把我摁在地上摩擦,我肯定不是他對手,隻能被他製服了。後來那警察帶我回警局,還要遣返我,這還了得,我當然不願意,於是我趁他不注意,快如閃電拿起路麵攤位上的一個西瓜就罩他腦袋上了。然而我低估了那黑鬼的抵抗力,他竟然沒有直接暈過去,還拿出槍要崩了我,差點沒把我嚇尿,還好我機智,一個閃身就逃了,可是那黑鬼沒打算放過我,一路喊著shit追我,然後我就成這樣了。”


    他倏地憤憤不平道:“說實話,這紐約的警察太粗魯了,動不動就掏槍,下次我要跟他們講講道理。”


    胡藝敏噗嗤一笑。


    陳景文突然身體僵住,仿佛看見了什麽恐怖的事情,他大叫道:“握草,老婆,那黑鬼追來了。”


    胡藝敏二話不說拽著乞丐男的手飛奔而出公司,去tm的工作,跟那黑鬼講道理去。


    太神奇了!


    何美安已經從浪漫旅途中歸來,她忍不住讚歎,一種酒能有這種如夢如幻的功效,實在是太匪夷所思,除了神奇二字無法形容。


    何美安很想問問陳景文這浪漫酒怎麽調製的,但想起那家夥張嘴就講故事,想想還是算了,這麽大的秘密,那廚子肯定不會說的,自己想喝,找廚子調製就是。


    何美安正準備倒一杯繼續來一場浪漫之旅,但她看到閨蜜臉上的笑靨如花,不忍不住打趣道:“笑得這麽開心,難不成家廚子經曆了什麽浪漫的事?”


    胡藝敏笑而不語,看了一眼身側的乞丐男,嘴角掀起一抹弧度。


    何美安好奇追問道:“趕緊趕緊給說說,你倆該不會那啥了吧?”


    胡藝敏心情愉悅道:“睡覺的時候跟你說。”


    何美安嗯了聲,又看向陳景文,“廚子你呢?經曆了什麽浪漫的事?”


    這個臉皮厚如城牆的家夥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道:“啊,我啊,沒什麽浪漫事,就是去了一趟普羅旺斯……”


    何美安調侃道:“是和你身邊的妹子一起去的吧?”


    陳景文隻是笑哈哈,並沒有回應這個問題,他笑問道:“何妖精你呢?是不是和哪個男人你儂我儂啊。”


    何美安想起浪漫之旅的一幕幕,就開心笑道:“俗,庸俗,簡直俗不可耐!我的浪漫之旅妙不可言,跟你說了你也欣賞不了。就不跟你浪漫口水了,我還要喝一杯浪漫酒繼續我的浪漫之旅。”


    陳景文撇撇嘴,臉上堆滿笑容看向胡藝敏,“胡藝敏你呢?”


    胡藝敏懶得搭理他,再次倒了一杯浪漫酒,去看那乞丐去了。


    陳景文聳聳肩,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去普羅旺斯調戲胡藝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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