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沒工作的家夥,大半個晚上都在體驗浪漫之旅,沉醉了於其中不可自拔,也不知道是浪漫得讓人心醉還是陳景文家的純淨水與眾不同,他們三人喝純淨水竟然都喝醉了,紛紛倒在木質長椅上呼呼大睡。


    陳景文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摟著一具溫軟的嬌軀,絲絲幽香入鼻,比浪漫酒還醉人,他睜開眼一看,頓時咧了咧嘴,然後繼續裝睡。


    胡藝敏迷迷糊糊中感覺不對,身上好像有什麽東西,她睡意惺忪醒來,睜開眼就大驚失色,毫不留情將某人一腳給踹飛了出去。


    啊的一聲慘叫,將何美安都吵醒了,何大小姐也啊了一聲,急忙檢查了下身體,這才鬆了一口氣。


    陳景文揉了揉屁股起身,得了便宜還賣乖道:“你個瘋婆娘,大早上的發什麽神經,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胡藝敏突然覺得自己是有些過分了,昨晚都睡著了,他又不是故意摟著自己睡的。


    念及於此,胡藝敏就感覺有些對不住陳景文,可是她這念頭剛生出,何美安就驚呼哇哦道:“哇,我的天!胡藝敏,你脖子上怎麽有牙印?!”


    登時靠枕、水果盤、水果盤裏的水果、拖鞋都稀裏嘩啦往陳景文身上招呼。


    來不及解釋什麽,陳景文鞋都顧不上穿就落荒而逃,他其實沒注意到胡藝敏脖子上有牙印,但現在顯然不是去看牙印的時候。


    出了門走在樓梯上的陳景文揉了揉被蘋果砸中的左手,自我疑惑呢喃:“我就算潛意識親了胡藝敏,也是親她那讓人怦然心動的臉蛋吧?我會去親脖子?即便是親脖子也不可能整出牙印這麽大力度吧?難不成我咬胡藝敏的脖子了?不可能啊,我沒有這愛好。”


    他甩了甩左手,蛋疼道:“浪漫是浪漫了,但浪漫過頭了,正事都忘了,不過也不著急,晚上跟她們說。”


    陳景文昨晚本來是找胡藝敏何美安有正事,邀請這兩位高材生去奇貨居當cfo,結果被浪漫酒給耽誤了,好在不是很著急。


    陳景文沒有回自己屋裏補覺,他回去洗漱一番就出門了,今天要做的事情很多,跟奇貨居簽股權轉讓協議,銀行辦理增資……


    忙了一個白天,晚上回家後,陳景文就又去鄰居家了,這次沒有閑聊,陳景文直接邀請兩位高材生入夥。


    這家夥可能有當老板的潛力,畫餅吹逼的能力無師自通,說奇貨居很有潛力,假以時日必然會走上正軌,成為國際上的國企!讓她們一起來締造商業帝國,共創輝煌,等奇貨居成功的那天,工資什麽的你們隨便開,我給你們一張支票。


    能談笑間讓一家上市公司崩盤,胡藝敏何美安這兩位金融精英自然不缺錢,何美安沒有立即答應,胡藝敏則是很爽快的答應了,五一過後準時去奇貨居辦理入職手續。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陳景文又過上了兩點一線的生活,忙得不可開交,剛成為奇貨居的董事,需要做的事情很多,認識的人很多。


    好在目前奇貨居的股東隻剩下兩家,對於他這個新上任的懂事,並沒有什麽看法和議論紛紛,這無疑讓陳景文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時間就在忙碌中過去,四月二十九日,距離五一還有兩天,陳景文接到一份意外的邀請函:是威斯汀老板徐長茂派人送來的,說是要開一個酒會,時間是在四月三十號。


    關係客戶開的酒會,陳景文當然得去參加,這可是一個積累人脈的好機會。


    五一前夕,下午六點。


    一輛mini車飛馳在前往郊區金玉灣的大道上,車上主駕駛上是一位青年,他西裝革履,麵容清秀,頭發整理得鋥亮有型。


    副駕上是一位極其耀眼的佳人,烏黑的秀發盤起,雲鬢高挽,一襲露肩高叉黑色晚禮服,映襯著肌膚如雪,腳下一雙水晶高跟將白皙修長的玉腿完美呈現,近乎完美無瑕的臉頰描了淡妝,讓本是容顏不俗的她更加光彩奪目。


    青年瞥了一眼身邊的佳人,約莫是百無聊賴,便找了個話題:“胡藝敏你是不是學過服裝設計?”


    胡藝敏輕聲道:“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時常有轟趴,那會看過服裝搭配的有關書籍。”


    正是陳景文的青年哦了一聲,這位曾經的程序猿褪去平日裏的休閑牛仔褲,換上西裝革履,還是有幾分吸引力的。


    誒!


    陳景文突然歎了一口氣,“我有些後悔帶你參加酒會了,就你這身打扮,得給我招惹多少羨慕嫉妒恨?這次酒會的來賓十之八九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哪位公子哥看上你了,那我是退到一旁默默喝酒,還是將你電話給他們?”


    胡藝敏看向窗外,不去搭理那個沒頭沒腦的廚子。


    陳景文自顧自說道:“我突然想起那天下午去鬆山湖遊玩了,那天你素顏出鏡都引人注意,今晚無疑是萬眾矚目啊。胡藝敏,我覺得有些東西必須要提醒你,你以後出門最好是帶個帽子或者墨鏡遮擋下顏值,否則被某些圖謀不軌的男人跟蹤打暈,抱去酒店啪啪啪……”


    哎呦喂!


    陳景文忽而慘叫出聲,胡藝敏忍無可忍往那廚子腰間的贅肉狠狠旋轉了幾個圈,這該死的廚子越說越離譜了。


    陳景文呃了一聲,揉著贅肉道:“你別用這種變態的眼神看著我,我是為你好,不帶墨鏡也可以,但絕對不能化妝,也不能穿得太暴露了,否則真會出事的。”


    胡藝敏惱羞成怒道:“閉嘴!”


    陳景文一本正經道:“胡藝敏,咱倆認識這麽久了,一直都是你麻煩我,我照顧你,今天有件特別重要的事我想麻煩你。”


    胡藝敏疑惑地嗯了聲,“嗯?”


    陳景文嘿嘿笑道:“你能不能給我親一口啊!”


    胡藝敏沒好氣道:“滾。”


    陳景文努努嘴,轉頭瞥了一眼身側的佳人,身體逐漸恢複的胡藝敏,無疑是讓人怦然心動的,以前她那副病懨懨的樣子,即便容顏不俗,但總覺得少了什麽東西,如今看來,那缺少的東西是精氣神。


    如今的她如同浴火重生,光彩動人。


    “看我幹什麽,專心開車。”胡藝敏捅了捅陳景文的腰。


    陳景文哦了一聲,掛擋加速。


    大約四十五分鍾後,mini車迎著海風來到一處燈火輝煌的沙灘上,這是一條專門修建過的沙灘道路,以mini車為中心,往前走百米看到的是一條壯觀瑰麗的海岸線,海水波濤洶湧的磅礴氣勢撲麵而來;往右開進百米則是一處富麗堂皇的別墅。


    此時別墅前熱鬧非凡,諸多衣著得體的人走進走出,仔細一看,幾乎都是東林市能叫得出名號的大人物,或商場精英,或東林權貴。


    在別墅左前方是一個露天停車場,放眼看去,好家夥,都是牛逼哄哄的車,要麽是價格昂貴,以百萬為單位,要麽是車牌嚇人,黑色奧迪為尊……


    陳景文將車開進停車場,精致的mini車在眾多豪車麵前別具一格,特別顯眼,但陳景文沒有覺得不好意思,隻是來喝酒而已,又不是來開車展的。


    他覺得沒什麽,但旁人難免會帶著異樣的目光,和陳景文差不多時間停車下車的某位青年,瞧見那mini車後就愣了愣,旋即眼中就閃過一抹不屑,開個幾十萬的車也好意思來參加酒會,也不嫌丟人。


    不屑的同時,青年還有些好奇,mini車的主人是誰?按理說能接到邀請的人物,要麽身價不菲,要麽身份不低,這種場合絕不可能開一輛mini車。


    青年沒有馬上離去,他注視mini車,想要看看車內主人。


    陳景文大概是性格使然,他下車後就從褲兜裏摸出一根煙叼上,也不分什麽場合,直接就優哉遊哉吞雲吐霧。


    那青年瞧見這一幕,眼中盡顯鄙夷,倒不是說抽煙有什麽不對,而是那穿得人模狗樣的家夥抽的竟是十幾塊錢一盒的劣質煙。


    青年自顧自的搖了搖頭,譏笑道:“果然是不知道哪個山溝裏出來的土鱉,也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竟然能接到邀請函。”


    青年正準備收回視線,但目光倏爾凝住,神色呆滯,被mini車下來的一道靚麗倩影吸引了,她略施粉黛,身姿婀娜,一雙晶瑩長眸動人心神。


    青年回神,驚為天人道:“這是誰?是我們東林人嗎?”


    青年仿佛忽視了陳景文的存在,下意識邁動步子要去認識胡藝敏,然而讓他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在他眼前:


    卻見陳景文上下打量胡藝敏一番,繼而調侃道:“胡藝敏你穿高跟鞋差不多和我一樣高了,還好隻是穿入門級的高度,否則比我還高就尷尬了。不過你要是比我高,還比我有氣質,我們手牽手走在一起,你說那些路人甲乙丙丁,會不會覺得我很有錢?”


    胡藝敏白眼道:“你腦子裏就不能想點實際的?整天想些亂七八糟的。”


    陳景文忍不住去掐了一把那臉頰,旋即哼哼道:“我想的就是實際的。”


    胡藝敏氣不打一處來,一腳就把入門級的高跟鞋踩在廚子那烏黑發亮的皮鞋上。


    廝!


    陳景文倒吸一口涼氣,齜牙咧嘴,怒罵道:“你個瘋婆娘。”


    胡藝敏翹了翹嘴角,不去理會那廚子,自己轉身朝著別墅大門走去。


    呃……


    陳景文一陣無語,咬牙直起身子,一瘸一拐追那倩影而去,同時嘴裏喊著:“胡藝敏,你等等我,參加酒會就要有參加酒會的樣子,我們得手挽著手進去,不要讓人看笑話。”


    然後這家夥加快腳步來到胡藝敏身側,強行讓她挽著他的胳膊,胡藝敏起初還不願意,但拗不過陳牛皮的不依不饒。


    不遠處的青年呆若木雞,難以置信道:“世界上還有這種死皮賴臉的人?粗俗不堪,沒有一點君子風度,但為什麽這種男人,身邊還有如此讓人驚豔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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