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小天下意識地走近藍靈,他每踏出一步,都象踏在一個最真實的夢境中,光帶近得似乎就要拂到臉上,他伸手去觸摸那層層舞動的藍色,可是手指卻穿過了絢麗的藍,直接觸碰到了藍靈的身體。


    如有傳奇能量般的力量,在指尖與肌膚相觸的地方爆炸,讓融小天和藍靈都身不由已地打了個寒戰。


    被美麗和神秘的藍色永恒所震懾著,融小天還來不及用語言,甚至無法用感知去形容此刻的感覺,他突然發現那道沸騰的血脈自身體的最深處湧出,而且來勢前所未有的凶悍,完全無法遏製,再次席卷他本已停頓的知覺,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被雄性本能帶領著再向前探,順著藍靈光潔的皮膚遊走。


    融小天隻覺得自己忽然間引燃了一座火山!轟的一聲,藍靈如同被點燃的火炬,周身都在噴射著藍色的光焰,身體表麵的道道神秘紋路更是濃厚起來,最終轉為深不見底的湛藍,藍靈輕輕地咬著嬌唇,一把將融小天提了起來,磅礴充沛的能量源洶湧灌入融小天的身體,於是,融小天身周也開始迸射出元素風暴,在狂猛的風暴中,融小天所有的衣服都被絞成碎片,然後再被殛成飛灰!


    “嘭!”的一聲,融小天被扔在地上。


    地麵非常堅硬,這下撞擊極為沉重,可是藍靈灌入的能量源依然在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裏奔流,融小天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痛,隻是劇烈的震蕩還是麻痹了四肢,讓他一時爬不起來。


    藍靈的深厚的能量也沒能壓製住融小天體內那已徹底狂暴了的血脈,他仰麵躺著,那成熟的男人的證明,斜刺天空,直指藍靈。


    “該死的!”藍靈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的這句話,她驟然橫掠十米,出現在融小天上方,然後直直落了下去。


    而她在空中拉出的藍色光帶,卻如巨大的光翼幾乎遮蔽了大半個空間,燦爛絢麗著不肯輕易消散。


    融小天的身體本能向上挺起,迎接那炫目而迷離的誘惑,從喉嚨中發出有若野獸般嘶啞的吼叫,他隻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忽然陷入一個神秘地帶,炙熱、濕潤、而又強勁有力,那片地帶的每一下強力蠕動,都對他的神經造成了碾壓般的轟擊效果,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吼叫。


    而融小天也在本能地反擊著,雙手攀上她的大腿,緊緊抓住,盡一切努力想要把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陷得深些,再深些!


    藍靈嬌豔的小眉毛先是緊緊皺著,然後逐漸舒展,最後則是慢慢豎起!


    在命運之夜,於亞羅蘭的夢境中,一個男孩徹底變成了男人,兩弦明月同時高掛,將夜也染成雙色時,許多人的命運也自此改變。


    再特殊的日子也會過去,哪怕是命運之日也是一樣。當清晨的陽光照射在身上時,融小天漸漸醒來,於是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他發覺藍靈並沒有離開,而是仍然在沉睡著,在晨曦下,她的身體完美無瑕,似有潔白象牙般的光澤在流轉,而胸前的兩點淡淡暈紅似乎感覺到了融小天注視的目光,而開始輕輕顫抖。


    在她的身體上,昨夜那些深藍色的紋路已然不在,發生過的一切如同真的隻是一場幻夢而已。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隻是這兩個人的姿勢稍有問題。


    融小天的身體是蜷縮著的,頭枕在藍靈的臂彎裏,手和腿都纏在她身上,即象生怕她會逃走,又似缺乏安全感的依賴,而藍靈則是大大咧咧地仰躺著,右臂攬著融小天,睡得心滿意足。


    早上本來就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時刻,逐漸回憶起昨晚經曆,再看到仍沉睡著的藍靈,他再也忍耐不住,手悄悄開始移動,融小天輕微的小動作即刻弄醒了藍靈,她先是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啪的一聲打飛了在自己身上亂動的手,這才不情不願地睜開了眼睛。


    可是藍靈馬上就覺得很不舒服,因為一根又熱又硬的東西正頂在臀側,還在活動著,於是她本能的伸手一抓一擰,身旁的融小天立刻悶哼一聲。


    藍靈轉過頭,睜著閃亮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了融小天一會兒,瞳孔深處才漸漸有了些神彩,於是融小天知道,這個時候她才真正睡醒。


    看到身邊躺著的融小天,藍靈完全沒有一點驚訝意思,而是先伸手掩口,舒舒服服的大大的打了幾個嗬欠,然後再肆意舒展了幾下身體,融小天則不斷悶哼著,因為藍靈亂動的時候,右手一直抓著他的要害部位,而眼前看到的景象又是如此讓人噴血,讓他差點再次噴湧精華。


    藍靈坐了起來,看了看融小天,她居然開口問的是:“還想要?”


    融小天臉色潮紅,卻點老實了點頭。


    他的身體現在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而血脈在天賦的加成下雖然一年抵得上別人三年,但認真說起來也隻是十七八九歲的成熟度而已,初次成為男人,又是在藍靈這等風色無雙的女人身上變成的男人,當然會想要。


    “想要幾次?”藍靈又開始笑得很奇怪了,昨晚那個溫柔婉然的女人似乎真的隻是一個幻影。


    融小天當真開始認真思考,這個身體的極限他還不清楚,可是有一點很明確,那就是再來多少次都是不夠的,他甚至覺得自己現在精力無窮,可以一直持續衝殺到朝陽第二次升起!而血脈則在蠢蠢欲動,全力支持著融小天的狂想,不惜被一戰榨幹。


    “三次,不……五次吧……”融小天遲疑著。


    藍靈忽然大聲笑了起來,右手狠狠動了幾下,差點把已經站在懸崖邊的融小天弄得崩潰,然後她站了起來,揮手取來了全新的衣袍,自顧自地開始穿戴,然後說:“天亮了。所以……一次都沒有了!”


    巨大的失落……融小天默然,然後也站了起來,他看到房間裏一角擺著全套適合他穿的衣服,而且目測之下就知道完全是他的尺寸,於是也走過去穿上。


    穿上衣服後,融小天就覺得尷尬和忐忑少了很多,而藍靈再不是昨晚那個讓他徹底瘋狂的女人,眼前的她又恢複了老師的身份,並且和往昔一樣的張揚自然,好象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而融小天卻在一時間無法適應,兩個截然不同的身份在他眼前重合,讓他一時分不清究竟是昨夜還是今晨在作夢。


    藍靈看了看融小天,然後走到窗前,遠眺朝陽從亞羅蘭山脈中緩緩升起的壯麗景象,徐徐地說:“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融小天整理了一下心情,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問:“為什麽?還有,您將來需要我做什麽?”


    “為什麽?”藍靈清脆地笑了起來,聳聳肩,說:“這還有什麽為什麽?很簡單啊,我最近心情不好,所以就便宜你了呀!就這麽簡單!嗯嗯,如果一定要找個原因的話,那麽鮮嫩可口這個理由就很足夠了呀!”


    看看融小天有些發綠的臉色,藍靈忍不住笑得更大聲了。


    好不容易笑完,她才說:“其實如果認真的說,理由也是有的,那就是我最大的愛好,就是在那些未來有可能改變世界曆史的強者心頭留下一片抹不去的陰影。隻不過每個人都是不同的,所以給這些家夥施加打擊、留下心理陰影的方式也就都不一樣。而對你呢,我想來想去,就是昨晚那種方法最好,吃掉你!今後你每次做這事時,都會忍不住想起我的,哈哈!”


    藍靈的表情和口氣都很煞有其事,而融小天隻能無言,等她再次笑完,才重複了一下第二個問題:“那麽您需要我將來作什麽?”他特別強調了將來這個詞。


    “將來……將來……”藍靈忽然黯然,她歎了口氣,伸出左臂,挽起衣袖,露出柔嫩的前臂,然後在如雪般的肌膚下,絲絲藍色紋路又開始浮現。“藍色永恒是頂級的能量構造,現在的亞羅蘭卻最多隻有關於中高級的知識,所以,如果你想要完成它,就必須到更大的世界深處去尋找藍色永恒的秘密。”


    “我會去探索的。”融小天平靜地說,並沒有賭咒發誓,也沒有激動熱血。


    “那我就從今天開始等著你了!”深藍色的紋路漸次褪去,藍靈抬了抬明麗的小臉,又恢複了肆意張揚的本色。


    可是融小天現在已然知道,所有人都看到的那個張揚狂放、肆無忌憚的傳奇人物並不是真正的藍靈,在昨晚中夜之時,於深藍幽火裏慨然歎息的才是,又或者兩個都是藍靈,隻是如他一樣,其中一個被深深埋藏於眾人所看不到的地方。


    天已經亮了,命運之日變成了過去。


    借著剛剛清晨的寂靜,融小天離開了藍靈的私人區域,當重門在身後合攏時,他禁不住停下了腳步,回頭張望,兩個世界再次分隔,下一次這扇重門在打開,卻不知會是何時,藍靈最後的叮囑猶自在耳邊縈繞:“昨晚的事情一定不能說出去哦!”


    融小天當然不會說出去,這件事,這個經曆,他會深深埋藏在心底,作為最珍貴的寶藏,仔細收藏。


    而藍靈的另一個聲明,卻讓他平靜已久的臉上浮現出若隱若現的微笑,藍靈吃掉了他的人生初次,並號稱要以此給他留一片心靈陰影,而她的確成功了,在融小天的心中已經烙印上了屬於她的陰影,永難消磨。


    那是一片光輝燦爛的陰影。


    命運之日後,融小天的日子又回歸到原有的軌道上,他原本已經把自己壓榨到極限,現在能夠做的隻是一天天的堅持下去,每過一天,他都會讓導師們為之多一次驚訝。


    即使洞悉了世界上眾多的秘奧,大導師們也難以發現融小天那並不健壯的身體中藏著什麽,才能夠讓他象一具最精密的煉金機械一樣,沒有感情、沒有波動,永不止歇地奮鬥著。


    當恒久和勤奮結合在一起時,就會迸發出驚人的能量,融小天在幾乎所有領域的進步都快得讓人驚歎,惟有能量源的積累沒有捷徑,隻能按部就班地緩慢增長。


    時光本該如水般流逝,隻是在平靜中又多了些小插曲,命運之夜的秘密,融小天本已決心深藏心底,可是還沒到一周,藏不住秘密的藍靈就自己說了出去,而且得意洋洋的反複強調了‘鮮嫩可口’這個評價。


    就和其它秘密一樣,這件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亞羅蘭,於是大多數的男人和近半數的女人都記住了融小天這個名字,且是各種痛恨,恨不能以身代之,可惜,這終究隻能是想想而已。不過對大多數人來說,雖然不能真的痛打一頓融小天,可是能在心裏麵每天湊個幾頓,也一樣能夠產生愉悅感覺,偶爾還很強烈。


    哪怕再多的人覺得不可思議,也沒有人膽敢去置疑藍靈,一個都沒有。


    領導就是領導,發放晶石的人永遠是對的,這已經是亞羅蘭中的真理,亞羅蘭的物價體係,會讓所有得不到藍靈獎勵的人活不下去,或者至少活得很艱難。至於占亞羅蘭人口絕大多數、沒有資格獲得每月記帳帳單的人,則根本沒有發出聲音的資格。


    每月記帳帳單,就是亞羅蘭一條最有效的無形分割線,把人們分成核心的和外圍的兩個群體。


    熟悉亞羅蘭曆史的人知道,這並非藍靈的本意,率性的藍靈並不精通社會管理,但是格局就這樣自然形成了,而人們也習慣了有階層的生活,如果不是這樣,反而會讓大多數人感到茫然。


    構成亞羅蘭基石的那些默默無聞的人們,其實非常安心於這樣的生活,就如貴族的領民,貢獻著稅賦,而領主則承擔著保護他們的義務,在戰火處處的世界上,能夠在一位傳奇人物的羽翼下生活,就是幸福。


    聚攏在藍靈身邊的十七位大聖導師,都是可以向她進言的,不過和大多數人的想法相左,他們反而樂於看到這件事,對他們來說,藍靈的身心愉悅,才是最最重要的事,其中心緒前後發生過激烈變化的,就隻有啞光一個。


    當聽到藍靈得意洋洋地宣布了命運之日的壯舉時,啞光第一個反應就是狂喜,覺得老板居然英明到以這種方式來發放‘獎勵’。


    要知道融小天獲得的獎勵近期已經成為啞光心頭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然而他接下來又覺得不太可能,因為融小天得到的獎勵對亞羅蘭來說是個大數目,可對於藍靈的私人錢包來說並不算什麽,似乎沒必要如此精打細算


    但是啞光堅定地認為,藍靈既然在身心上‘獎勵’了,就沒必要再用晶石獎勵了,至少應該大幅減少,而另一方麵,那個幸運的融小天……之所以要在融小天頭頂套上幸運的頭銜,同樣因為啞光的堅持。


    啞光以種族天生的審美眼光,隻看到融小天日益強健的體魄,隱隱流動的能量,和逐漸顯露出淩厲氣息的隱藏血脈,卻怎麽都看不出李察哪裏鮮嫩可口了,不過啞光之所以是特殊的一個,就在於他能夠放下倭矮人血液中的固執和堅持。


    他認為融小天既然享受到了如此殊榮,那麽今後在廉價收購融小天構造的能量法陣圖時,就沒有一點心理障礙了。


    融小天在構造上的天賦越來越讓人驚訝,他超越了學習一年的學長,自行融會貫通製作,還能夠理解為厚積薄發,之後正式開始學習造課程,繪製複合型能量法陣的穩定和精準程度則已讓人難以理解,甚至隻能以神啟來形容。


    偉大的人物或者致力於偉大的人物都有獨到的眼光,就在眾多導師看到融小天冉冉升起的大好前途時,啞光卻盯上了融小天在成長過程中必然會創造出的大量法陣圖。


    一般的構造師在成長過程中必然會經曆大量失敗,相應浪費大量材料,才能逐漸成長,而融小天驚人的精準和穩定卻讓啞光預見到,在未來,他構造繪製的能量法陣圖的成功率必定同樣高得驚人,而能量法陣圖的市場價格並不是由融小天決定的,而是由全世界構造者整體的成功率決定的。


    在兩個不同的成功率之間存在著巨大的獲利空間,而啞光已經嗅到了濃濃的晶石味道。


    因為命運之日發生的故事,啞光已經把收購融小天構造的能量法陣圖的心理價位再次壓低了四成,其實這個價格的利潤空間也不算特別特別的大,不過是比世界上通行的價格便宜了70%而已,啞光這樣安慰著自己,同時立刻覺得自己非常厚道,再多的差價,不都是獻給藍靈的嗎?


    所以命運之日之後的幾天,啞光的心中充滿陽光,命運之夜發生的事一方麵控製了支出,另一方麵又增加了將來的收入,沒有比這更幸福的局麵了。


    然而啞光那美麗心情的日子到藍靈決定每月帳單的那一天嘎然而止,因為融小天得到的‘獎勵’沒有任何減少。


    啞光呆呆坐了很久,總算還有未來可以預期增加的收入來安慰心靈,隻不過收購法陣圖的心理價位又被他調低了兩成而已。


    消息就象石子在湖中激起的水花,總是從最中心處一圈圈向外擴散,敏感的人從獲得消息的時間,就可以確認自己距離核心的距離。


    逸文森就很敏感,而他收到消息的時間不早也不晚,隻是比他預想中的要晚得多,但是現在他已經無力再為自己在亞羅蘭的真實地位如此低下而憤怒,因為消息本身的內容早已超出了他全部的想象力。


    得到消息後,逸文森表現得很平靜,至少他的居住區內沒有任何多餘的聲音,他赤著上身站在鏡前,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一看就是整整幾個小時,妮娜在他身後,她站在窗前,一動不動,如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


    窗外還在飄著雪,似乎從實驗場回來的那天起,外麵的天氣就沒好過,亞羅蘭的春天雖然常常有雪,但是從未如今年這樣大和持久。


    居住區本來是和外麵的嚴酷世界徹底分隔的,即使打開窗戶,能量的屏障足以把任何寒冷和陰霾擋在塔外,可是現在那鉛色的壓抑卻透過落地窗,同樣蔓延到居住區內,空氣似乎都已凝固,而濃濃的鉛色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妮娜下意識地抱緊了自己,並且發現自己裹在長袍下的身體是如此的單薄,根本經不得暴風雨的摧殘。


    亞羅蘭山脈是壯麗的,卻並不友善,它在用暴風雪發泄憤怒之前總是格外的寧靜,就象現在這樣,而居住區中也是同樣的一片死寂。


    逸文森的居住區很大,非常大,空間是美的,也是身份地位和實力的象征,妮娜過去也曾為空間的美而沉醉過,可是現在,她卻忽然覺得這片居住區太大了,大得讓人心慌,兩個人,站在如此大的空間中,不僅僅是莫名的寒冷,還有行將迷失的恐懼。


    妮娜有種逃離的衝動,可是她卻狠命咬著嘴唇,不讓自己有任何動作,發出任何聲音,她知道,沉寂的時間越久,暴風雪到來的就會越可怕,逸文森已經靜靜地站了幾個小時了,還不知道要站多久,但是,如此大的居住區中卻隻有她和逸文森兩個人,也就意味著當風暴真的開始時,她將是逸文森惟一遷怒和發泄的對象。


    逸文森終於有了動作,他在鏡前開始展示自己身體的每個部分,每塊肌肉,巫師賦與了逸文森特殊的體魄,卻遠比普通的修行師強壯得多,又是處在已經成熟的年齡,因此鏡中的青年男人高大、健碩,幾乎找不到一絲贅肉,四肢的比例幾乎可以用完美來形容,並且有著足以自傲的雄性象征,在鏡中,巫師之力呈現出淡淡的暗紅色,在逸文森的身體表麵流轉著,讓他有了更加邪異的雄性魅力。


    逸文森以中立第三個人的角度審視著自己,心中自然而然地浮現出許多評價,其中絕大多數都屬讚美,這也是他滿二十歲後,正式踏足社交界所取得的評價,他確實可以為自己的身體和樣貌自傲,而那個該死的融小天,因為年齡的緣故,卻還不可避免地透著些稚氣,從雄性魅力上來說,至少現在,逸文森仍然可以牢牢地壓製融小天。


    然而,逸文森給自己的評價中,不乏英俊、堅毅、強健、有力量感這類詞匯,卻少了一個最關鍵的詞,他微微側頭,用陰森濕冷的聲音問:“什麽叫‘鮮嫩可口’?”


    妮娜全身一震,擔心的暴風雪終於來了,她低著頭,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卻一個字都沒有說,這種時候,任何話都會是拋灑在餓狼麵前的鮮血,隻會激起他更加凶暴的獸性。


    砰!逸文森一拳砸碎了鏡子,右手也隨之皮開肉綻,鮮血猛然從十幾處同時湧出,然後滴滴嗒嗒地落在地麵,逸文森象是根本感覺不到右手的傷痛,而是轉身,用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妮娜,用盡全身力氣咆哮著:


    “我在問你,什麽叫‘鮮嫩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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