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霰串丸雖沒有肯定答複日差,但那一聲針鳴之聲傳開——長刀已然回應。


    “縫針?”...


    後方宇智波美琴疑問的呼聲欲出,這個名字也瞬間吸引了周圍一群忍者的目光。他們一個個眉頭緊鎖的盯著纖細瘦弱的霧忍,那腰間穿刺而出的長針忍具。


    礙於閱曆,他們如何也不能將這根‘如劍似針’般的兵刃,和霧忍傳說中的七忍刀聯係在一起。或許除了在海島中相安了數十年的霧忍自己,在第一次忍界大戰後沉寂了二十多年中出生的眾多下忍,可能連聽都沒聽說過七忍刀的威名...


    它似乎,就是一根加長版的繡花針縫紉在腰間——“縫針”很貼切呢!


    從栗霰串丸行為舉動中得到答案的日差,並沒有再繼續探討這個穿越而知的話題。既然對方沒有明確的直說,他也懶得理會...


    日差隨即直接越過了前方這一群和自己身體差不多大小的小鬼忍者們,走向了幾波忍者中熟悉的身影。


    “好久不見,無為前輩!”


    他感歎著打起招呼,直呼其名自不恰當,但喊草忍帶隊的隊長大人似乎又顯得太生疏無趣。既然對方有著大自己一輪的年齡,叫前輩的話正好恰當...


    戰爭的這些年,能和日差交流的也都是一些大一輪的忍者、強者。此時的他可沒興趣和未來必死的忍刀七人眾們培養感情,打著啞謎猜刀玩!!


    “好久不見了,日差小兄弟!”無為同樣感慨...


    幾年不見,當初那個沉穩的木葉少年忍者,似乎越發的往木葉白牙旗木朔茂靠攏。但卻又能清晰感覺出師徒兩人很多異樣的不同——那不止白發黑發上的不同。


    “沒想到這次帶領草忍參加中忍考試的是你!”


    日差看著那在任務中,曾經一度失魂落魄的草忍上忍。時光匆匆,此時的草忍無為似乎也成長為率領數十人參賽任務的忍者...


    “正好順路、一起走吧!也讓我們三個盡盡地主之誼...”他看出了此處異樣的氣氛後說道。


    “係啊、係啊...!”身邊的琴、連忙隨著聲音點頭附和。


    畢竟,在第五班兩次前往草忍村的時候。曾經在戰鬥相互扶持過的草忍無為,也確實有對自己等人多多關照。


    “哈,那就麻煩你們啦!”無為毫不推辭的應答。


    在對方和第五班三人簡單的交流敘舊後,無為帶著屬下參賽的眾多草忍,跟隨著木葉的忍者一同前往中忍考試的場地。而他那身後原本聚集撕逼的雨忍霧忍們,也屁顛屁顛的跟了上來——


    沒什麽,順路罷了!


    這裏,畢竟是火之木葉...!草忍那原本夾雜在眾忍者中被壓製的尷尬局麵,也瞬間因為木葉忍者的出現而化解。


    但此時率隊的草忍隊長無為心中,無不充斥著身後笑容陽光燦爛的小草們所沒有的無奈和悲苦。


    他無時無刻不希望自己的草之國草忍村,也能夠如同腳下這片大地上的國家這般強大。但不管在何方何處,弱國、小國、草之國正如他的名字“風雨中飄搖的草”卻隻能借助更加強大國家的力量,抵禦那同樣強大國家的覬覦。


    最後,無為看著到達指定地點,跟隨在木葉忍者身後前去考場報道的小草們。真心希望他們在此處屬於他們的忍者戰鬥中,取得超過敵人的好成績。


    眾參賽忍者到達的地方,正是這些年已經逐漸擴建的木葉忍者學校。


    這裏、不僅是忍者第一次入學報道的地方,也是忍者上一次畢業離別的地方。它同樣是中忍考試——開始的地方!


    曆代火之木葉中忍考試的第一場,似乎一直都是在木葉忍者學校的教室內舉行。而那教室裏本該坐著上課和調皮搗蛋的學生們,也早已經被海野俊彥提前放假了。讓這上上上一代畢業的忍者學生們,成功回歸到了原來的位置...


    日差一步一步越過教室外的走廊,並沒有記憶中那花裏胡哨迷惑人眼的幻術。或許是因為裏麵有著某種更嚴格的東西,在裏麵等著眾人...


    門、緊閉——


    他推開那扇熟悉的大門——光,這回真的沒有再迎著麵容射出來。一個大大的臉盤子,卻猛的從裏麵伸出、吼道:


    “哈,你們怎麽才來!”


    赤胴鐵依舊是那般的大嗓門和自來熟,熟悉的聲音引的千手繩樹連忙反問,這記憶連連遲到的家夥,怎麽今天突然提前這麽多:“哼,你今天怎麽沒遲到?”


    “日差君...”她如彩霞般的笑容向著這邊喊著,同樣得到了日向日差微笑和招手。


    “美琴醬,這裏!”弄茶的千葉桑總是喜歡拉著弄飯的醬醬...


    “你們身後怎麽這麽多人?”一直習慣提前到的日向日足,找著、站在、靠近白雲千葉的身邊。啥也沒做,或許隻是想距離近些...


    熟悉的教室、熟悉的人、但四周卻彌漫的不熟悉的感覺。仿佛回到了大型同年級的同學聚會般,充斥著各種妖魔鬼怪造型提前到的忍者望著這邊、這些新來的人...


    這一次的中忍考試,似乎和日差記憶中有些不同!


    因為時間和所處曆史背景的不同,此時舉辦的中忍考試在殺戮性上要遠超過未來和平年代舉辦的那場。戰時的中忍考試,應該也不可能出現未來那種一場不過再考五六場的還活著的存在...


    這裏各國所有的參賽忍者,也幾乎都是從戰爭中活下來的上幾代的下忍。雖然對手一個個氣勢殺氣驚人,但在戰爭中早已經相互習慣的眾忍,卻依然在昏暗壓抑的戰鬥之前談笑風生。


    “盡然會來這麽多外國忍者!!”


    千手繩樹內心憤憤的抱怨著。他雖然將火影當做理想,但此時的思想卻不怎麽上綱上線,並沒有那種博愛顯懷到大一統的胸襟和夢想...


    聽著繩樹的抱怨和即將開始的考場中嘈雜的聲音,日差省視那以各國、各村、各隊為單位抱團而坐的忍者,看向那一個個虎視著此處的目光...


    或許是因為在戰爭中隨著旗木朔茂和各種強者擦肩而過,就連一尾尾獸都打過罩麵。此時麵對教室裏各種彌漫的寒光和殺氣


    戰五的渣渣!


    他雖然懶得如同記憶中鳴人和身邊繩樹般回瞪這些不友善的目光,但此時的日差卻非常非常想做點什麽——做點出格的事情!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人的一生中,似乎總在尋找過去的影子。或是對比著自己的曾經,或在省視著他人的所作所為...


    迎麵那些不友善的目光,日差走到了教室內那個熟悉的位置——最後一排靠窗戶的頂角位置。


    “嗬!”此時哪裏似乎已經有人坐下了...


    “嘿起來,這是我的位子。”


    “......!!”


    那一聲,熟悉的和不熟悉的忍者都看著主動找事的日差。全場、鴉雀無聲!


    美琴輕輕拽了拽他的衣袖,繩樹驚訝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


    “他有病吧,那麽多空的位置!”“哦!有戲看了。”各國的忍者心底議論紛紛!


    “那家夥竟然還是挑了那個地方...”日足癟了癟嘴的想著!


    “日差君!555...”香彩雖然和自己的隊友座到了其它地方,但心底還是很懷戀那旁邊的位置的。內心總有一種男人沒變,女人變了的感覺...


    此時的日差毫不理會,他突然抽風的想起了曾經自己心中最初的想法——如果重新來一次,從想坐的座位開始坐起。然後一步一步——


    想坐的、想做的、想玩的、想gan的...正如夏洛特煩惱裏夏洛的樣子。他目視著那坐在自己想坐位子上,看上去怎麽看怎麽讓人不爽的家夥...


    “憑、什、麽?”


    回過頭,忍者憤恨的反懟,依舊穩穩的坐在那裏...


    當對方扯過臉的時候,日差才看見對方是帶著防毒口罩,腦門四道豎線護額的雨國雨忍。他懶得和那家夥解釋,那一瞬間日差的右手放在了自己靠了數年的椅背上、滋滋...


    “掀桌子嗎?”


    眾忍者心底無不期待的看戲著,紛紛打著醬油瞪大眼睛觀望!


    “絲...”“呃!”“啊——!”


    三名同座的雨忍猛地捂住屁鼓猛地蹦了起來,就仿佛椅子上麵有針紮一般。


    “你、你...”雨忍三人憤恨、但卻對對方無形中出手充滿著忌憚!


    “沒人座了嗎?”他指著空出來的位置。


    沒人回答!


    日差隨即謙和的坐在椅子上,然後示意自己的隊友一起坐在這裏。從始至終他都懶得搭理那三個雨忍,就如同他們可以隨意嘲笑諷刺草忍般,自己也同樣可以沒事打壓打壓他們。


    更何況,自己從始至終似乎都並沒有碰過他們。明明是他們嫌椅子硬,自己站起來的!


    雨忍三人憤恨的盯著日向日差,但最終選擇抱團走到了雨忍多的地方坐下。什麽也沒說沒做,因為忍界最核心的道理就擺在那裏——


    孰強孰弱,更何況這裏還是火之木葉...


    “喂喂喂、你就這麽喜歡坐這?”繩樹無語的發著牢騷。如果讓他選的話,他一定會選前方最中心日向日足的位置...


    “我戀舊!”他簡單的搪塞過去。


    “嗯?”美琴做到了日差的身邊,原本同桌香彩的位置、椅子的中間!


    “我真不想坐這角落裏!!”繩樹反抗著,不願不甘卻無奈屈服。他最終依舊在宇智波美琴的旁邊坐下。麵部扭曲的像個倭瓜,其實是抱怨某人搶了風頭...


    看著引發這一切的人走到了考場教室的最後方,他第二次看著將雨忍趕起來坐在角落裏的木葉白眼忍者拔出了自己的針線活計——


    “你叫日向日差吧!但願在考試中碰上你...”從周圍木葉忍者呼喚的聲音得出名字,從麵部的白眼得出姓氏。敏銳的觀察力!


    他看著眼前伸手直指自己的栗霰串丸,這家夥的針眼為何總是對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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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看到uc小視頻上的夏洛特煩惱,於是有了感慨的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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