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兩個人呢?”江鬆問道。


    燕飛說道:“張靖這個人對手下的兄弟很好,不賭博,不嫖娼。劉洋這個人就是好賭,完全就是一個賭徒。”


    江鬆手指敲打著桌麵,說道:“張靖先不動。就隻剩下陳文天和劉洋了,這二人一個酒鬼,一個賭徒。先動誰呢?”


    燕飛接著說道:“鬆哥,劉洋出去賭博的時候就隻帶兩名手下,我覺得應該先動他。”


    瘋子說道:“現在我們還沒有浮出水麵,就像是海底的鯊魚,完全可以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吃掉他們。”


    江鬆對燕飛說道:“你先派出兄弟跟蹤劉洋,觀察他兩天。”


    江鬆剛說完話,他的手機就響了。


    “喂,爸。”江鬆接通電話之後,說道。


    “阿鬆啊,你回來一趟,你陳叔來了。”電話那頭,江爸爸說道。


    “現在就回去嗎?”江鬆問道。


    “對對對,有事情要找你。”江爸爸說道。


    “好,我知道了。”江鬆說完掛斷電話。


    “怎麽了鬆哥?”燕飛問道。


    江鬆說道:“我爸的戰友陳叔來了,說有事讓我回去一趟。”


    “啊?那下麵的事情怎麽辦?”韓龍傻眼了。


    江鬆說道:“下麵的事情問瘋子,他腦子比我還好使。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吃。”


    “鬆哥,我送你。”莫恒說道。


    “不用。”江鬆擺了擺手,走出了房間。


    江鬆走出酒店之後,隨手攔了一輛車,打車回到家裏。


    江鬆的家並不豪華,隻是二層的小洋樓。


    “爸,我回來了。”江鬆推開房門,走進屋裏。


    江鬆的話音剛落下,一個四十歲左右,身材皮膚保養得很好的少婦走了過來,說道:“阿鬆回來啦?”


    “媽,我爸呢?”江鬆脫掉外套,說道。


    “你爸在客廳跟你陳叔談話呢。”江媽媽伸手去接江鬆的外套,說道。


    “我自己來就行了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江鬆見媽媽伸手來接自己手中的外套,說道。


    江媽媽見後,很欣慰的笑了,兒子長大了又聽話又懂事,沒有爸媽不喜歡。


    江鬆把外套掛在衣架上,來到客廳。來到客廳之後,看到自己的爸爸再跟一個穿著西服,坐姿標準的中年人談話。


    “陳叔。”江鬆見到那個中年人之後,恭敬的說道。


    這名中年人名字叫做陳天任,是江爸爸在當兵的時候的最親近的戰友。


    “幾年不見,小鬆都長這麽大了。”陳天任笑眯眯的看著江鬆,說道,“來,坐陳叔這裏。”


    江鬆恭恭敬敬的坐在陳天任身旁,江爸爸說道:“阿鬆啊,你這幾天收拾一下東西,跟你陳叔去部隊吧。”


    “啊?”江鬆蒙了,“去部隊幹什麽啊?”


    “你這孩子。”陳天任笑道,“當然是去當兵啊。”


    江鬆說道:“不是說十八周歲才能當兵嗎?我才十七周,能嗎?”


    江爸爸說道:“差一周歲能差出什麽事?更何況你陳叔的父親是總參謀長,這點小事叫事嗎?”


    陳天任笑道:“這點小事還用不著我父親出麵,就差一周歲而已。”


    江爸爸說道:“你小時候不是就希望能夠當兵嗎?現在機會可是來了,你這次去可是直接跟著你陳叔去北京軍區。而且你陳叔都來了,你不能在你陳叔的麵前丟我的臉啊。對不對?”


    江鬆一臉的無奈,說道:“爸,你都這麽說了,我就隻能去了。”


    江爸爸聽後臉色一喜,說道:“好孩子!去了好好做,幾年之後爭取弄個連長。”


    江鬆翻了翻白眼,說道:“老爸,你沒睡醒啊?”


    “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江爸爸聽後,笑罵道。


    江爸爸又對陳天任說道:“老陳,你和孩子先聊著,我去幫忙做菜,今晚咱們喝兩杯。”


    “嗬嗬,好。”陳天任笑道。


    江鬆永遠都想不到,他跟隨陳天任前往北京軍區之後,為了不給陳天任丟臉而好好表現的結果,改變了他的命運。


    陳天任說道:“小鬆,到了部隊之後好好表現。”


    “恩。”江鬆現在的心情很無奈。


    “怎麽了小鬆,看你的樣子好像不願意?”陳天任見江鬆的臉色不太高興,問道。


    江鬆說道:“不是不願意,是這兩天在學校有好多事纏身,煩著呢。”


    陳天任哈哈一笑,說道:“你一個學生能有什麽事情纏身?難道是處了女朋友,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陳叔,您接別拿我開玩笑了。”江鬆說道,“我說我爸這樣的人怎麽會跟您是最好的戰友,原來陳叔跟我爸一樣。”


    陳天任說道:“什麽叫做你爸這樣的人?你爸多好,為人老實,處事穩當,對人也和藹。”


    “有一點就是童心未泯。”江鬆撇了撇嘴,說道。


    “那多好,活得不累。每天都能開開心心的,幹嘛每天多事纏身,鬧心煩?活的那麽累幹什麽?我倒是挺羨慕你爸的。”陳天任說道。


    “陳叔現在在部隊是什麽軍銜啊?”江鬆問道。


    陳天任說道:“你陳叔本事不大,僅僅隻是個團參謀長而已。”


    團參謀長,僅次於團長和政委,也算是副團,是一個不小官職了。


    江鬆說道:“陳叔四十多就團參謀長了,很好了。”


    陳天任說道:“還不行呢。”


    “對了陳叔,嘉文呢?她還在上學?”江鬆問道。


    陳天任笑道:“當然了,她一個女孩子不上學還能做什麽?”


    “我以為陳叔也要把嘉文拉進部隊裏呢。”江鬆說道。


    “就她?可省省吧,就算讓她進文工團人家都不要。”陳天任一臉的鬱悶。


    “怎麽了?”江鬆笑問道。他知道,一定是嘉文做了讓陳叔煩心的事情了,陳叔才這個樣子。


    果不其然,陳天任說道:“我都懷疑嘉文這妮子上輩子是不是男的,投胎的時候投錯了投成女的了。”


    江鬆說道:“陳叔,怎麽能這麽說嘉文呢,小時候她多溫柔。”


    “哼!”陳天任哼了一聲,說道,“小時候她見了誰都溫柔,現在是誰見了他都得溫柔。”


    江鬆聽後,傻眼了。


    陳天任說道:“這完全就是一個小流氓,三天兩頭在學校鬧事,那裏有個女生的樣子?”


    江鬆說道:“不過這樣也好啊,最起碼在學校不受欺負,省的在學校受欺負了回到家還不敢跟您和阿姨說。”


    陳天任說道:“話雖這讓說,可老師天天給我打電話,把我的臉都丟盡了。”


    這下子江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他本來就是一個不會說話的人。


    “算了,不提她了,一提她我就來氣。”陳天任說道。


    “提誰就來氣啊?”江媽媽剛端過菜來,就聽到陳天任說這句話。


    “嘉文唄,還能有誰。”陳天任說道。


    江媽媽說道:“嘉文那孩子多聽話,多好。”


    陳天任說道:“她要是能像小鬆這麽聽話懂事了,我就不用她叫我爸了,我叫她爸都行。”


    “你看你說的這是什麽話。”江媽媽說道。


    “你們說什麽呢?”江爸爸放下手中的菜,笑問道。


    “說嘉文那孩子呢。”江媽媽說道。


    “一說嘉文我就想起來了,老陳來了之後我也沒有問問老陳,關心一下嘉文。”江爸爸說道。


    “關心個屁,她現在過的比我還滋潤。”陳天任說道,“現在在家她就是個小祖宗,她做錯事了我和她媽媽又不能說她,一說她我爸就來氣,全是讓我爸給慣得。”


    “隔輩親嘛!”江爸爸說道。


    “那也不能這麽親啊,這都給慣壞了,比男孩子還爺們。”陳天任說道,“一天天打扮的還流裏流氣的,還說是什麽非主流,大半夜往街上一走還以為是從墓地裏爬出來索命的呢。”


    “嗨,孩子嘛,現在的孩子不都喜歡打扮嗎。”江爸爸從沙發下麵拿出一瓶酒,說道,“嚐嚐這酒,竹葉青,四百多一瓶呢。”


    “不提她了。”陳天任說道,“來,我嚐嚐。”


    江鬆從桌子底下的抽屜裏拿出三個杯子,幫父親和陳叔倒滿,然後給自己到了一點。


    “阿鬆,你少喝點。”江媽媽見江鬆自己也到了一點,關心的說道。


    “恩,我知道,媽。”江鬆說道,“您放心吧,我不會喝醉的。”


    江媽媽從廚房裏拿出筷子放到桌子上,說道:“你們慢慢喝,鍋裏還燉著湯,我去看看。”


    “陳叔,我敬您一杯。”江鬆端起酒杯,對陳天任說道,“謝謝陳叔給我這個機會。”


    陳天任端起酒杯說道:“別那麽客氣,咱都是自家人。”


    陳天任咪了一口酒,說道:“恩,這就真不錯,酒下肚,酒香還在口中回繞。”


    江爸爸說道:“這酒不錯吧,明天走的時候拿走兩瓶?”


    “信不信我告你賄賂官員?”陳天任指著江爸爸笑道。


    “你可行了吧,什麽就叫做賄賂官員了,如果你不要就算了,我還不想給呢。”江爸爸說道。


    “別別別,我要我要我要。”陳天任急忙說道。


    現在的這兩個人完全沒有大人的樣子,就好像是在要糖的小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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