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佳麗反而隨手倒起了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皇上心裏隻有我,你又算什麽?可想試試”?


    慕容溪捏緊了拳,知曉答應過不能鬧事,起了身子,坐在了梳妝前:試又如何?我的人生不過是一眼雲煙,理起了自己的亂發,不去管她。


    而瀟佳麗卻變本加厲,揚手便摔了那茶杯,清脆的聲音響起,慕容溪回頭看著:“你這般鬧吧,一會兒皇上來了,看你如何解釋”。


    “解釋?我需要解釋嗎”?瀟佳麗十分自信。


    “這後宮,笑到最後的才是後,難道妹妹認為,你剛入宮晉了貴妃,就有用”?她隨即的開口帶著嘲諷,隻見她看了一眼地上的渣滓,會心一笑。


    本就在暗處看著一切的南宮翊轉眼便到了百花宮宮口處,問雨早已等在那,見他來了裝作開口的樣子,南宮翊自然拉住他,守在殿門口的婢女遠遠便見著了來的人,一溜煙跑了進去,給瀟佳麗使了眼色,並沒出聲,此時,她彎下了腰,拿了一塊碎片在手中。


    殿外,問雨搖搖頭:“皇上,你說那婢女怎麽這般傻?若不是您故意,又怎會讓她看見?還讓她進去透風報信”。


    南宮翊淡然開口:“你隻是小聰明”。


    殿內,瀟佳麗起了身,站在了她身後,奪過她手裏的木梳,替她梳發,笑容瞬間掛上了臉,微低了身子,與她耳語:“妹妹可知曉要在後宮中活下去,要如何做最為安全”?


    “如何”?慕容溪詢問著。


    “死了”簡單的二字驚了慕容溪的眼神。


    見她這般,瀟佳麗笑的更為猖狂,因為她的目的已達到一半,而另一半即將開始,透過銅鏡的虛影,她看見了進來的人,捏下了手裏原本藏著的碎片,喊出了聲,便捂著手,蹲在了地上。


    另一人並沒看見門口的人,扶起她,奪回木梳,有些不耐煩:“你又鬧什麽”?


    一滴滴血液順著指縫便流了下來,瀟佳麗淚眼:“我好心來與妹妹熟識,妹妹卻下這般狠手”,隨即,隻見她變了臉色,再次掛上了笑容,一塊碎片入了手。


    慕容溪攤開手,帶著血的碎片便露了出來,南宮翊這才開口:“發生了何事”?


    這般,她才看見了他,隻是她第一次見著他的相貌,昨夜雖是大婚,他入了殿便熄了燭光,自己也隻是從頭頂的紅綢下看見了他的龍袍,而現在才真真看到他,那般的俊顏仿佛隻有天上有,龍袍下,帝王氣息那般吸引,而瀟佳麗如淚人兒般泣訴著剛才發生的所有事,自己倒成了好心辦壞事,慕容溪不願讓他誤會,想解釋,南宮翊卻對她微微一笑,隨即龍袖揮向了另一人,隻是一下,便扇腫了瀟佳麗的半邊臉,她捂著:“皇上”?


    南宮翊冷言:“朕與溪兒自小便認識,她是何脾性,朕會不知曉”?


    聽他喚自己的溪兒,慕容溪心裏開了花。


    本瀟佳麗的到來便是嫉妒她僅伺候了一夜就晉為了貴妃,自己已入宮三年,也沒能入了那位置,南宮翊平時異常地寵她,讓她大了膽兒,每年入宮的美人相繼在侍寢後便被她派人給送入了那禦花園,這些年以來,除了太傅的女兒錦三千她實在不好下手以外,別的是都沒了,第一次受到他這般,瀟佳麗委屈了起來:“皇上從來不忍打臣妾的”。


    “那你的意思,是朕尋常慣壞了你”?南宮翊笑出了聲。


    他這般,瀟佳麗知曉他是怒了,立刻跪下認錯:“臣妾知錯了”。


    南宮翊這才親手扶起她:“這般才是朕的好鸝妃”,然後替她吹著那傷口:“派禦醫,上月牙宮給鸝妃上藥,若留下一丁點疤痕,人頭落”。


    問雨行禮:“是”,便出了殿,瀟佳麗見他還是如以前那般關心自己,才放下心,而今夜發生了這般事,他是不可能去自己宮裏了,行禮:“那臣妾便回宮了”。


    隻是輕輕點頭回應她,沒多時,殿內便隻剩下二帝與妃二人了,他主動牽著她坐在了梳妝前,替她細細理順了發,通過銅鏡,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暖了心,隨即抱起了她,上了踏,棲身與她:“今夜,溪兒可還有心陪朕”?


    慕容溪羞紅了臉,點點頭,他揮揮手,便熄了燭光,而就在這瞬間,無聲息地二人替換,隨即吻上了她,撬開了她的貝齒,腰間,鬆開了她的裳,指尖遊走在她身上,帶起了她的呻吟,男人嘴角上揚,一手揉著他的傲挺,一手入了她的私處,幾番下,慕容溪的聲音更為動聽:“溪兒,可想要朕”?


    “要”慕容溪顫音著回應他,下一秒,直接貫穿她,久久才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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