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 居然?連京都的學生也?叛變了嗎,還有加茂家的少爺,這可是個?大新聞。”


    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在這個?房間響起, 眾人這才察覺到居然?有一個?人已經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中間。


    禪院直哉悠閑地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轉著椅子看著真依和真希:“怎麽連這兩個?廢物也?在,你們五條派可真是不挑人……咦, 你們?”


    禪院直哉突然?不負一開始的從容, 開始察覺到不對勁, 無論是真依大漲的咒力,還是真希毫無咒力,並且和那個?人特別相似的造型。


    下?一秒, 真希半句廢話沒有把他?的頭按在了地上, 直哉嚐試反抗, 狹窄空間加上術式加持下?速度極快的閃避, 但仍是被真希的變態的動態視力捕捉到,一個?腿鞭將他?踢在牆上。


    直哉從牆壁上滑落, 肚子遭到重擊不停幹嘔著,難以置信:“怎麽可能……區區冒牌貨。”


    “現在是冒牌貨把你打成這樣, 開心嗎?”真希抓著他?的頭發, 抬頭問真依, “你來嗎?”


    兩姐妹非常開心地暴揍直哉,直哉懵逼之中嚐試自救:


    “你們瘋了嗎?”


    “等等別打了,咒術師大部隊在後麵?!你們死定了!還不快住手!”


    沒有人關心直哉突然?出現,嚐試裝逼不成反被揍的慘狀,但是這個?消息就有點危險了,這意味著他?們的行動暴露了。


    ……不,按照剛才唐沢流的話, 似乎在他?們決定來這裏的時候已經暴露了。


    “現在該怎麽辦?”


    唐沢流合上手裏的書,看向其他?人:“等會?你們都別說話,由我來處理。”


    不出幾分鍾,通道出現了咒術師的身影,且都是一二級的咒術師,堵住了唯一的通道。


    真希和真依認出來這都是禪院家所屬於【柄】的咒術師集團,也?就是禦三家的最強力量,那麽沒見過的幾個?人應該也?是加茂家……或者五條家的。


    “果然?在這裏。”禪院扇掃視了一眼?房間,目光在真希兩姐妹,以及被她們暴揍的禪院直哉身上停留片刻,抽了抽嘴角,“束手就擒吧!我們接到的命令是將你們全部帶回去,如果有反抗可以當場格殺。”


    “等一等!”真希沉聲,“你們沒有看見外麵?的景象嗎,這都是詛咒師的陰謀,他?就藏在我們咒術界中!”


    “你在說什麽鬼話?”禪院扇瞪了自己?的廢物女?兒一眼?,“連腦子都變廢了嗎。”


    “禪院家打算維護到底嗎。”加茂問道。


    “加茂的小子,你的問題就由加茂家自己?解決,可別以為加入叛徒的事可以就這麽過去。”


    這下?就連其他?人都聽?得出來,雙方人說話明顯不在一個?頻道,唐沢流想到了什麽,突然?走向了實驗室門口?……也?就是被禪院扇阻擋的出口?的方向。


    他?一動,禪院扇就下?意識想拔刀,但是他?的動作被一個?人製止了,真希不知道什麽時候突然?出現在他?身邊,隻?用了單手就死死按住了禪院扇的刀柄。


    “你……”


    “別緊張,我隻?是想去那邊看看,沒有想反抗,而且你們的人也?在不斷趕來吧。”


    在雙方緊張對峙中,唐沢流從容地穿過通道,其他?人對視一眼?,跟上了他?的腳步。


    來到之前存放屍體的地方,眾人瞪大了眼?睛。


    沒有了,怎麽可能?


    隻?見剛才還擺滿了生物艙的大廳,現在一片空蕩蕩。


    真希無措地看向唐沢流,卻發現他?神色平靜,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


    更?多的咒術師趕來,將他?們團團包圍,脹相等人已經做好?了衝出去的準備。


    “你們還相信我嗎?”在這個?時候,唐沢流突然?輕聲問道。


    其他?人有些不明白他?的問題,但還是點頭。


    “那好?,所有人投降,將罪責推到我身上,你們就說受到了我的蠱惑。”不等其他?人發出疑問,唐沢流豎起一根手指放於唇前。


    這是一個?信號,還記得之前的拋硬幣吧,唐沢流和眾人約定過,一旦做出這個?手勢,所有人都要付出一次自己?的‘信任’。


    在不會?傷害到他?們各自的利益、不違反道德法規的前提下?,不許有疑問,隻?需要相信他?的話。


    ……


    就在虎杖他?們在實驗基地遭到抓捕時。


    與幸吉的某處地下?藏身處,同樣傳來了其他?人的氣息。


    與幸吉看了一眼?監控,露出稍微意外的表情。


    “就在這裏,京都咒術高專咒骸機械丸的術師的藏身之處。”


    砰——


    門被從外麵?一腳踢開。


    然?而,密密麻麻有著各種電線的房間,中間各種溶液的輸液器,浴缸裏已經空無一人。


    ……


    “碰——”


    在虎杖的全力一拳下?,門板依舊紋絲不動。


    “放棄吧,這個?特殊的牢房禁錮住了咒力的流動。”


    庵歌姬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是為了特殊犯人特別設置的房間,嘖,沒想到我也?有來這裏的一天。”


    “額,我以前倒是有過被關在這裏的經驗。”乙骨憂太撓了撓臉頰,“這裏還是一如既往地讓人感到不適呢。”


    是的,這個?房間,到處掛滿了符咒,密密麻麻讓人看不懂的符文給?人造成了極大的心裏壓迫。


    基本上是之前關押乙骨的房間的放大版。


    除了唐沢流以外,所有的高專學生都被暫時關押在這裏作為人質。


    “我們會?被怎麽樣呢。”西宮桃在角落不自覺蜷縮自己?的身體,雙臂環繞著膝蓋。


    “不會?被怎麽樣,我們隻?是威脅五條老師的工具,至少生命不會?受到威脅的。”真希淡淡地道,“但是唐沢流就不一定了。”


    “為什麽,那個?五條老師不能救他?嗎。”


    “不可能,人質數量已經夠了,而且嚴格說起來,唐沢流才是躥使五條悟叛逃的人,在高層看來他?才是一切的元凶,放過誰也?不會?放過他?的。”庵歌姬無力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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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平咬緊了牙關,狠狠一拳砸在門板上。


    “喲,看你們現在那麽狼狽的樣子,真是一道好?風景啊。”禪院直哉的聲音出現在門外。


    “你居然?還敢來。”真希挑了挑眉,回想起之前禪院直哉被揍得兩邊眼?眶充血的樣子,忍不住笑?。


    禪院直哉咬牙:“真希……你們這些廢物也?就現在還能得意了。”


    “唉,真是羨慕你們什麽都不知道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自鳴得意的樣子。”真希口?頭上絲毫不輸給?禪院直哉,“給?別人當狗就那麽開心嗎?”


    “哈?還在說你那些無聊的瘋話嗎,至於開不開心,你以前知道得不是最清楚嗎。”


    虎杖原本是想開口?詢問唐沢流的事,但隨著兩人互相犀利的嘲諷,默默把問題咽回去了。


    “懶得和你吵,廢物也?隻?有這張伶牙俐齒的嘴了,喂,你的身體是怎麽回事?”


    禪院真希眯了眯眼?,她當然?不會?認為這家夥的問話是帶有關心的意味,加上他?之前看到自己?明顯愣住的神色,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跟你有什麽關係嗎?”


    咚——


    禪院直哉一腳踢在門板上,發出巨大的聲響,眼?裏泛起血絲:“別開玩笑?了,就憑你這種廢物也?想追上他?嗎。”


    “追不追得上,你來試試不就知道了,來啊,不敢嗎?”


    禪院直哉緊緊地咬著牙,手臂卻放鬆下?來,抱臂而立:“想讓我開門放你們出去?無聊的計策。”


    “放心好?了,處置你們的辦法我還有的是,等到明天唐沢流被處刑,五條悟被封印,就輪到你們了。”


    說罷,門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禪院真希失望地放下?手臂:“可惜,還以為能激他?給?我們開門。”


    “明天就處刑,我們時間不多了。”乙骨憂太皺著眉。


    “滴滴——”


    這時候熊貓身上突然?傳出什麽聲音。


    在眾人的目光中,熊貓把爪子伸到毛茸茸中掏了掏,拿出一個?縮小版機械丸出來:“喔,是之前機械丸給?我的。”


    眾人在實驗基地被抓捕,機械丸作為咒骸已經下?線,在無法行動前將這個?東西交給?了熊貓。


    之前搜身的時候隻?是把大家的武器都拿走,這個?縮小版便攜式機械丸被隱藏在熊貓的皮毛之下?,沒有被找出來。


    這一波,是毛茸茸的勝利(bushi)


    “大家還好?嗎?我現在剛逃出公寓。”


    縮小版機械丸如此說道。


    早在咒術界的人找到機械丸的藏身之處之前,門外還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特級咒靈真人。


    “別那麽緊張,我隻?是來履行束縛的。”真人站在門口?,朝滿臉警惕的機械丸擺了擺手。


    和自己?定下?的束縛不同,與他?人定下?的束縛,如果不遵守,事後會?有怎樣的懲罰,或者懲罰什麽時候會?來,誰也?不知道。注1


    因?此沒有人會?去違背束縛。


    但是束縛履行之後,該怎麽樣還是怎麽樣,因?此與幸吉已經做好?了死鬥的準備,但出乎預料的是,真人幫他?恢複身體後,根本沒有打算做什麽。


    “哈哈,別那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啊,我要處理你們,也?要在咒術界的結界被打破之後。”真人揮了揮手,“好?好?享受最後的校園生活吧,咒術師。”


    而再?後來,就是基地眾人被抓後,機械丸的手機上收到了來自唐沢流的留言。


    這個?時候,他?就逐漸理解了一切。


    “噢!機械丸!”虎杖他?們瞬間想到了什麽,“對啊,你的身體隻?是咒骸,其實上本體還在其他?地方!你可以把我們救出去!”


    “嗯,我正在趕來的路上,聽?我說,目前為止都在唐沢流的計劃之內,我們也?有相應的任務,我馬上就來找你們。”


    ……


    唐沢流一行人被捕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咒術界。


    這是咒術界高層故意放出的消息,目的當然?是為了給?五條悟放出一句話,如果他?不束手就擒,他?的學生就是最好?的人質。


    “所以,你要怎麽辦?”


    盤星教的大樓,五條悟和夏油傑已經在上麵?待了整整三天,當然?,他?們也?和下?麵?的咒術師打了三天。


    關鍵是下?麵?的咒術師人多,可以輪流值班,而他?們隻?有兩個?人,夏油傑還是個?傷員,這幾天光是維持瀕死的狀態就已經很費力了,因?此大多數時間都是五條悟在和他?們打,打還不能下?重手,拖到後麵?就是純粹在消耗體力。


    這也?是高層的陰謀,他?們就是仗著五條悟沒有辦法真的對這些跟隨過自己?的咒術師動手,於是肆無忌憚地消耗他?。


    整整三天下?來,五條悟也?快要到極限了。


    “怎麽辦……”五條悟懶洋洋地躺在地上仰望天空,順便一說天花板早就在某次戰鬥中沒了,所以可以一眼?看到天空“老子不知道!”


    夏油傑嘴角抽搐:“這種事情不用你說的那麽大聲……我說,你到現在還相信你的那個?學生嗎。”


    “廢話。”


    “可是他?現在似乎失敗了。”


    五條悟翹起二郎腳:“傑,你有空想這個?不如快點恢複咒力,說實話你也?撐不久了吧。”


    “而且現在別跟我討論這種複雜的話題,老子現在累死了,半點都不想思考!”


    夏油傑苦笑?,是啊,現在他?們都自身難保。


    經過了三天戰鬥,兩人都史無前例的狼狽,三天時間裏除了偶爾的間隙能夠吃點東西補充能量外,不能休息,不能放鬆警惕,不能逃跑也?不能鯊人。即使是五條悟最強,也?快要體力耗盡了。


    而夏油傑的咒力也?快要見底,這對他?來說更?加是致命的,因?為現在夏油傑完全沒有得到治療,他?的狀態依舊被固定為心髒被插了一刀,隻?不過是用咒靈的術式封印了傷勢,但一旦咒力耗盡,他?估計會?在幾分鍾內涼透。


    “如果我堅持不住了,你就把我的屍體燒掉吧。”


    “哈?幹嘛突然?說這事。”


    夏油傑微笑?著搖了搖頭,這三天的戰鬥是曆練也?是洗禮,他?眉間那股屬於盤星教教主的陰霾仿佛撥開雲天見明日般散去,重新浮現出高專時候的影子。


    五條悟沉默了,目光和夏油傑的相接觸,似乎看到了什麽,就在這時,他?兜裏手機突然?響了。


    “?”


    夏油傑愣了下?,看向五條悟,似乎在問都三天了,你手機怎麽還有電。


    五條悟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看到了某個?訊號。


    這意味著,行動開始。


    他?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拍拍褲子站了起來:“我們走吧。”


    夏油傑:“去哪?”


    “當然?是去我們應該回去的地方。”


    ……


    而另一邊的唐沢流。


    作為整起聚眾叛逃的元凶,唐沢流自然?是享受到了不一般的待遇,不僅是單人牢房,而且還采取了特殊的關押措施。


    為了防止他?用未來的情報迷惑其他?人,從鼻子下?方開始用咒符禁錮住了他?的嘴,白紙黑字的咒符一直纏繞到脖子的地方。


    不過倒是沒有束縛他?的行動能力,大概他?弱雞的體質高層也?沒有放在心上,隻?是象征性將手腕用同樣的咒符捆住。


    等了蠻久,也?沒有人過來,唐沢流耐心地閉目養神,直到門口?突然?傳來動靜。


    他?睜開眼?睛,有些意外地看著禪院直毘人走進了牢房。


    他?記得這個?人……似乎是禪院家的家主,在原著中死在了涉穀之戰,也?是給?予了禪院真希試煉的那個?人。


    唐沢流歪了歪頭。


    “喲,這樣說話還是第一次吧。”禪院直毘人大咧咧地舉著酒壇,“如果不是你叛逃的太快,我還真想和你喝一杯談談咒術界的未來,能和看得見未來的先知交談,機會?可不多見。”


    唐沢流彎了彎眼?眸,搖頭。


    “你想說什麽?”禪院直毘人身子前傾,主動拿下?了封禁的咒符。


    “呼……禪院家的家主親自來審問我,這可真是榮幸。不過沒關係嗎,把這個?拿下?來。”


    “反正我也?不可能放你走,沒關係吧。”禪院直毘人無所謂地道,“其他?人的審問都結束了,他?們是因?為你看到的未來,他?們才會?叛逃,高層認定大部分罪責都在你身上,處刑的結果已經不容改變了。”


    “那如果我告訴你禪院家的未來呢?”唐沢流。


    “謔,那還真是不錯的砝碼,但是不夠。”


    “有關於你的未來?”


    “哈哈,都是老頭了,早死晚死不都一樣嗎!”禪院直毘人豪爽地道,身體微微前傾,手指放在下?巴上打量唐沢流,“你就是用這種關於未來的情報來蠱惑其他?人的吧。”


    “隻?能說比起原本的未來,他?們選擇了追隨我的未來,”唐沢流微笑?著看著他?,“我們每個?人都是命運的囚徒,卻偏偏要從注定的未來中,開辟出不一樣的路。”


    “哪怕身死在半途,也?不會?後悔。”


    “聽?起來真熱血,可惜老頭子我早就不是會?被這種話感染到的年輕人了。”禪院直毘人搖頭歎息,舉起酒壺猛灌了一口?。


    “家主曾經也?是年輕人吧,您應該能理解我們。”唐沢流說道,“1963年,在這座島嶼上誕生了第一個?日本動畫,在當時同樣是無比新潮,當然?在當時的守舊派看來隻?是完全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您喜歡動畫嗎?”注2


    禪院直毘人陷入了沉默,仰頭又灌了一口?酒:“和先知說話原來是這種感覺嗎,真讓人不愉快。”


    “抱歉,我不太會?聊天,您還是單刀直入吧。”


    “你們為什麽要去那座基地,你們在那裏發現了什麽?”禪院直毘人沉聲道。


    “真讓我意外,原來你們沒有把痕跡清理幹淨嗎。”唐沢流嘲諷。


    “是有一批人想掩飾過去,但是我截下?了其中的一部分,加上之前真希說的話,真讓人毛骨悚然?啊。”禪院直毘人興致缺缺,“你能夠說反那麽多人,甚至包括那個?五條家的小子,看來是真的了。”


    “哦?你相信我們的話嗎。”


    “……”禪院直毘人換了一個?姿勢,單手撐著膝蓋,突然?放出了一個?結界。


    “好?了,在這裏的話沒有人可以竊聽?。”


    “嗬,真是個?大膽的家夥,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你在處刑前和我有過單獨相處,不會?警惕你嗎?”


    禪院直毘人咧嘴一笑?:“老夫可是禪院家的家主,這點本事都沒有的話就別當了,好?了,別岔開話題,反正你都要死了,至少在最後不說點什麽對咒術界有用的情報嗎。”


    唐沢流勾起嘴角:“如你所願。”


    他?將天元的羂索的事情同樣泄露了出去。


    禪院直毘人的臉色從知道天元有另一個?詛咒師的分/身,到後麵?他?的目的的時候還能保持冷靜,隻?是臉色黑沉了不少,但在聽?到人體實驗的那部分後,臉色完全變了。


    “那麽,在我死後,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就隻?剩下?你,以及高專的學生們。”唐沢流托著腮,“證據已經被消抹,你,要怎麽辦?”


    一段良久的沉默,正當唐沢流以為禪院直毘人不會?再?開口?,他?突然?冷不丁說


    “你們還有更?大的圖謀吧。”


    “哦?”


    “從你的眼?神裏,我可看不到死誌。”


    唐沢流隻?是微笑?,不再?作答。


    禪院家主深深看了他?一眼?,站起身:“處刑的時間改了,不是明天,就在今晚。”


    唐沢流挑眉,抬頭看著他?。


    “你們年輕人眼?中看到的未來,我已經看不到了,”禪院直毘人的身影停在門口?,背對著他?,道,“至少讓真希當家主吧。”


    “不會?再?有禪院家了。”


    禪院直昆人一頓。


    “沒有禦三家,沒有高層,沒有五條派,沒有保守派。”唐沢流慢慢地道,“大家都隻?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咒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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