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句話,大領導立刻有些驚訝。


    隨後笑了:“我有什麽需要你幫忙的?”


    何雨柱笑了笑:“大領導,大事我肯定是幫不上忙,但要是小事,我竭盡所能,說不定就能夠完成。”


    “因為我不起眼呀,也沒人在意我。”


    “說不定就能給您解決一點小事,也算是我力所能及。”


    大領導聽他這麽說著,麵帶微笑:“一時不起眼,將來未必不起眼。”


    “雨柱,你這個心思是不錯。”


    “人都說赤子之心無瑕疵,你雖然不是赤子之心,這時候這份心意,也算是難能可貴了。”


    轉頭看了一眼客廳,大領導指著喇叭花一樣的老式留聲機:“這種東西,現在有點礙眼,你帶回去幫我保存著。”


    何雨柱點點頭:“好的,大領導,我一定好好保存。”


    大領導搖搖頭:“也不用太在意,放你那裏就行,實際上我也不怎麽聽,全當是給你了;你要是看著不太好,劈了它,當柴禾燒了也一樣。”


    說完話,哈哈一笑。


    何雨柱立刻回應:“大領導放心,我一定好好保存這個留聲機!”


    大領導沒有多說話。


    很多事情,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


    即便再欣賞何雨柱,大領導也不會現在將自己的真正機密告訴他;這留聲機,是他給何雨柱保存的。


    留聲機這一件東西不重要,事實上就是交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的以後態度、立場,才重要。


    何雨柱也明白:因為自己不是原劇情中陪大老“解悶的廚子”,而是一個“可用之人”,所以反而大領導要多看一看。


    原劇情的留聲機,那就真的是送給傻柱玩的;現在這個留聲機,其實帶著幾分考驗的意思。


    一頓飯吃完,何雨柱、楊廠長陪著大領導說了一會兒話。


    走出大領導家門之後,楊廠長有些憤然地握拳。


    “什麽世道!”


    “聽大領導安排吧。”何雨柱抱著留聲機,提醒楊廠長,“有些不太重要的東西應該取舍。”


    “哪有不重要的!”楊廠長搖頭,“我都想留著當傳家寶了!”


    坐上汽車,沿著馬路向四合院返回。


    楊廠長情緒不高,本來就不多話的他,更加沉默寡言。


    何雨柱抱著留聲機坐在車子後座,打量著外麵的景色。


    忽然,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路邊有兩個年齡差不多大的女孩正慢慢走著。


    雖然汽車開過去,何雨柱隻看了一眼,卻已經將細節都記下來。


    一個女孩抽噎著、流著淚,拿著手絹給另一個女孩擦臉。


    那個被擦臉的女孩也不哭也不笑,咬著牙,繃著臉,眼神發冷。


    她一身灰塵,臉上有紅腫、有一道血痕;手裏麵攥著一根磨尖的鋼筋。


    兩個女孩雖然神情、氣質懸殊,但是相貌有幾分相似,顯然是姐妹。


    這本身就足以讓人感覺奇怪,更加讓何雨柱注意的是,那個凶狠的女孩是那天晚上被混混們追趕,吃了自己一個饅頭的女孩。


    收回目光,何雨柱心中暗道:這女孩混下去,將來真不知道怎麽樣;一個女孩憑借自己的狠勁,跟混混們作對,終究並非是長久之計。


    到了四合院門口,何雨柱跟楊廠長招呼一聲,抱著留聲機回了家。


    “雨柱哥,這是什麽?”


    秦京茹好奇地問道。


    “留聲機,又叫做唱片機。”何雨柱說道,“領導給的。”


    “領導給的?有什麽用?”


    何雨柱拿出來唱片,唱針放在上麵,裏麵傳出交響曲的聲音。


    秦京茹恍然:“這是收音機啊?”


    “不,收音機是你隻能聽安排好的內容,這個唱片機,是你想要什麽時候聽這些曲子,自己就能什麽時候放這些曲子。”


    “哦哦!”


    秦京茹大睜著眼睛,崇拜地看向何雨柱:“這是很厲害的科學技術吧?”


    “跟你想的高科技基本不挨著。”何雨柱微笑解釋,“幾十年前的富豪家裏就有了。”


    秦京茹聽的很震驚:“幾十年前就有?我都沒有聽說過啊。”


    何雨柱想了想,跟她言簡意賅的解釋:“公社的大喇叭什麽時候放聲音,也是播音員想什麽時候放,就能什麽時候放……這跟那個是一樣道理。”


    秦京茹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就是一個自家用的大喇叭。”


    又打量一下留聲機的喇叭花,點頭確認:“我說怎麽是喇叭花模樣呢!”


    兩人聽了一遍唱片,秦京茹也是從來沒聽過交響曲,感覺還挺好聽的。


    兩人正聽著,婁曉娥跑進來了,上氣不接下氣帶著笑,跟傻丫頭似的。


    “何雨柱,快跟我背老太太去!”


    何雨柱意外:“怎麽了?你把老太太領出去,摔著了?”


    “哪兒啊!”


    婁曉娥眉飛色舞:“今天我們大清早一出門,許大茂他爸許德清非得獻殷勤。”


    “老太太說,那行,你背著我去北海逛逛吧。”


    “許德清真背上了,到現在才回來,背著老太太到了胡同口,許德清是真的走不動了。”


    “這不,讓你把老太太背回來呢。”


    何雨柱、秦京茹聞言,都是驚訝不已:大早晨到現在下午三四點鍾?


    “許德清這是下血本要跟聾老太太套近乎!”


    “他家裏沒房子了,許大茂現在結婚以後又不方便,肯定是盯上聾老太太房子了。”


    何雨柱跟秦京茹一人一句,都感覺頗為好笑。


    到了胡同口,看見癱倒在地、渾身是汗水的許德清,還有一臉無害、笑眯眯的聾老太太,何雨柱搖了搖頭。


    “走吧,老太太。”


    何雨柱對聾老太太說一聲,也沒背她,就扶著往四合院走。


    “來個人扶我一下!”許德清叫道。


    何雨柱、秦京茹、婁曉娥直接沒理會他。


    都知道他的目的了,誰會心疼他?


    “以後小心點,別再使喚他;頭一回能耍他,以後可難說他有什麽花招。”進了四合院,何雨柱對聾老太太提醒。


    “我知道。”


    聾老太太點頭:“你也小心著點,這人比許大茂舍得下手,有股狠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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