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回答的?”


    何雨柱又問了一句,表情很認真。


    婁曉娥見到他的表情認真,一開始沒明白怎麽回事。


    後來一想,才明白何雨柱這是在問自己立場堅定不堅定,是不是也想跟著一起走。


    婁曉娥頓時高興起來:“這麽在乎我啊?生怕我跑了?”


    何雨柱見她有點小小的得意,像是沒出嫁的大姑娘一樣嬌俏可愛,不由地動了心。


    伸手抓住她的腰,在她的驚呼聲中把她抱過來。


    這一下,婁曉娥可是真害羞到不行——當著秦京茹的麵呢!


    連忙劇烈掙紮起來,從何雨柱懷裏掙脫之後,對他又推了一把。


    “少動手動腳的,說正事!”


    何雨柱也知道婁曉娥畢竟跟秦淮茹不一樣,沒有再伸手輕薄她,而是又把問題問了一遍。


    被何雨柱提醒之後,婁半城雖然說著不太相信,但是準備後路卻是肯定的——對他這樣的老狐狸來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甚至準備後路這件事都不讓婁曉娥告訴何雨柱知道。


    何雨柱也懶得管婁半城和婁夫人的舉動,他們的自保能力比一般人強得多,用不著何雨柱來擔心。


    何雨柱要關心的是,他們有沒有要帶婁曉娥離去,而婁曉娥又是怎樣回答的。


    婁曉娥有些赧然地回答:“我爸被你提醒後,的確是準備好了兩條退路,一旦事情緊急,就去紫荊花那裏。”


    “也的確要求我做好準備,說走就走。”


    “我……沒答應。”


    何雨柱伸手握住她的手掌:“你沒答應?”


    婁曉娥點點頭,還是感覺不好意思:“對,我沒答應,這樣你滿意了吧?”


    “你父母當時是不是有點發愁?”


    “嗯,他們的確發愁,不過我堅持不走,他們也沒有辦法,就是讓我一定要小心注意,不要被人騙了。”婁曉娥說道。


    何雨柱搖了搖頭:“你啊,對我這邊瞞不住,對你爸媽那邊也瞞不住;他們肯定明白你留下來是要跟我。”


    “看來,你父親快要找我談談話了……”


    婁曉娥感覺很奇怪:“為什麽你能看出來我心思?我爸媽也能看出來?”


    “因為你是個傻蛾子。”


    何雨柱拉起她的手,寵溺地親了一口。


    這個傻蛾子選擇了不跟父母走,而是留在四九城,是給何雨柱最大的愛情承諾;隻有何雨柱才知道,未來的一段時間,會有什麽樣的風險等待著她。


    但是,既然婁曉娥不走,何雨柱就一定會保護她周全。


    用自己那已經超越人體極限和常人想象的身體素質,以及精神幹涉……


    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


    這個女人,從此以後,絕不允許其他人傷害分毫。


    婁曉娥不自在地推開他的厚臉皮:“都說了不許動手動腳——”


    也不好意思去看秦京茹,反正就是挺不自在的。


    何雨柱鬆開她的手,她又隱隱有些失望。


    “京茹。”


    何雨柱說道。


    秦京茹點點頭:“雨柱哥,你說。”


    “小娥留下來跟我,是冒著一定風險的;以後跟我們是自己人了,以後她有什麽事都是我們家的事。”


    何雨柱說道。


    “嗯,我知道的,雨柱哥。”秦京茹點點頭,主動坐在婁曉娥身邊,握著婁曉娥的手,“小娥姐,你別嫌棄我呀。”


    “我是個沒見識的鄉下丫頭,以後有什麽做得不對的地方,你隻管說,我一定改正……”


    “沒有沒有,是我對不起你!”婁曉娥連忙搖著頭,跟秦京茹說。


    因為秦京茹的態度和善,極為親近,婁曉娥也就漸漸放下了不自在的感覺,跟何雨柱、秦京茹有說有笑起來,比之前更加增加一層無形的親近感覺。


    “說起來,前幾天我去大椿樹胡同,七哥跟鳳霞還聽我講了你說的三個故事。”


    婁曉娥跟何雨柱說。


    何雨柱挑眉:“哦?她們怎麽說?”


    “鳳霞嚇壞了,說你怎麽講這麽可怕的故事!”


    何雨柱心道:這姑娘居然還被故事嚇壞——要是按照七哥前段時間就死去的命運軌跡,尤鳳霞黑化之後變成美女蛇,不知道多麽心狠手辣。


    原著中的尤鳳霞跟李副廠長,做的事情可是半點不比月牙兒、拆白黨、紅蜘蛛差,都是人性陰暗的那一部分。


    何雨柱如今救下了姐妹兩個,倒是意外讓尤鳳霞的嬌弱一麵保留下來。


    “七哥呢?”


    “七哥氣的要拿鋼筋,捅死故事裏麵的壞人。”婁曉娥有些好笑地說道,“這姑娘有股子仗義的勁頭兒,被你的故事氣的哇哇叫。”


    “的確是有些,這在書上叫做任俠氣、遊俠氣。”何雨柱說道。


    “不過姐妹兩個都還想聽你講一講故事。”


    婁曉娥又說道。


    “還想聽我講故事?那真是少見。”


    何雨柱笑了笑:“下次再去的時候,跟她們講一個故事吧。”


    ……


    當晚,婁曉娥離去之後,秦京茹正在收拾床鋪,秦淮茹進來了。


    “你們兩口子,最近跟婁曉娥走的挺近啊?”


    秦淮茹開口說道。


    秦京茹沒理會她,何雨柱笑了笑:“有意見?”


    “我哪敢有意見!”


    秦淮茹氣哼哼的,翹著腚坐在何雨柱身前:“也不怕把你撐死!”


    “我還沒撐死,你就酸死了!”


    何雨柱說道。


    “我才不酸呢!”


    秦淮茹帶著氣就要走,何雨柱伸手摁住她:“怎麽回事,想耍賴?”


    秦淮茹裝作不懂:“什麽耍賴?”


    “昨天晚上怎麽說的?棒梗回來了,你怎麽辦?”


    何雨柱提醒。


    秦淮茹其實本來也是為了這件事來的,不過因為婁曉娥,這才多了一點波折。


    因為何雨柱摁住,她倒是反而嘴硬起來,裝作不知道。


    非得何雨柱好好教訓她一通,直到晚上十點多鍾,這才認輸認錯。


    如同敗軍之將,秦淮茹一瘸一拐回家去。


    回到家,孩子們都是睡著了的。


    棒梗睜著眼,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愣是還沒睡。


    秦淮茹想說他兩句,也感覺無從說起,索性什麽也沒說,直接更衣洗漱睡覺。


    第二天,是個春雨朦朦的陰天。


    何雨柱沒有騎自行車,打著傘上班去。


    許大茂眉飛色舞地從後院走出來,看見何雨柱居然主動開口招呼了一句。


    “喲,上班啊,何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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