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這是轉什麽性了?


    何雨柱奇怪:“怎麽了?這一身喜氣?平日都躲著我走,今天這是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哥們兒有點喜事,跟您何主任都看著順眼了!”


    許大茂笑嘻嘻地說著。


    何雨柱點點頭,也沒問什麽喜事。


    許大茂就等著他問,何雨柱就是不問,反而把許大茂給憋了個難受。


    這傻柱真他媽損,別人家有喜事兒,你不該問問怎麽回事嗎?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四合院,許大茂到底沒忍住:“你真不問一問啊?”


    “嗯?”


    何雨柱詫異:“你不趕緊上班去,這是幹什麽呢?”


    “我問什麽?你有喜事挺好啊,跟我有什麽相關?”


    其實,許大茂家裏的破事,何雨柱是完全清楚,畢竟得防備著他們家再搞舉報信那一套。


    就像是昨晚,何雨柱也是已經明白許大茂家裏好事是什麽。


    也巧了,先是許大茂寫的思想報告,被宣傳科劉科長大概是看膩歪了;軋鋼廠的電影放映、下鄉宣傳工作,也要進行了。


    所以許大茂終於中斷了快要寫吐的思想報告工作,可以去公社放映電影。


    這讓許大茂終於是看到了春天的希望,隻要沒人給他穿小鞋,軋鋼廠的工作其實還是可以幹的下去。


    至於原來想的,當辦事員,當科長這些事,他是真的想也不敢想了。


    這一件喜事還不夠,昨天許大茂的媽帶著羊大紅看了一個祖傳老中醫。


    那老中醫信誓旦旦,羊大紅肚子裏麵一定是個男孩,大胖小子!


    這下子把許德清夫婦、許大茂樂的跟什麽似的。


    一家人買了豐盛飯菜,昨晚歡聲笑語,就連羊大紅吃滿意了,冒出兩句髒話“操他媽這個味道可以,下次還買這家”似乎也可以容忍了。


    許大茂喜滋滋要炫耀的,就是自己要有兒子了。


    當然,最主要的目的是拿這件事把何雨柱比下去。


    你何雨柱是“何主任”,那是不假,你有兒子嗎?你媳婦懷孕了嗎?


    許大茂嘴裏喊著“何主任”,憋著勁要笑話一下何雨柱。


    何雨柱懶得跟他多說,也懶得跟他回應。


    許大茂被何雨柱這一句“跟我有什麽相關”實在是弄得無言以對。


    行!


    傻柱!


    等我兒子出生以後,天天抱著孩子在你們家房前屋後,到時候就讓你眼饞!


    許大茂憤恨不已地想著。


    到了軋鋼廠,開始一天的工作,巡視食堂內的大小事情,有不及時不到位的地方提醒一下。


    還有,親自教授馬華做菜。


    馬華的天賦比較平常,屬於中規中矩的,何雨柱教什麽他就學什麽。


    像是譚家菜這種用料以鮑魚、燕窩、魚翅為主的,也沒什麽條件教授,何雨柱教授馬華的主要就是川菜。


    一個多月下來,馬華學會了十道菜,一邊學一邊鞏固。


    要說真正出師,還得著長年累月的練習和學習。


    這跟何雨柱完全不同,何雨柱總共去找滕長海五次,還有一次是拜年,已經是實打實的把滕長海所有拿手本事都學到手了。


    可以說,目前為止,何雨柱的譚家菜已經超越滕長海。


    不過為著人情往來,何雨柱也不會就此再也不登滕長海的門;對傳授技藝的人,用過就拋腦後那不太好,尤其滕長海性格也真不錯,對婁曉娥來說也是真親近的長輩。


    忙碌了小半天,沒別的事,下午開一個廠裏麵領導的會議,之後就回了家。


    一到四合院,就看見許大茂、許大茂的媽、許德清正在樂樂嗬嗬跟前院、中院的鄰居們說話。


    像是閻埠貴這種精明的人,連聲恭維著道喜。


    “好啊,許大茂要有兒子了!這是多好的事情呢?”


    “老許,今晚咱們老哥倆兒一起喝幾杯,慶祝慶祝!”


    許德清也不傻,尤其是現在家裏條件不算是多麽寬裕,羊大紅吃吃喝喝要求挺高的。


    “今天還有點別的事,改天一定,改天一定。”


    “哈哈,還有什麽比這種大喜事還重要?”閻埠貴說道,“我是真想給你們家慶祝慶祝!”


    “真要慶祝?那也行,一會兒我帶大茂上你家去……”


    許德清笑嗬嗬的。


    三大爺閻埠貴的笑容收起來:“不巧,我家今天有事兒。”


    轉過頭,一邊招呼三大媽回家,一邊說話:“都什麽時代了,有什麽都得上醫院!”


    “什麽犄角旮旯冒出來的大夫,有時候看了還不如不看。”


    許德清夫婦和許大茂也是無話可說:占便宜就說好話,占不到便宜就拆台,這也是三大爺的一貫性情。


    三大爺真氣衝衝吆喝著要回家,迎頭看見何雨柱,頓時大聲稱讚。


    “柱子!”


    “食堂主任真威風啊,這就是國家幹部!不一般啊!”


    這是故意跟許大茂家上眼藥。


    上完眼藥三大爺就回家了。


    許大茂一家看向何雨柱,許大茂樂嗬嗬一笑,才要說話,許德清搶先開口了。


    “柱子,今天來的巧了,我正好有事想要找你說。”


    “有什麽事,你就說吧。”何雨柱說道。


    “到我家說去吧?我讓大茂他媽備點酒菜,咱們邊吃邊說。”


    許德清笑著說道。


    “爸,咱請他幹什麽——”許大茂不解。


    “你給我閉嘴!”


    許德清不耐煩地嗬斥一聲,又看向何雨柱。


    “這就沒必要了。”何雨柱說道,“有什麽話,直說就行,沒什麽見不得人的!”


    “哎,何必這麽心急?吃吃飯,喝點酒,咱們老爺們兒說點事!”


    許德清話還沒說完,何雨柱直接搖頭:“有事說事,沒事就這樣吧!”


    說著話,提著雨傘就要往家裏走。


    許德清沒辦法了,隻好當著不少鄰居的麵開口:“雨柱,我是想要跟你商量一下,雨水住的那間房子,她出嫁以後是不是空下來了?”


    “最近我們家也不太方便,好幾口人都擠一塊。”


    “你把那房子,租給我們老兩口住,一個月給你三塊錢五塊錢的當房租,你看行不行?”


    何雨柱點了點頭:“哦。”


    許德清露出喜色。


    “不行。”何雨柱的話,讓他喜色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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