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冉秋葉家直接到了軋鋼廠上班,何雨柱先去食堂看了一眼。


    見到他後,別人倒是沒什麽表現。


    劉嵐感激地打一聲招呼:“何主任!”


    昨天離婚後,劉嵐暫且找了個地方住下,最近幾天就要租房子開始新的生活。


    離開李主任,她是有些無奈且傷心的;離開酒蒙子丈夫,那就隻有一個感覺,渾身輕鬆!


    因此,劉嵐見到何雨柱就格外感激,也是從很久以來,將對“傻柱”的懷恨在心抹平了。


    以前的“傻柱”不懂事,瞎嘴賤,現在的何主任,卻是自己的恩人。


    何雨柱也沒多說什麽,微微頷首。


    之後便看見於莉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一股子老陳醋味道。


    別人不知道何雨柱夜不歸宿,於莉、秦淮茹、秦京茹她們能不知道嗎?


    何雨柱笑了笑,他過來就是專門互相知會一下,別互相產生誤會。


    從食堂走回食堂辦公室,於莉果不其然跟過來了。


    “昨晚婁曉娥那裏怎麽樣?”


    一進門,於莉就酸溜溜地問道。


    何雨柱說道:“我沒在她那兒,在冉秋葉家。”


    這個答桉出乎於莉的預料,她瞪大了眼睛,好一會兒才說道:“你真夠牲口的!”


    “生產隊的大牲口,也就是你這樣了!”


    “冉老師,讓你得手了?”


    “嗯。”


    何雨柱也沒解釋太多——跟於莉她們解釋自己和冉秋葉的某些帶有文學、浪漫色彩的行為,也是自討苦吃。


    她們要麽不理解,要是理解了,心裏麵說不定不是滋味,感覺何雨柱怎麽不這麽跟我們來浪漫的。


    如果何雨柱跟秦淮茹、秦京茹、於莉拉近關係的時候,給她們背一首西風頌,很大可能被當成神經病……


    “等回去,我就鼓動京茹,齊心合力收拾你這個花心大蘿卜!”


    於莉酸溜溜地開口說道。


    何雨柱笑了笑:“你鼓動不起來,京茹不會聽你的。”


    於莉有點咬牙切齒,又隻好放棄:“京茹還真是——也太順著你了!”


    跟於莉說了一下後,何雨柱又到了第一車間。


    跟秦淮茹眼睛交匯一下,彼此什麽也沒多說。


    秦淮茹也跟於莉一樣,以為何雨柱在大椿樹胡同陪婁曉娥,這時候見到何雨柱,便心中平靜,以為自己的想法是對的,也沒多想,繼續安心工作。


    一天的工作結束,何雨柱今天沒再去外麵,而是直接回四合院了。


    婁曉娥和冉秋葉,何雨柱昨天都陪了,甚至還夜不歸宿。


    今天應該正常回家。


    回到家裏,跟秦京茹、秦淮茹又說起昨晚在冉秋葉家,秦京茹也沒說什麽,隻是笑了笑。


    秦淮茹倒是跟於莉的反應一樣,都要鼓動秦京茹,給何雨柱這牲口一點苦頭嚐嚐。


    正說著話,棒梗、小當、槐花三個孩子進來吃飯了。


    何雨柱湊到秦淮茹耳邊,低聲道:“昨天我把婁曉娥辦了,今晚好好收拾一下你!”


    秦淮茹頓時豐腴身軀軟了大半個,渾身熱辣辣的,一股熱氣。


    “你死開,誰稀罕!”


    話是這麽說,語氣卻是帶著撒嬌一樣的腔調與柔情。


    小白眼翻得,生怕何雨柱不動心一樣。


    棒梗的眼睛看著這一幕,雖然什麽都沒有聽見,喉嚨也有些發幹,心裏麵期待無比。


    小當若無其事地看看秦淮茹,又看看何雨柱。


    隨後,何雨柱家裏開飯。秦京茹、秦淮茹、何雨柱、棒梗等三個孩子都在桌子前吃飯。


    何瑜等三個小家夥一時半會兒也沒哭鬧,還挺給麵子。


    正吃著飯,閻埠貴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來了:“何主任!他們來人了!”


    何雨柱微微皺眉:“三大爺,你這說話前言不搭後語,誰來人了?”


    閻埠貴連忙說道:“剛才來了一個凶巴巴的人!到我們家說了一通狠話,說我們家如果敬酒不吃吃罰酒,明天就讓我們家好看!”


    “就是城北街道辦高隊長的手下!”


    何雨柱微微頷首:“哦,是這件事……你來找我幹什麽啊?”


    閻埠貴連忙說道:“何主任,我們都是平頭老百姓,那有什麽辦法啊?這事情還得問您!您說這事情該怎麽辦啊這個!”


    何雨柱直接搖頭:“一個月前,我跟你們提醒過,你們怎麽想的來著?不是說大不了閻解成不交錢讓他們抓走嗎?這還有什麽好商量的?”


    “這……話是這麽說,可他們說的話特別狠,還說什麽生啊死啊,生不如死啊什麽的!我心裏麵實在是沒譜。”


    閻埠貴求助一般地看著何雨柱:“何主任,您說這件事兒,沒事吧?”


    “我也不知道,你們家主意多,先試試看吧。”


    何雨柱說道。


    閻埠貴也不知道何雨柱這話是真是假。


    他到底是真的沒主意,還是對我們老閻家有什麽看法啊?


    何雨柱不肯幫忙,閻解成也是一副“我不怕、能把我怎麽樣”的光棍模樣,閻埠貴到底是什麽收獲也沒有,又悻悻地返回前院。


    當天晚上,老閻家開會研究這件事,毫無進展。


    主要是二百塊錢,閻埠貴和閻解放堅決不肯給閻解成湊錢。


    閻解成也是最近受的白眼、嘲笑有點多,兩次掛破鞋,臭的附近幾個胡同都遠近聞名,再想娶媳婦是想也別想。


    所以一副愛抓就抓,我怕個吊的無賴漢、光棍模樣。


    中院,棒梗假裝睡著了。


    等過了一會兒,便咽著口水到了何雨柱家窗戶下麵,擺出黃狗撒尿的姿勢,仔細聽著。


    聽了足足三個小時,除了秦京茹哄孩子的聲音,就是靜悄悄的聲音,其他什麽聲音都沒有。


    棒梗失望不已。


    我媽呢?何雨柱呢?


    具體內容呢?詳細過程呢?


    我這泡尿撒不出來了?


    滿懷失望回家,小當問道:“哥,你幹什麽去了。”


    “上廁所!”棒梗沒好氣地說一句,“咱媽剛才沒回來?”


    “沒啊,咱媽幫小姨看孩子,得很晚才能回來吧。”小當說道。


    棒梗氣的咬牙切齒:她根本沒在那裏,上哪兒去了?


    正說著話,秦淮茹晃著身子,紅光滿麵回來了。


    “你們倆還沒睡?大半夜聊什麽呢?”


    棒梗和小當都說沒聊什麽,秦淮茹關了燈,換了衣裳才又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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