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斯紀年117年8月30日雪落城三十五村
哈羅德天生一張大嘴巴，每天有上萬句話從他嘴裏飛出來，但是一旦讓哈羅德當眾演講或是正式表達一下自己的觀點，每次都無一例外的三句話之後秒變磕巴。
哈羅德看看吳零，擠擠眼，推了吳零一把。吳零心領神會，知道哈羅德又慫了，開口回答道：“渡是哈羅德先發現的，他用了類似假寐的方法守株待兔。描述的話還是我來吧，渡在我們體內是白色煙氣狀的循環。不可思議的是，渡能與我們的意識連接，具體說來，應該是與我們的視覺連接，跟著渡能夠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體內部構造。我倆跟著渡在體內遊走了幾圈，有一些小的發現。在四肢和頭部，渡是簡單的雙線循環，一去一回，每一條渡的煙氣脈絡上都會有一些細小的分支。另外，在眉心、胸口正中和下腹部，大量的煙氣旋轉聚集成了一個球體漩渦，三個煙渡漩渦三點一線，串聯著四肢和頭部的煙渡脈絡，煙渡漩渦之間的連接比四肢複雜的多，由七八根弧形煙渡脈絡串聯在一起。另外，不同人煙渡漩渦的數量應該是不一樣的，我一共有三個煙氣漩渦，哈羅德卻隻有兩個，他的下腹部並沒有煙氣漩渦。”
德雷克聽著吳零的描述，嘴角越來越翹，終於在吳零說到三個煙氣漩渦的時候，全丟掉了平時的嚴肅和沉穩，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激動的笑了許久，雙眼中興奮的光芒流轉閃耀，看看吳零，再看看哈羅德，德雷克漸漸平靜，語氣輕快，說道：“想的到你倆今天就能找到渡，但是為師沒有想到的是你倆竟然是三渡心和雙渡心。沒錯！你們看到的白色煙氣就是渡，你說的煙氣脈絡，正統上稱之為渡脈；煙渡漩渦，正統上稱之為渡心，渡心的凝聚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簡單，這是絕對的天賦使然，天生幾個就是幾個，後期絕對沒有任何增長的可能。你們知道老師我當初開啟渡體的時候有幾個渡心嗎？”
吳零和哈羅德從沒見過德雷克激動成這個樣子，兩個人完全是懵的，沒有人回答，整個房間裏突然間沉靜了下來。然而有哈羅德的地方就不會冷場，哈羅德即便是懵的，嘴巴上的功夫卻是絲毫不受影響，說道：“真不是我說你，德雷克老師，咱能不能穩重一些，你這樣讓我們怎麽猜啊，先告訴我們，人最多有幾個渡心好吧？”
吳零在一旁跟著點了點頭。
德雷克理了理頭發，歎了口氣，伸出右手食指在兩個人眼前晃了晃，無奈的說道：“老師我隻有一個渡心，隻有一個啊！很早之前戰爭學院有一個十分荒謬的理論，好在那個理論在十多年前就被廢止了，要不然不知道還有荼毒多少孩子。那個理論解釋說，當你的身體處在極度疲倦的狀態時，渡出於自保或者說是自救的意識，渡會瘋狂占據這個時候補充到體內的能量，也就促成了渡體的增長，增長的速度並不快，但是常年累月一絲一縷的不斷積累也是會產生質變的，到達一定的量後便會聚合成渡心。就是因為這個理論，你們老師我在年少時進行了長達十年的苦修，訓練的強度是你們想象不到的，完全屬於自虐式的訓練方式。結果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到我渡體測試的那天，信心滿滿的我卻是隻有一個渡心。”德雷克停頓下來，長歎了一口氣，“三渡心是已知渡心數量的極限，我活到現在沒見過也沒有聽過有四渡心。吳零、哈羅德，你們兩個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哈羅德難得機智一次，想到了更深層的東西，說道：“德雷克老師，我想我明白為什麽戰爭學院隻招收我們這個年紀的學員了。既然渡是與生俱來的，自然是越早開發越好了，再晚了就會影響成型速度，太早的話，我們心智尚淺，難以駕馭。但是德雷克老師，渡的評價應該是多方麵的吧，這可是您一直掛在嘴邊的真正的力量，絕對的力量，隻看渡心數量未免太草率了。”
“難得你哈羅德動一次腦子，天地萬物但凡存在就會有比較，就會有好壞優劣之分。渡的衡量標準確實是有很多，你們現在這個階段的話，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麵，能級、屬性值、以及具象轉化率……”
哈羅德臉上掛著一副質疑的賤笑，插嘴說道：“真不是我說，德雷克老師，怎麽可能就隻有三個，這可是真正的力量，絕對的……”
德雷克作勢要打哈羅德的頭，嚇得哈羅德趕緊閃到一邊捂住了自己的嘴，德雷克白了哈羅德一眼，繼續解釋道：“我說的是最主要的三個，能級就是你體內的渡蘊含能量的級別，說的簡單點呢就是渡心數量，渡的能量很難量化，軍備創製中心研究了幾十年也僅僅給出了一個測定方法十分繁瑣的能量區間分類法，還不如渡心數量評級法來的簡單易懂，總之渡心數量基本上代表了能級。具象轉化率說起來很麻煩，還是留給戰爭學院的教員給你們講解吧。我們現在說下屬性值，老師我結合這個十分精密儀器給你們詳細解釋一下，為師可是準備了十分精密的儀器，都坐過來點。”
說著，德雷克把手裏一直握著的木盒放在圓桌上，把上麵的卡扣打開，從木盒裏拿出一個內部充滿顏色的透明水晶棱柱，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子上。
“德雷克老師，這也太精密了，怎麽看都像是個玻璃沙漏啊，太唬人了吧。”
“哈羅德你閉嘴，為了這個東西老師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呢。你要是再念叨，這個測試我看你還是別做了。”
“別別別，老師，我這不是想緩和下氣氛嘛，吳零這都激動的快成木頭人了。”哈羅德嬉皮笑臉的拍了拍吳零的肩膀，“嘿，想什麽呢，咱倆已經統治小三級了，領跑整個大陸隻是遲早的事情。”
吳零這一天一直在震撼的漩渦中翻滾，從黃銅燒烤叉生劈鬼角狼到短劍攜著金光劃斷樹幹，從跟隨渡內視身體到親手握持德雷克的赤銅巨劍，最後得知三渡心是已知的渡心極限。就在這一刻，吳零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有潛力有能力去做些什麽，去改變些什麽，自己不再是大陸上的一粒微塵，渺小到無足輕重，微不足道。
入神的吳零被哈羅德的動作嚇了一個激靈，朝著德雷克傻笑了一下，把目光轉到了那個“玻璃沙漏”上，打量起來。
水晶棱柱比一個手掌略長一些，頂部有一個圓形凹槽。棱柱中下部有六個細長的圓柱體腔室，腔室中裝滿了不知名液體，一共六種顏色，分別為金、綠、藍、紅、銀、紫。每個腔室頂部連接著一根細如發絲的空腔，這個六根“發絲”一路筆直向上延伸，直至接近頂部圓形凹槽，棱柱六棱六麵，每一條棱對應一種顏色，棱上對應“發絲”的部位刻有細密的刻度，吳零趴在桌子上細細數下來，總共十大格一百個刻度。
“德雷克老師，這儀器絕對不是一般小作坊能做出來的，雖然我現在看不出來這到底是不是水晶，單說這幾條發絲一樣的腔道，我覺得我爺爺肯定是做不出來的。再看看這幾個裝顏料的腔體和底座之間的密封，隻有那麽一絲絲的誤差位移，肉眼幾乎無法察覺，這東西的製造工藝真的是相當精湛！”吳零作為吳家作坊的一份子，見到工藝品不由感歎起來。
“真不是我說，老師，這東西做成這樣，一定是你們軍隊內部專用器具吧。這手工真是精細，嘖嘖。”哈羅德摸著棱柱的底座，諂媚的說道，無時不刻不為馬後炮技能的提升在努力著。
“隻要不是瞎子，啊不，就算是瞎子摸也能摸出來是內部專用的，但這還真不是我們軍隊內部專用的。”說著德雷克拿起棱柱，把棱柱底部翻轉上來給吳零和哈羅德展示了一下，
就在那水晶棱柱的底部，赫然刻著六個小字——鋒刃議會專供。
哈羅德馬屁沒拍成，尷尬的笑了笑。
“你倆都看到了吧，這可是鋒刃議會專供，咱們帝國的核心安全機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現在知道老師我的良苦用心了吧！這個水晶棱柱，全名叫做帝國軍備創製中心製——渡體常規屬性檢測器綜合型b5款，跟你們說句實話，要不是這玩意的包裝裏有那麽一張說明書，這麽長個名字我也真是記不住。總之，這是用來檢測渡體屬性的，據說是用渡靈晶石做的，至於渡靈晶石是什麽，你們就不要問了，我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液體我也不知道。看到這些刻度沒有，這是用來檢測渡體屬性值的。你們不用多問了，這些都是專業的儀器，涉及很多知識，很多我也解釋不了，不能先入為主的誤導你們，咱們會用這個棱柱就行，至於那些知識，不能讓戰爭學院的教員閑著白領工資。”德雷克說著，拍拍手，命令道，“來吧，咱們今天就把渡體屬性給測了，算是在招生測試之前提提士氣，哈羅德你先來，放點血出來，血量要填滿棱柱頂端的凹槽。”
哈羅德瞪大了眼睛，扯起高音質問道：“什麽？放……放血？”
德雷克臉一沉，冷冰冰的說道：“那你以為上麵這個凹槽是做什麽的？別磨蹭！”
“額……好。”哈羅德極不情願的走到一邊，伸手去拿墨鋼長劍。
哈羅德的手剛握到墨鋼劍，還沒來得及拿起來就被德雷克一聲喝住了，“你**這是要自刎？用這個！”德雷克從身後的抽屜裏拿出一把匕首和一疊紗布，遞給了哈羅德。
哈羅德應了一聲，放下劍接過匕首和紗布，顫顫巍巍的用匕首在左手無名指上劃了一道，動作很快的把手指舉到了棱柱頂部的凹槽上方，鮮血順著手指滴落下去，凹糟並不深，大概十五六滴血液之後凹槽就已經滿了。哈羅德用紗布簡單繞了一下手指，站到了德雷克身邊。
哈羅德天生一張大嘴巴，每天有上萬句話從他嘴裏飛出來，但是一旦讓哈羅德當眾演講或是正式表達一下自己的觀點，每次都無一例外的三句話之後秒變磕巴。
哈羅德看看吳零，擠擠眼，推了吳零一把。吳零心領神會，知道哈羅德又慫了，開口回答道：“渡是哈羅德先發現的，他用了類似假寐的方法守株待兔。描述的話還是我來吧，渡在我們體內是白色煙氣狀的循環。不可思議的是，渡能與我們的意識連接，具體說來，應該是與我們的視覺連接，跟著渡能夠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體內部構造。我倆跟著渡在體內遊走了幾圈，有一些小的發現。在四肢和頭部，渡是簡單的雙線循環，一去一回，每一條渡的煙氣脈絡上都會有一些細小的分支。另外，在眉心、胸口正中和下腹部，大量的煙氣旋轉聚集成了一個球體漩渦，三個煙渡漩渦三點一線，串聯著四肢和頭部的煙渡脈絡，煙渡漩渦之間的連接比四肢複雜的多，由七八根弧形煙渡脈絡串聯在一起。另外，不同人煙渡漩渦的數量應該是不一樣的，我一共有三個煙氣漩渦，哈羅德卻隻有兩個，他的下腹部並沒有煙氣漩渦。”
德雷克聽著吳零的描述，嘴角越來越翹，終於在吳零說到三個煙氣漩渦的時候，全丟掉了平時的嚴肅和沉穩，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激動的笑了許久，雙眼中興奮的光芒流轉閃耀，看看吳零，再看看哈羅德，德雷克漸漸平靜，語氣輕快，說道：“想的到你倆今天就能找到渡，但是為師沒有想到的是你倆竟然是三渡心和雙渡心。沒錯！你們看到的白色煙氣就是渡，你說的煙氣脈絡，正統上稱之為渡脈；煙渡漩渦，正統上稱之為渡心，渡心的凝聚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簡單，這是絕對的天賦使然，天生幾個就是幾個，後期絕對沒有任何增長的可能。你們知道老師我當初開啟渡體的時候有幾個渡心嗎？”
吳零和哈羅德從沒見過德雷克激動成這個樣子，兩個人完全是懵的，沒有人回答，整個房間裏突然間沉靜了下來。然而有哈羅德的地方就不會冷場，哈羅德即便是懵的，嘴巴上的功夫卻是絲毫不受影響，說道：“真不是我說你，德雷克老師，咱能不能穩重一些，你這樣讓我們怎麽猜啊，先告訴我們，人最多有幾個渡心好吧？”
吳零在一旁跟著點了點頭。
德雷克理了理頭發，歎了口氣，伸出右手食指在兩個人眼前晃了晃，無奈的說道：“老師我隻有一個渡心，隻有一個啊！很早之前戰爭學院有一個十分荒謬的理論，好在那個理論在十多年前就被廢止了，要不然不知道還有荼毒多少孩子。那個理論解釋說，當你的身體處在極度疲倦的狀態時，渡出於自保或者說是自救的意識，渡會瘋狂占據這個時候補充到體內的能量，也就促成了渡體的增長，增長的速度並不快，但是常年累月一絲一縷的不斷積累也是會產生質變的，到達一定的量後便會聚合成渡心。就是因為這個理論，你們老師我在年少時進行了長達十年的苦修，訓練的強度是你們想象不到的，完全屬於自虐式的訓練方式。結果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到我渡體測試的那天，信心滿滿的我卻是隻有一個渡心。”德雷克停頓下來，長歎了一口氣，“三渡心是已知渡心數量的極限，我活到現在沒見過也沒有聽過有四渡心。吳零、哈羅德，你們兩個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哈羅德難得機智一次，想到了更深層的東西，說道：“德雷克老師，我想我明白為什麽戰爭學院隻招收我們這個年紀的學員了。既然渡是與生俱來的，自然是越早開發越好了，再晚了就會影響成型速度，太早的話，我們心智尚淺，難以駕馭。但是德雷克老師，渡的評價應該是多方麵的吧，這可是您一直掛在嘴邊的真正的力量，絕對的力量，隻看渡心數量未免太草率了。”
“難得你哈羅德動一次腦子，天地萬物但凡存在就會有比較，就會有好壞優劣之分。渡的衡量標準確實是有很多，你們現在這個階段的話，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麵，能級、屬性值、以及具象轉化率……”
哈羅德臉上掛著一副質疑的賤笑，插嘴說道：“真不是我說，德雷克老師，怎麽可能就隻有三個，這可是真正的力量，絕對的……”
德雷克作勢要打哈羅德的頭，嚇得哈羅德趕緊閃到一邊捂住了自己的嘴，德雷克白了哈羅德一眼，繼續解釋道：“我說的是最主要的三個，能級就是你體內的渡蘊含能量的級別，說的簡單點呢就是渡心數量，渡的能量很難量化，軍備創製中心研究了幾十年也僅僅給出了一個測定方法十分繁瑣的能量區間分類法，還不如渡心數量評級法來的簡單易懂，總之渡心數量基本上代表了能級。具象轉化率說起來很麻煩，還是留給戰爭學院的教員給你們講解吧。我們現在說下屬性值，老師我結合這個十分精密儀器給你們詳細解釋一下，為師可是準備了十分精密的儀器，都坐過來點。”
說著，德雷克把手裏一直握著的木盒放在圓桌上，把上麵的卡扣打開，從木盒裏拿出一個內部充滿顏色的透明水晶棱柱，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子上。
“德雷克老師，這也太精密了，怎麽看都像是個玻璃沙漏啊，太唬人了吧。”
“哈羅德你閉嘴，為了這個東西老師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呢。你要是再念叨，這個測試我看你還是別做了。”
“別別別，老師，我這不是想緩和下氣氛嘛，吳零這都激動的快成木頭人了。”哈羅德嬉皮笑臉的拍了拍吳零的肩膀，“嘿，想什麽呢，咱倆已經統治小三級了，領跑整個大陸隻是遲早的事情。”
吳零這一天一直在震撼的漩渦中翻滾，從黃銅燒烤叉生劈鬼角狼到短劍攜著金光劃斷樹幹，從跟隨渡內視身體到親手握持德雷克的赤銅巨劍，最後得知三渡心是已知的渡心極限。就在這一刻，吳零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有潛力有能力去做些什麽，去改變些什麽，自己不再是大陸上的一粒微塵，渺小到無足輕重，微不足道。
入神的吳零被哈羅德的動作嚇了一個激靈，朝著德雷克傻笑了一下，把目光轉到了那個“玻璃沙漏”上，打量起來。
水晶棱柱比一個手掌略長一些，頂部有一個圓形凹槽。棱柱中下部有六個細長的圓柱體腔室，腔室中裝滿了不知名液體，一共六種顏色，分別為金、綠、藍、紅、銀、紫。每個腔室頂部連接著一根細如發絲的空腔，這個六根“發絲”一路筆直向上延伸，直至接近頂部圓形凹槽，棱柱六棱六麵，每一條棱對應一種顏色，棱上對應“發絲”的部位刻有細密的刻度，吳零趴在桌子上細細數下來，總共十大格一百個刻度。
“德雷克老師，這儀器絕對不是一般小作坊能做出來的，雖然我現在看不出來這到底是不是水晶，單說這幾條發絲一樣的腔道，我覺得我爺爺肯定是做不出來的。再看看這幾個裝顏料的腔體和底座之間的密封，隻有那麽一絲絲的誤差位移，肉眼幾乎無法察覺，這東西的製造工藝真的是相當精湛！”吳零作為吳家作坊的一份子，見到工藝品不由感歎起來。
“真不是我說，老師，這東西做成這樣，一定是你們軍隊內部專用器具吧。這手工真是精細，嘖嘖。”哈羅德摸著棱柱的底座，諂媚的說道，無時不刻不為馬後炮技能的提升在努力著。
“隻要不是瞎子，啊不，就算是瞎子摸也能摸出來是內部專用的，但這還真不是我們軍隊內部專用的。”說著德雷克拿起棱柱，把棱柱底部翻轉上來給吳零和哈羅德展示了一下，
就在那水晶棱柱的底部，赫然刻著六個小字——鋒刃議會專供。
哈羅德馬屁沒拍成，尷尬的笑了笑。
“你倆都看到了吧，這可是鋒刃議會專供，咱們帝國的核心安全機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現在知道老師我的良苦用心了吧！這個水晶棱柱，全名叫做帝國軍備創製中心製——渡體常規屬性檢測器綜合型b5款，跟你們說句實話，要不是這玩意的包裝裏有那麽一張說明書，這麽長個名字我也真是記不住。總之，這是用來檢測渡體屬性的，據說是用渡靈晶石做的，至於渡靈晶石是什麽，你們就不要問了，我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液體我也不知道。看到這些刻度沒有，這是用來檢測渡體屬性值的。你們不用多問了，這些都是專業的儀器，涉及很多知識，很多我也解釋不了，不能先入為主的誤導你們，咱們會用這個棱柱就行，至於那些知識，不能讓戰爭學院的教員閑著白領工資。”德雷克說著，拍拍手，命令道，“來吧，咱們今天就把渡體屬性給測了，算是在招生測試之前提提士氣，哈羅德你先來，放點血出來，血量要填滿棱柱頂端的凹槽。”
哈羅德瞪大了眼睛，扯起高音質問道：“什麽？放……放血？”
德雷克臉一沉，冷冰冰的說道：“那你以為上麵這個凹槽是做什麽的？別磨蹭！”
“額……好。”哈羅德極不情願的走到一邊，伸手去拿墨鋼長劍。
哈羅德的手剛握到墨鋼劍，還沒來得及拿起來就被德雷克一聲喝住了，“你**這是要自刎？用這個！”德雷克從身後的抽屜裏拿出一把匕首和一疊紗布，遞給了哈羅德。
哈羅德應了一聲，放下劍接過匕首和紗布，顫顫巍巍的用匕首在左手無名指上劃了一道，動作很快的把手指舉到了棱柱頂部的凹槽上方，鮮血順著手指滴落下去，凹糟並不深，大概十五六滴血液之後凹槽就已經滿了。哈羅德用紗布簡單繞了一下手指，站到了德雷克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