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問到這裏,張靈雅也明白了大概,她心中也沒有多少這方麵的經驗,隻能把入輪回後的後果大致說了一遍,最關鍵強調,你有了你修行記憶,關鍵你入了他人的身,你也要承擔起他的因果,在加上自己的因果,唯一的好處就是,你有你的記憶。


    長陽聖君目光再次炙熱起來,他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於是又重複問了一遍,張靈雅認真的又敘說一遍,同時把逍遙子的大致情況說了一二,隻是不知逍遙子現在如何了,一年過去了,不知逍遙子在哪裏還能逍遙的起來。


    長陽聖君沉思半晌後,他凜然決定道:‘侄女,不知有沒有名額限製’


    張靈雅一聽名額,什麽名額,她不懂於是反問道:‘我不懂長陽伯伯的名額是指的是什麽。’


    長陽聖君喝了一口茶壓了壓自己的情緒後道:“就是,你送我們入輪回的名額,難道你是閻王爺的閨女不成。”


    此話一出,一旁的合成聖君聽著怎麽那麽刺耳,他打出一道術法,震得長陽聖君從座椅上滑了下來,雖然長陽聖君不曾堤防,但也能應付,隻是狼狽了些,他狼狽的從椅子上滑落在地上,起來繼續目光炙熱的盯著張靈雅。似乎今日問不出答案不罷休似得。


    張靈雅被眼前的長陽伯伯的舉動逗笑道:‘長陽伯伯,這跟我現在的師父有關,我師父見我們這星球無人掌管,暫且由我來做平衡使者。’長陽聖君聞聽此言,他頭一次聽說,他們這個牧羊球還有平衡使者這麽一說,他活了400歲盡然頭一次聽說平衡使者這一說,困惑的不解的道:“丫頭,你說的這平衡使者,主要平衡哪方麵”


    其實張靈雅呀做了這10來年的平衡使者,她也了解的不太清楚,主要是和地府打交道,於是她大致總結了一下道:‘恩……就是地府的惡鬼跑出來為禍一方,就需要我們平衡使者,還有就是因為冤屈而形成的煞氣,我們負責化解和送她們入輪回。’張靈雅一邊思考一邊說著,她覺得應該是這樣。


    長陽聖君聽到耳裏,可就不一樣,在他認知範圍裏,那是神仙做的活,如今怎麽這麽輕易的交給一個毛丫頭做,而且這侄女眼看的被合成教導成了心思單純的毛丫頭了。哪裏經曆過人間事事磨礪。被人一言兩語的哄騙還在哪裏高興的主。於是他斟酌再三道:‘丫頭,不知我能否見見你的師父,長陽伯伯有點事想請教一二。’


    張靈雅心念電轉,是啊,1年多了,忘記犒勞師父,不知師父這次被請出來,他會不會挨訓,於是她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的道:‘不知長陽伯伯這裏有沒有世間奇酒,恩……還有沒有香火’心中大致的算了一下需要多少香火填補,索性心下一橫道:‘三捆,不9捆檀木香,越多越好’她又補充道。


    長陽聖君也明白了,原來這丫頭的師父盡然是神仙,難怪會如此,他立刻吩咐雲霞真君去準備香火,另外取上好的陳年美酒來。


    張靈雅眼珠子轉了轉,聽到心裏高興啊,這次把師父灌醉,說不定還能吐出一兩件好東西來呢,於是她又補充道:‘越多越好’長陽聖君大手一揮道:‘都給我通通搬來,今日高興,不醉不歸’


    一旁的合成聖君再也看不下去沉聲道:‘雅兒,休的胡說’待還要在教導幾句,就被張靈雅粘在身旁傳音道:‘師祖,我一年多忘記燒香火,今日要請他老人家,豈是不是一出來非得給我個下馬威,我拿這麽多的好東西賄賂,說不定能逃過一劫,師祖’


    合成被張靈雅搖的差點把到口的茶噴了出來,他隻能好脾氣的道:‘下不為例。’


    張靈雅吐吐舌頭,一臉高興的回到自己座位。


    片刻後,會客廳內,擺滿了酒壇,張靈雅看的兩眼發直,這麽多酒,酒壇口貼封的字條各不同,她現在不在像之前,不認識的字,讀一半,經過師祖教導,她認識了許多字,並且字跡寫的較之前可是天壤之別。即便這樣,合成聖君還是不滿意,於是就變成了張靈雅撒潑耍賴之舉。


    她如數家珍般的一一瞧過,長陽聖君似乎很高興,他大咧咧的道:‘侄女,你看這麽多酒,夠不夠招待你師父’


    張靈雅眼睛轉了轉,直點頭道:‘夠了,夠了,長陽伯伯,能不能送我幾壇子酒,我好儲存起來,待日後備用’


    “好,丫頭隨意,哈哈……”


    見又來了2名修士,其中一個提著好幾捆檀香,張靈雅興奮的上前接住,她四下一看,有了之前的教訓,她把多餘的檀香收入儲物袋,順帶也收了些美酒,又在儲物袋裏找到師父的畫像,今日沒有風,所以她必須選一個空闊的地方,給師父燃香,四下看看,這裏四周除了竹子就是竹子,張靈雅隨意的選了一塊空地,把師父的畫像掛在竹子上。


    長陽聖君第一次見,看的甚是專注,隻有合成聖君隻是在一旁飲茶並不關心。和雲霞真君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至於說什麽,張靈雅則是全然不關心。她現在頭痛的是,如何請師父原諒她。


    香插在沙子中,她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嘴巴裏嘰裏咕嚕的念叨:‘師父啊,不是徒兒故意忘記您老人家,是徒兒最近實在太忙了,望師父大人有大量,徒兒給你補上。’就在這一瞬間,畫中的人眼睛咕嚕嚕一轉,他的鼻子聳動幾下,於是開口道:“花骨朵,為何有美酒不給師父敬上來”


    張靈雅聞聽師父沒有生氣而是問酒,她立刻來了精神道:‘師父,有件事想給你說說’


    畫中的人兒雙目一登道:‘你又幹什麽壞事了’


    張靈雅一聽這話,把眼睛瞪得溜圓道:‘師父,你把徒兒我想成什麽了,徒兒,時時刻刻謹記師父的教導,一天也不曾懈怠’


    “那是什麽事,如此小心翼翼”


    “師父,就是我師祖的朋友想請你喝酒一敘”說完張靈雅小心的看著師父的臉色變化。隻見畫中的人,嘴巴蠕動一下,又聳聳鼻子,半晌道:‘徒兒,修行的如何了,待為師來看看’張靈雅聽到,這怎麽是考察自己的課業了嗎,她心裏有點噓噓的,不敢篤定,她現在這樣,師父是否滿意,這要是不滿意,難道又要吃幾個呱嘮不成,心裏這樣想著,嘴巴想說:‘師父你就別下來了’


    誰知,師父已經從畫中走出。道袍這次穿的比之前還要寒酸,到處破破爛爛,頭發還沒畫中的師父整齊。張靈雅看著眼前的師父道:‘師父,你這是從哪裏來,怎麽穿的比之前還要寒酸’


    張天師得意洋洋的道:‘花骨朵,你師父我命裏犯的就是貧,你難道我要穿著華麗的衣服,吃美酒享受人間香火,你這不是要師父我的命不成’張靈雅更是糊塗,這跟要師父的命有何關係。


    說著人已經到了酒壇邊,隨意的聞聞,讚歎道,這牧羊球的美酒還真不少,不像其他幾個星球,酒盡然是血水泡的,還帶著一股辛味。師父我喝一次折壽一次,花骨朵,好樣的,來為師看看,你有沒有偷懶。


    張靈雅回路不過來,這又是哪出。緊接著,她被一股吸力吸不由自主的靠近師父,張天師先是看了一下,點了點頭,又拷問了起來,張靈雅如臨大敵,她最近一年可是練習師祖安排的東西除去打坐修行而外,師父交代的一些,她一個都沒有練,何況那些術法都是及其難學,她頭大如鬥,眼睛咕嚕嚕的來回轉,最後她想到了美酒,立刻打岔道:‘師父,這是我長陽伯伯,這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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