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師父是考察她修行是虛,喝酒是真。見徒兒露出如此模樣,也沒有在刁難,大手一揮,朝著張靈雅後腦勺啪的一巴掌,隨後道:‘花骨朵,以後在出現懈怠學習術法,小心門規伺候,這次還不快去補上’


    原本張靈雅被打的有點暈頭轉向,不過聽到後麵的話,她露出真心的笑容大聲道:‘是,徒兒遵命’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張靈雅跑出好一段距離,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摸了摸後腦勺喃喃的道:‘不過這次師父打的還真的不痛’


    剛剛說完這句話,似乎被某個重物砸到了自己的腦袋,她忘記放出神識去查看一番,仰頭望了過去,沒發現任何。於是她放開神識一探,讓她不由的咬牙道:‘喂何方小賊,快給我出來’一邊說著,手底下確把尛錠握在手裏,經過這些年的溫養尛錠,她和尛錠越來越默契,心神相通而外,多出了許多新花招,比如用魂體控製,利用靈力遊走自主攻擊。張靈雅心中暗自忖度,殺牛沿用牛刀,她環抱著手臂,指揮著尛錠自主上去攻敵。


    隻見樹上麵的人也不是吃素之輩。左突右閃盡然讓此人也和張靈雅一般輕鬆應對。張靈雅心下一突,難道此人故意把修為降低壓製到築基後期,他難道應用了斂吸術。於是更加認真的想好好探查一下對方虛實。隻見對方一身青灰色道袍,頭上白玉發箍,眉眼長得到很是清俊,仔細打量,發現長得幾分有點像雲霞真君,她心下一突,難道這是聖陽君的弟弟。


    如此的話,她這個客人可是冒犯主人,不過轉念一想,今日是他先欺負她,而不是她先挑釁於他。又想到聖陽君在師祖哪裏經常讓她狼狽的模樣。小心思又多了幾分。同時手上的力道和攻擊力又增強了10陪有餘,樹上的人哪裏知道張靈雅的心思,隻覺得壓力一大,盡然應付不過來,不小心就被狼狽的摔下樹。


    畢竟是修行人單腳還是落地,隻是身形稍微的不穩罷了。張靈雅上下打量,她特地把該男子的發箍打碎,又多在頭上多下手了幾下。她禁不住的捂嘴偷笑。聖陽君啊聖陽君,平日裏,你欺負我,今日你的弟弟就在我手上狼狽樣。夠了夠了,她趕忙行禮道:‘剛才冒犯,望道友見諒’


    那人也是稍作整理,也是彬彬有禮的回禮道:‘是在下縣冒犯了道友,望海涵’


    “哦,這麽說,你是知道你錯了,那就好,你說說,這島上有什麽好玩的”


    “不知道友說的哪方麵好玩的”


    張靈雅想了想道:‘就是比較稀奇古怪的,比如什麽內陸上不長見的’


    此人聞聽此言,鄯善的一笑,露出一個莫測是神情,半晌他才開口道:“道友是來自內陸,難怪我覺得道友眼生。要是這麽問,那仙雲島上稀奇古怪的地方了,呶,你看,前麵大海中有一個巨大的旋渦,至今無人敢靠近,你在瞅哪裏”張靈雅又看向哪裏島上的空地,什麽都沒有,正是疑惑的時候。就聽見此人繼續道:


    “那片不是空地,而是虛擬池子”張靈雅眨了眨眼,似是要看的更加真切一點,又聽見:“你在看看那邊,你看到的是什麽”


    張靈雅疑惑不解的看了半晌才道:‘不就是彩虹嘛’


    男子搖了搖頭笑了笑並不解釋。不過就在這會把之前的尷尬掃的一幹二淨。張靈雅沒頭沒鬧的又問道:‘這位道友,不知聖陽君和你是什麽關係’這時候男子才收斂了玩弄之心,雙目認真的打量了一下張靈雅半晌道:‘我是他的表哥’


    張靈雅嘴巴沒把住道:‘表哥,你的修為怎麽才築基後期’說完才自知不妥,鄯善的給自己一個警告。張靈雅張靈雅,你怎麽又犯白癡了。不會說話就別說話等等。


    男子似乎沒有多少呶意,淡然的道:‘你不也才築基後期嗎’


    張靈雅自知自己先犯錯,憨笑了一下道:‘我以為,你們都是比我強,所以才這麽說’她解釋的越來越尷尬,不過男子介紹道:‘我叫李毅,叫我毅師兄都可’


    張靈雅趕忙介紹自己:‘我叫公孫雅,道號靈清,叫我靈清即可’


    “你是……”他似乎不敢肯定的問道“不知合成真君是你的……”


    張靈雅爽朗的回答道:‘是我的父親’


    他哦了一聲,思索了片刻,似是想明白了些什麽。又拱手朝著張靈雅行禮道:“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勿介懷”


    張靈雅連忙擺手道:‘李毅,你剛才說的那些地方可否帶我去一觀’


    李毅似乎沉思良久,搖頭道:“靈清道友,還是別去的好,我剛說的那三處都是有去無回的地方。”


    張靈雅聞聽身上不由的惡寒。雞皮疙瘩也不知怎的,層層起。疑惑的是,不就是有去無回,為何自己反應這麽大,她嚐試跟鳳慶交流,並告訴了這三處怪地。鳳慶則愛理不理的道:‘人家阻止你去,你就別去,免得你一去不回,還要搭上我’


    又看看小白,小白還在沉睡中。無奈無意之間看到自己的這七星蓮盡然提前開花了,她高興不已,不是說要500年嗎,如今看來不需要時間加速器,也能提前,心中這樣想,就見了吾盡然就在那花朵裏沉睡。張靈雅看到此景也不免感慨。了吾還真會挑地方睡覺。


    她愣神半晌才看向李毅。不知說什麽好,既然哪裏都不能去,那就不去冒險,免得自己活得好好的,作死就得不償失。


    李毅道:‘不過那三處地方去不了,島上周圍還有許多有趣的地方。’


    張靈雅一聽來了興趣道:“哪裏快說”


    李毅用手指向了一個方向,正是那不能去的漩渦的地方,張靈雅很不解的道:‘你剛說不能去,為何又成了有趣的地方,還要帶我去’


    “旋渦中心不能去,沒有說旋渦附近不能去,而且這島上靈氣之所以靈氣密集,都是那個旋渦散發出的靈氣。”


    李毅又給張靈雅說了些,旋渦及其旋渦周圍形成的怪相及其注意事項,還經常有不怕死的海怪往裏麵衝,不過都是有去無回,包括當年英勇的先輩們。


    被李毅一番話,說的張靈雅的心噴薄而動,俗話說好奇會害死貓這句話,張靈雅還沒有深刻體會,她依然決定讓李毅帶她去一觀。二人便駕馭飛劍,來到旋渦附近200裏遠的地方站定。


    果然是旋渦,場麵也很壯觀,她覺得用眼睛看不過癮,想用神識探測一番,同時忘記了李毅的囑咐,沒想到剛放出神識不過幾米遠就被無形的屏障阻隔反彈了回來。


    “咦,這裏難道還對神識有限製”她驚歎出聲道


    李毅聞言立刻阻止道:‘快收回神識,這裏已經不能多逗留,師妹快隨我離開’說著也不管張靈雅是否聽清楚,直接帶著張靈雅已經催動飛劍快速的離開。


    張靈雅的心也跟著一陣的緊張。雖然默默的跟在後麵,然而似乎晚了似得,隻見海平麵出現巨浪噴射幾十米的高,張靈雅和李毅想看清楚,便離海麵沒有多高,很不辛泛起浪花似乎有一股魔力一般,朝著張靈雅和李毅迎麵攻擊而來,張靈雅的心跳不斷的加快,這……這附近的海水似乎被操控了一般,或者根本就是有生命的巨獸似得,目標準確的攻擊她們,剛還有幾名修士也在附近,如今也在瘋狂的逃亡。


    旋渦周圍300裏形成一個大大深淵,發出巨獸一般的咆哮聲。周圍形成高高的巨浪圍牆,迅速的向旋渦中心聚攏。李毅也是非常的驚慌,他大聲道:‘快,快’即便這樣,他們還是被巨浪所吞沒。


    張靈雅頭一次經曆這樣的怪事,她現在已經被巨浪卷入海中,而且身子不由的一直下沉,她的水性又不好,似乎這次是要她的命一般,早已顧及不了其他人現在如何了。


    張靈雅後悔自己一時好奇,李毅在去之前交代過不要用神識,隻目測即可,她一時好奇就給忘記了。不斷的下沉,嗆了不知多少口水。這裏還睜不開眼睛。隻能渾渾噩噩的下沉,她索性放開神識一路探測。


    坐在竹林裏喝酒的幾位,張天師似醉似真的道:‘花骨朵這次的劫難不好過,恐怕要脫層皮才得解脫’


    其他二位則聽得清楚,合成最為震驚,他也算出過,女兒是有一次南方劫難,這明明是北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驚疑不定之間,就聽見島上的眾弟子有的驚叫有的高呼:‘海怪出來了,海怪出來了’


    長陽聖君和合成這次臉色各自都變了,合成剛剛感應了一番,發現島上盡然沒有女兒的身影,長陽聖君則是驚懼的是,島上平安無事200多年,為何還有人不怕死的觸發。


    合成聖君已經坐不住要起身前往。他現在的修為也是在這片大陸上數一數二的份,然他隻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他都挪不開半步。於是疑惑的望向這裏唯一古怪的張天師,雅兒的師父他知道已經成仙,自然比他們的法力高出不知多少。隻是為何阻止他去救雅兒。


    張天師一邊喝酒一邊道:‘二位莫驚慌,一切都是命中定數,即使修了仙也不能改變,不如順其自然的好。花骨朵此次犯了一點天罰,不趁此機會懲處一二,日後恐怕有更大的等著她,放心好了,隻要我徒兒下去,定保其他諸位平安。’說完又喝了一口酒。


    長陽聖君雙手一拱道:‘仙師,有所不知,這海裏的這怪物已經再此興風作浪千餘年,期間吞食了無數生靈,光修士就不計其數。真能有把握將次怪除去’


    張天師醉眼迷離的道:‘我的徒弟,那還用說。’合成和長陽都是一臉的不信,相互對望一下,也隻能無奈的盤膝坐下陪著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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