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秦樓月這個已經按捺不住的急性子,直接就撲了上去,興衝衝地開口道:“大越,搞得這麽神秘,幹什麽呢?”


    君越無奈扶額,伸出手指彈了彈那個八爪鯰魚的頭,笑道:“還能幹什麽,當然是交代一下事情嘍!”


    論起這越家軍她相信的人,公子千霽完全看不透,自然不能將重要的事情交給他來做,她當然不能不留後手,獵鷹既然是越弦一手培養出來的,可信度或許會高一些,畢竟要耍三十萬大軍,也不是那麽輕易就可以做到的!


    “將軍有何吩咐?”獵鷹三人齊聲開口道。


    “這三種東西,盡快在沙城置辦齊全,越多越好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雲燃嚴肅地掏出了布帛,遞給了三人。


    “是!”黑白無常和斷魂一個閃身就沒有了蹤影。


    “大越,你給他們的是什麽啊?”秦樓月好奇萬分,不由得開口道。


    “二秦,你記住,我不在的這十天之內,你就好好地與陌染在城外的沙漠之上將他們尋到的幾樣東西給按照比例調和,記住,一定要親力親為,這配方萬不可以讓旁人知曉。”君越同時也給了兩個人寫滿了字的布帛,鄭重地開口道。


    “這是什麽東西啊?”秦樓月展開布帛,上麵赫然寫著密密麻麻的字,看的讓她都有些頭大。


    “*!可以移山填海之神器!”君越邪邪一笑,臉上神秘莫測。


    還好,這個時代是個冷兵器時代,隻要原料備齊,雖然不能達到在現代之功效,但是炸死上千人卻也是綽綽有餘!


    還好,當年縱橫黑道之時,她不僅記下了醫術,也記下了這*的配方,這異世,恰恰也派上了用場!


    這一次不讓那些敢來挑戰她底線的人付出些代價,她殺手之王的名頭豈不是廢了?


    “移山填海,這麽神奇?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秦樓月一臉不相信,撇撇嘴,表示深切的懷疑。


    “二秦,你要是聽說過才怪了,這不屬於這個時代,就像其實我也不是越弦一樣,初見時的君越才是我本來的樣子!”君越挑了挑眉角,輕笑,又說了幾句聽不懂的怪異的話。


    “大越啊,怎麽你成了戰神之後做的事情都這麽匪夷所思呢?”秦樓月搖搖頭,不甚理解,她打開這布帛看了許久,盡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些東西真的會有那麽大的功效嗎?”


    “二秦,你記住,這些東西足以有毀天滅地之功效,所以,除了你們二人,一定不可讓任何人知曉,否則,恐怕會在這片大陸掀起從未有過的腥風血雨!”君越拍了拍秦樓月的肩膀,難得鄭重其事。


    其實,她也怕,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出現,會給這個社會帶來難以預料的變革,但是眼下危機四伏,她不得不留下後手,倘若與澈王聯盟失敗,她也可以憑借越家軍輕易抵抗三十萬的大軍!


    小心駛得萬年船,她現在背負的東西太多,不得不謹慎行事,更何況,她的到來本就是一個無法解釋的東西,那麽現在,因為她的到來而產生的變故,也不一定全是壞事!有時候,社會的進步和發展,靠的的不隻是內在動力……


    “這麽厲害?可是大越你讓我們來做,是不是不信任那個什麽公子千霽啊?”秦樓月壓低了聲音,湊近君越耳朵煞有其事地開口,似乎在說自己真正聰明了一次。


    “二秦,不是我說你啊,你這嘴就不能管住點,有些事情不該說不要說!”君越點了點某個像好奇寶寶的人小臉,苦口婆心地開始教育道,“二秦,信任呢不是說出來的,而是由心而定的,千霽太過神秘,昔日越弦都不曾看清楚,如今,自然也不能將全部的賭注都壓在他身上,所以,你記住,在這裏萬事都要留個心眼,不可將所有都告知你看不透之人!雖然他跟了越弦數年,但對我君越來說,卻並不熟悉……”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不過,君越你說這麽多,還交代了我們兩個這麽多事情,你是要幹什麽去啊?”秦樓月躲開君越不自覺伸過來的魔掌,退後了兩步,忽然又想起來了什麽,猛地一拍腦袋,驚道:“啊,你不會是要孤身一人去赤城吧,那可是龍潭虎穴之地,不行不行,你一個人絕對不行!就算是要去,我也要陪著你,我秦樓月可是數好要好好保護你的哦!”


    “將軍真是要一個人獨自闖那澈王的地盤,如果一旦被發現,恐怕就得不償失了!”久久未語的陌染也開口勸道。


    “放心,本將軍從來不做沒把握之事,更何況,誰說本尊要用真容去了,本邪醫的易容術可是天下無雙,此去,我不過是想看看那澈王是個什麽人,他手下的那一隻軍隊又是什麽貨色,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隻有這樣,我才有把握與他結成聯盟,才能在了解他之後知曉他會不會在背後下黑手!當然,也隻有看清楚了他,我才能算的出他接下來的動作,才能給他,給月軻都來上致命的一擊!因為這一次,隻能嬴!”君越說的輕鬆,卻是讓站著的兩人的後背發涼。


    果然,傳說中的戰神越弦就是能掌控一切的神,即便是麵對如今的危局,她也是如此的鎮定自若,如此的不亂陣腳,做出最理智的決定!


    “那個,君越,你確定要一個人獨自去?萬一在你亮明身份之時那個澈王直接什麽都不考慮殺了你一了百了呢?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秦樓月咽了一口唾沫,臉上露出驚悚的表情。


    如果真的是那樣,豈不是太可怕了些?


    “二秦,我說,這麽多次,難道你還覺得本大人那麽弱,等著那個澈王來殺嗎?郴州數千人圍攻我現在不還是毫發無損地現在這裏了嗎?戰神越弦的名頭又不隻是說說玩的,還有啊,別整天想那些有的沒的,十天之內,我必定會回來,你就放心好了!”君越起身,笑意不減,直直地打了個響指,又順帶著敲了敲秦樓月的小腦袋。


    “嘻,我不管你就是了,你想幹啥就去幹啥吧!隻要別死了就好!”秦樓月覺得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當下也賭氣道,不過轉過頭她似乎想起來了什麽,又忍不住開口道:“不過為什麽是十日呢?十日之後大越你又要幹什麽去啊?”


    “這個嘛,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君越拍了拍手,一步步向著大帳之外走出,背影瀟灑,卻是讓秦樓月氣的直跳腳:“好你個君越,你還不告訴我,哎,哎!你又要去哪裏啊?”


    “去找千霽,你們好好研究一下這配方吧!我就先走了!”君越擺了擺手,掀開大帳嗖的一下就沒有蹤影。


    “哎哎哎,你瞧瞧,當了戰神了不起了,光會讓我幹活,也不給錢!”秦樓月嘟著嘴,罵罵咧咧,手中的布帛直接就被扔了下去。


    “阿月,別生氣了,君少這麽做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陌染也不由得啞然失笑。


    雖然明知道這就是她們之間的相處方式,他還是忍不住開解道。


    “喔,知道了知道了,走吧走吧!這個大越,我又不是故意要生她的氣的,還不是因為關心她嘛!”小姑娘接過陌染遞上來的東西,向外而去。


    營帳之外,依舊是烈日當空照,無半絲陰涼,火辣辣的太陽直直地照射在裏外穿了三層的君越身上,讓她有種將外麵的鎧甲剝下來直接穿個吊帶的衝動。


    不過君越還是揉了揉發疼的眉角,抑製住了這同樣足以驚世駭俗的衝動,在這裏,她要是圖個涼快都脫了,恐怕這一群大老爺們都要看直了眼,她這麵子裏子全部都沒了!


    這麽一想,還是現代來的好,空調開著,汽車坐著,哪裏像這地方,荒漠就荒漠吧,鳥不拉屎的地方,偏偏還那麽多破事,真是不知道,古人的思維都這麽奇葩,非得先把自己在這三十多度的高溫下給自己熱死,然後還沒打仗就再把自己給渴死,人都快死完了,還打個毛的仗!


    要不是這什麽越家軍,她才沒空陪這一群傻瓜在這裏作死呢!


    難怪這越弦的臉和手都黑的不成樣子了,也對,在這如火的太陽下暴曬,沒中暑死掉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君越在心裏腹誹了許久,終於吐槽地將心中起來的無名火都給壓了下去,才一點點提步向著千霽所在的營帳而去。


    不管如何,她要走,他也該知道些什麽,畢竟,那計劃若是想要成功,也離不開他的調度和協調!


    雖然不甚相信,卻也並非完全懷疑,至少眼下,他還是暫時可以相信的!


    汗珠順著額頭一點點滑落,君越無語地擦了一下,不再猶豫,掀開簾子緩步而入。


    不過在進去前,已經快被熱死的君越還是忍不住在心中又罵了幾句。


    這他媽的鬼天氣,什麽玩意地方啊,真是煩的夠嗆!要不是她身上背負了太多,她還真的懶得在這裏跟這麽一群古人鬥智鬥勇!


    瀟灑淩厲的人影一閃而入,外麵的烈陽依舊不肯消退半點熱度,隱隱有熱浪湧起,在這荒漠之地卷起幾多風沙……


    遠處號角聲響起,鎧甲外穿著白衣將士們仍舊立在那烈日之下,無畏無懼地訓練著。


    既是為了家,也是為了國,更是為了他們的將軍,他們心中那一份永恒不變的信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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