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山,天門宗的路上今天多了許多的青年,今年是天門宗廣收弟子的時候很多都懷揣著大俠夢的青年帶上了行李背上了劍,他們是要去天門宗拜師學藝。


    天門宗為於龍騰東華山頂峰,長年雲霧迷繞,山中道路崎嶇,多怪石。傳言還有妖孽出沒。天門宗建在這是為了考驗來拜師的青年,都說東有天門西有血刀,天門宗於血刀門並稱江湖第一大派,所以慕名前來拜師的人不計其數。


    在人群中有一人最為起眼,隻見他腰掛酒壺,身背長劍,兩手空空,都知道要到達天門宗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趕路的人都備好了行李,為有他兩袖清風。此人正是離開了龍騰的羽文軒。


    小老頭的酒鋪已經關門了,以後也不會有人在去開,釀酒的人已死。唯獨留下了他。羽文軒臨走時拿上了小老頭用的酒壺,因為他知道,從此以後路上陪伴他的隻有手裏的劍與腰間的酒。看了一眼當空的烈日,羽文軒喝了一口酒,擦了擦頭上的汗,繼續趕路。“唉!你看那人是不是有病啊,什麽也不帶就敢上天門宗!”羽文軒聽到別人的議論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路上他聽的太多了,早已不在意這些人的議論。走了許久,終於到達了山腳下,“霜兒,老頭子,近水先生,爹娘,還有姐姐,等我學會了劍,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看著望不到山頂的路,羽文軒捏緊了拳頭,深吸一口氣,他進入了山裏。


    可他卻不知道在他進山時,身後出現了一個頭戴惡鬼麵具的男子。那男子正是絕主“在路上殺了了他!”絕主看著羽文軒離去的方向冷冷的吩咐道。周圍的黑衣殺手領命向羽文軒追去。“哼!就讓我在和你多玩一會,局才剛剛開始呢!”絕主血紅的眼睛帶著笑意漸漸離開。


    這是條幽靜的山路,羽文軒故意選擇了一條人比較稀少的路,他早就聽夠了那些人的議論紛紛。靠在路邊的一棵樹邊坐了下來,羽文軒拿起了酒壺,喝光了裏麵最後一滴酒,肚子也餓了,抬頭看看,這山裏連根鳥毛都沒有,他皺著眉摸了摸餓得響的肚子。


    “來咯,趕山得把肚子填,一碗三文錢嘞~”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叫賣聲,羽文軒轉頭一看,原來是擔夫在賣餛鈍。每年天門宗廣招弟子時,都會有這樣的擔夫擔著餛鈍或是茶水來這山上叫賣,這也是窮苦人家的一種求生手段吧。


    羽文軒咽了咽口水,摸摸懷裏還有十幾文錢,那是小老頭給他的工錢,擔夫擔著擔子從羽文軒身邊走過,“唉~大伯,等等~”羽文軒捏著錢叫到。聽到叫聲擔夫停了下來,“小哥是要來碗餛鈍嗎,三文一碗!”但夫是個胡子花白的老頭,他笑眯眯的看著走過來的羽文軒問道。


    “大伯,給我來一碗!”羽文軒將錢放在了擔子上,那老頭收了錢,從擔子裏拿出了一個大碗,又從另一邊用瓢舀了一碗餛鈍遞給了羽文軒,羽文軒拿著筷子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湯,“怎麽樣小哥,老頭子我的餛鈍問道如何。”這時那老頭的表情已經變得陰森森的了。“嗯,嗯,味道不錯!”羽文軒埋頭吃著餛鈍並沒有注意到那老頭的變化。


    刀從袖子裏慢慢抽了出來,“好吃就行,吃飽了好上路!”寒光向羽文軒的頭襲了過去,“什麽!”羽文軒往後一倒躲開了那老頭子的刀。那老頭用手在臉上一摸,將外麵的衣服一脫,原來是絕主的黑衣殺手。“你們是絕主的人!”羽文軒看到來者就想到了其中的原有。


    黑衣殺手並不言語,而是在原地拍了拍手,又從周圍出現了一群黑衣殺手,“小子,你就不用上什麽天門宗了,把命留在這就行。”那個黑衣殺手話音剛落,羽文軒突然甩了甩頭,“你……你下了毒!”羽文軒無力的靠在一棵樹上,如今他渾身都沒有了力氣。


    “怎樣,我的餛鈍還可以吧,殺!”黑衣殺手握刀向羽文軒衝去,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黑衣殺手向他衝了過來。就在這時一把劍飛了過來,連連刺穿了數個黑衣殺手,劍穿過最後一個黑衣人後又詭異的飛了回去。


    “一劍一酒解恩仇,一醉一醒夢半生!”隻見從林子裏走出了一個滿身酒氣的男子,他一邊仰頭灌著酒,一邊歪歪斜斜的向羽文軒這裏走來。“你是何人!”黑衣殺手不敢動了,就單單是他漏的那一手就震驚了所有人。沒人見過誰的劍飛了出去,殺完人,在飛回持劍者手裏的,除了傳言中的飛劍。


    “哈哈哈~我是何人!如你們所見我隻是一個江湖上的俠客而已。”這時羽文軒才看清了救他的那個人的相貌隻見他身穿著月白色長衣,冰冷的麵龐依舊掩不去令人迷醉的氣息、那是一個撼人心弦的男子、堅毅的棱角、陽剛的五官、各有千秋、拚湊在一起完美無瑕、冰藍色的眼眸似有霧氣環繞、又似有一股濃濃的憂傷在裏麵。


    他就那樣拿著劍站在那,沒人敢上前去,“不知俠士為何要阻止我等!”似乎是領頭的黑衣殺手抱拳向那人問道。“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知算不算理由!”那男子冷笑了一聲回答道。“閣下真要救下這小子!”黑衣殺手的聲音愈來愈冰冷。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以心做事!”那男子又灌了一大口酒。“你可知,我們是鎖局人,惡鬼使的手下!”黑衣殺手再次出言警告道。“哼哼哼~哈哈哈~”男子聽到後,捂著肚子趴在地上大笑。“殺!”黑衣頭領怒吼了一聲,圍著羽文軒的黑衣殺手全部向男子衝來。


    隻見那男子單手撐地,轉了一圈,右腳一鉤,長劍出鞘。這時黑衣殺手已經到達了他的麵前,舉起了鋼刀。男子單手握劍,搖搖晃晃的灌了一大口酒,“一曲千杯成詩意!”一劍刺出,仿佛無行,倒下了一個黑衣殺手,一個轉身月白色長袍飄舞,“一劍舞盡莫過頭!”又是一個黑衣殺手倒在了他的劍下。


    “在譜一曲淚兩行,仇斷多少情與殤!”詩盡,他飄然落下,又灌了一口酒,“如何,這小子我能救否。”長劍搭在了黑衣頭領的脖子上,他滿眼笑意的望著黑衣統領問道。黑衣頭領此時以說不出話來,因為男子的劍已經刺進了他的喉嚨裏,那黑衣頭領一張嘴就嘔出一口血。


    劍身上藍光一閃,那頭領的頭顱就與身體分了家,整個過程那男子都麵帶著笑意。羽文軒此時已經快要昏睡過去了,他看到了那男子一臉笑意的向他走來。“吃了這顆藥丸,你的毒就解了。”那男子說著就給羽文軒丟了一顆到嘴裏,藥丸入嘴即化,羽文軒也漸漸恢複了過來。


    “你也愛喝酒?”那男子起身看到了羽文軒放在一旁的空酒壺問道,羽文軒點了點頭,“不知俠士尊姓大名,小子來日也好報答俠士的救命之恩!”羽文軒靠著樹起身。“你可是要上天門宗去拜師學藝?”那男子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另問道,羽文軒點了點頭。


    “我勸你還是回去吧!就算你到了天門宗以你這身行頭也進不了宗門!”男子打量了一下羽文軒搖頭說道。“為何!那天門宗不是要廣收弟子嗎,為何我連宗門都進不了!”羽文軒看著男子問到。“唉!既然你意已決,我也不好再勸,我能在這救下你,正明我兩有緣,這半壺酒就送給你小子了,告辭!”說完男子將腰間的酒壺解開放到了羽文軒麵前,轉身離去。


    “等等,小子還不知道俠士你的名字!”羽文軒拿起那半壺酒對著男子大叫道。“再下浪秋行,有緣再見!”浪秋行大聲回道,便以不見了蹤影。“浪秋行!”羽文軒看著一地的黑衣刺客的屍體默默念道,在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行頭,他並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為何他卻說自己連天門宗的宗門都進不去。


    羽文軒搖了搖頭,實在想不通,掛起了兩個酒壺繼續向天門宗的方向走去。可他沒有發現他身後這時跟著一隻雪白的小狐狸,小狐狸舔了舔羽文軒喝酒時灑在草上的酒,揚起小鼻子在空中聞了聞,跟著羽文軒離去。


    入夜,又一群黑衣人來到了這裏,絕主看著滿地的屍體紅色的眼睛半眯了起來。“大人,一個活的都沒有,全死了!”一個黑衣殺手來到絕主麵前說道,絕主揮了揮手讓黑衣殺手退下了。隻見絕主蹲下了身,看了一眼屍體上的劍痕,“劍法縹緲不定,但都是一劍封喉。”絕主起了身,又在草地上觀察了一番,“身法輕靈,如同飛燕,步法看似雜亂,卻裏麵又蘊含了北鬥之意!”絕主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天門宗,邪影破滅,哼!沒想到,早已腐朽的天門宗還有人會邪影破滅!”絕主憑空揮了一劍,劍氣掃過,周圍的樹倒了一片,“哼哼哼~很好,司空家的小子,你的運氣到是不錯,一開始是天行劍,然後是獨行刀,現在又出來個天門宗的人,我倒要看看,你的運氣能保你多久!”絕主睜大了雙眼,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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