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文軒如今已來到了山頂,在走一會兒就到達了天門宗的宗門,拿起浪秋行給的酒大灌了一口,就在這時。羽文軒發現褲腳被什麽東西給拉扯著。


    低頭一看,一隻雪白小狐狸正用前抓扯著他的褲腳,並兩隻靈動的小眼睛直直的看著他手上的酒壺。羽文軒看了看小狐狸,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酒壺。“你是要喝酒?”羽文軒睜大了眼睛,小狐狸似乎聽懂了羽文軒的話,點了點頭。


    “沒想到連你這隻狐狸也懂酒!”羽文軒無奈的搖了搖頭從路邊摘了一片芭蕉葉,將酒倒在了上麵,小狐狸迫不及待的跑了過來,將頭埋了下去,大口大口的舔著。羽文軒看了看正舔著酒的小狐狸,微笑著走了。


    小狐狸抬頭注視著羽文軒離去的背影,直到消失。


    看著麵前高聳入雲的白石梯,羽文軒握劍踏了上去,這裏好不熱鬧,石梯上下都走滿了人,在石梯兩邊還有許多叫賣的擔夫,羽文軒選了一個看起憨厚的小夥的擔子前,“來一碗麵!”羽文軒將僅剩的幾文錢付給了這個憨厚的小夥。


    在小夥旁邊還有一個麵目清秀的女子,看年齡應該是這小夥子的妹妹之內,但看似乎他的生意不太好。小夥子接過錢笑嗬嗬的打了一碗麵湯,叫羽文軒等一會。


    羽文軒喝了一口麵湯打量著上石梯到天門宗拜師的人,隻見他們都是大包小包的,裏麵裝得鼓鼓的,全是銀子。羽文軒就不明白了,到天門宗拜師還帶這麽多銀子幹嘛。


    “公子,您的麵!”這時那個麵目清秀的女子將一碗煮好的麵放到了羽文軒麵前,“如果味道不夠,那裏可以自己加一點!”女子指了指擔子上的那些野菜什麽的。羽文軒點了點頭,吃起麵來。


    “唉!過來,你看看這麵裏麵怎麽有蟲子!”這時在另外一邊的吃麵的人大叫道,羽文軒轉過了頭去看向了叫話的人,此人一身華貴的公子袍,一臉的猖狂。在看他身邊還站著一個小斯,羽文軒記得這小斯。


    是那****燒掉學堂打算到天門宗時在路上碰到的那個趕車的小斯。那女子走了過來,連連對那公子哥道歉,可那公子哥一臉的不削,隻是他的眼睛時不時色眯眯的看向了那女子的胸口。


    羽文軒搖了搖頭,他不打算去管,而且他早已看透了那公子哥的意圖。在司空家還沒滅門時,他早就幹過這種事,這擺明了是來找茬的。


    那女子一直在道歉,那個憨厚的小夥也走了過來解釋這什麽,可那公子哥卻如同沒聽到似得,邊上的小斯猖狂的指著他們兩大罵著。


    這時,那公子哥一臉色相的不知跟那女子說了什麽,那女子惶恐的捂著胸口連連後退,而那小夥則是氣呼呼向那公子哥一拳打去,旁邊的小斯見狀一覺踹到了小夥,小夥疼的在地上爬不起來。


    女子連忙想去攙扶他,可這時那女子卻被那公子哥一把扯了起來,按在了擔子上,隨即開始趴那女子的外衣。那女子流著淚拚命掙紮著,叫喊著,那小夥想起來。卻被那小斯給一腳踩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今天小爺給你們表演一下活春宮!”那公子哥大叫道,周圍看熱鬧的人不知有多少,卻無一人去解救那女子。羽文軒本就不想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要記住,你的俠,你的義,在你的心裏!”近水先生和老頭子說過的話出現在羽文軒的腦海裏。


    “放開她!”羽文軒轉身大叫道,那公子哥停下了撕扯女子的外衣。一臉不削的看向了羽文軒,而周圍的人以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羽文軒。“你小子說什麽,大爺我聽不到!”那公子哥一臉張揚的走向了羽文軒。


    “我說,放了她!”羽文軒冷冷的看向了公子哥那張欠揍的臉,“唉喲喲~你是什麽人,還敢叫我放了她!”公子哥用手拍了拍羽文軒的臉笑道。一拳,那公子哥捂著肚子痛苦的倒退了回去,“給我打死他~”公子哥咬著牙指著羽文軒吩咐那小斯道。


    那小斯一個飛身,一腿踢向了羽文軒,隻見羽文軒上身往後一仰,閃開了那小斯的一腳。“哼!原來是個練家子的怪不得敢對我家少爺不敬!”那小斯見羽文軒的那一手便停下了手。


    這時那公子哥又向那女子撲去,那女子剛整理好了衣裳,驚恐的向後退去。羽文軒見狀出劍,向公子哥的方向刺去,小斯也抽出了一把刀,刀身為紅色,擋住了羽文軒的劍。“血刀門?”羽文軒問道。周圍的人見狀都紛紛吃驚了起來,“出劍吧!”小斯說完橫刀衝向了羽文軒。


    羽文軒沒有戀戰之意,一腳踢翻了擔子,擔子向那小斯飛去,紅光閃過,擔子變為了兩半,羽文軒從另一個擔子裏舀出一大瓢滾開水潑向了衝過來的小斯。開水淋了小斯一身,燙得他直在地上打滾,這時那公子哥已經將那女子從新按到了地上,他向前一腳踢開了公子哥拉起來了那女子。


    那憨厚小夥也跑了過來扶住了那女子,女子對小夥搖了搖頭,“多謝這位公子相救,小女子就是怕公子惹上麻煩,公子快走吧!”那女子對羽文軒行了一個禮擔憂的說道。


    看到那女子行禮與對他的稱呼羽文軒便已經猜測出她肯定是哪個家族的人。“我已經走不了了!”羽文軒看向了周圍向他漸漸靠攏的人,那些人應該是保護這個公子哥的,隻不過剛才在暗處,現在才現身。


    那女子驚慌的看著圍過來的人,躲到了羽文軒的背後。那小夥也操起了扁擔,羽文軒迷惑的看著他。“我,我幫你!”小夥看到羽文軒的眼神結結巴巴的解釋道。羽文軒搖了搖頭,像這樣的老實人除了用蠻力外毫無可用之處。


    深吸一口氣,灌了一口酒,他平靜的看著這些圍過來的人,“追命劍,講究的是靜與動的結合,靜若處子動若脫兔!”想起自己父親曾跟他講的追命劍,他的心裏踏實不少,在加上自己體內還有小老頭的內力,更加增加了他的信心。


    老頭子,這是我的第一戰,你在上麵給我看好了,我不會給你丟臉的。“給我殺了他~殺了他~這個畜生~”那公子哥被他的手下扶了起來,破口大罵道。此時,羽文軒動了,一劍刺向了一個家丁的喉嚨。


    “出劍要快準狠,一擊斃命,不要有絲毫花銷,你要記住你的劍隻為了殺人!”羽文軒在心裏默念著追命劍的心法口訣。追命劍一共有兩部,一部為活人劍,一部為死人劍。


    活人劍以自保為主,死人劍以斃命為主,不過破綻也大,而羽文軒所練的便是這死人劍法,他的父親硬逼他記下了這兩部心法,而小老頭說他身上的魘氣太重,不適合練活人劍。所以,一直以來羽文軒都練的死人劍,一劍既出,必帶血而回。


    劍刺穿了那家丁的脖子又迅速抽了回來,快得連血也沒有沾在劍上,轉身又是一劍,刺在了另一個家丁的眼珠裏。倒在羽文軒腳下的屍體越來越多,漸漸地,他不在追求快準狠,而是單單追求一個狠字。要麽攔腰斬斷,要麽把人劈成兩半,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身子,他的雙眼也漸漸變得血紅。


    “殺!殺!殺!”羽文軒此時的腦袋裏隻有這個字,他要殺光所有的人,一個不留。周圍看熱鬧的人終於忍不住都大叫著跑開了,最後一個家丁倒在了羽文軒的腳下,他提著帶血的劍,滿身鮮血的向那個公子哥走去。“不要過來!不要過了!”那些攙扶他的家丁早已被殺入魔的羽文軒給嚇跑了,那公子哥連連後退,他哭了,從小到大從沒有見過如此陣仗的他,已經被嚇破膽了。


    “我,我是龍騰魔家的三公子,你敢殺我~”那公子哥看著越來越近的羽文軒崩潰的大喊道。羽文軒隻是楞了一下,繼續向他走來。“來,快來人啊,擋住他,擋住他,我賞一萬兩黃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重金之下必有莽夫。


    聽到那公子哥的叫喊與身份,有一些人已經拔出了劍向羽文軒衝來。羽文軒就那樣機械的揮著劍,血花飛濺,有他的,也有別人的。“妹妹,他,他怎麽了?”在羽文軒身後的小夥害怕的看著羽文軒問道。


    “爹爹曾經說過,有一些心法會很容易使人入魔,而且越來越嚴重。”那女子擔憂的看著羽文軒。“那,那怎麽救他?”小夥問道,“打暈他!”女子拿起了一邊的扁擔向羽文軒衝去。小夥這才反應過來,跟著女子一同衝向了羽文軒。


    羽文軒此時腦海裏隻有殺光這裏所有的人,一個不留,一個不放。漸漸的眾人都不敢向前了,羽文軒也那樣立在原地,周圍靜得可怕,沒人敢在上前去惹這個殺神。羽文軒現在很想睡去,就那樣沉沉的睡去,就在這時一根扁擔襲了過來,羽文軒轉頭剛好被打在了頭上,飛了出去。


    那小夥一把抓起昏過去的羽文軒向人群外跑去,這時眾人才回過神來,向小夥追去。追了一半,眾人見追不上了,才漸漸散去。看著一地的殘肢斷臂,在想起剛剛那個少年的眼神,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那公子哥滿臉猙獰的看著小夥逃掉的方向,捏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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