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靜靜的時候給我的視覺造成不小的衝擊,皮膚白嫩,身材猶如當年那樣一點沒變,隻是這臉現在是一副標準的富婆臉,身上的金銀首飾戴滿全身,從耳朵到脖子外到手上,金閃閃的,無一不說明她現在過的很好。


    幾年前,靜靜因為工作原因認識一個挺有錢的富二代,那人並不在乎靜靜結過婚,有過孩子,因為這人也是離過婚的,歲數挺大,隻是孩子跟了女孩,這男人對靜靜一見如故,展開追求,慢慢的,被他所感動,結了婚以後,這男人對她特別好,兩個人也壞了老二,一家人算是其樂融融。


    對此我感觸其實挺大的,再深的感情,其實也比不上在這個世界上活著重要,況且現在的靜靜確實過得挺好。


    靜靜摘掉墨鏡看著直愣愣的我,自來熟的拍了下我,笑哈哈的說道:“哎呀我去,這不社會我浩哥麽。”


    我立刻咧嘴笑道:“牛逼我靜姐,變樣了啊。”


    靜靜擺了一個poss,嘚瑟的問道:“怎麽樣,還有當年好看嗎?”


    我對她豎起一個大拇指,點個讚:“比當年好看多了。”


    “你現在在哪高就呢?”


    我指了指地上:“就在這片土地瞎晃蕩呢,沒事要個飯啥的。”


    “哈哈。”靜靜捂嘴一樂:“浩哥還是這麽逗。”


    “回來待幾天呀?”


    “明天就走。”


    “這麽急?”


    “是呀。”靜靜看了看手上價值五萬多的歐米茄hourvision手表,說道:“把大家都叫出來唄,好久沒見他們了,怪想的,晚上聚聚。”


    “我已經打電話了,他們正在往這來呢?”


    不一會兒,趙心褲衩子他們全都來了,褲衩子把眼睛上的墨鏡往下捋了捋,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確認不是在做夢以後:“臥槽,靜靜?”


    “哈哈,小褲衩兒。”靜靜大笑著跟褲衩子來了一個擁抱,隻是這是表麵的,我清楚的看到靜靜跟褲衩子在擁抱過來,下意識的拍了拍手,整滴好像褲衩子身上有多埋汰是的。


    別人包括褲衩子都沒發現這個小動作,褲衩子咧嘴笑道:“媽呀,靜靜姐,這些年跑哪兒去了,我們都想死你拉。”


    “嗬嗬,我也想你們啊,走,咱們進去邊吃邊聊。”


    我為什麽能看的這麽清楚,可能跟我最近幹的行業有關係,就喜歡盯著小細節去看。


    吃飯的過程中,靜靜也如當年沒什麽兩樣,隻是在喝酒這一環節的時候,小酒蒙子靜靜卻滴酒不沾,理由便是老公不喜歡她喝酒。


    如果大家還沒覺得靜靜有什麽問題的話,請看接下來的故事。


    當褲衩子隨口朝地上的垃圾桶吐了口痰的時候,所有人都在嘲笑褲衩子惡心,隻有靜靜微微皺了皺眉,沒吱聲。


    這說明什麽,她很反感褲衩子的這種行為。


    大家都是從底層爬起來的人,並都互相這麽熟悉了,所以這種行為在我們看來雖然沒禮貌,但卻很正常,互相嘲諷幾句就過去了。


    靜靜不喝酒,褲衩子還一個勁的勸酒,一點眼力價都沒有,沒看人家已經開始皺眉反感了嗎?


    “靜靜,以前那麽能喝,就喝一個唄,夾股啥呀。”褲衩子扔就沒看出來臉色的說道。


    “行了襖,沒聽靜靜說老公不讓喝麽,我替她喝。”葉子在中間打了圓場。


    靜靜臉色挺尷尬的起身說道:“我去趟衛生間。”然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也去一趟。”我起身說道。


    我們走到衛生間門口的時候。


    待到我倆離開以後,褲衩子收起玩笑之心:“我怎麽感覺靜靜變了呢,跟以前不一樣了。”


    “廢話,就你看出來了,你還一個勁的煞筆嗬嗬的勸人喝酒,沒看人家都不稀罕跟咱們喝酒呢。”趙心懟了他一句,明顯感覺自己跟靜靜已經不是一個層麵上的人了,之所以還能坐在一起聊天,他想,可能還是看在葉子的份上跟我們曾經的友誼份上,我想她也想試著回來跟我們敘敘舊,卻發現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了。


    葉子尷尬的扶著腦門,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靜靜洗完手,對我說道:“浩哥,領我去瘋子的墓地看看吧。”


    我看了眼眾人,當然不會傻到跟她說酒還沒喝完的這種蠢話:“好,正好你沒喝酒,你開車去吧。”


    十月的天氣,有些微涼,天空飄起了小雨,我與靜靜撐傘站在瘋子的墓碑前。


    靜靜全程沒說話,就這樣默默的注視瘋子的照片。


    看著看著,眼淚就流出來了。


    此時無聲勝有聲,我除了低頭點了一支煙以外,再無其它反應。


    靜靜緩緩的蹲了下去,顫抖的摸著瘋子的照片,她像是對瘋子說,又像是對我說:“這些年,別人都以為我過得很好,其實我過得很不好,一點都不好,別人都以為我嫁入豪門,成了一個小富婆,可是隻有我知道裏麵有多難熬,事實上,我一年跟我老公聚在一起的日子都不如人家夫妻的兩個月在一起的多,他會給我花不完的錢,而我的任務就是逛街,購物,甚至說孩子都有保姆照顧,別人以為我很快樂,其實我越來越孤獨,每天守著空房子,除了空虛還是空虛。”


    “他不允許我喝酒,不允許我有異性朋友,就是這一次我也是偷偷跑出來的,我想在見見當年的小夥伴們,想見見你們,我極力的想跟大家找回當年的感覺,可是,我卻悲哀的發現一切已經物是人非了。”


    “我不快樂,可以說非常的痛苦,甚至不如當年跟瘋子在一起的十分之一快樂,那時候我們常因為錢而煩惱,而爭吵,可現在呢,錢夠花,活的卻很壓抑,我一度想過要自殺,可我沒那個勇氣,我不怕死,就是擔心我的兩個孩子,我可以對於他外麵養小三視而不見,隻要他不想讓這個家拆散就行,我也可以在他喝醉的時候打我,醒酒以後下跪給我道歉,我依然能原諒他。”


    &看正k版章_節|上6\…b


    我皺了皺眉頭,仔細看的話,靜靜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疤痕觸目可見:“為什麽不跟他離婚?”


    如果現在離婚的話,靜靜應該也會有屬於自己的一筆私房錢,聽說豪門離婚後,女方能帶走錢財的會很少,可我不信靜靜這麽多年沒攢私房錢,更何況她跟這男的又生了一個孩子,以後肯定是以這孩子為重點培養,瘋子跟靜靜的必定會受到冷落,這些靜靜不說,但我們都可以想象的到。


    “哪有那麽容易。”靜靜露出一絲苦笑:“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我花錢也花的大手大腳,習慣了。”


    我沉默了,每個人都有她自己選擇的路要走,我不是救世主,不可能碰見每一件事我都要往上衝,這麽多人,我得罪不起,況且我就算找到她的老公又能怎麽樣。


    現在的社會,哪個男的喝多沒事不揍自己老婆一頓呢。


    我很清楚的記得有一回跟智允倆吵架吵急眼,雙方動手的時候,那一次雖然沒打智允,但是我已經一把耗住智允的脖領給她推到牆邊了,身上的扣字都被我弄掉好幾個,當時也就是智允哭了,她要是不哭,可能真的動手了。


    打媳婦不是男人應該做的事,但這個世界上真有那麽些人喝點逼酒就願意動手打媳婦。


    可你不能說這種人一定就是不好的人。


    靜靜隻跟我說了她老公打她,備不住靜靜一個人在家寂寞跟別的男的曖昧了,讓自己老公發現給打了都是說不準的事。


    既然靜靜都能原諒她老公,我何必像個愣頭青是的,挽起袖子要打人家老公呢。


    備不住到時候靜靜都得跟她老公一起幹我。


    給你們講個活生生的例子,我一個現實中的哥們,有媳婦,媳婦換上尿毒症,不能嗯嗯啊啊,在哈爾濱看病看了好久,沒有效果,花了不少錢,從一個身材很瘦的小美女,變成一個身材依然很瘦,但臉蛋腫了不少的小胖子。


    他呢,一直挺浪,跟一個離了婚長得賊難看的一個胖姑娘勾搭上了,兩個人沒事就搞破鞋。


    後來吧,又有一個男的,跟這個離了婚的姑娘搞破鞋,兩個人挺曖昧的,有一天我們在一起喝酒,這小子接到離婚胖娘們的電話,說有男的騷擾他,於是拎棒子就過去了,走之前我不放心,緩了十分鍾也跟著過去了。


    過去的時候,我這個哥們聯合離婚胖娘們給另外那個小子一頓幹,幹的眼睛不是眼睛,嘴不是嘴了,臉已經變形了,你們想象這下手得多狠。


    那麽真的是這個男的去騷擾她嗎?


    顯然不是。


    肯定是離婚胖娘們跟她約p過,約完p不準備理人家了,結果人家還想睡她,一來二去就扯上來,這小子自然不能樂意,結果就出現以上畫麵。


    所以,女人單方麵的說辭絕對不能信,尤其是寂寞的女人。


    所以靜靜跟我說完這番話以後,我心裏除了心疼瘋子跟那孩子以外,對於靜靜生不起一絲憐憫之心,所有的路都是自己選的,就是跪著也得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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