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呢?”當我們回到飯店的時候,眾人已經喝的差不多了,趙心起身問道。


    “她有事先走了。”我淡淡的回了一句。


    滴零零,這時,葉子的手機響了,估計是靜靜打給她的,親口說一聲。


    “靜靜感覺變了好多,跟咱不是一路人。”褲衩子挺有情緒的說道。


    “行了,別說她了,她過得也不是很好。”我擺手煩躁的說了一句。


    “她還不好?那身上戴的都能開一個珠寶店了。”劉鵬砸吧砸吧嘴,顯然也不太滿意靜靜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離開的做法。


    “好了啊,都別說了,最起碼她剛才去墓地看瘋子了。”提到瘋子眾人都沉默了,這時,葉子也打完電話回來了。


    葉子笑嗬嗬的問道:“酒都喝好了嗎?沒喝好咱繼續啊。”


    眾人已經不是以前嗜酒如命的時候了,白天還都要有工作,便說道:“改天喝吧,公司明天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呢。”


    “改天約哈。”我站在門口對眾人揮手,葉子站我旁邊也沒有走的意思,我們都還有話沒說完呢。


    在車裏,我認真的對葉子說道:“姐,我奉勸你們一句,有啥不滿的朝我來,千萬別玩火,曾凱妮在她家絕對是寶貝一樣的存在,就跟你在你家一樣,你想想看,若是你被欺負了,葉正豪跟葉叔叔也能忍嗎?”


    曾凱妮被黑赦會恐嚇的事基本已經鬧到全民皆知的地步了,她皺著眉頭:“你懷疑是我們家幹的?”


    “……!”我盯著她沉默片刻:“我實在找不出理由不是你家幹的。”


    葉子有些怒了:“我還真告訴你了,你別小看人,我葉子在損,也損不到拿一個女人去開刀!!”


    “你是不會拿女人去開刀,你哥呢?他會!”


    咣!


    葉子把包一摔,歪著腦袋看著我:“你啥意思!”


    “姐你看我都沒急眼呢,你咋還急眼了。”我撓了撓鼻子:“我今天呢,就是想告訴你,如果不是你們家,最好,如果是,你們家,鐵定要完。”


    “嗬。”葉子不樂意的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行,老弟長大了,知道跟姐作對了。”


    說完,便不再理會我,氣哄哄的離開了。


    我愣在原地非常無奈,到底是誰跟誰作對啊。


    這下可倒好,兩頭得罪。


    就在今天早上,曾凱妮的父親給我打來電話把我臭罵一頓,並對我施壓,無論如何鏟除葉家,我是真的沒辦法了。


    我麽就是一個卑微的小人物,為啥把我逼的這麽緊。


    後來我也想通了,本身人家給我扶到這個位置上就是得罪人用的。


    想來想去,我有個主意,我開車來到智允家,咣咣咣,用力的敲了三下。


    “來了,死張浩,你輕點敲我門,一會兒給我家門敲倒了!”人未見到,聲音先傳了過來。


    “臥槽,你咋知道是我的。”我有點驚訝。


    “敢這麽敲我家門的隻有你。”智允給我拿了雙拖鞋,我樂嗬嗬的走了進去,順手在智允屁股上摸了一把。


    “別鬧。”智允臉紅了,張健洲咗著可樂,瞪著眼睛,尷尬的看著我。


    我靠,這屋裏麵啥時候多了一個人,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正好想找他呢。


    “健洲。”我用了一個超級銀蕩式的笑容,坐到張健洲旁邊。


    “你要幹嘛,別套近乎,有話說。”張健洲向另一邊移了過去,謹慎的看著我。


    “老弟,能不能幫哥哥一個忙。”我對他拋了一記媚眼。


    “不能。”張健洲不想跟我廢話,一溜煙的鑽進他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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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特麽就尷尬了,我看著智允問道:“這小子啥意思?怎麽在這裏住呢?”


    “在這裏住怎麽了,有問題嗎?”智允以為我是不相信她,懷疑她跟張健洲有什麽奸情,挺不樂意的撅我。


    “沒啥問題,就是……”話到嘴邊有點說不出口,瑪德,哪天想跟智允嗯嗯啊啊了,來了也不方便啊。


    “就是什麽?”


    “沒什麽。”我搖搖頭:“能不能讓你這弟弟幫我一個忙呀。”


    “謔,堂堂張大局長還得請人幫忙?”


    “別人嘲諷我也就算了,你可不能這樣襖。”我說:“這個案子吧,太難破了,裏麵牽扯的人物關係也太特麽多了,一不小心可能就是哈市地震級的事情,所以我想請他幫忙,這孩子不是會飛簷走壁嗎?”


    桄榔!一聲,門開了,張健洲咬了口火腿腸:“提醒你一下,我不會飛簷走壁,我爬牆那是我們這一行的專業技術。”


    原來這小子一直在偷聽。


    “對對對專業技術,二十一世紀什麽最讓人需求啊?人才!”我開啟大忽悠模式:“現在我們警局急需你這種有專業性的人才,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幹個警察,光宗耀祖,非常有牌麵的哦。”


    張健洲樂了:“我一個小偷還能幹警察?這世界腫麽了?”


    “你可真不是一般人,你看啊,你若是幹警察了,那麽這個世界上就會少了一個小偷,你若是幹警察,用你的飛簷走壁,進屋不留痕跡,盜取一些犯罪集團的資料啥的,那不是綽綽有餘,你這伸手去集團幹真白瞎了,咋樣,考慮考慮,跟我幹,我是一個副局長,弄一個人進來還是沒問題的,雖然剛開始是體質外,但是我會帶你屢立戰功,同時找人幫你考學曆,進入體製內,隻是時間的小問題。”


    張健洲雖然心動,但嘴上卻說:“公安局那點破工資,我合著一個月好幾千不掙,去掙你們那兩三千。我瘋了嗎?”


    “來,哥們給你算一筆賬,你在狗刨公司一個月多少錢?”


    “五千。”張健洲略顯得意,雖然這樣下來,一年才合六萬塊錢,但是住房費省了,沒事再去順點,有了體麵的工作不說,一年對付十來萬也是輕鬆的。


    “五千是吧,你若是跟我幹,我保你年收入十萬以上,咋樣?”


    張健洲眯了眯眼睛:“你少忽悠我,每個月固定工資就那麽點錢,去掉五險一金,還剩啥了,真當我啥也不懂啊。”


    “你要是真懂,就不能說這話,有些話,我不用說的太明白,你隻要記得,我張浩能開得起一家狗刨公司,能幹的上堂堂的副局長,我說保你年收入十萬以上,那就是肯定保了,我有我的辦法,不夠我給你補。”


    我自信滿滿的樣子,讓他感覺我不是在吹牛,他進入狗刨以後,也清楚的知道裏麵的一些故事。


    “還有一點,我告訴你個秘密吧,我雖然人不在狗刨了,但我仍是這裏最大的股東,你若是想跟我幹,我可以讓你拿著狗刨的工資,同時享受協警的工資,這樣可以嗎?”


    張健洲咬咬嘴唇,看著智允說道:“姐,我聽你的,你做主吧。”


    “跟我進來。”智允把我拉近臥室。


    我嗬嗬一笑:“幹啥,要對我做什麽非法的事情嗎?來吧,我保證不會反抗的,別斯扒,哥自己脫。”


    “滾,有點正經。”智允白了我一眼:“張健洲這孩子是我爸欽點的,要用他幫忙對付鳳尾集團,你給搶到公安局那邊,算怎麽回事兒?”


    “我就是想讓他幫我查查到底是不是葉子哥幹的這事,張健洲他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掛在牆上,又能沒有任何線索的鑽進屋裏,任何防盜門,窗戶對他來說都跟沒有一樣,這樣的人你給他弄集團裏,啥也不會,就能偷個資料啥的,不是浪費人才麽。”


    智允想了想,用精明的眼光看著我:“讓他去幫你也行,我隻有兩個要求,第一,像你剛才那麽說的,既是咱們集團的員工,同時享受協警的待遇工資,最後他到底喜歡哪個行業,咱別逼他,可他自己來,第二,你必須給我講講這裏麵所有的事,牽扯到的人,我才同意,否則我不張口,張健洲不帶鳥你的。”


    這點事,我們這個圈子裏的人基本上都已經知道了,對於智允我也沒啥好隱瞞的,便告訴她這裏麵所有的利害關係,智允聽後,急眼了,不停的用手打我,一臉的你怎麽能做出這樣的選擇的表情呢。


    “張浩,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麽。”


    “那你說怎麽辦,我不這樣做,就認識不了更多的能幫助我們公司的人,我不這樣做,楊彩治病的錢就沒有,除了當傀儡我別無他法。我現在就隻能看張健洲去調查,給我什麽答案了,如果真的是葉子家的話,我想我會毫不猶豫的幫助曾凱妮他家,打擊掉葉子的家。”歎了口氣,我如實說道。


    “張浩,要不你回來公司吧,公司現在走入正軌了,你別跟他們摻和了,那叫什麽事呀,一家是政治背景,一家是黑道背景,身後還有沈浪他們家,都認識,你夾在中間怎麽做人啊。”


    我無奈的聳聳肩,從兜裏摸出一根煙:“智允,咱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每個做法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不是過家家,不是說我想進就進,想抽身就抽身的,你明白嗎?況且我已經貪了那麽多錢了,根本沒有退步,隻能一個勁的向前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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