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聽著他們的埋怨無法忍受,看著光著膀子的江中樞和撒潑一樣的歐陽娜拉揮了揮手讓手下全撤:“我們警察辦事不需要向你們解釋,你們有權利去配合,也有權利去埋怨,但是我們可以保證的是,你們的錢財和女兒都會安然無恙;如果你們想平安無事,就聽我們的。晚上!把錢放到凶手指定要求的地點即可,其他的我們警方安排!懂?”江中樞點了點頭,扶著歐陽娜拉回到了樓上。吳邪輕微掃了一眼對手下說:“刑偵大隊和經濟調查科的都跟我回警局,晚上9點統一聽範以臣部署。”隨後警察們撤了,空空蕩蕩的江中樞家,他和他的妻子在臥室裏眼神空洞的坐在床上,又是擔心又是害怕,還有的便是疑惑。孫澤年在警局裏焦急的等待範以臣他們的結果,沒想到早上8點他們就回來了。孫澤年看他們回來了,直接把他們叫到了辦公室。


    吳邪和範以臣在孫澤年辦公室內互相凝視著卻誰也沒先說說,吳邪首先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你們不說,我說。範以臣懷疑是王氏兄弟做的,因為你讓我交給他的信,他足夠相信就是他們做的。”孫澤年看了看範以臣,又看了看吳邪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到底是不是他們做的,很簡單,現在就找他們來談話,扣押到晚上9點不就好了?”範以臣嘴唇抖了一下:“那樣不行,如果真的是他們做的,打草驚蛇,反而會耽誤救人的最佳時機。而且,我也是懷疑是他們做的,沒有充分證據。雖然信上提及我妻子的事,但是這麽多年我經過手的案件這麽多,報複性的人也有很多。隻能等晚上9點。”孫澤年點了點頭,兩手一攤:“好,那就等吧。”他們三人就默默的誰也不說話,在各自等著。樓下的潘明看著局長辦公室如此的沉靜,越來越納悶,思索著。


    時間回到昨晚:王武看了看表:“時間差不多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江影一看果然很晚了,看著王武的神態絲毫沒有不舍的狀態:“哎~某些人隻想著自己的弟弟!”王武抬頭看了看微笑道:“哪有的事,主要時間太晚了,今天還耽誤你這麽長時間,沒好好陪你。我答應你下次肯定好好陪你。”江影修長的美腿站起來拎著包婀娜的走出門口對著王武說:“你說的,下次!”王武害羞的伸出手做出來拜拜的姿勢,江影含情脈脈的笑了笑打開了車門,突然被後麵的人叫住了:“這麽早就回去?好不容易我哥哥交了新朋友,難道不想來我們家裏做做客?”江影頭發一甩往旁邊一瞧,原來是王軍:“咦?你不是走了?剛才讓你留下你不是不願意?”王武看見王軍突然出現趕緊過去:“你怎麽回來了?這麽晚不睡覺?”王軍口氣有點陰沉:“你都不睡覺,我睡幹什麽,剛才回家好好想了想,你帶朋友來,我不接待也不是那麽回事。這樣吧,你讓你朋友來咱們家再聊聊唄。”王武很生氣的說:“人家是女孩子,咱們住的地方那麽破舊,再說這都幾點了。”話沒說完江影攔了回去:“沒事,正好我也想去看看。多晚都沒事,反正有車沒喝酒,走吧。”王軍大笑:“你看看人家大小姐,多豪爽,你看看你,哥,怕什麽呢?”於是江影想進車裏開車過去,被王軍用手拽了一下,用力有點過猛,江影哎呦了一聲。嚇得王軍馬上道歉:“啊~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裏麵的互通,車子是過不去的,你把車子放在這裏,然後咱們三走進去。”江影揉了揉胳膊看著王武:“哦,沒事。”王武上去一胳膊支開王軍的身體:“幹什麽呢?沒事吧,小姐。”王軍兩手舉起像是投降一樣,邊說邊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對了,您認識王婷吧?”王軍舉著手,挑眉、低眼、撇嘴的問出這麽一句,讓王武扶著江影的手立馬鬆開了,看著王軍那種眼神覺得不對經又沒多說什麽,又轉眼看了看江影,江影聽這名字很熟悉,尋思了一會兒:“哦,我的好閨蜜,怎麽了?你們認識她?”王軍把舉著的雙手放下揣進褲兜:“那李鬥民呢?”王武後退了幾步,江影看著王武的樣子很緊張,她也莫名其妙起來:“你問我這個幹嘛?李鬥民不是死了很多年了嗎?當初我和王婷經常去李叔叔家玩。”王軍同時看了看王武:“為什麽?”江影越來越覺得害怕於是又要打開車門,卻又被王武的聲音叫住了:“為什麽去他家玩。”江影一聽是王武再問,沒想那麽多就接著回答了:“因為當初我介紹了李爽,也就是李叔叔的兒子和王婷認識啊。李爽學習很好,尤其是英文,當初王婷的英文跟我說有點跟不上,所以我就介紹給她認識了啊。”王武聽罷搖了搖頭:“那你不知道王婷是................”王軍阻止了王武接下來的對話:“哥,太晚了,讓李小姐回去吧。”江影越聽越糊塗,不知道被王軍擋回去的話到底是什麽,本來就好奇的她非要弄明白到底怎麽了,於是江影把車門自己關上不管王軍的勸阻:“王武到底怎麽了?別管你弟弟,告訴我!”王軍看了一眼王武的眼神不想讓他這麽早說出來,可是王武臧不了事情:“那好,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你講清楚。”


    “怎麽還不打電話過來?”江中樞在臥室等著樓下的電話,但是就是等不來。焦急萬分的歐陽娜拉也坐不住來回的在臥室裏走:“咱們在這等什麽?為什麽不去樓下等電話?為什麽?”江中樞看見情緒失控的妻子,一把將其頭塞進了自己的懷裏不停的履著她的頭發,用嘴親吻著她的額頭:“沒事的,就算電話不來,警察說了會保證咱們的孩子安全,放心!”歐陽娜拉在江中樞的懷裏哭著,淚水順著江中樞的肩膀往下流,床單都已經濕透。這時候樓下電話突然響了,歐陽娜拉噌的一下推開江中樞的肩膀,鞋都沒穿的跑了下去。江中樞抬頭看了看表已經10點。歐陽娜拉接起電話,電話那頭:“錢準備好了嗎?警察通知了嗎?”歐陽娜拉剛要回答------------“不用你說話,這是最後一個電話,你們的女兒不會有事,但是錢必須到,警察必須到。否則,你們的女兒會為你們當初做的事負責。”電話毫不猶豫的掛斷了,歐陽娜拉知道剛才說的交贖金的事情,但是後麵說的她不明白,急忙跑回臥室跟江中樞說了下,江中樞聽完愣在床邊看著被剛才範以臣打碎的照片自言自語:“果然還是躲不過去,這是咱們的報應落在了女兒身上。”歐陽娜拉聽得滿頭霧水拉扯著江中樞:“到底怎麽了?你還有什麽事情瞞著我。都到了這個時候,為什麽還有事情沒告訴我?”濱市的天氣忽冷忽熱,外麵飄著大雪像飛絮一樣沒有規律的亂刮著,就像此時此刻歐陽娜拉腦海裏一樣,各種問題、各種情景不停的翻滾著,他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到底有多少事隱瞞著自己,不知道麵前的丈夫到底有多可怕,她的眼神開始迷離晃著頭看著江中樞再也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到底自己還能堅持多久,臥室裏全是女兒的味道,此時在她心裏女兒像再也回不來一樣,內心的無助讓她整個人感覺似乎在巨大的陰謀裏苟延殘喘。江中樞看了看窗前鏡子裏的自己,又看了看麵前嬌弱的妻子:“這件事情你也知道,隻是你不知道後果。”歐陽娜拉回過神來拽著江中樞的手:“到底是什麽事?”江中樞感覺有點冷,穿上衣服站起來麵對窗戶看著漫天的大雪:“還記得五年前吧?難道5年前的事情在你腦海裏沒有頻繁的出現?但是在我腦海裏這件事情像魔鬼一樣頻繁的出現,讓我直到現在都無法忘懷。”


    第六節人、鬼、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自己


    5年前的一天:江影帶著王婷來到自家中:“爹,看我帶我的同學來咱家做作業了。”王婷看著江影的家好漂亮目不轉睛的看著周圍一切。“你爸出差得明天回來。這是你同學?”歐陽娜拉看著可愛的王婷笑了笑,王婷看江影的媽媽從二樓走了下來趕忙上前鞠躬:“阿姨好!”江影挽著王婷的胳膊:“走,我帶你去我臥室玩玩。”一把把王婷拉到了樓上自己的臥室,歐陽娜拉與王婷擦肩而過轉頭看了看王婷的背影:“你們好好待著,把作業做好,晚上我給你們做飯吃。”王婷烏黑的亮發往後一甩:“謝謝阿姨。”江影一巴掌拍了一下王婷的後背:“哎呀,頭發都甩我臉上了。”王婷憨厚的咯咯笑了起來。到了晚上,外麵下雨,王婷回不去。隻好在江影家過夜了。歐陽娜拉接到電話,是付生打來的:說是老板明早的飛機今天提前回來,由於晚上雨太大,又是提前回來,車子沒準備好,讓歐陽娜拉過去開車接一下。“女兒,你和你同學在家好好呆著,你爸爸回來了,外麵雨太大,付生的車子沒開,我去接下。”江影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快去吧,知道了。我們玩一會就睡了。”歐陽娜拉走後,江影馬上拉著王婷滿屋子的瘋玩,嬉嬉笑笑個不停;但是從小愛學習的王婷突然看了看一樓大廳的時鍾一看很晚了:“小影,該學習了,再不學習來不及了。”江影也知道時間快來不及了於是聽王婷的話,他們認真的做起作業來,當王婷做到了英文課題時皺著眉頭:“哎!可惜我對英文向來不感興趣,這個英文作業又沒法完成了。”江影看見王婷苦惱的樣子靈機一動說:“不如,讓李爽來?”王婷的心突然嘭嘭顫個不停:“李?李爽?現在晚上9點了,他還能來嗎?再說外麵下大雪。”江影看王婷害臊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沒事啦。他們家跟我們家差不多,都是有司機的,讓他過來教教你英文,順便............哈哈哈。”王婷害羞的掐了掐江影雪白的大腿,隨後江影打了李爽家的電話,接電話的是他的父親李鬥民:“喂~你好,找哪位?”“叔叔好,我是江影,想找李爽來我家裏幫忙下!”李鬥民一聽是個女生有點生氣:“哦,你等下。”李鬥民轉身看著李爽問道:“江影是誰,這麽晚一個女孩子找你去他家?你才上高中,這就開始早戀了?”李爽是個清秀的孩子,長相也是全高中最帥氣的,身邊有很多女孩子追求,但是他的目標是考上外國的大學,所以苦學英語;對男女的事情他也是似懂非懂。他摸著腦袋看著眼前的作業:“什麽啊?我才不去。”李鬥民把電話遞給李爽:“自己說!”李爽接過電話:“江影,很晚了,我就不去了,再說我還要複習英文,後天就要測試了。”江影聽到他這麽說有點失望:“好吧,本來王婷在我家做作業,做到英文的時候一知半解,想讓你來幫忙輔導下,那你忙吧。”李爽一聽王婷在,眼光一閃:“啊!別別。我這就去。”說完不跟李鬥民商量直接飛奔出去了。李鬥民搖著頭歎著氣又管不了太多。不一會兒李爽讓司機就送到了江影家,可是到了江影家,死活敲門就是不開,過了一會兒後麵傳來了車鳴聲,李爽一看是兩個叔叔,原來是江影的父親和管家下車回家了。“這是?”江中樞問道,李爽很懂禮貌鞠躬:“叔叔,我是江影的同學,她讓我來輔導她們的英文。”江中樞回頭看了看停車的老婆,又看了看管家付生疑惑的問道:“她們?”這時候歐陽娜拉回答:“哦,是江影請了她們的同學,說是叫什麽王婷的來家裏玩的。”江中樞看著大雪紛飛,點了點頭讓李爽跟著進去。管家一開門,嚇壞她們了。隻見王婷衣衫不整的躺在大廳中央,旁邊昏迷不醒躺在地上的正是她們的女兒,可是在王婷周圍又多了兩個男孩子,歐陽娜拉驚愕的趕緊去扶江影:“江影?閨女?江影?”怎麽叫就是沒反應,側眼看了看王婷,王婷已經裸體的躺在旁邊,歐陽娜拉身上抖了一個激靈,馬上讓付生將江影抬到了她自己的房間,隨後又急忙下來,付生看到王婷周圍兩個男孩被嚇的直發抖,嚴厲的怒吼:“你們是誰,來這裏幹什麽?”那兩個男生一看付生背後是李爽,馬上爬了過去,李爽被這一幕驚呆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隻是張著嘴看著王婷,突然被抓住了腿一瞧是他同班同學:“你。你們,怎麽?”付生一把將其拽了過去:“問你話呢?你們來這裏幹什麽?”那兩個男孩慢吞吞的說:“額,額,是江影叫李爽來的,但是李爽的父親好像不讓他來,於是江影讓我們倆來了,來輔導王婷的英語,可誰知道他突然跟我說這房子就他們倆,王婷又是班花,所以就在喝的水裏下了藥....”說話的男孩指著另一個男孩說道。李爽聽後反應過來,上前就是一腳踢在說話的男孩臉上:“你們怎麽能這麽做?”付生看了看江中樞:“老板,該怎麽辦?”江中樞看了看李爽,看了看這兩個男孩兒,又看了看不堪入目的王婷無奈的說:“報警。”兩個男孩嚇傻了趕忙左麵一個,右麵一個分別抱著江中樞的大腿:“叔叔,不要啊,報警我們就完了。我們知道錯了。”李爽看著他倆哭個沒完,也同時擦了擦自己的淚水:“叔叔,你讓他們當我的從犯。我來承認,因為王婷現在不知道到底被誰侵犯,如果告訴她,是兩個人把她侵犯了,她會受不了的。另外這兩個人是我們班級學習不錯的,如果因為一時糊塗出了什麽事,他們以後就完了。就把事情推倒我身上。我爸是檢察院院長,自然不會給我定罪,這樣一來,王婷可以免得精神崩潰;二來,他們倆是被我所迫,也不會出太大問題。”江中樞聽李爽這麽說,又聽見他是李鬥民的兒子,點了點頭:“那好吧,那不要讓王婷在我家被害,你把她抬出去,在荒郊野外。這樣她醒來你也好解釋。”李爽聽了江中樞的話,讓歐陽娜拉將王婷的衣服穿好,送到了離家不遠的荒郊野外,可誰知道,這一切的說辭其實被王婷全聽到了,因為當時兩個男孩兒下的藥量不足,在李爽開口說話的同時,王婷已經醒了。王婷本來是很喜歡李爽的,可沒想到李爽為了那兩個畜生來編造這樣的謊言,於是王婷在跟警察和家裏人說的時候,就賴李爽一個人,說李爽就是主謀,而且王婷早早就編了一個故事,來更圓滿的嫁禍給李爽,王婷心裏在李爽張嘴說話的那個時候,心裏就已經想好:既然你想讓我被你侵犯,那麽好,如你所願。我要讓你千夫所指,毀你一生。


    “可是這件事根本與你我無關啊?怎麽會聯係到我們的女兒,當時我們的女兒也被下了藥;如果不是咱們趕到,下一個被害的就是咱們的女兒啊!”歐陽娜拉想起了那件事,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麽會牽扯到自己的女兒,因為自己的女兒也是受害者。江中樞很生氣的看著歐陽娜拉:“到現在你還不明白,你都說了,如果咱們不及時趕到,下一個就是咱們的女兒,那王婷呢?她也有父母,甚至還有兄弟,你讓他們怎麽想?說一千到一萬,如果當時不想拿這件事讓李鬥民那個害人害己的貪官有點苦頭,我也不會不告訴警察來龍去脈。都是怪咱們。”歐陽娜拉拽住江中樞的衣領:“難道你這麽說就想讓咱們的女兒來賠罪嗎?你那麽做那是你當初的想法,代替不了我,更代替不了我們女兒的,現在你這樣說,到底什麽意思?”江中樞看著近似發狂的歐陽娜拉一把撇開她的手:“咱們的女兒沒有事,警察應該知道怎麽處理,他們是找我的,女兒沒事。”歐陽娜拉平複了心情,嗓子啞啞的說:“你,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女兒是無辜的。現在已經下午1點了,離晚上9點馬上就要到了。”江中樞看了看表馬上去穿衣服,歐陽娜拉急忙問:“你要幹什麽去?”江中樞一邊穿著褲子一邊眼睛掃了掃樓下的電話:“我去找個人,你在家注意聽電話。我相信他還會打來的。”


    “你們既然是王婷的哥哥,那麽王婷的死你們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嗎?”王軍看天色已晚,又看了看王武的精神狀態覺得不妥:“哥,這麽晚了,咱們在街上說這些不合適,這樣讓江小姐跟咱們回家慢慢說。”王武回過神看大街上,火鍋店都已經打烊,於是點了點頭帶著江影回到了家中。江影到王軍、王武的家中很是驚訝,看著屋子內部簡陋無比,都能看到牆灰,水泥地的地麵凹凸不平,窗戶甚至都有的在漏風。不到40平的房子,哥倆一起天天住,江影很難想象,環顧著四周,但是她能感受得到雖然房子很差,他們的關係卻很好。房子裏散發的氣息是那麽和諧,江影做到很舊很破的床上:“這就是你們一直住的地方?”王武把外套一扔,關上了門回頭看了看王軍:“你去外麵倒點水,天氣很冷,別讓江小姐著涼。”王軍於是拿著熱水壺到了外麵。:“外麵?燒個水還要去外麵嗎?”王軍笑了笑:“嗬嗬~這個胡同就一家能燒水,我們也是租用他們家的。這原本是個大雜院,我們住的這間房,是他們原來的儲物室。因為便宜所以一直再租。平時也就是睡個晚覺,我們哥倆都很忙,白天很少獨自在家,便也是習慣了。”王軍拿著熱水讓江影雙手捧著:“這樣你不會那麽冷,這回你說吧,我們妹妹當初到底是怎麽回事。”江影捧著熱水,熱氣讓江影的睫毛都有了哈氣變成了白色。江影慢慢的喝水,有點哽咽:“當天是我們同學的其中兩個人把王婷玷汙了,但是沒有李爽的份,因為當天王婷說英文作業不會,我說李爽可以過來輔導。而且你們妹妹平時就喜歡李爽,所以王婷很高興。我就打了電話,可是聽他爸爸的口吻,李爽好像來不了,於是我就叫了班上其他兩個英文學習好的男生,可誰知道他們倆下藥,把王婷玷汙了,他們下一個就是我,幸好我父母回來的早,阻止了他們。”話說到這裏,王軍把暖壺往地上一摔,燒開了的水濺到了江影的手上,江影一燙,手裏的水杯也掉在了地上:“啊!好燙!”王軍一把手抓住江影的手:“這麽說,是你間接的害死了我的妹妹,我妹妹王婷是那麽單純,你那天晚上卻葬送了他。還裝作不知道我妹妹死了!”江影被王軍的手抓著很痛叫到:“什麽?我葬送了王婷,當晚我也昏迷了。醒來後我父母隻告訴我這些,根本沒告訴我其他什麽,然後我媽媽急忙把我送出國外,我這幾天也是剛回來。”王武推開王軍:“別難為她,我相信她。”王軍氣氛的指著王武“哥!你現在還在袒護她,如果不是她把她們那兩個同學叫來,哪有現在這些事,咱們的妹妹怎麽會死?”王武也發瘋的狂吼:“那能怎麽辦?王婷已經死了,死者安息,我們現在又能怎麽樣?”江影眼睛已經哭的很模糊:“王婷是怎麽死的?”王軍把他們一家人的全家照給江影看:“怎麽死的?你認為哪個女孩子的貞操被玷汙了會活下去。”江影摸著照片裏的王婷哭個不停:“為什麽?為什麽我家人不告訴我?為什麽!”王軍一聽馬上對著王武說:“既然她的父母知道一切,我有辦法,咱們假裝綁架江影,讓她的父母過來,然後也讓當年的經手辦案的警察全部過來。”江影慌張了:“你,你們要幹什麽?”王武也表示讚同,轉身對著江影緩慢的說:“你放心,我們不綁架你,隻是你配合我們,你不也是很想知道王婷到底怎麽死的,你不也想知道你的父母到底對你隱瞞了些什麽?”江影被王武堅定的眼神說服了於是答應了他們。王軍拿起電話:“喂,晚上9點.................”打完王武問王軍:“你讓警察來做什麽?”王軍傻笑道:“這樣,事情大家在一起就都明白了,難道你不想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麽關聯?”


    “俊輝!我讓你當年辦學校就是讓你幫王軍忘掉那天的事情,為什麽你的心理學讓他們哥倆現在這麽極端,如今我的女兒也摻和進去了!”江中樞穿著大衣在自家的停車庫內和一個人對話。“當初發生那種事,你想用心理擊垮一個人的複仇意識,怎麽可能,也隻是暫時壓製住他的欲望,況且當年的案子不是已經結案了,幾天前我去警察局替他說請,幫他出來,不然還會激發他的複仇意識。”江中樞和這個人秘密談話的樣子就像兩個幽靈一樣,整個地下停車場的角落裏就他們兩個人,大下午的,讓旁人看了就像兩個男人在搞曖昧。:“那他到底知道些什麽?現在他們在拿我女兒作威脅,讓我晚上9點過去,這件事情遲早會露餡,到時候你也別想好過,你最好想辦法。”他們兩個人的嗓門越來越高,更是互相推拉起來:“你要讓我怎麽辦?當初那個女孩被玷汙的時候你不報警,還讓李鬥民那家夥的兒子無罪釋放。你讓我用心理學控製王軍,怎麽可能?”江中樞推了一下那個神秘人:“靠!當時你怎麽說的?你怎麽像我保證的。還讓我拿5千萬幫你那個什麽狗屁心理學院。”那個神秘人手指著江中樞,吐沫星子滿天飛都看得見:“5年!我他媽用5年時間控製了王軍,開導他,已經很不錯了。誰知道一個咖啡店打架事件,讓王武過來了。還讓他看見孫澤年和範以臣。這都不是我的計劃之內。王軍當時隻是看見了那個男的在咖啡桌上擺弄匕首,所以好心提醒服務員,誰知道範以臣那個兔崽子找事抓王軍的?”說罷轉身變要走:“那怎麽辦?”神秘人從暗處走到明處,才發現原來和江中樞談話的是白俊輝,白校長:“你當初沒有傷害那個女孩兒,你把事情說出來不是挺好,頂多就是個報案不及時,你家大業大,還怕進去不成。至於孫澤年,他那個警察局局長當初收了多少李鬥民的黑錢,供出來又怎麽樣,這些年你投入的錢,我5年間已經差不多還給你了,及時你不來找我,我也準備找他們哥倆,把事情全說出來的,這5年我怎麽過來的,你又知道嗎?”說完走掉了。江中樞一人空蕩蕩在角落裏思緒萬千,然後拿起電話:“你來咖啡店,找你有事。”江中樞打給了誰,誰也不知道。隨後他又打給了歐陽娜拉:“老婆,你晚上9點哪裏也不要去,等電話打來告訴他來咖啡店,地址我等會短信發給你。”歐陽娜拉電話那邊摸不到頭腦又是氣氛:“江中樞,你難道不管孩子了嗎?”江中樞歎氣的說“放心吧,我這麽做就是要解決這5年的事情,女兒不會有事,你按照我說的辦!”打完江中樞緩慢的跪地上自言自語:“人、鬼、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為什麽回報應在我的女兒身上。”一邊說著一邊淚水慢慢的低下,江中樞心裏知道,這件事今天就會解決,但是來龍去脈過了那麽久又怎麽能說的清楚,所以他要找一個人,把話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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