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聯盟中將,聽起來真嚇人!我都快要嚇死了!”聽到蕭銘郝這麽說,男人嗤笑出聲。


    “牧!差不多了!”看見蕭銘郝的臉色已經被男人氣得鐵青,易鶴總算是出言阻止了他。


    龍牧聳聳肩,回到了易鶴的身後,隻是看著蕭銘郝的眼神卻冷漠至極。


    不,不對,不僅僅是看向蕭銘郝的時候這樣。


    這個人看向其他除了易鶴他們這撥人之外的任何人,都是這幅模樣。


    邱落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


    換句話說,這個人除了自己人之外,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給他的眼中。


    “咦,不是說是宴會嗎?怎麽這麽安靜?”原本被一腳踹開卻並沒有打開太多的的宴會廳大門,在這個時候被人從外麵打開,一身血紅色軍服的龍岑,帶著他的血龍小隊,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


    張嘴打破了宴會廳裏麵冷凝的氣氛。


    隻是……透過宴會廳的大門,所有人都變得沉默起來,氣氛更加的低迷。


    宴會廳外麵原本守著的聯盟士兵,已經完全換成了穿著龍翼戰隊特殊軍服的人。


    而聯盟士兵們,卻全部都整整齊齊的列隊在宴會廳外。


    一眼望過去,竟然看不到頭。


    不用想,所有被派到這裏的聯盟士兵,都被龍翼戰隊的人集合了過來。


    至於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已經不言而喻了。


    蕭銘郝瞪大了眼睛,看向依然穩穩坐著的易鶴:“你當真什麽也不顧了?”


    “咦惹,蕭中將,你這是對誰說話呢?雖然我們家大人,和你一個等級,但是明顯不是一個階層的人,犯了錯的人,怎麽有資格指責別人呢?”龍岑沒等蕭銘郝繼續說下去,直接不給任何麵子的出言打斷。


    “龍岑,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要是在敢多說一句,我撕爛你的嘴!”被龍岑冷嘲熱諷的語氣,氣了個半死,蕭銘郝回頭對著龍岑怒目相向,直接出言威脅。


    其實他怎麽也想不通,不就是幫著自己兒子出口氣?那些螻蟻死了就死了,敢跟他兒子作對,這樣的後果也算是便宜他們了。


    一直以來,他也是這麽做的,也沒見著誰來指責他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即使是聯盟提倡人人平等,但是人與人之間的階級卻是一直都存在的。


    就如同貧民區的人,命比紙薄,被《致命遊戲》節目組選成真人玩具,又有什麽人說過什麽嗎?


    龍翼也一直享受著階級帶來的好處,又有什麽資格來找自己的麻煩?


    而現在,這幫人不僅找了,就連隨便一條狗都可以騎到他的頭上來了。


    這顯然讓蕭銘郝相當的不爽。


    讓他單挑龍翼,肯定沒戲。


    那個被龍翼叫做牧的黑衣男,就衝那速度,自己就不是他的對手,在蕭銘郝的判斷中,這個人的體能等級,就單純的速度而言應該已經有偽sss級了。


    自己也惹不起。


    現在龍岑自己送上門來,那還有什麽好猶豫的嗎?


    全身氣勢暴漲,為了增加壓迫力,他甚至調動了自己的精神力。


    龍岑卻似乎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麵對蕭銘郝的壓迫和語言上的威脅,他的臉上滿是不屑。


    “叫你一聲蕭中將,你還真以為你自己是一棵蔥了嗎?你做了什麽事情,難道你不知道?罔顧聯盟軍紀,削了你的職都是小事兒!”


    “你這是什麽意思?”被龍岑的話驚了一聲冷汗,他突然感覺到了不妙。


    問出話之後,更是暗罵了自己一聲蠢貨,這不是擺明了給人機會,讓別人把事情說出來?


    那些事情,哪怕是被人默認了可以操作,也不是能夠擺在明麵上的事情。


    想到這裏,有看見龍岑的嘴皮動了一下,蕭銘郝急了:“隨意汙蔑聯盟中將,這就是你作為龍翼戰隊的修養嗎?還是說你以為你是龍翼艦隊的人就可以肆意妄為、無所顧忌了?”


    說著甚至不等龍岑回答就直接給這件事情定了性:“我看你是需要好好的教育一下,龍翼中將要是不方便,我就代個勞好了!”


    直接朝著龍岑攻擊了過去,那陰狠的招式,明顯不是想要教訓人的樣子,擺明了打算要當著易鶴的麵廢了他手下一名大將。


    邱落臉色一變,就想要去救人。


    卻被龍牧伸手攔住了:“不必擔心,這小子要是連酒囊飯袋都打不過,也該退出龍翼戰隊了!”


    正在玩笑一般陪著蕭銘郝過招的龍岑:“龍牧,你這家夥,別以為你現在被翼升了職,你就可以隨便把我踢出戰隊,假公濟私!我告訴你,你休想!”


    “你先把你麵前的蠢貨解決了再說吧!”龍牧的言語中,顯然沒有對蕭銘郝多麽的尊敬。


    一口一個酒囊飯袋、蠢貨的,將人氣得半死,偏偏根本就沒有時間反駁。


    尤其是龍岑在和龍牧對完話之後,驟然提速的攻擊,更是讓他有些應接不暇。


    這個龍岑竟然這麽強?


    蕭銘郝突然有了不妙的感覺,拚著受傷,對著一起參加宴會的其他官兵吼了一句:“你們都傻了嗎,沒看見這裏有人以下犯上,罔顧軍紀?”


    這個時候他倒是想起有軍紀這麽一回事兒來了。


    “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手?”看到那些人似乎準備插手,龍牧轉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機甲鈕,淡淡的開了口。


    “你以為你……”聽到這話,一個想要巴結蕭銘郝的人,立馬站了出來,異常囂張的對著龍牧開口,然而話音未落,就看見龍牧手指上的機甲鈕慢慢轉動的樣子,瞬間就像被人卡住了脖子一樣,消了聲。


    其餘的人自然也認得出來機甲鈕的樣子,全部都安分極了。


    已經是苦苦在支撐的蕭銘郝,久久沒有等來其他人的救援,更是怒火衝天,一邊全力應付著來自龍岑的攻擊,一邊怒嚎:“一幫沒用的東西,是不是不想在這裏任職了,不想就都滾!”


    “嘖,過了今天,他們想不想在這裏繼續任職,恐怕就由不得您蕭中將說了算了!”看著又狼狽,又怒火衝天的蕭銘郝,龍岑心情相當的不錯。


    “算了,我也玩夠了,跟你這樣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人戰鬥,真的很拉低我的水平,要是我的搏擊技巧下降了,搞不好那群小崽子要騎到我頭上來!那才是得不償失呢!這麽虧本的生意,一看就不是我能做的!”看夠了蕭銘郝狼狽的姿態,龍岑相當隨意的將人製住,還相當嘴賤的調侃起來。


    “我還以為你要多玩一會!”龍牧見到龍岑終於將人製住了,眼皮一掀。


    “這可是個中將,我們得給麵子!”龍岑倒是沒有計較龍牧的奚落,笑嘻嘻的回了一句,將人帶到了易鶴的身前。


    一腳踹向蕭銘郝的腿彎。


    “噗通!”一聲,蕭銘郝直接被踹得跪在了易鶴的身前。


    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的蕭銘郝,在這一瞬間,睚眥俱裂。


    “龍岑!”咬牙切齒的喊出龍岑的名字,磨牙的聲音,讓人從內而外的感到不適。


    “叫你爺爺做什麽?”反倒是被叫到的龍岑,一點兒都沒有感受到蕭銘郝話中的殺氣,一臉的得意洋洋。


    “龍翼,你就是這麽縱容你的手下的嗎?你知不知道他們這樣做會有什麽後果?”掙紮不開龍岑的鉗製,又威脅不了這個家夥,蕭銘郝隻好轉移目標,看向了一直默認著他們行為的易鶴。


    然而易鶴的眼睛卻根本就沒有看向他,在聽到他的話之後,直接轉向了龍牧的方向。


    得到易鶴的指示,龍牧走到了易鶴身前,攔住了蕭銘郝看向他的眼神,嘴角一掀,搖了搖頭。


    “到現在,你還認為我們在意你的身份?還是說,你還認為你做得事情,不夠被直接處理掉嗎?”


    龍牧的語氣相當的淡然,似乎自己嘴裏要處理掉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麽聯盟中將一般。


    “算了,為了讓你死的明白,還是好好的讓你看看你自己犯下的罪過,同時也讓所有的聯盟軍士都好好的看看他們的蕭中將到底是怎樣的一個豺狼虎豹!”


    說著龍牧點開了自己手腕上漆黑的個人端。


    低調到沒有任何裝飾的個人端,投射出諾大的虛擬屏。


    那裏麵出現的畫麵,正是昨天,帝國援軍與帝國駐紮天冬星的先頭部隊碰麵之後,圍剿聯盟天冬星駐地的情況。


    漫天的火光,伴隨著一個一個慢慢倒下的聯盟士兵,讓在大廳外麵列隊的士兵一陣騷亂。


    他們得到的消息不是這樣的。


    上麵的人告訴他們,讓他們在這裏修整,天冬星的聯盟駐軍現在沒有緊急情況,他們可以在這個時候好好的修整,養足精神。


    之後再和聯盟駐軍匯合,一起趕走帝國的侵略者。


    然而,投影的畫麵中,除了天冬星的聯盟駐軍浴血奮戰,在完全看不到生的希望之後,更是毫不猶豫的用自己最後的氣力自爆,帶走周圍的帝國士兵的畫麵。


    更有著作為當時的天冬星指揮官,一遍又一遍向著聯盟援軍請求支援的信息。


    一個又一個緊急符號,隻要是接收到了信息的人,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緊急調動軍隊,立刻進行支援!


    然而……他們所有的人,都在這裏沒有動。


    哪怕是直到錄像中最後一名士兵被人救下,他們依然沒有趕去救援,而是理所應當的在這裏駐紮了下來,在進行著所謂的修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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