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煜也很納悶自己為什麽突然之間會有這種感覺,籠統一點講就是兩個字:發泄,再次低頭看了眼夢涵,那張不加以粉飾的側臉,嘴裏變得越來越幹燥,體溫甚至有點發燙。


    如果把熱脹冷縮的原理應用與此處的話,那就是體溫過熱導致毛孔張開,夢涵的鼻息順著毛孔直達他的體內,流淌到心間,掛的他心裏癢癢的。他曾經看過一篇報道,上麵說男人在高度緊張之後,都會與平時有些反差,暴躁不能應用到女孩身上,那麽如果此時又女孩再身邊,就是另一種處理方法…


    他試圖把自己的這點欲望壓下去,可越看夢涵越發誘人,尤其是騎著被子,露出的那一條僅比胳膊粗一點的腿,甚至把不算高的褲腰之上露出的一點點白肉,晃得他大腦中一片恍惚。


    他也不知道怎麽了,就是緩緩抬起手,剛觸碰到,清涼的感覺順著指尖襲上身體,他貌似清醒了很多,可此時的他就如同迷失在沙漠中的人,恰好看見前方有片綠洲,怎能自拔?


    緊接著又順著衣服摸了進去。


    “恩…”夢涵感覺到有人在碰她,呢喃了一句,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她剛好對視上丁煜噴火的眼睛…


    “對不起!”丁煜咬咬牙,非常艱難的說道,但是手還沒放開。


    “沒事…”夢涵有些意外,又有些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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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裏有東西,感覺不對!”都這樣的丁煜,還能想到這點,著實難得。


    “…”夢涵沒回話,還是躺在下麵,呆呆的看著丁煜,一副聽之任之的模樣,她在睜眼的同時,微微翻身已經把被子翻掉,衣服之下的人魚線與肚臍清晰可見。


    有人喜歡腿,有人喜歡腰,有人喜歡臉,可是對一個發了情的男人來講,隻要是個母的他就喜歡。


    “刷…”丁煜徹底喪失理智,伸手掀開夢涵的衣服,他已經來不及顧及夢涵的表情,隻能想到讓體內四處亂撞的灼熱發泄出去,緊接著就如惡犬一般襲上夢涵的脖子,胡亂的啃咬,手不停的在動,所到之處,片甲不留。


    夢涵至始至終,都沒有多說半個字,或者有半點違背的意思,不掙紮,不反抗,也不會主動迎合。


    “恩…”


    隻不過當二者剛結合到一起的時候,夢涵輕輕嚶嚀一聲,眼角留下幾滴淚,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眼中自然是一絲狡黠…


    她能感受到丁煜身上的溫度,就好像是一塊被烙紅了的鐵一樣貼在她的身上,最開始,她幾乎如行屍走肉般不會附和,等過了一會兒,她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感覺,略顯迷亂…


    在此刻的二人之間,可能無關於愛也無關於性,隻是那讓人猝不及防的藥物。


    幾幾平方米的房間,一扇不到兩平方米的窗戶,一條有些肮髒的窗簾,地上有個桌子,桌子之上放個大頭電視,算是簡陋旅館所有設施了,這都不算怡人怡景,如果非得有一些渲染喜劇色彩的話,怕是在床上交纏到一起的二人吧。


    旅館破,門更破,不安的聲音從縫隙中傳遞出去,在走廊內回響,緊接著是在大廳遊蕩,繼而傳到坐在門口的二哥耳中。


    他非常清楚這是什麽樣的聲音,更能聽出來是從哪個女孩嗓子中,衝出來的婉轉低沉,無奈的搖搖頭,把手中煙頭扔到地上,用腳狠狠踩滅,站起身,在淩晨三點鍾,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開始遊蕩。


    女神,看起來是女神,在床上可能就是女神經,丁煜把身體的溫度降下來之後,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中間幾乎沒有任何連接,唯獨留有夢涵一人疲憊的望著天花板,她身上膚如凝脂,絲毫不加掩飾的暴露在空氣中,就這麽看了十幾分鍾,聽見丁煜發出鼾聲。


    這才坐起身,看了看丁煜臉上殘留的汗跡,然後彎下身子,在這側臉上淡淡的留下香吻,轉而坐在床頭,開始把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動作緩慢而優雅,綿軟而流暢,當一件件被丁煜粗暴脫下來的衣物再次穿到身上。


    她站在最中央,又是凝望著丁煜,幾分鍾後,她才拿起包,推門離開。


    走出門,逛了不止一圈的二哥又回到門口,在已經泛起魚肚白的天空中凍得瑟瑟發抖,地上滿是煙頭。


    她走到二哥身邊,沒說話。


    二哥用餘光能看見鞋和褲子,判定這人是夢涵後,才緩緩抬起頭,看著頭發淩亂,神色疲憊的夢涵。


    “你要走?”


    “恩…”夢涵點點頭。


    二哥想了半天,緩緩說道“你不是來旅遊的,你就是來送炮的!”


    夢涵聞言也坐到台階上,就是二哥身邊,這時她才把那一頭假發摘下來,很用力,甚至能聽見“哢哢”頭發被拽斷的聲音,她為了能讓假發更加穩固,把自己幾縷青絲連接到假發上。


    黑色短頭發的夢涵,是另一番韻味。


    “在車上的時候我就在想,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我明白,我臨行一個小時左右才開的直播,如果你是那時候得到消息的話,怎麽可能有時間準備那麽多東西?你都是之前準備好的吧?你也知道我們要出來…”


    夢涵絲毫不畏懼二哥有些冰冷的目光,笑了笑,沒說話。


    “你後邊有人!是誰?”


    夢涵又是笑,隨即說道“送我回去吧,把我送到機場,沒有我拖累你們,事情能辦的更加容易一些”說著,她從包裏掏出一張卡“這個給你,如果能用錢解決,盡管刷…”


    二哥並不答話,依舊耿直的問道“你後邊是誰?”


    “先走吧!”


    “刷”二哥伸手抓住她胳膊,瞪眼說道“如果讓我發現你是劉一水那邊的人,我會弄死你!”


    他這麽猜測也不無道理,對於劉一水一方的任何人而言,包括道哥在內,想要動丁煜,畏懼的不是尚垠更不是彭老大,而是田田還有背後的田震,有田田在,任何人不會輕易招惹丁煜,如果沒有田田,他就是凡夫俗子一個。而他們二人發生關係,直接受害著就是田田。


    倒不是說丁煜倚仗田田,而是黃袍加身。


    二哥等了她半天,也不見回話,咬牙說道“我真不知道你是愛丁煜,還是恨丁煜!”


    “有愛才有恨,不愛哪來的恨?”夢涵反問一句,隨即站起身,伸手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


    “我他媽就想不明白!坐了三十多個小時火車,走了幾千裏路,就為了來打一炮?”


    “那又怎麽樣?”夢涵很是吝嗇自己的語言。


    到機場,選擇了最近一班飛往惠南的航班,然後離開。


    等二哥回到旅館的時候,發現丁煜已經起來了,赤裸著上身靠在床頭上吸煙,門一夜未關,也仿佛就在這一夜之間,丁煜老了很多,眼眶烏黑,胡子拉碴的,頭發上也都是油。


    不過看他那模樣,已經知道昨晚發生什麽了。


    “爽啊?好逼都讓狗艸了…”二哥有些憤憤不平的坐在穿邊上,一夜未睡,他還挺精神。


    丁煜用眼皮耷拉他一眼,也沒解釋,做了就是做了,他曾經再看某些電視劇的時候還在想,不就是吃了點藥麽,非得淪落到事後說對不起的地步?難道就不能去衛生間自己給自己一發?


    現在他確實懂了,根本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如果做個粗鄙的比喻的話:正常上床是想小便,吃了春藥之後是想大便,靠常規的方法隻能解決小的,欲火還在身體內憋著。


    換句話說:需要的不僅僅是發泄,更是女人,有了這個主體之後才能進行後麵的程序,沒了主體,後麵進行十遍也是無用功。


    丁煜也能記得一些昨晚感覺,簡單的說,恨不得整個身體都融入到夢涵的身體之內。


    “她走了?”丁煜歎了口氣問道。


    “不走還在這陪你啊?”二哥也靠到牆上,緊接著說道“現在應該剛上飛機,如果你點好的話,剛上航班延誤,現在去機場差不多能挽留一下”


    “滾你大爺的”丁煜煩躁的罵道,伸手拿過放在桌子上的手機,解鎖之後看沒有多少電了,所有的隨身物品還都在之前的賓館,現在也不敢回去“去前台問問有沒有充電器,接一個…”


    “我是你傭人啊?”二哥齜牙問道。


    “別扯犢子,趕緊,等會兒沒電了”丁煜之所以不動,另一個原因是腿疼,至於為什麽會有這種症狀他也不清楚,和跑無關,極有可能是床上運動。


    二哥罵罵咧咧的起身,去前台借了個充電器,又罵罵咧咧的回來,順手扔到床上“內個…剛才老板跟我說了,咱們這房間十二點之前必須退房,噪音太大,打擾別的旅客休息…”


    丁煜剛開始還沒明白什麽意思,隨即就反應過來,也沒搭理他,把充電器連接好,開始撥打阿圳他們的電話。


    突然,房門一把被人拽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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