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烏雲遮月,小院激烈打殺。經過隋緣與李裴嬰的配合,三個前來刺殺的黑衣人死了一個,其餘兩人也沒有了在繼續的打算,可是現在他們才想走,顯然已經晚了。李裴嬰揮拳再次攔住一名黑衣人,攻勢比以前更加的威猛,黑衣人銳氣已盡,沒有絲毫停留的打算,在設法脫身之計,被李裴嬰急猛地攻勢打出了一絲破綻,一拳打成重傷,再一拳直接斃命。隋緣在李裴嬰出手的同時攔下了另一名黑衣人,他既然已經插手留後患的事他才不會去做。他本想多和黑衣人交手幾招,以多增加一些經驗,可是李裴嬰幾招把另一名黑衣人打死,和隋緣交手的黑衣人也沒有了交手的打算。他和隋緣硬拚一掌,不管體內沸騰的氣血,轉身拚命的向外逃去,這名黑衣人輕功高強,他還是有些依仗的。可是他剛剛躍上院牆眼看就要逃脫,心裏都多了一分欣喜,一把飛刀突然出現,射中了他的胸口。黑衣人的出現,讓李裴嬰無奈的答應了隋緣的邀請,這次如果不是隋緣,他也隻能狼狽而逃。隋緣看到李裴嬰仿佛認命般的同意,也沒有多說什麽,連夜和他一起趕往青竹城外的匪窩。第二天晌午,隋緣兩人就來到匪窩外,他沒有在拖泥帶水,直接的闖進匪窩,這裏的幾位寨主都是二流高手,並沒有什麽威脅。隋緣為了積累自己的對戰經驗提升生死意境的感悟,主動壓製自己的實力和土匪對戰。他閃身衝進土匪之中,搶了一把普通的鐵劍,施展情緣幻滅劍不斷地和匪徒廝殺,雖然他壓製了境界,但也不是這種匪徒可以阻擋的。他不斷地閃身,不斷地出劍,身影所過之處,必有一個人到下。幾位寨主想要圍攻隋緣,可是都被他閃身躲開,急切的他們不斷地謾罵叫喊。很快地上屍體遍布,血流成河,隋緣也仿佛進入了一種意境。他不斷的閃身,出劍,閃身...隋緣的動作不斷的重複,可是身影和自然好像融合到了一體,他的動作非常的流暢自然,動作在常人眼中緩慢之極,可是剛剛還在幾米外,轉瞬之間就到了眼前。躲在暗處的李裴嬰剛開始開始十分的不屑於隋緣的浪費時間,可是很快就被震驚所代替,看到隋緣進入夢寐以求的天人合一的狀態,更是震驚的嘴都合不上了。心裏羨慕的嘀咕隋緣走狗屎運。殺戮,沒有停止,一直持續了兩個多時辰。土匪們想要逃走,可是都被隋緣所斬殺,就是幾位寨主也不是他天人合一狀態下的一招之敵。當所有人都倒地,隋緣才從那種意境下退出來,天人合一是可遇不可求的,但是人劍合一是可以煉成的,經曆過剛剛一段廝殺,隋緣覺得他距離人劍合一又進了一步。隋緣退出天人合一的境界,但並沒有就此離開,而是就地體會著一戰的所得。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他才結束修煉狀態。隋緣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李裴嬰在圍著自己仔細的不斷打量,嘴裏還不斷嘀咕著。隋緣微微一笑,裝作驚訝的作抱胸狀“李兄,我可不好這一口啊!”“滾蛋,我說你小子。左看右看都沒有我長得帥,怎麽就進入天人合一了呢?這也太沒有天理了。”李裴嬰撇嘴道。隋緣沒有理會他的抱怨,和他一起向地獄的分部趕去,路上不斷向他講解地獄的現狀。到了地獄分部,隋緣交了匪徒的任務,然後直接按照失敗處理的裴嬰的刺殺任務,之後和李裴嬰分開,返回了天都。隋緣剛剛回到方府小院,就看到柳茹雲一身淡綠羅衫,飄然而至。柳茹雲看到隋緣,坐在他身旁,眨著媚眼,嬌聲笑道:“公子,柳賢相信了你放出去的情報,設計伏殺沈家,沈家損失慘重,可是沒等柳賢高興,沈家就把出手的五位一流高手殺死了。現在柳賢和沈家已經通過其他渠道知道是你的算計,都恨你入骨,公子以後要小心了!”“無妨,我早就料到瞞不過他們,不過好戲才剛剛開始呢!不過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像一個小妖精了。”此處沒有被人,隋緣笑著把柳茹雲拉進自己的懷裏,捏著她那吹彈可破的小臉。柳茹雲拍開他作亂的手,咯咯笑道:“還是弟弟嘴甜,不過你那個小相好的可是走了一個,又回來了一個哦,沒追一會救過來了呢。”“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什麽小相好的?什麽走了一個又回來一個?這都什麽和什麽啊。”隋緣完全被她搞胡度了,滿是疑惑的問道。柳茹雲嬌嗔的瞪了隋緣一眼,“就是蘇暖丫頭回蘆城了,而方曉丫頭回來啦,她可是想你想的緊啊。”“噢...我明白了。”隋緣一副恍然的樣子,“柳姐你吃醋了。”“我吃你一臉。”柳茹雲沒好氣的白了隋緣一眼,然後認真的道:“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麽呢?”隋緣也跟著認真起來,思索了一下然後有些低沉的道:“相比於沈家、柳賢等勢力,我們的根基還是太淺,唯一的優勢就是我們的情報。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默默積蓄力量,不斷搜集情報等待可乘之機,然後...”“隋緣,隋緣,聽你回來了?”方曉一身紅裙,像一隻歡快的小鳥,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直接撲進隋緣的懷裏。隋緣抱著方曉,柔聲詢問道:“怎麽樣,門派裏還好玩吧?路上有沒有遇到危險?”“一點都不好玩,我爹說過幾天可能會發兵攻打落日國呢,我們一起跟隨軍隊去前線玩怎麽樣?”方曉的小腦袋在隋緣的懷裏蹭了蹭,然後好像得到了什麽重大秘密,神秘的說道。隋緣皺眉,問道:“怎麽會突然要打仗?”“上次落日國突然衝了進來,讓朝堂上下都很憤怒,說不給落日國一些教訓,不足以宣揚國威。”方曉一副理所當然的道。宣武國剛剛因為戰爭受到損傷,而且內賊未除,現在並不是開戰的最好時機,怎麽會突然會開戰呢?隋緣皺眉給柳茹雲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拉著方曉說些好玩的事情。柳茹雲會意,飄然而去。晚間烏雲更加密集,好像暴風雨就在眼前,又好像十分的遙遠。樹葉不斷飄落,給秋天加了一份蒼涼。隋緣立在院中感悟著這份悲涼,體會著樹葉凋落的死寂,加深對生死意境的領悟。柳茹雲嫋嫋而入,看到隋緣站在院中,眼中閃過一絲訝異。血焰宗是魔道大派,她見到過很多資質高絕之輩,可是還從沒有見過哪個不到二十的少年,能把意境修煉到如此高深的地步。隋緣站在那裏,好像和自然融為一體,仿佛那一刻他就是不斷凋零的樹,生機消散,死氣環繞,正值壯年的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以致遲暮的老人。良久,隋緣轉身滄桑的道:“都查清楚了?”“啊?恩。”隋緣還在意境中沒有恢複過來,他的眼神深邃,好像有著萬般經曆,柳茹雲吃驚的一愣,快速的反應過來,不敢再看他的眼睛,“這不是宣武國自願的,而是當年六大國共同簽訂的,為了是六大國不至於疲懶懈怠,每過百年,就會舉行一次長達五年的征戰,戰爭的地點在六國的交界處。”六國的分部不知是有心算計的還是巧合,正好可以交接到一起。以交界的一處呈圓形向外分部,隻是國家的領土麵積各有不同,三大強國占到六分之四還多。這場百年一次的爭鬥也是爭奪領地的好時候,隻要在戰爭中得到勝利,就會得到相應的城池獎勵,不過最強的白璐國與實力最差的天凡國並不參與。戰爭在一個月後進行,這也是宣武國最為緊張的一個月,每天軍士操練不斷。各大門派也派出弟子下山曆練,在軍中修行。軍中的戰鬥和江湖不同,一流高手也不敢肆無忌憚的在軍中橫行,尤其是擺列整齊的軍陣之中。而血與火的洗禮也是成為強者的最快捷徑,前提是你能不死。這一個月很是平靜,不過遲來的風雨也終於是來了,這場下了七天的暴風雨,衝淨了鎧甲,衝亮了長毛,也為戰爭拉開了序幕。大雨後的半個月後,軍隊也在人們的注視中緩緩地向前線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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