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新和何超正看著我的身後,包括吳建國也轉了過來,我對何超他們打了一個口型,隻有兩個字,意思是:小孩?何超立馬點了點頭。


    我心裏當真是一萬頭羊駝奔馳而過,場間這麽多人,你偏偏找我這是幹什麽呢!


    緊接著我就明白了為什麽,那隻鹹豬手竟然又摸到了我的腰間,慶幸沒摸我老弟的同時,我也暗恨自己上次為什麽就把他摸的那麽仔細,現在人家來報複來了!


    可偏偏在場的幾人誰也沒有幫忙的打算,我心裏這個氣啊。


    我緩慢的低下頭看向我的腰間,那小孩應該就站在我的身後,手臂是從我屁股那伸過來的,小手不大,和我猜測的差不多,也就是個六七歲的小孩。


    就在那隻手將要摸到我胸口的時候,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然後順勢一甩,把這小孩拎到了麵前。


    這小孩正一臉嬉笑的看著我,看樣子竟然是以為我在跟他玩遊戲!這小孩雖然長的可愛,但被他看著的時候,我後背一直在竄涼風。


    我對他敷衍的笑了笑,然後看向吳建國。


    這不看還好,這一看嚇我了一大跳!


    吳建國雙目通紅,額頭上青筋暴露,典型的氣急敗壞的樣子,還沒等我問他怎麽辦,他直接一記掃腿踢在了小孩的腦袋上,小孩直接就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牆壁上。


    緊接著就是一聲嘹亮的哭泣聲,這聲音始一傳來,我立刻雙腿一軟,不受控製的就跪在了地上,轉眼望去,劉亞新和何超與我一般無二,可其他人好似完全聽不見一般。


    那吳建國並沒有因此收手,而是衝上前再次對小孩施以拳打腳踢,一時之間墓室裏回蕩的全是小孩的啼哭聲。


    驀然的,我突然想到為何吳建國會如此生氣,原因很簡單,因為他上一次就是因為燕目棺葬差點死了,想必現在也是恨屋及烏。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們身旁的血雲棺突然震動起來,顯然就是有東西要出來。


    “我草!吳前輩,還請你速速解決小僵屍,他家長要出來了!”劉亞新大聲的喊了一句,提醒吳建國時態緊急。


    吳建國聞聲也不囉嗦,下手越來越狠,而我責偷偷觀察了一下他的手段,想看看他是怎麽滅殺的,學兩招日後估摸也能用上。


    不過就在這時候,那血雲棺裏突然劇烈的搖晃起來,可始終都沒有衝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斷手在上麵的原因,片刻後血雲棺不再搖晃,而是內部傳來了陣陣的咚咚聲。


    也就是這麽一刹那,等我在轉過頭的時候,那小鬼已經被解決了,方式很粗暴,頭直接被擰了下來。


    吳建國手裏抓著小孩頭顱,肆意的大笑著,這場景讓我想起了上一次奉先出來的時候,一樣的殘暴,一樣的癲狂。


    那血雲棺安靜了下來,我們三個都呆呆的望著吳建國。


    片刻後,吳建國將頭顱隨手扔在了一邊,然後在無頭的屍體上摸索了一陣,從胸前扯出一個似銅非銅、似木非木的掛墜,隨手就揣在了兜裏。


    吳建國轉身麵向血雲棺,衝著斷手微微點了點頭,那斷手敲擊了兩下手指碎石回應,然後緩慢的爬到棺材的邊緣,被其中一鬼上身的人,恭敬的接到了手上。


    幾個人分散展開,一臉謹慎的盯著血雲棺,而我們三個也恢複了行動能力,立馬站到吳建國的身後,小心翼翼的看著血雲棺。


    當然,我順勢把屍體上的那塊玉石揣了起來,老子也算當了回摸金校尉。


    何超被我的身形擋住,隻看到我彎了下腰,打趣道:“被摸了不服氣,非得再摸回來?”


    還不等我貧兩句,就聽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響,那血雲棺的棺材蓋直接就飛了出去,整體直接嵌進牆壁裏半截。


    上次我見到這男人的時候,他是死的,可現在他宛如一個正常的活人!


    麵如刀削,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殺伐的氣息,整個人氣勢渾然天成,如山似嶽,給我造成嚴重的心裏負擔,然後我雙腿再次一軟,不受控製的就跪在了地上。


    身旁劉亞新和何超亦是如此,似乎我們受到了嚴重的上下級關係壓迫。


    其他人則毫無感覺,讓我想到了那個燕目棺葬的詛咒。


    那男人掃視了場間一圈,看到我們三個的時候,他不屑的嗤笑了一下,然後他開始盯著吳建國,“你殺了我兒子?”


    這聲音猶如洪呂大鍾,底氣十足,言語裏盡是狂妄,不過我感覺他今天要歇菜,因為他忽略了一個不能忽視的大boss。


    吳建國對他儼然不懼,輕笑道:“你能耐我何?”


    語句剛落,吳建國就隨手打了一下響指,那之前扔在地上的頭顱就突然飛了起來,直奔那男人的臉砸去。


    不過令我吃驚的才真正開始,那頭顱飛的快,可那男人更快!他瞬間就摸出了背後的那把短劍,直接就把頭顱切成了兩半。


    “嗬,原來投奔了他……唔!”


    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一截斷手出現在他的脖間,瞬間那那人的臉就變成了醬紫色,可見斷手力量之大。


    不過那男人也有骨氣,舉起短劍對著那斷手就劃去,然而連斷手的毛都沒碰見,直接就穿了過去!


    斷手的力量越來越大,五指直接就摳進了他的脖子之中。


    我不禁感覺喉嚨一陣發癢,心想這要掐的是我,肯定早就歇菜了。


    然而就在這時,我們三個的身體不自主的就是一抖,不受控製的站了起來,然後快速的向那男人衝去。


    身後吳建國傳來吳建國的驚叫:“你們幹什麽!”


    “幹你奶奶個哨子,我們不受控製了!快攔住我們!”劉亞新立馬吼了一句。


    話音剛落,那站在棺材周圍的四個人,立馬就把我們三個撲倒在地,反應之快令人咋舌!


    隻聽嘎巴一聲脆響和一聲噗通,我們立時恢複了身體的控製權,抬頭望去,那男人的頭已經被掐斷了,現在隻剩一絲皮肉相連。


    斷手果然變態!


    吳建國走上前,抓起地上的短劍,對這那屍體就是一頓亂捅,片刻後竟是直接分屍了,然後他又走向白雲棺的墓室裏,裏麵除了剛開始傳來一聲悶響後,就再也沒有聲音傳出來。


    斷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回到了那人的手上,此刻沾滿了鮮血。


    片刻後,吳建國拎著一顆女性的頭顱走了出來,隨手扔在了地上,掏出兜裏之前的那顆吊墜,與短劍並其,恭恭敬敬的遞到斷手的麵前。


    斷手敲擊了兩下手指算是回應,緊接著它又點了兩下,我眼前瞬間一黑,我們三個回到了宿舍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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