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缺一進到別院後馬上把肖平果放到了他的床上,然後取出一顆地階的回春丹,直接的給肖平果吞服了下去。


    因為現在陳缺的手中就隻有這顆丹藥效果還能把肖平果救醒,至於後麵的傷就隻能夠慢慢的休養了,畢竟一種二星丹藥隻是地階的情況下能夠把人從重傷昏迷中救醒已經是神乎其神了。


    已經把丹藥讓肖平果服下之後,陳缺也鬆了一口氣,但是看著肖平果外表的傷勢沒有好轉,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哦!對了!把地階回春丹化成藥液塗抹在身上應該也能夠治好這種嚴重的外傷。”陳缺想了想把回春丹直接給用煉心之火化成了藥液,隨後直接摸在肖平果的身上,不出陳缺所料,這藥效很快就見效了,不一會兒就已經傷口愈合,不過肖平果還是沒有醒轉過來。


    陳缺不得已下用靈識查探肖平果的全身,這不看不知道,這一查看之下發現,肖平果靈魂受到了非常強烈的傷害,所以導致到肖平果靈魂內藏匿了起來,怕是要幾天才能蘇醒過來。


    “這靈魂之傷肯定不是這麽簡單,這夥要對付肖平果的人竟然從靈魂上對一個煉氣期修士士出手,真是欺人太甚!你們等著,得罪我陳缺的人,必會十倍百倍奉還!”


    陳缺查看完了肖平果的傷勢後怒極反笑,心裏已經決定要對他們狠狠的報複!


    陳缺也不再準備做什麽去了,現在肖平果大多數是因為自己而被修士所針對了,一個傷員在家,陳缺如何還有心情修煉。


    過了三天後,肖平果終於慢慢的醒轉了過來,當然剛剛醒來陳缺也沒有問他究竟是誰迫害他的,而是協助肖平果自身的靈力,使用凝血丹,回春丹把傷勢治好了一些,起碼不會氣息虛弱得連話都說不出口。


    “什麽!寒家的人?他們竟然敢如此大膽?竟敢在乾元學院裏無緣無故的打人!我要找他們去,既然他們敢無緣無故的打我的人,那我也能夠無緣無故的打他們的人!”


    陳缺聽到肖平果醒轉後的第一句話差點就炸了,竟然在乾元學院無理打人,這個出手的人就算是院長兒子都不算有理,沒有理陳缺便敢辦你,沒商量!。


    “不……


    不是,是他們用了迷惑我意念的秘法,然後和我簽下了競技場的契約,而那個人是個煉丹期巔峰的修士,我當然是不敵他手,所以被他打成了重傷垂死的狀態,要不是被之前我照顧過的一個顧客送了我回來,怕是回不到別院就已經死去了。”


    肖平果慘笑的怒訴著寒家的嘴臉,從寒家的人上門想要購買回春丹,然後到如何迷惑住肖平果,再到怎麽稀裏糊塗的和寒家的人簽定了競技場契約,一一道了出來。


    “好……好啊!這寒家的人真以為我們玄星攤鋪隻有你一位煉氣期的修士,所以就敢眼紅我們的利潤,耍出這樣的手段,嘴臉實在是醜惡之極,這一道仇如果不報之回來,別人則以為我陳缺開的玄星攤鋪好欺負不成?我的人好欺負不成?”


    陳缺憤怒了,本來就猜測得七七八八的套路,現在肖平果一五一十的給陳缺說了出來,陳缺不由得嗬嗬冷笑,也不再猶豫放著肖平果和他父親在別院裏,自己便已經走了出去。


    陳缺認為雖然寒家的人打點擦邊球把肖平果收拾了一頓,打壓了看似隻有練氣七重的肖平果在易寶廣場的生意,但也不敢真正的到別院區來殺人,畢竟在乾元學院裏麵就算是金丹期修士殺人也要考慮被執法堂直接拘捕或打殺的後果。


    陳缺出了別院隻是激活了吸土成甲陣,然後踏著疾風踏雲靴像是飛遁一樣的往著易寶廣場而去!


    “梅胖子!梅胖子!”陳缺雖然說非常的激怒,一聽到寒家丹鋪就是打得肖平果重傷的勢力,馬上便殺了出去,不過想了想最終還是聯係了陳缺唯一一個認識乾元城裏大部分勢力的人,那就是梅胖子!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陳缺既然可以透過梅胖子那裏了解到寒家的家底,那肯定就要查查的,畢竟陳缺也不想到時候無知的衝進一個有著金丹期修士坐鎮店鋪的家族,那簡直就不是砸場子了,而是去找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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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了?這才三天沒有見麵,難道說你又煉製出了一批丹藥了?不對啊!我連靈藥都還沒有給你送去呢!”萬裏傳音陣勾連在一起後,梅胖子疑惑不解的跟陳缺反問道。


    “我想問一下你,易寶廣場上的那家寒家丹鋪你認識嗎?你把他們的背


    景給我說說,我現在要去砸他們場子!”陳缺以辟穀期後期的心性修為把激怒的心壓了下去,然後平靜的向著梅胖子問道。


    “啊?不會吧?他們得罪你了?說來這家族也是自私自利,唯利是圖,有時候就連我也忍不住要打壓他們兩下。”


    梅胖子仿佛有些驚訝,因為在梅胖子的眼中,陳缺從沒有表示自己有開過丹鋪,而且不賣丹藥,一般應該不會和寒家丹鋪那些人對上才對。


    “嗬嗬……他們幹得好事!竟然對我手下一個賣藥的練氣期小修士下了重手,差點置他於死地!這口氣你叫我怎麽能忍得住,不把他們也撂倒幾個養幾年的傷都減不了我的憤怒!我現在正在前往你們賣場的路上!”


    陳缺嗬嗬冷笑一聲,也沒有再跟梅胖子隱藏自己私自下賣丹藥的事,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


    “哦!陳兄沒事!你可以去幹了!寒家雖然在乾元城有些門道,但是隻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這個寒家的家族隻是車池府寒家一個旁支而已,家主不過是個金丹期後期的修士而已,在我們這些大商會麵前,隻不過是隻能欺負一下那些散修擺攤而活的修士,我早就看他們不過眼了,你什麽時候到?我來幫你捧個場子!”


    梅胖子也沒有什麽隱藏的,直接就把寒家的主體說了出來,聽到陳缺要去寒家丹鋪砸場子,更是興奮的自告奮勇要跟陳缺捧場子,至於其真正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矣!


    “好!就是一個有個金丹修士撐腰的丹鋪而已,竟敢打壓同行打壓到我頭上來,真是虎口拔牙—找死!”陳缺聽了梅胖子的話後也定下了心,和梅胖客氣了幾句就收起了萬裏傳音陣,心裏如此想著。


    不一會兒,陳缺便到了易寶廣場,而在地圖玉簡的標記下,陳缺找到了一家占地幾百平方大小店鋪,上麵正是書寫著寒家丹鋪四個字。


    陳缺到了門口,一聲也不嘰,舉起拳頭,一拳把寒家丹鋪招牌砸成了倆半!


    “寒家負責人在哪裏?給我出來!我要向你們丹鋪下戰書!”


    陳缺一直憋著怒火,這一下看到了把肖平果打成重傷的寒家丹鋪,一拳轟下招牌後陳缺心中念頭才通達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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