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陽修煉界上,如果不是非常不可調解的仇恨,一般不會挖人祖墳,砸人靈堂,砸人招牌和宗門,這麽做不說是九陽修煉界,就是在地球那也是不死不休的事情,陳缺這一拳把寒家丹鋪的招牌砸了,這就基本上等於宣戰,任何人都吞不下這口氣。


    “好!好!!砸得痛快,這寒家在易寶廣場上欺軟怕硬,把我等散修擺攤賣藥的都得罪過,活該!”


    在陳缺砸掉寒家招牌之後,一大部分人在拍手稱好,可以想出寒家在這地界散修的眼中,名聲有多麽不堪入目。


    “何曾不是呢!想我一年前煉製了一些一星丹藥賣點靈石,誰知道這寒家把我打得在家裏躺了幾個月,這種家族活該被人砸牌!”


    除了一些在罵著寒家的人,更有人在此時憤恨的講述自己如何被欺淩之事。


    “可是,這寒家也不算是好相與的,他們家族背後可是有著金丹期的真人呢!而且聽說他們還是寒靜雪那個車池府天才的親戚,這才是他們敢於作威作福的根本。”不過,也有一些人在擔憂著砸牌少年會被教訓一頓,畢竟這種事情以前也有發生過。


    “是啊!這些大勢力大家族各個都是沾親帶故的,專挑著沒有背景的散修欺負,要不然早就有人出來收拾他們了!”


    “哼……早有一天他們會嚐到被人欺負的滋味!”


    更有一些修士是看戲的,一邊瞧著寒家的反映,一邊在旁指指點點。


    陳缺耳聰目明,這些話語雖然說是場下修士倆倆之間小心翼翼的說講的,不過都一一被陳缺收入耳中,了解了些寒家的醜聞,陳缺也是嗬嗬冷笑,因為散修中大多數都是對寒家是帶有惡意的,足以見得寒家名聲之臭!


    “你是誰?竟敢在乾元城裏砸我寒家招牌,找死!”


    等了三息左右,一個虎背熊腰的修士走了出來,手中抽著一把法器大砍刀,滿嘴的胡渣,粗獷的外表,是一個結丹期初期的修士,看到陳缺後什麽都不說,一砍刀便向陳缺打了過來。


    “嗬嗬……你一個下人,還不配問我這問題,叫你家負責的人來跟我說吧!”


    陳缺嗬嗬一笑,看到這砍刀砍至,不緊不慢,往後一閃躲過這一擊,再向著前欺身向前,以手作劍,一道禦劍術直攻向粗獷外表的修士雄口,其還沒反映過來便被陳缺一個劍指擊飛。


    而在眾人眼睹之下,粗獷修士被陳缺劍指的力道直接砸到寒家丹鋪的牆上跌倒在地,剛剛勉強的站起便連吐了三口鮮血。


    “你……你……”


    粗獷修士雖然說心中憤怒不已,因為自己結丹期修士竟被陳缺一個辟穀期後期的修士擊倒,臉皮再厚也無法忍受,於是全身靈力爆開,雙腳發力便想要洗脫這種欺辱!


    “寒風,你退下!”


    就在周圍的修士以為粗獷修士又要和砸招牌的少年打到一塊之時,一個陰柔的聲音從寒家丹藥鋪中走出,一手攔住了粗獷麵貌修士再次攻向陳缺的衝動。


    “可是……少爺,他……他打了我!”粗獷麵貌修士有些遲疑,心中還在為陳缺把自己擊倒吐血而記恨!


    “哼……你的事我不想管,但是我們不能夠在乾元學院裏以大欺小,要不然執法堂可不會看在你是一個小小的結丹期就會放過你,和放過我們寒家。”


    帶著些陰柔聲音的少爺走到了陳缺前麵,其長著一副瓜子臉,滿臉的傲氣,要不是在乾元學院裏不能先手打人,陳缺恐怕早就一巴掌扇到他臉上了,因為有些人一生出來就是一副欠揍的臉,這是天生的氣質,而這個寒家所謂的公子就是這種欠揍臉,仿佛不扇他一掌都感覺混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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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是是……少爺是我魯莽了,您教訓的是!”


    粗獷麵貌的修士雖然一時被憤怒充昏了頭腦,這下子被寒家少爺一言點醒是自己打陳缺先的,要是被執法堂抓到那就不是那麽簡單的事了,哪裏還有脾氣,直接走到了寒家少爺的身後,一聲也不敢嘰咕了。


    “你的挑戰書我寒絕天接了,俗話說砸人招牌如同挖人祖墳,我會十倍奉還今天你給我們寒家的恥辱!走!去竟技場,我要教會你什麽時候被人欺負了要藏在心裏而不是年輕氣盛的站出來,有些人你今生注定不夠資格招惹!哼哼!”


    寒家的少爺寒絕天麵對著招牌被砸倒是也平靜,不過其醜陋的嘴臉上一直帶著陰狠之色,要不是陳缺心中有底,普通修士遇到他們寒家還真吃不了兜著走。


    “好!我陳缺何懼之有,別說你一個辟穀期巔峰的修士了,就算是金丹期真人在我的眼中也不是不能招惹的,你們在我手下做的一切我會讓你們十倍百倍奉還!”陳缺笑了笑,要的正是寒絕天這一句話。


    因為這場地是在乾元學院裏,在乾元學院裏所有的修士都不得私鬥,而一但被發現私鬥的,先出手的和殺死修士的都要接受執法堂的審判!


    一般這種人都下場很慘,大多數出手沒殺死人的被趕出乾元城永生不得進入,出手打死修士的,那行凶者則要被執法堂廢除修為,永生不得入乾元學院!或者是直接處死!不管哪一個都不是輕鬆的處罰,這倆樣處罰就讓人望而生畏了。


    寒絕天也不說話,臉色狠狠的盯著陳缺,飛遁的走向易寶廣場旁的一處競技場,那裏是所有修士簽定契約的地方,這種約架,一般有一方不同意就不成立,但一但雙方都認可,那麽就能按照契約上的要求決生死,或者是賭對方同等價值的寶物,丹藥,法器,功法等等,這裏有著很多的亡命之徒!


    陳缺和寒絕天倆人不一會兒就找到競技場負責人,倆人簽定了契約,但是沒有簽生死契約!因為生死契約要有乾元學院執法堂的認可才能生效,陳缺和寒絕天在競技場不可能找得到執法堂的人。


    在競技場外,一大群的修士都圍了過來,這些都是在剛才圍著寒家丹鋪的那些看熱鬧的修士,這些修士也是好奇心重,所以一起過來看看陳缺和寒家少爺誰報得了仇恨。


    “哼哼……小子,我的手上可是有著一把九級劍形法器,你是這幾年來第一個敢於跟我們寒家作對的人,我會讓你感覺到我一刀刀把你的肉割下來時的痛苦和恐懼!”上場之前,寒絕天把一柄九級法器拿在陳缺眼前晃動,臉上擺出一臉欠揍的神情。


    “一個小小的辟穀期巔峰修士讓我投降?嗬嗬……你還不夠資格!!”陳缺把金鱗劍拿在手上,嗬嗬冷笑的看著寒絕天如同小醜一般的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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