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懷見毫無防備之際被淩佩晗甩了一巴掌,吃驚之餘更多的是惱羞成怒,堂堂一名殺敵無數,斬盡殺絕得軍中將領既然被女人扇耳光,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那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和恥辱,便氣急敗壞道“一群草包,天殺的草包!要想談笑風生老子成全你們,都到閻王殿去也不遲說個夠,老子今天就不信這個邪了。難不成還真要栽倒在淩佩晗這個賤人手上,老子就是不信這個邪!掃把星克了陞元熙,又克了千北楊,蓬萊仙閣克完是又要接著克老子麽?老子今天還不相信,等下老子將你淩佩晗賞給軍中士兵做軍妓,兄弟們繼續給我上。”


    翠竹哭喊中衣服又被撕扯開來,淩佩晗恨在心頭,天界之神喝道“百花齊放,香溺水三千,血濺淚數行。”


    淩佩晗右手握劍,一個大跳躍翻起左手著地,劍指青天,隨地快速旋轉。


    片刻,一股強大的氣流聚集在一起,淩佩晗對著士兵用力抨擊過去;頃刻之間雷霆萬鈞,氣流產生的威力極大,且無法阻擋。


    整個氣勢和摧折感非常強烈,有排山倒海之勢,磅礴糜覆之趨。


    眾將士被突來的無形攻擊倒地一片,淩佩晗又劍起揮向欲要玷汙翠竹的士兵更前,速度之快,更是來不及反應,見那幾人臉上帶著猥瑣的笑意,個個胸前一個刀口,瞬間斃命。


    其餘之人更不敢造次動手,呆呆得看著淩佩晗殺人不眨眼的來勢洶洶。薑懷咬著牙憤恨道“淩佩晗,老子今日就取了你的性命,看刀!”


    薑懷拎起一把形狀似月牙的鋼刀,舉起之際,直聽那刀刃嗡嗡作響,迎著微弱的月光,更顯得殺氣騰騰。薑懷極速奔跑,使盡蠻力奮勇揮臂,衝著淩佩晗砍過去,千鈞一發之際,天界之神道“柳絮飄飛。”聽後她迅速低身斜轉,躲過了薑懷的那一刀。


    “你躲得過老子的借命神刀麽?賤人,今日老子就用你的血來祭我這寶貝。”薑懷說完又朝淩佩晗發起了攻擊。


    天界之神實屬不忍心看著殺戮,血腥的場麵的確有害雙眸的明亮;便對薑懷道“你果真今日非要取了這裏所有人的性命不可?”


    薑懷冷笑道“有何不可?老子今日就是專程來取這幫虐徒的狗命的,你這個老不死的,瞎慘和進來,傳授的什麽破劍訣;識相的就給老子滾開,惹毛了老子一刀劈死你。”


    天界之神搖搖頭道“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汙也,頑固不化。”


    “老不死的最好給老子滾遠遠的,小心老子一刀劈得你死無全屍。”薑懷怒吼道。


    見薑懷又拾起大刀對著淩佩晗砍過去,天界之神道“蛇吞象,取其首尾。”


    話畢,淩佩晗左右揮劍,刹那,道道劍光幻化為紅色的波棱,看那氣勢有燃燒之意。接著波棱驟變,猶如一把利劍,直撲薑懷過去。


    “斬”天界之神大喝一聲。


    淩佩晗借聲朝著薑懷的方向將劍刺進地麵,卻說薑懷慘叫一聲,聽那鋼刀“咣當”掉在地上,接著是他狼哭鬼叫般的嚎聲。


    眾人聞聲去看,薑懷四肢早已落地,肢體分離,幾丈之外,那兩隻憨厚的大手淒慘的躺著,手指頭還在微微動彈。雙足被彈到不遠處,看著極為恐怖。見薑懷已經不能動彈,望著自己眼前血流成河,那四肢被砍,更是疼痛難忍,嚎叫聲淒慘無比。


    淩佩晗本是沒殺過人,見眼前的景象,更是心有餘悸,顫抖道“薑懷,你這個沒人性的狗賊,今日斷了你的手足,皆是你自找的,自食其果罷了。”


    又對著其餘將士道“有誰還想在這蓬萊仙閣想大開殺戒,我淩佩晗定當奉陪到底。”


    眾將士哪裏敢開口,這些人原本是淩將軍曾經帶過得兵,隻是後來瀧雪卉殘害了淩將軍,薑懷自然是接手了他們!主子已換。隻有服從,跟著薑懷四處搶殺掠奪自然也是身不由己。四下頓時鴉雀無聲,見薑懷的心腹李炳坤上前跪在太子麵前,眾將士見後也齊齊跪地道“我等拜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陞元熙轉向淩佩晗,看她有什麽想法,見淩佩晗對著太子默默一笑道“殿下,不妨先聽他有什麽可說的話。”


    李炳坤見此摸著鼻涕眼淚誠懇道“殿下,屬下犯了不可饒恕的滔天大罪,還請殿下責罰!”


    太子陰沉著臉,看眼前死傷無數,有些怒氣,語氣加重斥責道“看看眼前慘不忍睹的場景責罰是否太過於輕了,你們的罪行是當該誅,盡然跟著薑懷來取本宮的性命,另外這蓬萊仙閣被血洗,你們死千次萬次都不足為過。”


    “屬下自知罪孽深重,隻能已死謝罪了。隻是可憐了這幫兄弟,他們曾經也是有一顆熾熱的報國之心,後來淩將軍已去,我們無處可去,誤入歧途。”李炳坤拿起劍欲刺向自己。


    “且慢”太子攔住道。


    “殿下,屬下助紂為虐、為虎作倀,不死無顏苟活了”李炳坤已是兩行淚涓涓而下。


    淩佩晗道“既然你已經知道自己的過錯,不應該懇求殿下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麽?”


    “如若能彌補屬下的過錯,那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太子道“倘若你們誠心悔過,本宮可以饒你們不死!”


    “多謝太子殿下”眾將士跪地扣頭道。


    “如今,殿下雖是饒恕了,可你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現在就要跟著太子,為他效忠,如若誰有二心。薑懷的下場就是他的下場。”柳初雲附和道。


    李炳坤依然跪在地上顫抖哭訴道“殿下,屬下做了這樣的事情也是身不由己,雖說大權已由二殿下掌握,可久不見他理會朝綱,奸妃當道。北洲國已不是原來昌盛繁榮的景象,瀧清昂借機已成為朝中重臣,原本清廉的大臣已被汙蔑斬殺,舊臣所剩寥寥無幾,百姓更是苦不堪言。”


    太子回道“本宮定不會視而不見,除了奸妃和瀧清昂迫在眉睫。”


    不遠處薑懷又哭喊得十分淒慘,聽後毛骨悚然。


    淩佩晗接著道“把這狗賊給我抬出去扔到皇宮門口,順便傳話給瀧雪卉,讓她瀧雪卉做好被淩遲處死的打算,即日起我便要她兄妹二人血債血償,為北洲國除害,為萬民鏟奸。”


    李炳坤聽後,找個了一輛馬車命人將薑懷扔到上麵,並囑托道“送到皇宮門口丟下及時返回。”


    馬車搖搖晃晃得向前行駛,薑懷無手無足,血流不止,對著淩佩晗咒罵道“賤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你這個掃把星,你不得好死,你克了北洲國,克了所有和你熟知的人,我詛咒你,如若蒼天無眼讓你有了子孫後代,那你每活一天都會克到你的子女們。哈哈!”


    李炳坤斥罵道“薑懷,閉上你的臭嘴,曾經你為虎作倀,禍害無窮,我們兄弟雖說是很著你,也不及你的半分殘忍,今日是你遭了報應的下場,取人手足,一向是你的樂趣,看到你做半個人彘也算是對你最輕的懲罰了。”


    薑懷撐著血淋淋得肢體用盡力氣翻起身跪向李炳坤祈求道“李將領,求求您,別把我送到皇宮門口,奸妃一定會將我生吞活剝的,她曆來心狠手辣,離開你們我就是死路一條,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柳初雲有些煩躁,厲聲道“要是我沒記錯的話,薑懷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狗賊,險些將我剁了,太子差點喪命,千湘姑娘的清白幾近不保!你求饒有用嗎?做了這些大逆不道的事,試問天底下有誰不憎恨你。我蓬萊仙閣自古與世無爭,今日你聽了那奸妃的話,卻將這裏血洗,千百條人命,多少無辜師兄弟妹都是你這惡棍的刀下冤魂!應當將你大卸八塊都不足為過。人在做,天在看,這是你的報應。”


    一陣的劇烈疼痛襲來,薑懷昏死過去。


    淩佩晗便接著道“死傷這麽多人,都找個地兒埋了吧!我身體有些困乏,先去歇會兒。”


    天界之神見翠竹要跟著離開,及時喊了回來,並對剛才聽他講帝神之事的幾人囑托道“淩姑娘雖說身體有了赤兮內丹完好無損,傷勢已經恢複,依目前的情況來看,她的武魂被強大的內力和修為幹擾驚醒,前世的記憶還被封存著,關於她的過往情殤,暫且不要提及,知道的越多,對她越不利,一邊是上輩子的至死不渝的情人,一邊又是此生洞房花燭的夫君。另外她已經身懷有孕,所以該隱瞞的還需隱瞞著。”


    幾人點頭答應後,天界之神又掏出一本劍譜,對太子道“把這個給她就行了,老夫相信她的劍技定會達到登峰造極,爐火純青的境地,順便關於她身體恢複的事就謊稱被高人所救,切不可說出實情。還有太子中綠水之毒的事,蓬萊仙閣千裏之外有個叫鍾南山的地方,去找一位名叫清風沐月的前輩,她是這世上唯一知道,除了綠水之毒的解藥外,還有其他方法可以解除綠水之毒的人”。


    太子拱手道“多謝天神前輩,敢問您這裏要離開麽?”


    天界之神道“老夫再不離開回去修養生息,閉關修煉,唯恐也會走了地府陰魂兄弟的老路,這一抹穿腸的毒性非常強烈,老夫硬撐到現在已實屬拚盡了元氣。你們處理好這邊,盡快去找清風沐月婆婆。”


    柳初雲有些滑稽問“小生鬥膽問一句,清風沐月婆婆也是天神的故人麽?”


    天界之神不好意思撓頭,拿出一塊繡花絲巾交與太子手中,羞澀道“也算是吧!你們貿然前去,她不一定會見,這裏有我的一個信物,到時交於她山下的徒弟帶給她,隨機緣吧!老夫先撤了!有緣再會。”


    幾人道“恭送天界之神前輩,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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