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李乾元帶著城主府的修士以及五百人的軍隊,浩浩蕩蕩的到來林家門口。林家門童早就得知了消息,在通報了家主之後,趕緊恭恭敬敬的將李乾元一行人請了進去。


    李乾元隻帶了約五十人的修士進了林府,其餘的軍隊,隻讓他們將林府團團圍住,將門口守住,一旦出現什麽情況,也好及時支援。


    一路走來,亭台樓閣、曲觴流水、奴仆成群,好一派世家大族之風範,較之城主府有過之而無不及,直看的溫璋眼睛都不夠用的了,不住的嘖嘖稱奇。


    “好家夥,這麽氣派啊!這得多少錢?這林家真是有錢啊......”


    溫璋這句呢喃,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夠傳進李乾元的耳朵裏,似是在提醒李乾元,待會見到林家人,一定好狠狠的宰上一刀,這林家有錢著呢!


    李乾元不語,嘴角微微上揚,默默的在心中將之前的價碼,再度往上提了一提。


    看破不說破的溫珩,悄悄的對著溫璋豎了一個大拇指,心說要說行,還是他家四哥行啊!


    城主府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在這林府穿行了足足一盞茶的的時間,這才看到林府待客用的廳堂。


    此時廳堂內,林穀平和林南山穩如泰山的站在廳堂門口,臉上都掛著如出一轍的溫煦笑意。


    待看到李乾元他們一行人之後,林穀平父子趕緊往前走了兩步,邊走邊爽朗的道:“哎呀呀,真是稀客稀客!城主大人,真是許久未見!這風資更勝從前了!來來來,快請上座!”


    好一副熱情好客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城主府的一行人來他這林府,是為了來喝茶閑聊做客的呢。


    李乾元心中哂笑,麵上卻絲毫不顯,客隨主便的隨著林穀平他們進入廳堂。


    本來挺寬敞的廳堂,被城主府的一行人撐得滿滿登登的,一下子顯得十分擁擠起來。


    林穀平抽了抽嘴角,故作笑聲爽朗的對林南山道:“山兒,你先帶著城主府的眾兄弟們先去偏廳用些茶水點心,這一路辛苦了,你可要好生招待眾兄弟!”


    林南山雖心中不快,但是還是保持自己沉穩謙遜人設,順著林穀平的話站起身來,先是對著四周城主府的眾人行了一禮,口中謙遜溫和的道:“各位兄弟,來者是客,還請各位兄弟隨我先休息片刻,不用跟我客氣,有什麽需要的,大家盡管說,好茶好點心已經準備好了,請吧!”


    城主府的 眾人誰人都沒有動作,隻等他家城主大人一聲令下。


    李乾元一看,這廳堂裏確實有些擁擠,一時之間空氣都有些稀薄起來了,倒是確實不適合談話了,正好這林家好挺有眼力見兒的,李乾元便一抬手,示意眾人跟著林南山先行去休息,隻留下溫珩、溫璋及王泰、陳光宗兩位管事。


    等人一走,林穀平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好嘛,他家這個典雅寬敞的廳堂,硬是被城主府這群大老粗給襯得跟個菜市場似的,真是晦氣,


    等回頭打發走他們,這廳堂可得好生收拾一番。


    眼見該走的都走了,林穀平一看跟在李乾元身邊的幾人,心下訝然。這王、陳兩位管事他是知道的,這不稀奇,稀奇的是跟在李乾元身邊的那兩個年輕後生,很是麵生啊。這兩人也不知道是個什麽身份,竟然能夠跟在李乾元身邊,回頭得讓家中人好生查查,這兩個人究竟是個什麽來曆。


    對於城主大人的決定,溫珩心中也很是奇怪,按理說,像他們這種新人是沒有資格在這裏的,隻有像王管事他們這種有身份的老人才有資格留在這裏。想著這,溫珩心中有些不安,抬眼偷瞥了一眼李乾元,忍不住的崩緊了一根弦。


    如果李乾元知道溫珩心中這些顧慮,肯定得無語了,他能有什麽想法呢,他隻是想重用溫珩、溫璋二人,如果能夠給他們二人留下好印象,回頭再給他介紹介紹他家那位溫柔的姐姐,就最好不過了,畢竟說不好這倆今後就是他小舅子了,提拔提拔,也不是什麽大事不是。


    看著老奸巨滑的林穀平,李乾元氣定神閑的坐在椅子上,也不言語,隻端著一杯靈茶慢慢啜飲著。


    而兩位管事也是端坐在座位上,一個研究座椅扶手上的花紋,一個在研究手中的茶盞,就好似這些是多麽不可多得的寶貝一般,看一眼便深深被吸引了去。


    溫珩、溫璋二人看的嘴角直抽抽,他倆可沒有兩位管事那麽好命,二人低眉順眼的站在李乾元身後,老老實實的當個木頭人,盡量的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看著城主府一行人不言不語,林穀平眼中劃過一絲不耐,但是抬眼的瞬間,便被他很好的掩飾過去。


    “不知城主大人今日來我林家所謂何事?”


    林穀平一張微圓的臉,笑得見牙不見眼的,一副十分好說話的好好先生的模樣。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李乾元看著林穀平沉不住氣,先行開口了,便慢悠悠的將手中的茶盞放下,語氣不溫不火的道:“不知林家主今日可聽說一件駭人聽聞之事?”


    “哦?林某足不出戶,孤陋寡聞了,不知城主大人所說的是何事呢?”林穀平瞪大了眼睛,一副好奇的模樣。


    “林家主竟然不知?”李乾元心中暗罵“老狐狸”,隨後下巴一抬,衝著坐在一旁研究茶盞的王管事道:“哦,那王管事,你就好生給林家主說道說道。”


    王管事頓時也不研究茶盞了,將在手中都握的溫熱的茶盞放下,笑得跟個彌勒佛似的,如同說書般,抑揚頓挫的道“話說昨日的坊市,發生了一件近十年來了不得的大事。”


    一聽這王管事的開頭,林穀平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隻聽那王管事興致極高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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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知道這坊市有坊市的規矩,不得在這坊市裏尋恤滋事,不得在坊市裏打架鬥毆,更不得在這坊市裏殺人放火。這些個不成文的規定,整個錦州城都是心知肚明的,並且在我們城主府的監督之下一直執行的很好。”


    “可是,就在昨日,就在我們城主府監管下的坊市裏,竟然還出現了一起殺人越貨的事件。其性質之惡劣,簡直就是是我們城主府為無物,是將我們整個城主府不放在眼裏,是挑釁我們城主大人的威嚴,這是對我們城主府進行宣戰!這是赤裸裸的挑釁!這是挑釁!”


    可憐王管事一把年紀,還一口氣說這麽多,唯實有些氣喘,驚訝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的溫璋,見他家王管事這般辛苦,趕緊十分有眼力見的給王管事遞上一杯茶水。


    王管事一副“小子不錯很有眼力”的模樣,讚賞的看了一眼溫璋,接過茶水一飲而盡,隨手摸了一把胡子,就準備再度開始他的講說......


    林穀平被王管事這指桑罵槐的木事,震得愣了一瞬,隨即眼睛一眯,心知此事今日別想輕易了了。


    此時再看王管事一副說他個三天三夜的架勢,林穀平頭疼的趕緊叫停:“那個,這位......”


    王管事一抱拳,“不才姓王,城主府一名小小的管事。”


    林穀平隻覺這王管事之命十分耳熟,隻不過當下也來不及細想,對著王管事抱了抱拳道:“哦,失敬失敬,王管事是吧,不知這擾亂坊市秩序之人,可有抓到啊?”


    李乾元不語,隻抬頭靜靜的看著林穀平在那裏演戲。


    林穀平察覺到了李乾元的視線,心中暗罵:什麽狗屁城主,就會在這裏裝大,乳臭未幹的小子一個,說不準毛都沒有長齊呢,就敢在這裏跟老子裝。如果不是有個皇家身世,就這,早就將他收拾的服服體貼了!


    不管心中怎麽想,這林穀平仍舊一副笑麵虎的模樣。


    王管事也不惱,喘了一口氣之後道:“唉,你說這事吧,本身就是那殺人的小賊的不是,這不今日一早,我都還沒起呢,這受害人的家屬,就一紙訴狀,告到了我們城主府。”


    “這,您也是知道的,我們城主府就是為了平衡各方勢力,維護錦州城的秩序和平,鞏固錦州城的安全,保障錦州城百姓的生命安全為己任!”


    聽著王管事一套一套的,溫珩聽的眼冒精光,這王管事真是個人才啊!這小詞,一套一套的!


    隻聽王管事繼續道:“所以嘛,林家主你看我們城主府既然接到了人家的訴狀,總不能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所以為了公平公正、和平有愛的社會和諧,我們這不就來處理這件駭人聽聞的事件了嘛。”


    “是是是,城主府一向公平公正,為國為民給,隻是不知城主府處理事故,卻為何來我林府?”林穀平實在是不怎麽愛跟這些個文人打交道,這彎彎繞繞的,聽得人直犯暈,不如直抒胸臆,有話說話。


    雖然知道王管事所說為何,但是這林穀平能認嗎?當然不能!他們林家能夠什麽問題呢?沒有問題!有問題的都是那些不懷好意針對他們林家的小人!他們林家從上到下,就沒有一個壞的!對!都是好人!


    林穀平自我催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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