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小說世界裏,直到郭琪琪來叫她。


    一看已經中午了。


    郭琪琪拉著她說:"來,你來看看我們一上午的勞動成果。"


    "什麽呀?"朱顏好奇地跟著她去了一個房間。


    "當當當當...請看我們的專用辦公室,怎麽樣?效率高吧?"


    朱顏看到這個房間已經被郭***置成了辦公室,全套的辦公設備,高檔的皮沙發,一看就知道郭琪琪下了血本。


    "這都是徐峰和我的功能,他知道需要哪些東西,負責選購,我嘛負責付錢。"


    "是不錯。辛苦了。"


    朱顏坐在沙發椅子上,"嗯不錯,舒服,高端大氣上檔次!多少錢?"


    "先說好,這筆錢嘛得找哥是傳說報銷,他是大老板,當然得負責給我們準備辦公室了,沒道理我出了房子還得出設備吧。"


    "說得有道理,不能太便宜了他,別光想著讓我們幹活。"


    "徐峰,把發票給朱朱姐。報銷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都在一家買的,省得麻煩。"


    朱顏瞄了一眼那數字後麵的四個零,還好,不算太貴。


    "好了,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我們就等著接案子了。"


    郭琪琪摩拳擦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朱顏:"要不讓徐峰去問問公司裏有沒有,接一兩個過來讓你先練練手?"


    "去,那些小ks怎麽能夠入得了我的眼,朱朱你天生是破大案的,我不急,等著。"


    朱顏搖搖頭,真拿郭琪琪沒辦法,說什麽的都是她。


    ——


    下午,朱顏在樓下喝咖啡的時候,看見了小歐,問她:"見到你媽媽了,她怎麽樣?"


    "見到了,我給她買的都是她以前用過的膏藥,效果很好的,應該沒問題。"


    "你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以後有什麽困難一定要告訴我們。"


    "謝謝朱朱姐。也沒什麽困難,就是我媽做工哪裏太遠了,不方便,你不知道,那天要不是徐大哥,我肯定會被嚇壞的。"


    "哦!遇到什麽可怕的事情了嗎?"


    "也不是,隻是我膽子小,那一段路又很偏僻,沒有人煙,一個人還是挺害怕的。我要勸我媽媽,別在那裏做。我告訴你,朱姐那個別墅感覺怪怪的,就像是一座監獄,我有點擔心我媽媽。"


    "是嘛?那你下次去看你媽媽,我陪你去吧!"


    "真的,謝謝朱朱姐。"小歐喜出望外,她一個人真的不敢去那裏,就算是白天也不想。


    小歐去忙去了。


    朱顏想了一下,把徐峰叫下來問他,"你那天送小歐去,有沒有發覺什麽奇怪的地方?"


    徐峰:"怎麽,你也覺得有什麽不妥嗎?"


    他曾經聽哥是傳說說過朱顏的能力的。


    "你把那天的事情說一遍。"


    於是他就仔仔細細的把那天的經過說了一遍。


    小歐時還說那個別墅像監獄一樣。


    我也很好奇別墅裏住的是什麽人?隱隱約約聽到小歐媽媽提到她照顧的是一位年輕夫人。


    朱顏想了想對徐峰說道:"你去查一下西山北路28號是屬於誰的,以及圍繞著它所涉及到的人..."


    "明白。"


    郭琪琪也下來了正好聽到了朱顏的話,"怎麽,有活幹了?我去幫你。"


    跟著徐峰上樓去了。


    朱顏坐下來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想著,但願是自己多慮了。


    ——


    西山北路28號別墅裏


    先生又來了。


    來了就直接上樓。


    譚阿芳本該去花園的,今天卻神使鬼差地偷偷摸上樓,躲在門外偷聽。


    隻聽見先生問夫人:"你考慮好了嗎?"


    "你別費心機了,我是不會給你的。"


    "怎麽叫給我呢?那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我們不是說好了嗎?要走一起走。"


    "你哄鬼去吧!你扣了我的身份證,又把我關在這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算盤,我傻啊,我給你以後恐怕命都沒了。到時候,所有的罪名都會扣在我的頭上。"


    "你怎麽會這麽想呢?"


    "你不用白費唇舌了,有本事你就關我一輩子,我已經開始喜歡這裏了。我一點都不想出去。隻是有些人恐怕等不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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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這個臭女人,你是篤定我拿你沒辦法嗎?***,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然後譚阿芳聽到了抽打的聲音和夫人的壓抑的慘叫聲。


    譚阿芳緊緊捂住嘴才沒有喊出聲來。


    裏麵又想起先生的聲音:"我最後警告你,給你兩天時間考慮,兩天後我再來,如果你還是執迷不悟,就別怪我不客氣,哼!"


    先生要出來了。


    譚阿芳趕緊躲進隔壁房間。


    一會兒聽見腳步聲下樓了,譚阿芳才悄悄下樓,看見先生跟李叔說著什麽,然後開車出了大門。


    譚阿芳這才急急忙忙跑上樓,推開夫人的房間。


    房間裏一片淩亂,夫人倒在地上又添新傷。


    "這是,這是...他又打你了?"


    譚阿芳一邊扶她一邊問。


    "嗯!哎呦!"


    "天啦!傷得這麽重,拿什麽打的喲。"


    "皮帶。"


    "造孽喲!你躺著,我去拿藥酒。"


    "好在是些皮外傷,過幾天就好了"


    你心真大喲!


    當母親的看見自己的女兒遭這份罪,還不得心疼死。


    "譚嫂,我沒有媽媽了..."劉敏倒在譚阿芳懷裏大哭了起來。


    對,自己忘了夫人的父母都不在了。


    "哎!可憐的孩子,遭這麽大的罪,這可咋辦啊?"


    譚嫂抱著劉敏忍不住落下眼淚。


    "譚嫂,你別管我,你趕緊辭職離開,別在這裏幹了,我怕過兩天他再來,就不是今天這樣簡單了,他是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的,到時候別連累你。


    譚阿芳:"他還敢..."


    "也不是不可能。"


    "不行,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裏。"


    "大門的鑰匙在李老頭手裏,他是不會放我們出去的。"


    "那我們就硬搶,未必我們兩個人還搶不過他一個人。"


    "譚嫂,你真的願意幫我。"


    "我當然願意。我也不想在這裏幹了,大不了這個月白做了。"


    "譚嫂,你放心,隻要出去了,工資我加倍給你。我還要額外感謝你。"


    "我不是哪個意思。"


    "我知道,你看中的不是錢,你是心地善良的大好人。"


    "夫人你說怎麽辦,我聽你的。"


    "事不宜遲,咱們今晚就行動,你現在去給你女兒打電話,不管用什麽理由,讓她打輛車上來,到時候接咱們走。回來我再給你講怎麽對付李老頭。"


    "好,我這就去。我讓她再給我送些藥來。"


    "記著別慌,別引起李老頭懷疑。"


    譚阿芳忙忙地走了。


    看門人的小屋裏,李老頭正在看著電視,看見譚阿芳進來問"有啥事?"


    "李叔,我想給女兒打個電話,這兩天胃不好,讓她再給我送點藥來。"


    "這可不行,先生剛剛吩咐了,誰都不能打電話。"


    "我把女兒電話號碼說給你,你幫我打,行不?"


    "我打也不行。"


    "先生又不在這,他又不知道。"


    "不行就是不行。別囉嗦了,快忙你的去吧!"


    李老頭把譚嫂推出來,把門關上了。


    譚阿芳失望地走回樓上。


    "怎麽樣?"劉敏問。


    "不讓打。"


    "意料之中。"


    "那我們怎麽辦?"


    "先下手為強。我給你說..."


    劉敏湊在譚阿芳耳邊如此這般,譚阿芳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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