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不好意思,是我們讓您為難了。”聽著自家頂頭上司被訓斥,這幾個警察心中好笑的同時,也不禁有些溫情感動,他們也知道自己的舉動不僅讓頂頭上司為難了,還讓他替自己這些人背鍋了。


    “現在知道想起我來了,做事兒的時候幹什麽去了?”局長一瞪眼沒好氣說道,這鍋背也就背了,頂多就是要挨罵罷了,現在有了李書記在後麵給擦屁股,那就更加無所謂了。不過對於這幾個膽大妄為的家夥,還是得敲打一下,好好讓他們長長記性。


    “局長,您也知道這情況還有我們的心情。要是提出申請的話,八成不會批準,就算批準,那也是要一定時間的,沒準兒人早就跑了。”在警隊混了這麽多年,大小也是個組長級別了,就是腦子再不清楚,也知道該如何做事兒。可這事兒明顯不能拖延,拖延一分鍾就給了對方一分鍾逃脫的機會,也給他們的抓捕增加了一分難度。敢對他們大隊長下手,要是讓人安然走出乾州,此事成為沒有多少痕跡可追蹤的懸案。連他們自己的人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麽臉麵穿身上的這身警服。


    “嘿!你們倒是有自己的理由,就你們自己有情有義,我就無情無義是吧?”局長一張臉板的就跟那千年寒鐵似的。


    “局長,您這話可是暴露了點兒什麽,或者您想告訴我們一點兒什麽。”聽這句話的意思,合著這位頂頭上司並不是不知道他們暗中的行動,隻是睜隻眼閉隻眼罷了,對於秦雨柔在光天化日之下受到重創的事兒,這位局長心中也是惱怒異常,他是乾州市警察局的局長,乾州市的安全責任有一大部分擔在了他的身上,出了任何關於安全方麵的事兒,他都有責任,更不要說秦雨柔還是他最看重的下屬要是不讓某些人付出應有的代價,還真讓人以為他是好欺負的。


    “行了,這次的事兒,看在你們是為了情義的份兒,我就不說什麽了,要是再有下次,看我不把你們的皮給扒了。”局長狠狠一瞪眼,合著你們才知道啊。


    “雨柔,當時到底是什麽情況,你現在還有印象嗎?”陸軒坐在秦雨柔床邊問道,這事兒可是涉及到秦雨柔的生命安全,他可不能保證自己下一次是不是也能及時趕到。


    “當時實在是事出突然,要不是我下意識使用馬步,緩解了一部分撞擊力,我現在肯定已經是一堆肉餅兒了。”秦雨柔仔細回想著當時的情況,卻還是一臉茫然。當時事發突然,又加上保命的本能反應,秦雨柔確實沒有更多的精力能夠關注其他。


    “那這事兒到底是誰做的?敢對你下手,這個膽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難道真的是他?”陸軒低聲自語著,其實在得知秦雨柔出事兒後的第一時間,一個懷疑對象就躍入了他的腦海之中,可同時也有很多的不解,讓他無法做出判定。


    “他不是都已經進去了嗎?還能有這麽大的能量?”秦雨柔明白陸軒說的是誰,她自己其實也是有點兒懷疑的,可真要是他的話,有些事兒可就解釋不通了。


    “他是進去了不假,可你就敢保證,那地方就是銅牆鐵壁,他就一點兒消息都不能往外傳遞。還有就是他自己本身之外,還有他的家人呢。”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謝家這麽一座大靠山還沒有倒下呢。隻要謝家還在,隻要不是那種不計後果的耿介之人,就絕不會在一些小事兒上難為謝允康。


    “你是說他會對我動手?按理說不應該如此,畢竟現在還沒有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以他的智慧,不應該想不到這一點。”秦雨柔有些不太相信,那人能把生意做得那麽大,絕不會是個完全感情用事兒的人,她活著謝允康雖說會遭幾年的罪,可她若是死了,謝允康絕不會有好下場。


    “這也是我一直都有所猶豫的緣故,因為我也擔心有人會在此事上做文章下棋。”現在看著像是一片清明,實際上事態並不是太明朗,很多事情還藏在水霧底下,似有似無,讓人摸不透看不清。對秦雨柔出手實在是太多種可能,說是有人想在暗中坐收漁翁之力,也不是不可能。


    “出事兒了,乾州警方出動了大批警力,把整個乾州都給包圍了。那兩個人恐怕出不來了。拜托您趕緊想一想辦法啊。”電話中的聲音有著難以掩飾的驚慌,打死他也想不到,這次的事兒居然搞得這麽大,萬一那兩個家夥不慎被抓,他恐怕也得要倒黴。可千萬不要指望,那兩個兔崽子能在警察麵前講義氣。真要到了生死關頭,那兩個混蛋恐怕都不用警察逼問,自己就能把他給供出來。


    “行了,你慌什麽,這不是還沒有出事兒呢嘛,你先安心呆著,好歹你在乾州也混了這麽多年,多少也有點兒根基,在沒有任何憑據的情況下,就算是警察也不敢隨便動你。而我也在這邊兒想想辦法,總是需要時間的嘛,放心,我肯定不會把你扔下不管的,畢竟咱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你要是栽了,我也得被拽進去。”說完這些讓人聽著心裏稍微有些安定的話,那頭直接掛了電話。


    “嗬嗬,不好意思了,真要是出了事兒,就隻能由你來頂著這個缸了。”電話掛斷之後,某個身著黑色西服鼻子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的男子,望著手中的手機笑了,眸中閃過一抹陰沉,手中用勁兒,這台被用於聯絡的手機,直接化成了一坨鐵片。


    “夫人,那邊的事兒恐怕要發了。他們出動了全部警力,把整個城市都給包圍了。”毫不猶豫將這台價值最起碼也要數萬元的手機毀掉之後,男子又把手伸到了自己的咽喉部位,拿下一枚緊貼在皮膚上的小圓片,恢複了他自己的本真聲音。


    “你說什麽?那她想在的情況怎麽樣了?要不我直接派專機過去把她接回京城吧。”聽聞女兒出車禍的消息,能夠帶著士兵們衝鋒陷陣實可說是泰山崩耳邊不改色的大將軍直接坐不住了,這一刻他不是什麽大將軍,就是一個尋常擔心女兒的父親而已。


    “她傷勢不輕,不過你也別激動,有人已經把她給救回來了。而她現在這個情況,恐怕也不適合長途跋涉,至於她的安全你放心,我一定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證。”聽著電話那邊兒的大動靜兒,李書記苦笑,幸虧他打了這個電話,要不等以後讓他發現女兒受傷的事兒,而自己瞞著他的話,就憑這家夥的性子,絕不會善罷甘休。別看他現在肩膀上扛著兩顆星,是個成熟穩重頗具威嚴的將軍。在年輕的時候,那也是個無法無天的滾刀肉,犯起混來讓無數人都頭疼不已的人物。


    “你這麽一說的話,我就放心了。不過到底是哪個混賬王八蛋這麽不要命,敢對我女兒下死手。”秦大將軍怒吼著,為了發泄自己已經不能壓製的憤怒。咚的一拳狠狠錘在了辦公桌的桌麵,霎時間地動山搖,不僅把桌麵上擺放的物品都給震到了不說,細看的話,就連桌子下的地板上,好像都出現了一絲絲細密的裂紋。


    “這事兒我們也在盡全力調查,有了結果一定盡快通知你。”李書記很慎重的保證道。


    “那好,我就把我女兒的安全交給你了,我這是用一個父親的身份跟你請求。”秦大將軍深吸一口氣,暫時先把內心的憤怒還有擔心壓製了下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現在事兒已經出了,發火兒也是有些無濟於事了。不過這也不代表,心頭的這股火會就此熄滅,等到事情查證有了進一步的進展,他會讓世人知道,這股怒火到底有多麽猛烈。


    “好了,這事兒相信你的那些同事已經開始調查了,用不了多久想必就會有答案,還是安心休息,不要操心過多了。”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他們兩個坐在這兒想的再多也是無用功。


    “怎麽,你都不願意跟我多說話嗎?”秦雨柔嘴巴一撇,看著陸軒有些可憐巴巴。好不容易讓這家夥表明了態度,可以用一種全新的身份跟他說話了,沒想到人家還有些愛答不理的。


    “額,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了,這不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嘛。多休息,傷口自然也就好得快。”陸軒忍不住臉皮一抽,秦大警花這是在跟他撒嬌嗎?


    “你說我身上的這些傷疤,會不會很醜啊。”秦雨柔神情突然有些黯然,她到底還真是一個女人。傷痕或許對男人而言可以無所謂甚至可說做為一種功勳來炫耀,可女人就不這麽想了,愛美是女人的天性,秦雨柔也不能例外,尤其是現在情況已經和過去完全不同了若是真讓她一個人過一輩的話,這些傷疤倒是也無所謂了。


    “想多了不是,你可不要忘了我是做什麽出身的,你身上的這點兒小傷痕,簡直就是小意思。”陸軒說著突然一把將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了相當精壯的身材,一塊塊有力肌肉遍布全身,一股特有的陽剛之美讓秦雨柔忍不住紅了臉,她突然有一種被征服的感覺


    “大白天的你想做什麽啊?”秦雨柔紅著臉,若不是現在手腳不方便的話,她非把自己嚴實的藏在被子裏不可,等什麽時候傷勢好利索了,她再出來。


    “再說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能跟你······”這話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一張俏臉紅的就跟猴子屁股似的。她雖說性子剛烈有時候根本不像個女人,可說到底她還是一個女人,尤其現在還是一個已經被男人征服的女人。


    “我說你是不是想歪了什麽事兒啊?”陸軒麵色有些怪異的看著秦雨柔,別說他本就不是這種人,就算再著急,也不可能選擇這個時候嘛,對於人生中的第一次感情經曆,怎麽能不好好維護呢。


    “有嗎?我怎麽不知道?”秦雨柔現在的表現就可以叫做死鴨子嘴硬,就算是誤會了,那也是不能承認的。再說了,這能怪她誤會嗎?隻要是正常人,差不多都會想到這一層的。


    “你們這是在做什麽?”陸軒剛想開口解釋一下,就聽到門口傳來一個帶著幾分震驚和疑惑不解的聲音。打死她也想不到,一進門就看到了這種局麵,讓她都有點兒看不懂了。


    “明月,你來了。來的正好,雨柔她擔心自己身上出現難看的疤痕,這方麵我可說的不太清,你來解釋就更好了。”陸軒一轉頭看到了門口有些呆然的柳明月,一邊趕緊穿衣服一邊趕緊說道。他雖說也算得上精通藥理,並且還給了柳明月兩種護膚聖品,可那玩意兒終究還是女人體驗研究的比較深刻。


    “解釋就解釋吧,你好端端的脫衣服做什麽?”柳明月眸中還是有些懷疑,她總覺得病房裏的氣氛好像有點兒不太對勁兒。


    “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活樣本嗎?”陸軒說這話還真不是忽悠人,到今天為止,他遇到的危險還有大小戰鬥也不下幾十起了,受傷那是肯定,甚至還有威脅到性命的受傷。可他身上別說明顯的難看疤痕了,就連一塊兒細小的痕跡也找不到。當然,他身上能有這種效果自然不是化妝品的功勞,而是他自己青木帝皇功的功勞,能夠依靠草木之力修複天下任何傷痕,甚至可以做到活死人肉白骨的至高法訣要是連這點兒傷痕都處理不了,那未免也太過出息了一些。


    “好吧,那你出去吧,我跟雨柔說一些私房話,你不會想要在這兒偷聽吧。”不管柳明月對於陸軒的這套說辭是相信了還是沒有,反正她這個逐客令下的是足夠明顯,話說這裏好像不是她的地盤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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