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紹把她的眼蒙好了,又將凝煙扳過來麵對自己,渴望已久的美人就在眼前,禽獸再也忍耐不住,拿下堵在她口中的帕子便吻了上去。


    凝煙發覺自己嘴裏堵著的東西被拿走了,張口欲叫,這時候,嘴唇卻又被什麽給貼上,然後一個柔軟濕滑的東西緊跟著鑽了進來。


    就算經驗有限,她也知道發生什麽事了。


    他喵的,這人不是什麽梁上君子,而是采花大盜!


    這一刻,凝煙腦海中出現了電影小說裏那些常隱藏在黑暗中伺機偷襲女主的變態的形象,然後汗毛刷的就立了起來。


    她到底造了什麽孽要三番兩次遇到這種事啊!


    推打的雙手被攥在一起扣在頭頂上,雙腿也被牢牢壓製住,可以感受到緊貼著她的男人十分高大,這個動作幾乎將她置於半空之中。


    因為目不能視,四周又靜悄悄的隻剩下男人急促的喘息,一種在劫難逃的預感讓她有如溺水般恐懼。


    秦紹一手固定她的下顎,結結實實地將人吻了個過癮。他角色帶入的很快,情緒也很投入,禁忌般滅頂的快、感讓他覺得自己肯定會喜愛上這種事的。


    而這種時候,僅僅是親吻是不夠的。


    他眼中可怕的欲、望滿溢而出,見她不配合,像貓逗老鼠一樣,用蠻力將衣領扯開,我去竟然被舉報了我去竟然被舉報了我去竟然被舉報了我去竟然被舉報了我去竟然被舉報了我去竟然被舉報了我去竟然被舉報了我去竟然被舉報了我去竟然被舉報了我去竟然被舉報了我去竟然被舉報了。


    她想要尖叫,嘴卻被緊緊地捂著,差點喘不上氣來。


    而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欲、望讓秦紹喪失了該有的警覺,直到對方走到了兩人附近他才發現。


    他清醒了後,才想起他們此時還在外麵,隨時會有人過來。


    “小姐,小姐您在嗎?”暖玉的聲音從樹後不遠處傳來,凝煙聽了生出希望,拚命製造響動想讓她們發現自己。


    “誒,小姐去哪兒了?”藍田也沒找到人,疑惑地看向暖玉,猜測道:“是不是去了少爺那裏?”


    暖玉沒發現周圍的異樣,應聲道:“恩,那你先去少爺那兒找找吧,我去廚房看看,小姐晚上沒吃下多少東西,我把溫在爐上的粥給小姐端一碗過去。”


    說著兩個人便漸漸走遠了。


    見附近再一次恢複寧靜,凝煙的心也沉了下來。


    可壓在她身上的秦紹,因這一打斷倒改了主意。


    剛剛他被欲、望衝昏了頭腦,隻想在這把人辦了,現在清醒了一些,才覺得這樣有些不妥。


    江凝煙此時還不知道侵犯她的人是他,以前他在島上也答應了不再糾纏,這會兒讓她發現自己出爾反爾,臉上須有些不好看,所以現在是絕對不能讓她發現的。可以後自己是要明媒正娶將她娶進門的,這會兒如果真做了,到時候這事也不好解釋。


    這麽想著,秦紹便又覺騎虎難下。


    抱著人猶豫片刻,他一咬牙,心道算了,反正今天本也沒想就這麽把人辦了,等出了火便將她放了吧。


    做出了犧牲,秦紹深覺委屈了自己,將頭埋在她露在外麵的肚兜上一陣啃咬,我去竟然被舉報了我去竟然被舉報了我去竟然被舉報了。如此這番雖不如真刀真槍那般來的快意,但看著她在自己懷裏輕泣著顫抖,倒也別有意趣,甚至比起和其他美人兒那種無所顧忌的胡天胡地竟更來的滿足許多。


    被他壓在樹上的江凝煙臉上滿是屈辱,對方這樣,雖然沒有真的成事,可這又算什麽?


    她咬著牙不讓眼眶裏的淚水流下來,這個禽獸不管為什麽最後選擇放過了她,她都不會有絲毫感激,而且以後如果讓她知道了他是誰,她肯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下,秦紹很快就到了臨界點,我去竟然被舉報了我去竟然被舉報了我去竟然被舉報了。


    發泄後的快意讓他短暫失神,捂著凝煙嘴唇的手鬆了些許,一時不察,被她狠狠咬住了手腕。


    凝煙承認自己此時也不清醒了,因為她一個反應不是大聲呼救,而是想要咬下這人的一塊肉。


    秦紹疼地直吸氣,可他不敢出聲,捏著她的下顎將手救出來,看手腕處已經血淋淋一片,心道這兔子急了還真是會咬人的。


    無所謂的笑了笑,低頭又在她的唇上大力吮了一下,將褲子提回來,然後放開人飛快的翻牆跑了。


    凝煙一得了自由立刻便立刻將眼上蒙著的帕子拉了下來,可她也隻看到一個越牆而出的背影。


    她飛快的將衣裳整理好,跑出院子,正好和在江奕然那尋她不見的暖玉撞個正著。


    “小姐?”暖玉提著燈籠照見是她,心剛一定,又見她臉色慌張,疑惑道:“小姐,您怎麽了?剛才您去哪兒了?”


    “我剛剛有些悶,便去花園的亭子裏透透氣。”凝煙來不及詳細解釋,勉強讓自己臉色正常些,道:“不過我看見小路上似乎有人偷偷摸摸的過去,你去通知下人,你讓他們四處搜一搜,如果看到什麽可疑的人,立刻抓起來!”


    “是,小姐。”暖玉不疑有他,讓小丫鬟送凝煙回了繡樓,自己去找了管家。


    可當管家集結好了家丁搜查時,秦紹早跑了出去,騎上馬帶著孫小左走了。


    等凝煙回去將自己收拾好了,聽暖玉回來說沒有搜到什麽,心裏雖是失望卻也在意料之中,便說可能是自己看錯了,讓那些下人回去了。


    被那人欺侮時她曾摸到過他身上的衣物,從料子上便能看出那人肯定不是府裏的下人,可他既能那麽快便跑了,應很是熟悉江家的環境。


    這樣一想,她第一個懷疑的,便是今日見到的李程海。


    李程海走的時候明顯對她心有怨恨,她對他的印象本就不好,難說不會做出這樣豬狗不如的事。


    睡前沐浴的時候,凝煙才發現自己胸口處的肌膚已青紫一片,明顯是那時留下的,心裏不由一陣厭惡,狠狠洗了半天,仍覺得那種惡心的感覺留在身上。


    因著秦紹這次的舉動,凝煙平時再不敢一個人呆著,無論走到哪兒都帶著一溜丫鬟,就算是在繡樓裏也要讓好幾個人陪著,可見是嚇得怕了。


    之後幾天,凝煙本打算趁李程海再來的時候觀察一下,她記得當時自己咬傷了對方的手腕,是不是他,到時一驗便知。可過了好幾天,那李程海都不曾再來過,於是凝煙隻當他這般是做賊心虛,越發在心裏認定了他。


    與江凝煙一樣,她爹江泓林也遇到了麻煩事,而這件事,還是因她而起。


    的確如他所料,當太子知道了他女兒和秦紹之事後,便懷疑他是不是和秦起一係有瓜葛,想做牆頭草兩麵討好,所以才將女兒獻了出去。


    江泓林有苦說不出,於是為了向太子表忠心,在戶部尚書的授意下,與禦史一起參了秦起的一個長史一本,說他不顧禮法,虐待發妻,將妻子趕到尼姑庵不管不問多年。


    因為大興王朝的律法對正室的權益還是很保護的,所以世家大族中,不管丈夫多不喜歡自己的正妻,也還是會給予對方應有的尊重,不會輕易做出寵妾滅妻,重庶抑嫡這樣的事。


    這種事被禦史拿到了台麵上說,無論如何皇帝都是不能姑息的,將那個長史降了職,並罰了俸祿讓他回家思過一段日子。


    江泓林等人來了這麽一手,秦大將軍自然不會就這麽忍了,你們不是說我的人罔顧禮法麽,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守禮重教。


    秦大將軍向來講究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且他不喜歡小打小鬧,於是沒過多久,就有人告發鄭家侵占皇陵。


    侵占皇陵,這可不是一個治你一個大不敬就能算了的,如果屬實,那麽有著上百年曆史的鄭家就算到頭了。


    其實秦大將軍想要扳倒鄭家不是一天兩天了,就算沒有江泓林等人參奏之事,這件事他知道了早晚也要拿出來做做文章的。


    而永定帝知道後,這次是真的震怒了,動用了多方人馬調查此事。而鄭家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盡管這次的事有一部分確實屬實,但也到不了抄家滅族的地步,隻看鄭家怎麽應對,之後又如何解釋了。


    畢竟那塊地說是皇陵,但也還不算真正的皇家陵寢――隻能算是作為預選皇陵的一部分。


    所以說,隻要拖上一段時間,鄭家自然能將這事掩蓋過去。


    太子想來想去,最後把江泓林推了出去,希望拿他轉移一下秦大將軍的視線,為鄭家爭取時間。


    畢竟一開始惹怒秦起的,他也算是罪魁禍首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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