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首歌讓學院派的歌唱家來唱,至少會少幾十個明顯的錯誤。”想水的魚哪是輕易低頭的人,人家有撒手鐧,“跟不上三大天王的調子,一切都是白說。”


    這就有點自相矛盾了,既然人家唱出了幾十個錯誤,你倒是順著這個話題論述,怎麽又說三大天王的事兒了?


    “來來來,你給我找出幾十個錯誤,就你能,你能你怎麽沒去給三大天王和聲?合著你就是個隻會教不會唱的廢物?”看在想水的魚是個女人的份兒上,花骨朵沒太噴,但這話比噴人家還難以忍受,這不是當麵打臉麽。


    想水的魚不說話了,反正我就是要挑刺兒,誰讓你不是學院派呢,還惹了金老師。


    要不然,黨同伐異,這事兒學院派還真不會給你找茬兒。


    閆邀哉很樂觀,發文稱:“學院派認為野路子出身的都鑽到錢眼裏去了,糟蹋藝術。野路子,也就是選秀出身的,認為學院派的不接地氣太清高,不會推廣藝術。我看這一次倒是個機會,小關跟三個公認的男高音實力唱將合唱之後,以他的身份,應該能起到融合的作用。”


    想水的魚回複:“這話我們不能讚同,我們起早貪黑幾十年的學生,出去找工作都找不到,反倒是那些不知所謂的人,一個個占據著舞台,這公平嗎?”


    這話沒招惹惹不起的人。


    景姐姐不是學院派,可人家是多個學院派歌唱家和音樂家的高徒,而且早已在舞台上證明了自己,就是學院派的最負盛名的歌唱家也不敢在歌壇批評景天後,一旦打臉過來,誰接得住?


    趙姐姐更不用說,正兒八經學院派,而且還是學院派的最有代表性的一麵旗幟,帝影剛給趙天後在榮譽室設立了一個榮譽項,帝音回頭就宣布要聘請趙天後擔任帝音的名譽教授。


    宋天後更不用說,那是再學院派也不過的學院派天後了。


    可想水的魚這話就讓人反感了。


    閆邀哉質問:“正規軍打不過縣大隊,你說應該怪誰?你們所謂的圈子資源,你們占據的陣地,你們擁有的渠道,還有誰比你們更有行業優勢的?那麽多優勢還不滿意,你想怎麽著?不公平?全天下為你們讓路才最公平?”


    想水的魚回擊:“我們沒什麽資源,也沒什麽優勢,我們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人,回頭提挈別人去了,那還能算是我們的資源?”


    哦,明白了,合著是對趙天後教小師弟不滿啊?


    “都什麽時代了,還想著故步自封,更有甚者,還想著搞小山頭,玩教育壟斷是怎麽著?”花骨朵悍然約架,“你出來,看我整不整得死你。”


    這事兒說起來就搞笑了。


    想水的魚也不是一般人,那腦子固執著呢,微博上撂話:“等下再看,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你說個地方,看我打得死打不死你。”


    觀音廟一幫人上去架秧子:“花骨朵,不要慫,就是幹,揍她,不要怕,進去了我們給你送飯。”


    這幫人哪知道啊,人家一見麵,隔三差五一約架,最後竟約到民政局去了——觀音廟帶頭大哥就不是正經人,麾下能有啥正規軍?啥事兒都是因緣巧合,那沒辦法。


    當然,這是後話,暫時這倆還是強烈敵對關係。


    所以花骨朵也撂狠話:“等下你別哭,看我怎麽教你做人。”


    閆邀哉感慨萬千,公開表達自己的立場:“我比較看好小關,也希望他能通過國家隊有意無意扔過去的考驗,這對整個行業都是好事。”


    這時,有人不知是出於什麽立場,反正一大群人,紛紛嚷嚷,看起來是給關蔭加油:“不要怕,就是幹,三大天王也沒什麽了不起的。”


    屁,三大天王之所以是三大天王,那是憑真本事攀登到那個地位的,不是一上來誰就給黃袍加身的,人家憑真本事吃飯,那就了不起。


    “別理會這些人,水軍。”花骨朵立即約束手下,“這是盼著我們跟學院派那幫人打起來,我看,不是野心家就是王八蛋在背後挑事兒,別跟他們混到一起去。”


    這話一說,立即有一大批人從微博撤退下來。


    但還是有那麽幾千幾萬個上去贏糧影從,紛紛聲援:“就是,三大天王實在沒什麽了不起的,看我們家坑貨怎麽收拾他們。”


    但凡是個人就不會說這麽腦殘的話,那是三大天王,不是三根黃瓜,給點陳醋就給拌了,人家是真本事。


    花骨朵恥笑:“平時還真找不出一幫潛伏的傻逼,這下我看你們往哪跑。”


    沒說的,有一個算一個,該驅逐的驅逐,該拉黑的拉黑,沒一個跑的。


    人家當然不樂意,立馬嘲諷:“觀音廟的精神就是抗爭,看吧,現在關蔭到了四星陣容,膽子小了,都不敢反抗壓迫,觀音廟早晚解散。”


    誰?


    誰膽子小了?


    閆邀哉哭笑不得:“一幫傻子,睜著眼睛說假話的本事可真了不得。”


    看直播的人隻要沒瞎,自然都能看得出舞台上在發生什麽,那家夥一頓勾拳先打了樂隊和合唱團的,轉身一個窩心腳又把給人家找茬兒的踹出去幾十丈,他膽小?


    你就是再瞎,也要看到孫爽差點拿出吃奶力氣把那家夥拉下去,這話你們咋有臉說出來的?


    “這是說給沒看直播的人看的,不用理會。”花骨朵坐鎮觀音廟,下了最高指示,“讓他們鬧騰,回頭那家夥回來就是一卡車律師函,看他們往哪跑。”


    呃——


    這還沒三分鍾呢,你們咋把微博刪了?


    你們怕什麽,咋就不敢跟那家夥幹一架呢?


    說好的不要慫,你們怎麽回事?


    這道歪風來的快,散的也快,花骨朵最高指示一下達,不出幾分鍾,整個網絡上就跟沒發生過這件事一樣。


    對啊,那家夥橫的厲害,他要是發律師函過來,誰敢跟他對簿公堂?一告一個準的事情,你咋敢跟那家夥打官司?


    “小花,你這辦法好。”東海老叟讚美住持,說,“跟這些人就要鬥智鬥勇,蠻幹不行,大家要向小花學習。”


    貝小小帶頭:“給小花呱唧呱唧。”


    一大幫呱唧呱唧的,花骨朵樂得見牙不見眼,都不知道該怎麽表達心情好了。


    不過,今天這事兒,不少人可都留著截圖呢。


    “要不要告一把?”花骨朵沉吟不決,“不告吧,不足以顯示我們鐵的紀律,要是告吧,估計媒體回頭又編排那坑貨對自己的老‘粉絲’有多無情,我還是建議告一下,你們說呢?”


    過了好幾分鍾,東海老叟才說:“告,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在這貼吧裏混,就千萬別把網絡當法外之地。”


    有讚成的,也有不讚成的,花骨朵為難了。


    “這事兒還得那坑貨自己拿主意。”花骨朵一錘定音。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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