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對身份帶入的相當成功,,鄭成功真心的掛懷,濃濃的父愛毫無保留,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前世的老爸,很自然就把鄭成功給帶入了他心中父親的角色。床前父慈子孝,鄭明在哪兒哭的一塌糊塗。老子英雄兒子好漢,能給鄭成功當兒子,他也不算吃虧,有個英雄老爸,兒子也水漲船高啊!!至少也的又個xiong是吧!就是不知道是特麽的狗熊還是英雄。


    鄭明在那邊嗷淘大哭心中悲戚,另一邊的馮錫範則笑口常開,心情大好!在踏上東都的領土,馮錫範心中就有了想法。


    從登岸後一路來到王府,領略了大軍在東都的主力,駐紮和寓兵於農開墾,一片欣榮的景象,馮錫範心裏對於鄭經的勝數就有失了幾分信心。


    雖然思明以及沿海各島,軍民總和多於在東都的主力,但是畢竟是鄭經失德在先,難免有礙大義,同時沿海各島也並非鐵通一塊,要是東都諸將們都一心支持鄭襲,勝負在誰還真不好說。


    馮錫範作為一代奸雄,心裏自然就打起了小九九。我奉你鄭經為主,忠心耿耿,為你恪盡努力博求你的上位,你卻棄我如草芥,視我性命於不顧,我還何必為你死心塌地,在你哪一個樹上吊死。這個世界上又不隻有你鄭經一個嫖客,還有一個比你更離月亮近的鄭襲,我何不投懷送抱。


    當然馮錫範說的這麽大義凜然,是你鄭經不仁在先,我馮錫範才不義在後得!其實說白了他就是怕死,為自己的背叛找借口而已。


    投懷送抱很成功,鄭襲不吝嗇的敞開胸懷,毫不不嫌棄馮錫範這個二手貨,接受了他!在成功的博取了鄭侯爺一笑後,馮錫範成為了鄭襲的座上客。


    可是要想成為鄭侯爺的人,是需要納投名狀的。果決的馮錫範毫不猶豫的就出賣了鄭經派遣跟著他來到東都的團隊,在鄭襲的一聲令下,十幾個人就魂歸青天了,殺了一半留了一半。


    鄭襲不是傻瓜,豈不知道縱虎歸山的道理,馮錫範這樣的人,在離開的他的勢力範圍後,還能受他的指派麽?像馮錫範這樣的人,就不堪屈居人下的,就不是能忠於誰的,他隻忠於他自己。


    殺人立威就是給馮錫範看的。既然選擇了跟了我,那就好好的幹,不然你會比這些人死的還慘,不要想著離開了東都我就那裏沒辦法了,我既然能饒你一條活路就能有千百種方法收了你。


    馮錫範自然看的明白鄭襲的意思,於是連忙起身拜倒在地:“侯爺,馮錫範這條命是你不收,才使錫範能苟活於人世,說白了,馮錫範這條命是你的,錫範定當為侯爺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馮錫範,果然是年少俊傑,不錯!不錯。快起來,本侯爺今天就是收了你的投名狀,你可記住你今日所說,你的命是我的!”鄭襲焉能不知道,這些都是場麵上的話,至於馮錫範是不是真心的的效忠自己,這個五五之數,不過對於給他透露消息,這小子一定會幹的,至於幹到什麽程度就很不好說了。這個就等鄭經去難受吧!哈哈哈!。


    思明。鄭府。


    書房內!為首坐著一青年男子,左右分別坐著兩人皆是中年摸樣,這兩人就是左邊的就是大名鼎鼎的陳永華,右邊的乃是將領周文斌。


    “陳師,周公,東都傳來消息說,原本消失一個月的二弟鄭明,替父王出使布農被人布農尊為未來的延平王,現在父王病重又立即召回了他。這真是我的好二弟啊!”青年男子,就是鄭經,一身藍色書生長袍儒緞,意氣風發,但是是嫩稚的臉盤上卻充滿了憂鬱。


    父親常年在外征戰,孩兒我恪守後方,不說功不可沒,也勞苦有功,父親你卻始終還是不滿不說,卻還要斬殺我這個親生兒子,難道我這個兒子就那麽令你討厭麽?


    我不就是跟我愛的人,喜歡的人在一起,又有什麽錯啊?以至於父親你要斬殺與孩兒我!孩兒就那麽令你不堪麽?隻有權力才是真的,父親你就安穩的離開吧!你未酬的誌願和事業就讓孩兒來替你完成吧!


    “大公子,不必擔心,二公子雖然也為王爺親子,但是二公子生性平庸,即使王爺喜愛與他,也不會傳位給他,至此亂世之際王爺若是立二公子,就是對抗清大事業的不負責,更是對我們一幹忠心的文臣武將的辜負,同時也是害了二公子。”周文斌解釋道。


    “若是,五叔父在父歸天後,退一步,不自己直接掌權,而是矯父遺言扶立老二走傀儡,他自己做了那曹操,大義大勢力均在他們手中,我們又可奈何?”鄭經還是不死心的,把心中最擔心的說了出來。


    “公子,放心,鄭襲此人,素有才誌卻又不精不高,雖然誌向博大,胸懷天下。但終究是見識短薄,而又狂妄不羈,他是不會讓自己到手的果實輕易送人的。”陳永華知道他這個學生多疑多慮的性格,此時唯有他親口之言方能打消鄭經的疑慮。


    “陳師傅所言甚是!公子你就放心。若是真有公子說的那樣,公子占據思明,沿海軍力遠勝於東都之力,到那時我們隻消發兵討伐奸賊與同黨即可!此戰我們定勝。”


    鄭經皺眉略帶不安。周文斌,見鄭經還是不信陳永華對於鄭襲人品的評判,於是以兩大陣營的軍力比拚來安鄭經之心。


    “真是如此?”


    “真是如此!”陳永華點了點頭說道。


    鄭經滿意的收回了他皺起的眉頭,對陳永華和周文斌施了一個晚輩禮,就去後院看他自己與昭娘的兒子。


    “公子,你能想到鄭襲若是以二公子計,立二公子自己學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可卻沒想到,我沿海各島官兵將領也並非鐵板一塊啊!事情萬沒周公說的那麽簡單啊!”陳永華見鄭經眉頭雲開霧散,興致高昂一副天下唾手可得模樣,心裏暗自憂慮!


    “周公雖然鄭襲不會願意讓二公子走上台麵,自己甘居幕後,但是事情也並沒有那麽簡單,公子所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這樣現在你就讓人通知東都那邊的人,放出消息去。”


    “陳師傅,以鄭襲多疑的性質,可怕二公子在東都得難受了吧!說不定當有性命之憂!這樣做合適麽?”周文斌雖然在繼承人上麵站隊選擇了鄭經,當畢竟是跟著鄭成功起家的人,也不願意看著王爺親子相殘。


    “周公,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二公子之事不怪你我,要怪就怪他自己沒這個命,卻又出生在王侯家,享樂十幾年也到了付出的時候了。船已經開拔了,而你我都是這船上的人,咱們沒有回頭路了,理當同舟共進。”


    周文斌,無話可對,出了鄭府就讓人送消息去了。他知道,這一消息送出去,二公子在劫難逃,而陳永華就是包的這個心思,鄭襲要是喪心病狂的斬殺了二公子的話,不管王爺歸沒歸天,都有能占據正義之名立即發兵了。正義、主動就永遠的占據在他們這一方了。


    周文斌望了望東南,那片東都的天空,眼角略濕了。二公子,你本無錯,是文斌對不起你了,王爺文斌有負你的重愛。


    陳永華豈不知周文斌的心思,他也不想這樣做。他能在國家存亡之際,民族危機關頭,不計個人生死榮辱,隻身投入抗清事業,比那些自命不凡的朝廷命官貪生怕死,貪圖富貴舉手投降,高義的多。


    他敬重王爺,一生高風亮節矢誌不渝,他佩服王爺書生持劍揮斥方遒。一心忠於王爺的事業,盡心盡力嘔心瀝血輔佐,就誌在與王爺一同顛覆滿清,恢複漢人血統,拯救民族於此危亂不堪之際。


    他是高義之士,更是讀書人士子們的楷模,在他心裏,隻有一個主,那就是王爺。可是天不遂人願,天妒英才啊!沒辦法,為了自己的報複為了完成王爺的未酬的事業,不得不選擇了鄭經。


    二公子是王爺的親身之子,陳永華本身就不想也不敢有何之想,隻是此時二公子不得不死了,即使鄭襲不殺他,鄭經也遲早會派人殺他嫁禍給鄭襲。


    這個黑鍋他注定要背負一輩子,鄭經與他乃是師徒,他這個師傅且能不知道鄭經的心思。


    不過是與自己所愛的女子在一起,就引來如此橫禍,鄭經不想這樣熬了,他想快速結束這樣的爭鬥,他想衝擊權力的巔峰,他要問鼎權力,打破如今在禁錮在他身上的束縛。鄭明就是契機,鄭經他再也不用等了,隻要千年老二這個時候死在了東都,鄭襲就別想洗脫了幹淨。


    外麵下起了雨,但是卻又三個人無視磅礴的大雨,在雨中煎熬!陳永華,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自己的一片苦恣能否喚起老天對漢人閔憐,是否能讓水生火熱的漢民族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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