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流月的被克製不同,此刻的秦放雖然有些落於下風,但是他的雷電飛刀攻擊也不是凍豸可以忽視的,因為即使攻擊有玄冰斧這種天階中級的靈器,但是凍豸的防禦卻很普通,硬擋一記雷電飛刀之後,凍豸就開始了以躲避為主,隻是躲避的同時,身體周圍依然升起的寒氣淩人的護體凍氣,讓秦放一時間也無力可施。


    但是秦放清楚自己和南流月已經陷入了險境,雖然自己兩人和凍豸簡枯相鬥並不算太危險,但是要知道,凍豸和簡枯可不是自己來的,他們還帶著一幫修為不錯的手下,從戰鬥開始的那一刻,這群人雖然沒有直接參與到爭鬥中,卻很熟練的封好了兩人可以逃走的任何路線,以兩人被纏鬥的不可開交的緊張,要想逃跑可以說是千難萬難,尤其是南流月此刻的處境,所以現在兩人要想逃過一劫隻能選折趁亂逃跑,而此刻秦放要逃雖然不難,但是南流月卻很麻煩,他現在完全被簡枯壓著打,隻能被動的防禦。


    了解一切後秦放正在等機會,等南流月反擊的機會。南流月和秦放心意相通,此刻也明白現在自己這方唯一的機會就是自己能突然爆發,讓簡枯被壓製一下,隻有這樣才有機會讓秦放製造混亂逃跑,要不恐怕秦放會被自己累死。好在自己已經有了辦法。


    就在龜甲檀被擊碎的那一刻,南流月再次遊魚般向後飛退,而簡枯也隨之追殺,茫然的追殺中,簡枯沒有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剛才南流月剛才所處的範圍之中,當他再次發出那些讓人無法躲避的風箭時,卻感到自己身體突然一緊,緊跟著,手腳和身體上竟然被一圈圈的藤條纏的死緊,一時間竟然無法動彈。


    而和凍豸苦鬥的秦放也是向南流月猛然飛來,飛行中更是手中光芒急閃,瞬間,天地間就籠罩起遮天大霧,下一刻,兩聲慘叫傳來,等簡枯和凍豸摸索著急忙用靈識探查的時候,濃霧突然不見,隻留下連個腹部被洞穿的手下在無助的向地麵跌落。而剛才還在苦苦掙紮的秦放和南流月卻不見了蹤影。氣得凍豸哇哇亂叫,而被束縛住手腳的簡枯也在凍豸的幫助下重新舒展開來。此刻也在四下探查秦放和南流月的蹤跡。可是讓他們失望的是,無論一幹人等如何的擴展搜索都沒有再發現兩人的蹤影,哪怕是一點點的波動。


    確定兩人逃走以後,簡枯向凍豸告別,匆匆離去,隻是他走的方向是向著剛才被殺的手下的那個方向,飛走後還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奸笑。而等簡枯一群人飛走以後,凍豸的臉上更是出現了極其不屑的表情,以他的狡詐和經驗,這麽明顯的地方怎會看不出來,打開時他絕不信秦放和南流月會往哪裏逃走。


    突然一道閃光飛到凍豸手中,凍豸查看了一下,立刻吩咐手下回去,自己卻落在地上,漫不經心的看著一沉不變的沙漠。此刻的秦放和南流月兩人就躲在凍豸腳下的砂層中,剛才南流月利用簡枯的攻擊,把埋下一線藤種子的龜甲檀讓簡枯擊碎,讓一線藤可以毫不起眼的漂浮在南流月所待的地方,當埋下的一線藤足夠的時候,南流月故意飛退,引簡枯追悼龜甲檀碎片亂飛的地方,把一線藤毫不起眼的施到簡枯身上,瞬間把簡枯控製住,而和他心有靈犀的秦放則迅速施展雲霧車,更出手把對方的兩個手下滅掉,製造混亂後,兩人直接遁入地下運起斂息覺躲了起來。準備等凍豸和簡枯走後在出來,因為敵方很難想到自己這方有這麽個好機會還不逃掉,更不會想到兩人有斂息覺這種收斂氣息的功法。隻是兩人沒有顧及到凍豸會單獨留下來。


    秦放向南流月靈識傳音道:“就剩一個了,要不要我們把他幹掉?”剛才被迫逃跑讓秦放很窩火,要是單對單情況下,秦放根本不怕凍豸,他並不知道凍豸有著絕對可以威脅到他生命的強大靈器。秦放的話讓南流月也很意動,像凍豸這樣的一方首領獨自一人的機會太少了,眼前正是一個幹掉他的好機會。


    但是南流月卻本能的覺的有些不妥,於是示意秦放不要妄動,等待一會。


    果然,不久之後,兩人就感覺到有另一個人到了,很快兩人就聽到雙方的談話,隻是雖然這個人的聲音很普通,但是南流月卻覺的在南裏聽過,想了半天終於想到是誰,驚訝的南流也立即告訴了秦放來的這個人正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的主人附魔宮的宮主付羅睺。


    隻聽付羅睺有些生氣的說道:“怎麽搞的,居然讓人跑了,以你們的手段還攔不住?”


    “嗬嗬,付老大何必動氣,我們幾大宮主除了婁音渡中間劫出了點問題,其他都順利進入了洞虛期,以我們現在的修為,以這兩個小鬼根本不足為懼”凍豸笑道。


    “那可是綠玉漿,當初我瞞著賈秀和一幫宮眾嫡係和你合作,想的就是靠我們的力量獨得綠玉漿,如今的狀況怎讓我不急”付羅睺毫不客氣的說道。


    凍豸也不生氣,向付羅睺說道:“意外怎能算數,我的手下火鍾都給那個長生樹幹掉了,我還沒說什麽,老哥何必介懷”


    “你還說~!要不是你故意泄露消息,鐵蠻、婁音還有那個簡枯怎麽知道綠玉漿的事,讓我措手不及”付羅睺怒道。


    “我的付大宮主,你誤會了,傳出這個消息是為你好啊,當初你們刹羽而歸,若不是我煽風點火還有誰關注這件事和沉寂之林中的神秘強者爭鬥,事後不是證明那些愚蠢的家夥在沉寂之林損兵折將嗎?僅此一點對於我們以後一統無盡沙海就有無限的好處啊”凍豸辯解道。


    “哼~!那你讓火鍾來引誘賈秀背叛我也是為我好?”付羅睺並不買賬。


    “那個是火鍾自作主張,火鍾忠於荊律那個該死的家夥,恐怕他是為了接回荊律而利用交好賈秀的機會來對付我,所以火鍾死了我也沒有找過老哥啊”凍豸油滑的根本委屈了他那豪猛的形象。


    南流月瞬間明白過來,當初付羅睺想獨吞綠玉漿,為此不惜出賣自己的兄弟和宮眾,因為畢竟綠玉漿是屬於附魔宮的而不是屬於他付羅睺,所以他才勾結外人搶奪,隻不過沒想到還有人惦記著,簡枯和凍豸都是省油的燈,二人得知後竟然意圖拉攏賈秀,以求獲得綠玉漿,隻是錯估了賈秀對於付羅睺的忠誠。現在隻好來個不認賬。


    “我說不過你,不過今次一定不能再讓他跑了,得到綠玉漿之後我助你掃平簡枯的定風宮”付羅睺說道。


    凍豸一臉笑容的答應道:“好,一言為定,我既然在著等你自然會和老哥同仇敵氣,隻不過我想提醒一下老哥,根據你的情報,那個被奪舍的小子應該和你現在的那兩個弟子有關係,如果長生樹還有一點記憶,出來以後大有可能裝作自己驅除了自己去你那尋找你那兩個弟子,而趁機報複你,剛才我們已經交過手,那個家夥的修為不必我差,老哥需要小心啊。”


    付羅睺點頭表示明白,同時壓低聲音說道:“如今婁音渡劫的傷勢遲遲不複,而簡枯又在你我掌控之中,剩下的隻有鐵蠻那個頭腦簡單家夥,我們行的的機會沒有比著更好的了,特別是由於他們在沉寂之林中的損失和守候長生樹時讓手下產生了不小怨恨,而且據我所知,鐵蠻手下幾個洞府可不是很團結,我想你會做了”說完神秘的一笑,接著快速向自己的山頭飛去,轉瞬就消失在天際。


    而留下的凍豸看到付羅睺說走就走,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自言自語道:“小小一個人類修仙者,貪利無謀,還想和我一同共享無盡沙海,哼~!如今沒有了長生樹提供的丹藥支持,假以時日,附魔宮憑什麽和我們妖修爭?不過對於鐵蠻的消息到是可以利用”說完,也想自己的洞府飛去。


    過了半晌,確定再無他人的秦放和南流月回到地麵,一出來南流月就對秦放說道:“剛才怎麽阻止我,以我們現在的修為,一起出手的話,凍豸休想活著回去。”


    秦放卻笑嘻嘻的說道:“嘻嘻,月少莫要動氣,剛才你也聽到了,那個凍豸是要回去找鐵蠻的麻煩,鐵蠻可是密仇的老大啊,凍豸這一去定會牽製住鐵蠻,那是他們鬼打鬼,我們就趁機幹掉密仇,為孟家族人報仇。”


    南流月很快就明白了秦放的意思,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過從剛才看來我們要去找孟家兄弟的計劃需要改變改變,不然恐怕會撞上人家設下的陷阱中去,不過我要提醒你,凍豸和付羅睺都是老狐狸,他們都沒有說實話,那個付羅睺根本沒有告訴凍豸其實是死在賈秀手裏,至於那個凍豸根本沒有提過還有你的存在,顯然是想付羅睺吃個暗虧,而其當初我偷聽火鍾和賈秀密談時,火鍾已經表明是奉了凍豸之命來的,哦不對~!付羅睺或者知道凍豸在說謊或者是賈秀根本沒有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付羅睺,哎~!看來各方真的都是爾虞我詐。”


    “你能分析如此透徹已經不錯了,照我看那個付羅睺在耍心機的麵大,當初賈秀既然肯告訴他,就不會對那種小地方進行隱瞞,該是付羅睺在這種境況下的妥協”秦放分析道。


    南流月卻搖搖頭說道:“那是因為你沒見過賈秀,這個人非常圓滑,在附魔宮威望很高,此刻內憂外患,隻要付羅睺出事,附魔宮必定落在他手上,而且我總覺得賈秀有問題。哎不想了,我們現在是否應該緊追凍豸而去。跟著他似乎可以找道機會找密仇的麻煩。”


    秦放哈哈一笑,就要按照南流月所說緊追凍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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