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中為何物?奇珍異寶、靈丹妙藥、武功秘籍、還是那妖獸內丹。


    一連串的想法在杜雲鏞腦海裏閃過。心中有點莫名的小激動


    “小弟,初出茅廬,孤陋寡聞,猜不出匣中為是何寶物。”杜雲鏞麵色平靜的說道。


    “哈哈,兄弟,此匣中並非寶物。”說著韓鬆打開玉匣,隻見玉匣中靜靜的躺著一封紅色的信封,上麵用小纂寫著三個大字“金蘭譜”。


    “兄弟,若不嫌棄大哥,今日大哥欲和你焚香祭天,義結金蘭。”韓鬆雙眼緊盯著杜雲鏞,誠懇地說道。


    “小弟慚愧,未能及時體會到大哥的用意,今時今日我杜雲鏞願與大哥結為生死兄弟。”杜雲鏞也十分誠懇的說道。


    “好,來人擺香案,準備一應物品。”韓鬆豪氣幹雲的說道。


    韓鬆的金蘭譜已經寫好,上麵記載了祖籍,現居何地,家中親人的名諱,自己的生辰八字,事業,幫派以及結義的誓言等。


    杜雲鏞也提筆參照著韓鬆的格式去寫,並非杜雲鏞不知怎麽書寫金蘭譜,而是結義兄弟的金蘭譜格式和結義誓言必須相同。


    寫道自己生辰八字時,杜雲鏞有些尷尬,自己前世的生層八字自然記得,隻是在這個世界生辰八字,杜雲鏞卻一無所知。


    杜雲鏞隻好尷尬的對韓鬆說道:“大哥,小弟自幼家境平寒,雙親亡故,隻剩一幼妹,這生辰八字著實不知啊。”


    韓鬆聽到此言也有些尷尬,他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雖然結義的是兄弟並非那生辰八字,可是若連生辰八字都不記載,這又似乎說不過去。


    賬房先生這時開口了:“杜兄弟,既如此你便將你大哥的生辰八字抄寫一份,再在一旁注明你今時的年齡就好。”


    杜雲鏞見多識廣,前世的結義兄弟也有數人。自然明白這種方法的意思是:結義人確實不知曉自己的生辰八字,抄寫大哥的生辰八字再在一旁注明結義時的年齡表示願與大哥同生共死。其實這也是義結金蘭出現尷尬局麵時一種較為妥善的解決辦法。


    金蘭譜,香案和其它物品都已準備齊全。韓鬆和杜雲鏞並肩跪在香案前,雙手舉著三炷香放在額前說著結義誓言。


    “我韓鬆,虛度二十五個春秋,今日與杜雲鏞同經生死願結為莫逆之交。”


    “我杜雲鏞,虛度十五個春秋,今日與韓鬆同經生死願結為莫逆之交。”


    “從今以後,榮辱與共,禍福同當,生死相隨,永不背棄,日月為證,蒼天可鑒。若違此誓人神共憤,天地不容!”韓鬆,杜雲鏞二人熱血沸騰的喊出誓言。周圍大漢皆點頭稱讚。


    立過誓言,韓鬆,杜雲鏞將香火放進香的香爐之中。二人對著香案再三叩首。之後韓鬆拿起香案上的匕首,劃破中指,將血滴在了香案上的兩碗酒中。杜雲鏞緊隨其後也拿起香案上的匕首用力劃向自己的中指,然而隻劃出了一條白印,並無鮮血流出,杜雲鏞驚訝無比,差點愣在當場。


    場麵一時尷尬萬分。


    韓鬆也很驚訝,明明之前自己用匕首劃破了中指,匕首沒有問題啊!難道眼前自己的結義兄弟怕疼不敢用力?顯然這也不應該啊,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在了韓鬆的腦海中“難道眼前這位年僅十五的小兄弟用靈液淬體過!”是哪個大勢力派到我身邊臥底的?不太可能,自己沒有那分量,而且觀杜雲鏞的表情顯然也不知道自己身體的狀況。


    韓鬆一陣淩亂之後,恢複鎮定後試探的問道:“兄弟,要不要用仙師的那把飛劍試試。”


    杜雲鏞尷尬的說道:“額,不用,那飛劍威力太大還是用我這配劍把。”


    說話間杜雲鏞閃電般的將太阿劍拔出一點劍鋒,中指快速在劍鋒上一抹。鮮血流出,杜雲鏞不留痕跡的寶劍回鞘,將指尖鮮血滴在香案上的兩碗酒中,未讓其他人發現異常。


    二人一起聚碗相碰,然後將碗中血酒一飲而盡。


    禮成,杜雲鏞又跪在韓鬆麵前叩了一首喊了一聲“大哥。”


    韓鬆趕忙將杜雲鏞扶起,心中疑慮未消的喊道一聲“好兄弟。”


    就這樣一場本來熱血沸騰的義結金蘭,最後以尷尬中帶著一絲詭異而落幕。


    吉祥賭坊後堂的一間書房內,韓鬆和杜雲鏞相對而坐品著香茗。


    “兄弟,你是否用靈液淬體過?”韓鬆放下茶杯,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大哥,小弟不曾用過靈液淬體,也不知這靈液淬體是何緣故。”杜雲鏞明白韓鬆此問是因結義時見匕首無法傷其分毫。


    “這就奇怪了,難道兄弟你小小年紀就已將外功絕學鐵布衫煉製大成?”韓鬆帶疑惑問道。


    “大哥是見結義時,匕首無法傷我分毫而困惑把?”杜雲鏞直截了當的說道。


    “確是如此,據我所知,達到普通兵刃難傷分毫的境界,要麽是用靈液淬體過,要麽是一些外家煉體功夫修煉致大成。”韓鬆心中頗為羨慕。


    “不瞞大哥,小弟隻是修煉了一門養生功法,現在已將其突破到了第二層,至於那匕首無法傷我分毫或許和修煉此功法有關。”杜雲鏞心中認可了韓鬆這個大哥,也坦白的告訴了韓鬆自己修煉了一門功法。


    韓鬆聽此言,心中有些莫名的激動,若是自己能達到此普通兵刃難傷分毫得境界那將實力大增。再次遇到像之前那位仙師修為的修仙者自己也有一戰之力。


    韓鬆麵帶激動之色,聲音有些顫抖又有些不自信的問道:“兄弟可願意將那門功法傳授給我,大哥也將家傳絕學十二路譚腿傳授給兄弟你。”


    “大哥嚴重了,一門功法而已,小弟我這就將功法抄錄給你。”說罷杜雲鏞便開始揮毫灑墨。


    韓鬆在一旁激動異常,當韓鬆看到功法內容有涉及到真氣時就好奇的問“這真氣是為何物,大哥從不曾聽說過。”


    “這真氣就是體內丹田氣海之內流動的能一股能量,也可以說為是一股內勁。”杜雲鏞便書寫便解釋。


    可是韓鬆聽到此言卻如雷擊一般,當場激動地手足無措,緩緩的開口說道:“兄弟,你,你可知你這門功法是擁有靈根的人才能修煉的!”


    杜雲鏞停下手中狼毫,疑惑地問道:“大哥,靈根是什麽?”


    韓鬆沒有回答杜雲鏞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兄弟,你告訴大哥你這功法是跟誰學的?”


    “一個自稱什麽大俠的人,曾在我家中院門前傷重昏厥,後被我喂稀粥救活。那人傷好之後和我一起去山腳下打柴,問了我好多奇怪問題,最後傳授了我這門養生功就走了。”杜雲鏞發覺到了什麽不太肯定,半真半假的說道。


    他總不能說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一位愛國俠客傳授給自己的把。這樣說出來估計韓鬆一個字都不會信。


    “造化啊,大造化,兄弟你遇上的那位大俠根本不是江湖俠客,而是一位高深莫測的修仙者啊”韓鬆激動的說道。


    到這時杜雲鏞是徹底肯定了,自己也是一位修仙者,而那所謂的靈根便是成為修仙者的基本。


    “大哥的意思是,小弟我也是修仙者嗎?”杜雲鏞心中若有所思到。


    “嗯,肯定似的,當兄弟你功法修為突破到煉氣期第三層後便可法力外放操縱飛劍了,對了這所謂的法力應該你是所謂的真氣。”韓鬆冷靜了下來點了點頭說道。


    杜雲鏞此時也麵露驚喜,笑著對韓鬆說道:“大哥見多識廣,給我講講修仙者的事情吧。如今小弟才知道自己原來也是一位修仙者,可卻對修仙者的事情一無所知。”


    “嗯,大哥給你說道說道。。。。。。”


    韓鬆和杜雲鏞在書房裏暢談修仙者的事情。


    杜雲鏞見窗外天色已黑,突然從韓鬆講述的修仙者世界中醒悟過來。之前忙著和韓鬆義結金蘭,之後又詢問韓鬆修仙者的一些事情。杜雲淑,雙兒等人還在等著自己回去呢。


    “大哥,小弟忘記了回家中報聲平安,此刻小妹定是著急萬分。小弟先行離開,明日再和大哥探討修仙者之事。”說完和韓鬆互施一禮,急忙返回家中了。


    兩百米的距離對如今的杜雲鏞來說頃刻便到。


    見房門緊鎖,沒有任何破壞,杜雲鏞的心略微放下了一點。提氣縱身飛躍進了宅院,杜雲鏞大聲呼喊著:“淑兒!雙兒!外婆!”


    呼喊了一會兒淑兒等人從宅院一隱蔽角落堆放的雜物後現身跑了出來。


    杜雲淑飛快的跑了過去,抱著杜雲鏞哭著說道:“嗚嗚,嚇死我了,哥哥,你怎麽才回來,之前上午你出門沒多久我們就隱約聽到從賭坊那裏傳來的打鬥聲。嗚嗚,你到現在才回來,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呢”


    這時雙兒和其外婆走過來。雙兒紅著眼睛說道:“我就知道杜雲鏞哥哥一定回來的!”


    杜雲鏞見大家都安好,心中大定。笑了笑對杜雲淑等人說道:“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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