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化田伸手扯過來一條方才萬貞兒放在椅子上的披帛,把她整個裹起來,可是裹上的效果還是那樣,而且更糟糕!披帛隻是一條長長地帶著精致刺繡的半透明的紗絹,石榴紅色的披帛更加襯托著晶瑩潔白的肌膚,胸前的山峰若隱若現的,隨著雨化田的每一步走動都在微微的顫動。


    雨化田輕而易舉的就把萬貞兒像是抱著個娃娃似地摟懷裏,他故意走的很慢,肆無忌憚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他甚至更惡劣的伸出指頭□□著一邊的紅色櫻桃,惹得萬貞兒嬌喘連連,整個人全身無力的靠在雨化田的懷裏,拿著最後的力氣摟緊雨化田的脖子不要


    叫自己掉下去。


    感覺身下一股熱流湧出來,方才在雨化田的腿上坐著,她已經撩撥的身上軟綿綿,身體裏麵一團火焰在悄無聲息的饒燃燒起來,那團火焰在身體裏麵越燒越大 ,她難耐的喘息一聲,身體下意識的在雨化田的身上磨蹭著。“快點走啊!”這個混蛋的手指竟然還在下麵搗鬼,萬貞兒都要哭出來了,隨著雨化田輕輕地彈一下那個嬌嫩敏感的紅色小珠子,她一下子被觸動了神經最敏感的地方。萬貞兒再也忍不住了,她驚叫一聲,帶著哭腔的求著雨化田:“你這個混蛋,存心叫我出醜是不是!”她甚至能感覺到潺潺的蜜汁滴零滴落的落在地上了。這樣的狀態她從來體驗過。


    一聲清脆的響聲,雨化田竟然伸手拍拍她的臀瓣,雨化田伸出一隻手叫她的雙腿更緊的環住自己的腰,這樣一來她的雙腿被大大的分開,最有隱秘的地方就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氣中。身下傳來一陣涼風,即便是最細微的氣流流動,也能在身體上引起一陣騷動。心裏的羞恥心也能把這種感覺放大無數倍,羞恥感反而是更加刺激了萬貞兒心裏的某根神經。快感來的更洶湧了。


    幹脆張嘴咬住雨化田的脖子,她無奈的央求著:“快點進去,不要在外麵。”天知道這個朝代的人怎麽對著男女之事那樣熱衷,完全違背了封建誰社會的名聲!可能是真的被理理學壓住的人性要爆發了,正所謂的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秦樓楚館的空前發達還有社會上那種享受男女情愛的氛圍,導致有高人竟然想出來各種神奇的愛的體驗。例如她曾經看過的一本,那個上麵種種神奇的姿勢和環境,創意之神奇,環境之富有詩意,動作之奇絕,絕對甩了某個島國的愛情動作片不知多少條街了。雨化田這個混蛋一定是背著自己又偷偷地看哪種限製級的畫冊了。身為一個在現代混過很多年的人,萬貞兒簡直以為自己穿越到了未來世界了。


    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疼,雨化田心裏卻是慢慢的驕傲和滿足,這個小貓現在知道害怕了?她剛才在那裏扭來扭曲的,怎麽不想想自己的心情呢。其實真正的誘惑不是玉體橫陳,而是若隱若現,想著萬貞兒魅惑的舞姿,銷魂的眼神,雨化田隻覺得身體裏的火苗燒的越來越旺。固然他心裏承認自己被那段妖嬈的舞蹈給的吸引住了,可是一想著她跟著教坊的人廝混,心裏就大大的不爽。以後她保不準那一天心血來潮的,當著別人的麵前展示魅力,自己該怎麽辦呢?也該給她個小小的訓了,雨化田不甘示弱的“報複”回去,伸手在她的腰間輕輕的撩撥一下,就像是一隻手拂過琴弦,萬貞兒渾身哆嗦一下,發出一聲的遏製不住的喘息聲。這樣自己的脖子總算是獲救了。這隻小貓需要點教訓了。


    雨化田竟然自己還清楚她身體的每個細小的敏感點,萬貞兒看著那個帶著靠背,鋪著厚實細密毯子的秋千,頓時有種自己進了狼窩的感覺。她現在跑還能來的及麽?


    “好哥哥,求你饒了我的!”什麽女大王的氣勢早就被扔到了爪哇國了,萬貞兒整個人和意思絲帶似地掛在雨化田的身上,伸出胳膊摟著雨化田的脖子,對著他苦苦央求著。她放低身段,整個人好像是融化的蜜糖。指望著一隻大灰狼能大發善心放走到了嘴邊的小白兔,那隻能有一句話形容――白日做夢!到了嘴邊的肥肉不吃,雨化田從來就不是善男信女。


    “現在想跑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想起來還沒送壽禮給你。現在就補上如何?我想想你也不缺別的,幹脆把我送給你好了。”雨化田說著把萬貞兒放在秋千上,剛坐上去,萬貞兒就發現自己錯的離譜了。當初雨化田和她說過要在後院的水榭後麵小小的院子裏麵給她專門裝個秋千架子。那個時候她還很天真的問既然是春天時候玩的秋千架,放在後麵的小院子裏麵做什麽呢?幹脆放在後院寬敞的地方,等著清明節的時候也叫家裏的婢女們玩。


    那個時候雨化田很古怪的看她一眼,說了奇怪的話:“你真的想把這個秋千和別人分享麽?你倒是個大方的!”她還不當著一回事,暗想著蕩秋千本來是的清明節的女孩子們的活動,一向是好些人一起玩的,怎麽就不跟人家分享呢?


    聽著雨化田的話她認真的問起來,雨化田卻是故作神秘的說:“那個秋千和慣常哪種不一樣,我叫人做的很精致,你喜歡安靜,那個院子夏天涼爽,你在上麵看書也好啊!”說著雨化田頓一下,湊近她的耳邊低聲的說:“我給你推秋千!看著你玩就好了。”


    現在萬貞兒明白了雨化田推秋千的意思了,那裏是叫自己玩秋千啊,根本上雨化田那個混蛋在秋千上玩自己啊!這個秋千比一般的樣子要高一點,雨化田正好能站在地上不費吹灰之力的把她按在秋千上進去她的身體。這個高度根本是精心計算過得好不好!看著雨化田把身上的衣裳隨便脫下來扔在一邊,萬貞兒一下子明白了這個秋千的奧秘所在了,這樣下去自己絕對死在這裏了。她抓著披帛裹在身上,看準時機要跳下秋千逃走。


    結果腳還沾地,就被抓回來,萬貞兒隻能可憐兮兮的求饒:“不在這裏好不好,大白天的叫人看見我不要活了。”光天化日之下xxoo太挑戰底線了,怎麽和雨化田在一起,自己的底線總是一再被突破呢?


    雨化田微微一笑,扯過來她裹在身上的披帛很利索的把她兩隻腳大大的分開,一邊一隻的綁在秋千的扶手上:“他們誰敢過來就不想要眼珠子了。放心,這是夫妻情趣,誰笑話你。我早就把下人們都打發出去了,誰要是走近了一步可就是活膩了。”雨化田伸手試一下捆綁的鬆緊程度,忽然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的說了句:“我把自己送給你,你喜歡麽?請壽星拆禮物,外麵光線好,你看的清楚些!”


    無恥!得了便宜賣乖的典型!萬貞兒被雨化田的無賴嘴臉給驚呆了,(鑒於未來督主出於露點的狀態,萬萬的小夥伴們就不用跟著一起驚呆了)人不能無恥到這個地步!“誰稀罕你,快點把我放下來!”萬貞兒驚叫起來了。這個門戶大開的姿勢太叫人無地自容了,掙紮要去解開腳上的束縛,卻是換來突入起來的進入。


    “啊,嗯哼,太深了――”身體猛的被撐開,身體暫時不能適應,她咬著嘴唇,深深地吸氣,等著脹滿不適的感覺褪去。萬貞兒第一次體驗到了什麽叫做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徘徊的。整個世界都不存在了,她眼睛看不見後院裏麵的花草,耳朵也不能聽見在綠葉之間歌唱的小鳥,她的眼前隻剩下了雨化田這個人,身體帶來的刺激幾乎把她徹底的淹沒了。這個與眾不同的秋千到底是怎麽用,雨化田隻需要的輕輕地推一下秋千的繩索,就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掌握著萬貞兒運動的節奏。她被動整個人迎上去,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


    靜悄悄的後院裏麵很快的就隻剩下喘息聲和斷斷續續,嬌聲求饒的哀求了。可惜雨化田似乎得了其中的趣味,他沙啞這聲音,手上稍使力 ,秋千向後推開了更遠一點的力氣,可想而知,按著擺動定律,她重重的迎上來,深深地進入和全部退出,因為頻率太快了,嬌嫩的花蕊還沒來得及閉合上,涼爽的空氣一下子進入身體裏麵,她忍不住哆嗦一下,身體向後緊張的繃緊成一張弓的形狀。


    現在萬貞兒的身上已經都不見了,隻有兩腳踝上捆綁著鮮紅的薄紗,雪白的肌膚映襯著鮮紅的顏色,更顯得肌膚瑩白。她向後仰著脖子,重新梳的丹鳳朝陽髻卻是好好地,發髻上綴著那個金鳳釵搖搖欲墜,紅色寶石墜子貼在額頭上,和萬貞兒臉上的動情的粉色相映成趣。


    一聲金子掉在地上的玲瓏聲,頭上的金釵和簪子們再也禁不住狂風暴雨般的運動,稀裏嘩啦的掉了一地,這些精巧的首飾委地一片,卻是沒有引起主人的任何的注意。萬貞兒的發髻披散下來,長長的頭發披散下來,雨化田放開掌握秋千繩索的手揉捏著一雙可愛的小白兔。抓住已經顫巍巍站起來的紅櫻桃,狠狠地捏下去。隨著一聲短促的驚呼聲,雨化田感覺自己被緊緊地絞纏住,仿佛有一張的小嘴狠狠地吸住他。雨化田眼睛因為充血變得通紅,他抬起腿也上了秋千上,解開束縛著她腳踝的披帛,整個人把萬貞兒整個人抱起來。


    兩個人不曾分開,雨化田隻是稍微一轉身,兩個人就換個地位,雨化田坐在秋千上,萬貞兒的雙腿高高舉起,分開放在他的肩膀上,這樣的姿勢叫雨化田深入的更深,被觸動了某一點的萬貞兒隻剩下張著嘴喘息,全身痙攣著被情潮滅頂的份了。


    萬貞兒感覺自己像是夜空中綻放的煙花,一切都為了最後一瞬間的絢爛,在綻放之後,一切都歸於平靜了。


    事後雨化田輕柔的抱著萬貞兒進了水榭後麵的三間胡蝶廳,裏麵布置的相當精巧,窗戶底下擺著一張大大的羅漢床,幔帳低垂,一應的櫃子妝台等等齊全,完全是閨房的布置。看樣子雨化田根本是早就計算好的。身體很累,每一塊肌肉都酸疼的厲害,萬貞兒渾身無力的躺在臥榻上,抱著個枕頭在生悶氣,幸虧是經常鍛煉身體,身體的柔韌度還算是很不錯的。若是不經常鍛煉,沒準這會要請醫生來接骨了。雨化田卻是心情極好,嘴角上帶著微笑,身上隨意的披著件寢衣過來:“洗澡水預備好了,你是自己一個人清靜的洗呢,還是我抱著你去!今天娘子辛苦了,我伺候你洗澡如何呢?”


    萬貞兒生氣的拿著枕頭作勢要打,可是剛坐起來,她就忍不住哎呦一聲,她的腰要斷了!萬貞兒憤憤的剜一眼雨化田,氣的一個勁的磨牙,這個雨化田得了便宜賣乖,好像自己占了他多大的便宜似地。雨化田看著萬貞兒的樣子心裏卻是無比滿足的,伸手把她打橫抱起來,徑自向著浴室走去:“別生氣了,你那個樣子就是聖人也要動心了,以後不準在別人跟前跳舞知道麽?”


    “切,也就是你稀罕我了。誰想看一個深宮嬤嬤跳舞啊,那不什麽舞姿翩遷,舞有天魔之態,在別人的眼裏,我跳舞就和巫婆收驚好不好!”萬貞兒在雨化田的懷裏很無奈的對著手指,教坊和行院中的舞姬都是豆蔻年華,她和人家小姑娘比起來就是個熊貓,還是青春更惹人喜歡。一聲“萬嬤嬤”真的叫人鬱悶很久啊。


    雨化田微微一挑眉,聽出來萬貞兒的怨氣,等著萬貞兒把萬嬤嬤的緣故說了,雨化田忍不住扭過頭渾身笑的哆嗦,即使萬貞兒對著他射過來冷光,可是雨化田還是忍不住想笑。女人的小心眼真的是叫人無話可說了。今天她能放下身段使盡手段撩撥自己看起來是真的被刺激著了。太子的惡作劇倒是成全了今天的豔福。


    兩個人清洗幹淨,穿好衣裳,早有人預備好了精致清淡的點心,在宴席上萬貞兒和雨化田就沒好好地吃東西,折騰了一番肚子也早就餓了。於是兩個人吃了些東西,又開始說起來江南的差事。兩個人一致認為朱祁鎮可能是維持不了多長的時間了,不過皇帝是決心把皇位傳給太子的,萬宸妃的兒子們年紀比太子小,也沒什麽特別突出的名氣。就是他們真的想你鬧也不成氣候。 “蘇州織造是個不錯的差事,隻是眼看著要有好些的事情呢,新皇登基總要織造龍袍還有後妃們的朝裙等等,你的差事倒是緊張得很。也不知道哪裏是什麽情形。你這次去江南時間趕的很,若是耽誤了工期怎麽辦呢?”


    織造任上最容易犯的錯誤就是誤了工期,皇帝登基的典禮上你總也不能叫皇帝穿著休閑裝出來吧,而且龍袍這個東西也不是能提前準備起來的,盡管朱見深是太子,可是皇帝還沒死,太子忙著預備龍袍,皇帝病歪歪的躺在床上,即使是再理智的人也會心裏難受的。因此太子登基的龍袍一定不能在前一任皇帝還活著的時候就大張旗鼓的準備啊。


    “這個你放心,我也不是過去抄家的,他們耽誤了工期可是死罪呢,其實我想著去江南也是有自己的緣故。”雨化田說起來自己的隱秘身世,在理論上雨化田是被因為平叛被沒入宮中為奴的小戰俘,其實他根本不是被抓來的戰俘,而是被人拐賣的。當初在明軍抓了這些年幼的孩子幹脆是就地閹割 ,一起送到京城。奈何雲貴那個地方離著京城遠隔千山萬水,一路上這些幼童死了不少。到了江南的時候已經是死了大半的孩子了。


    可是人數已經是先寫了奏折送到京城了,等著到了京城人數折損的太多,就說不過去了。押解的官員有些為難了,於是到了江南修整的時候,他們幹脆在江南當地買了不少的孩子充數。“那個時候我隻是模模糊糊的記著些事情,我好像在門外麵玩耍,有個人把我抱走的。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的,在深宮裏麵我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回家。可是家鄉到底在那裏,我真正的名字叫什麽,這些全都不知道。從那一刻開始我就成了別人,頂著別人的名字,家鄉父母都無從考察。後來我利用職務便利悄悄地查了當時的名冊,發現雨化田這個名字的履曆和我記憶的根本不是一回事。我想盡辦法找到了當年的知情人。隻是他隻說我是後來在江南買來冒名頂替的。剩下的事情因為一次買了很多孩子他也記不清了。”雨化田看著窗外,後來他慢慢地放棄了這個想法,即便是真的找到了家怎麽樣?自己成了一個殘疾人,白白給全家人帶去羞恥招人嘲笑。


    即便自己大權在握又能如何,家裏麵出個宦官,這個絕對是個奇恥大辱!或者他的家人就不會承認他們曾經丟了個孩子。和家人相見各種可能雨化田都想了,即便是可能存在著自己被遺忘的可能。但是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雨化田還是很渴望知道的。


    可是自從和萬貞兒在一起,兩個人設計著未來的生活,想找回自己家的念頭又出現了,他們甚至是打算著以後收養個孩子,組成個美滿的家庭。或者很多年後,他也能對著子孫們說你們的祖籍在什麽地方。而且雨化田很想知道自己的父母還在麽?他們是不是忘記了自己這個孩子呢。


    真是一把辛酸淚,萬貞兒心疼把雨化田抱進懷裏:“別傷心了,有些時候順其自然反而比強求更能獲得意外驚喜。別著急慢慢的查訪總能找到的,對了,要是你沒找到,我可以把我爹娘分一半給你好了。”其實要是得了雨化田這樣的“女婿”,雖然他的身份有點那個,但是萬貴兩口子應該不會太反應激烈的吧。反正她現在是超級大齡女青年了,嫁給一位事業有成的公公,比砸在手上嫁不出去還是好一些的。


    聽著萬貞兒的話,雨化田眼前一亮,她這是要和父母攤牌了,也就是說她認定了要嫁給自己了。他們再也不會偷偷摸摸的了。雨化田眼睛亮閃閃的盯著她,眼神裏麵滿是期待和驚喜,親親雨化田的額頭:“你要是反悔,我叫我爹和你算賬!”


    “不會反悔,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反悔!”雨化田緊緊地抱著萬貞兒,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裏麵。


    外麵一陣腳步聲,雨化田臉色立刻變得不快,他已經吩咐不準打攪了,這些奴才們竟敢陽奉陰違。還沒等著雨化田發飆,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來:“雨公公,皇上忽然身體不好了,請雨公公速速進宮。”


    萬貞兒和雨化田互相交換下眼神,看樣子真的要出大事了。“你先歇一會再回去,我先走了路上小心些。”雨化田忙著換上蟒袍要急著進宮。


    “我也不是個孩子了,你先去吧。路上小心!”萬貞兒好像是小妻子送丈夫出門似地幫著雨化田穿上蟒袍,扣上玉帶。


    親昵的愛撫下萬貞兒的臉頰,雨化田匆匆的走了。萬貞兒休息一會也就叫人預備車子回宮了。


    隻是路上並沒她想象的那樣順利,等著回到東宮已經睡天色漸漸變暗,眼看著到關閉宮門的時間了。


    到了東宮的門前竟然看見覃吉站在那裏,見著萬貞兒來了,他一臉驚喜的上前:“萬姑姑你可回來了,太子殿下正在――”


    “萬萬你回來了,你是誰!”沒等著覃吉說完,朱見深從陰影裏麵竄出來,看見跟在萬貞兒身邊的一個錦衣衛千戶頓時變得臉色極其難看。


    “這位是――”萬貞兒剛要解釋誰知卻被太子殿下打斷了。


    “你回來就好了,氣我們進去吧!沒等著萬貞兒說完,朱見深拉著萬貞兒就要走了。萬貞兒臉上有些掛不住,太子殿下你雖然離著皇帝的位子越來越近了,但是你賢王的表象還是要維持的吧。


    小豬站住腳,看看尷尬的那個錦衣衛,板著臉問對著張敏說:“今天事情太多,叫他先退下,你把他的名字職位問清楚,以後慢慢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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