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瑤化身青色鳳凰追逐化身金烏的炎舞,而那金烏橫衝直撞,直向南天門而來,烈焰橫飛,火災連連,金烏所過之處,都被焚燒的幹幹淨淨,甚比煉獄還恐怖百倍。鳳瑤知曉,絕對不能讓炎舞衝入那安天門,如是那般,恐怕天將毀矣。


    所幸那金烏飛行的緩慢,不及與鳳瑤化身鳳凰的青鸞,隨著那青鸞揮動的翅膀,轉眼間,便追逐上了金烏,青鸞利爪不懼金烏周身的烈焰,便向金烏抓去,金烏見一隻青色鳳凰向自己襲來,轉身一口烈焰,直噴而去,青鸞不敢小瞧,揮動翅膀側身躲過了那口烈焰,鳴叫一聲,揮動翅膀,直衝那金烏啄去。


    金烏哀痛一聲,立馬大怒起來,揮動利爪向那青鸞襲來,這一赤一青,在那天際糾纏交錯在了一塊,一來一往,相互毫不謙讓,青鸞不敢小瞧與金烏的焚世之火,那股力量並非自己所能抵抗,眼下化作金烏的炎舞,已經神誌不清,現在最最要緊的事情,便是喚醒炎舞的記憶,絕對不能讓炎舞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責。


    “諸天兵,幫助鳳瑤仙子阻止那金烏闖入南天門。”天空之上黑雲陣陣,布滿了天兵天將,紛紛向著金烏攻去,而那天兵中帶頭為首的幾人,便是玉晨子,玉晨子授神帝少昊之令,帶眾兵來幫助鳳瑤仙子,來壓住金烏,莫讓那金烏入了這南天門,更讓眾神注意,且末傷了炎舞性命,或許是那少昊杞人憂天了吧,自己這些人,又怎是那金烏的敵手,殺他倒是很難,如果真能輕易殺了他,玉晨子倒不用聽從少昊的吩咐,畢竟僅對那炎舞的情義,也不過對待這眾天下生靈的輕易。


    “眾神聽令,給我將那金烏死死的圍住,用拴天鏈,且末入的他身,”玉晨子對眾神喝令道。


    眾天兵,將青鸞與金烏圍困其中,並撒下層層拴天鏈將其金烏給套住,死死的拉著那金烏,讓那金烏無法動彈,在看看套牢金烏的鎖鏈,早已被金烏體內的神火煆燒的通紅,很多天兵天將感覺到千米之外鎖鏈的那一頭,都是滾熱滾熱的,有的天兵甚至被那鎖鏈將手燙傷。


    被束縛住的金烏,麵的異常胸口,到處扭頭,四處噴火,不出片刻間,那鎖鏈便被金烏融化的幹淨,玉晨子生怕那金烏在殃及,便將火德星君借了一件法寶,避火罩,玉晨子希望這避火罩能起一些作用,便拋向了那金烏,死死的將金烏罩在其中,金烏在裏麵橫衝直撞。到處噴火,那避火罩被燒得通紅。


    青鸞化身成了人形鳳瑤,鳳瑤拿著劍指著上空的玉晨子,對玉晨子道:“玉晨子,你想將炎舞怎麽樣?”


    “鳳瑤仙子不必擔心,我們沒有要懲戒炎舞之意,眼下隻是用避火罩將其困住,生怕他在失去理智的時候,禍害無辜。”玉晨子對鳳瑤道:“鳳瑤仙子,我希望你能明白,眼下太一之禍為斷,如果在讓炎舞生起事端,恐怕下至九幽,上至九天,都會化作烏有。”


    “三界禍事,與我沒有任何幹係,但若炎舞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我便要這天界與他陪葬。”鳳瑤揮了揮劍,對著眾神傲慢的道:“我鳳瑤發誓,炎舞如果出現任何情況,隻要我不死不滅,便於爾等不死不休。”


    玉晨子看了一眼鳳瑤,那堅定的神色,不僅讓自己,更讓眾神都感覺到一陣畏懼,不是說鳳瑤的修為如何,而是鳳瑤在麵對眾天神,麵對著這三界招收毀天滅地的危害,鳳瑤眼睛一絲一毫都沒有眨一下,或許這三界中隻有炎舞一人才能讓她有所掛念吧。


    “鳳瑤,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此刻間,金池聖母出現在了鳳瑤的視線之中,這師徒二人都是一般性格,那麽冷漠,那麽的無情。


    金池聖母對鳳瑤道:“鳳瑤,你竟為了一隻低等的烏鴉,丟棄了作為鳳凰的高貴的尊嚴嗎?”


    “師尊,在我眼中烏鴉不算低等,鳳凰也不算高貴。”鳳瑤對金池聖母道。


    “鳳瑤,你竟為了炎舞,你竟敢忤逆我!”金池聖母氣憤的看著鳳瑤。


    鳳瑤對金池聖母道:“弟子不敢忤逆師尊,弟子也不想與師尊為難,但是如果炎舞有所損傷,那我恐怕會做出有辱師門大逆不道的事情了。”鳳瑤抬著頭,看了一眼金池聖母,眼神之中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


    “好,很好,不虧為我坐下的徒弟,不虧為我昔下的坐騎,當真有著我的幾分性格。”金池聖母手掌幻化出一山,此山如手掌大小,金池聖母對鳳瑤道:“鳳瑤,你可知道我手中可掌管著十萬大山,而這些山中,都被鎮壓這那些觸犯門規之人,難道你也想深受其害不成?”


    “我自知道,師尊手中的山是何物,但我卻不畏懼,哪怕被壓在某山之下,我也不會屈服。”鳳瑤對金池聖母道。


    金池聖看了一眼鳳瑤,對鳳瑤道:“鳳瑤,今日你我師徒之間,在沒有任何關係,你與瑤池在無任何關係,日後,你的自由,你的生死,皆由你自己掌控,除你仙籍,至今日起,你便不在為神!”金池聖母手掌中的大山,遲遲沒有壓向鳳瑤,畢竟心中不忍,便收回了那一座大山。


    金池聖母看了一眼困在避火罩下的炎舞,不由對鳳瑤道:“放心,這小子,吃了我椹果仙靈十枚,又有那焚世火蓮護著,我倒很希望他死,奈何在做的都會出事,他都未必會出事。”想起扶桑樹上的十枚椹果,金池聖母一陣陣的心痛,不僅如此,還拐走了她最最疼愛的弟子,此刻心中憤怒自不可能這般化解。


    在看看東皇太一這邊,即便大軍壓境,東皇太一也是臨危不亂的與姬晨周旋著,姬晨雖然失了一左臂,卻是好不影響姬晨,即使吹奏那六道輪生笛,僅靠那單手也能操作,東皇太一沒想到姬晨還有著本事,即使憑借一隻手,也能超控那六道輪生笛,那笛音的攝魂之力,卻不能小瞧,雖說不能傷到自己性命,但若硬抗,想那東皇太一自身也是吃不消的。


    不過,東皇太一不會放過,一次次破壞自己計劃,將自己引到他設計的局中的姬晨,想到這裏,東皇太一殺意大起,即使姬晨在厲害,東皇太一也絕不可能讓他活著,姬晨既然手沒了用處,那腿功倒也不弱,姬晨的腿法幻千影萬影,直逼東皇太一而來,東皇太一知道,姬晨用的是不要命的打法,眼下也隻有這樣的打法,才能拖住當今的局麵,東皇太一自然是知曉,當今的局勢對自己是不利的,如此拖著自己,恐怕並非什麽好事。


    與之東皇太一戰了不下幾十回合後,姬晨感覺自己越來越難以招架,漸漸的落了下風,但姬晨既然要牽製與東皇太一,自是粉身碎骨又有何懼?緊握一拳直接打在了那東皇太一的掌風之上,隨著一陣掌風迎麵而來,太一的那一掌震的姬晨手臂發麻,姬晨看了看那拳頭,帶著陣陣黑煙,拳頭已成了那烏黑色,手裏緊緊握住的那六道輪生弟,也出現了裂紋,那道裂紋以前就有,經過了修複後,沒多久,這不,隨著那裂紋的延伸,又闊張,又加重了。


    東皇太一並沒有給姬晨太多的反擊世間,又是一掌過去,姬晨沒反應過來,胸口硬生生挨了一掌,直打的姬晨吐血。接著,東皇太一一掌正要向姬晨天靈迎去,如被打中,姬晨命便休矣,正在這時,地麵一速光直射姬晨,將姬晨給照在光中,東皇太一那一掌,被那一束光給擋了下來。


    “天機鏡!”東皇太一望了望那一束光,正是那天機鏡所照射的光,而手持天機鏡的,竟是一個蝴蝶仙子。


    東皇太一看了那女子一眼,不由笑了笑:“原來是一隻赤蛺蝶,當真出乎我意料。”


    眼前的仙子正是赤蛺仙子小蝶,小蝶手持天機鏡,為姬晨硬生生的擋下了那一掌,東皇太一對小蝶道:“那天機鏡乃是上古之物,沒想到你一個小小的蝴蝶仙,竟也能駕馭這等法寶。”


    “不要小瞧一隻蝴蝶,或許一隻蝴蝶無經意間煽動的翅膀,便能造就一場驚世駭俗的龍卷風。”赤蛺仙子小蝶對東皇太一道,說完,頭發和眼瞳化作紫色,緊接著,小蝶抬手之間,一股旋風向太一席卷而去。


    風卷殘雲,狂風怒嘯,那一處處風,如同一片片刀,不斷的蠶噬著周圍的一切,雲頃刻間淡去,房屋轉眼間消逝,東皇太一看她幻化,便知道,她食用了那七色彩蓮的蓮子,所幻化的七光仙術,而這紫光一現,便是那風卷殘雲之術。


    而那一陣陣風,向自己吹來,若是常人,麵對這股旋風,早以吹的眼不能睜,魄不能聚,肉身無蹤,神魂俱滅。而東皇太一又豈是凡人能比,僅僅袖口一張,便叫那股颶風給收入袖中。


    啪啪啪!東皇太一鼓了鼓掌,對那小蝶道:“不錯,說的很好,很顯然,你的這番話,還有著身法術,讓我徹底重視起來了你。”此刻,東皇太一收起了對赤蛺仙子的輕視之心,開始對赤蛺仙子重視起來。


    赤蛺仙子看了一眼姬晨,姬晨眼中中充滿了責怪,責怪那赤蛺仙子莽撞過來,做事情,不考慮後果,赤蛺仙子自不會後悔自己做做的事情,即使死了又當如何,隻要能陪在姬晨身邊,就算死,也死得其所。


    姬晨一眼便看出了赤蛺仙子,心中也不忍責怪與她,此番雖為無奈,但卻也是無可奈何,隻希望此番惡劫,自己與小蝶安然度過,到時候,自己定舍棄世間所有,不理會凡塵俗世,陪伴小蝶長長久久,一生一世。


    赤蛺仙子看了姬晨的臂膀,心中不忍落下了淚來,並憤恨的看著東皇太一,雖知自己並非那東皇太一敵手,但赤蛺仙子也難消心頭之恨,有時候就是這樣,衝動並非自己所能壓製的,在一些情況,衝動戰勝了理智,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唯一的一點,為姬晨出氣,時候醒悟,卻也無怨無悔。


    小蝶與之東皇太一周旋了幾個回合,這個時候,姬晨的手下五鬼也紛紛趕了過來,張元伯從東而攻,劉元達從南而攻,趙公明從西而攻,鍾士貴從北而攻,那史文業從上而攻,五鬼五方向那東皇太一攻來,支援與那赤蛺仙子,祭出五柄仙劍,紛紛向那東皇太一刺去。


    “主子,我們來幫你了。”五鬼對著姬晨道,姬晨心中頗為感動,感動的眼淚都流落下來,姬晨也不甘示弱,直衝那東皇太一而去。


    “你們這一群鬼,既然不怕神形俱滅,那我便成全你們!”見到這些礙事的嘍囉們,東皇太一心中頗為的不憤,手中散溢的一股股黑氣,隨著手臂的一揮,直接打中了五鬼,那一柄柄飛劍,也紛紛的被震脫了他們的手,不知墜向了何方。


    緊接著,還沒等小蝶反應過來,五鬼們,被東皇太一甩飛了好遠,東皇太一正欲對五鬼們趕盡殺絕的時候,小蝶祭出天機鏡,直向東皇太一照射而去,那一束光,東皇太一倒不敢小瞧,手中一股黑色的氣,直與那束光碰撞,硬生生給頂了回去,直接打會到了天機鏡中,反彈到了小蝶的身上,那速度之快,小蝶沒得防備,被震的噴出了一口鮮血。


    “沒人告訴你,天機鏡不能亂用嗎?即使我不出手,泄露天機的下場,也不是你一個小神,所能承受的,既然你這麽想死,我現在就送你歸西!”東皇太一話語剛落,便來到了赤蛺仙子現身的身旁,而姬晨怎能讓東皇太一在次傷害赤蛺仙子,搶先一步,擋在了赤蛺仙子身旁,與那東皇太一對了一掌,而二人的掌風都那麽的強勁,二人各退幾步,而隻有東皇太一神色中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東皇太一揮動身後四翼,冷冷的看著姬晨,對姬晨道:“北陰豐都大帝,你現在與我對的那一掌,恐怕已經沒有餘力了吧。”


    “果然是東皇太一,的確,我已經沒有了多餘了體力在與你周旋。”既然被東皇太一看出,姬晨也不必隱瞞,因為沒有隱瞞下去的需要了。


    姬晨向東皇太一詢問道:“東皇太一,我有一點不明白,如果我死,我也希望我能死個明白。”


    “你是說我怎麽在蕭戾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幻化成那傀儡少昊的吧?”東皇太一看了一眼姬晨,姬晨沒有否認,正是這一個匪夷所思的問題,令姬晨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至始至終,我都沒相信過任何人,甚至是我自己。”東皇太一對姬晨道:“既然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我也不會隱瞞什麽?我的的確確是被蕭戾暗算了,也因為他的緣故,毀壞了我謀劃萬年的計劃,可是,他唯一做錯的一點事,就是沒能殺了我,也是,殺了我,他也活不了,畢竟他是我的影子嘛。”


    “可是,你明明已被鎖了琵琶骨,周身穴道已被蕭戾封死?怎麽會脫得蕭戾的困境的?”姬晨向東皇太一問道。


    東皇太一對姬晨道:“我的確被蕭戾封的死死的,不過嘛,我的一部分靈魂卻沒在我肉身,這也是為什麽,我能脫得那蕭戾的困境,因為,至始至終,我沒相信過一個人,若不是我中了檮杌的毒,練功的時候,恰到關鍵時刻,也不會大意的讓蕭戾有機可乘,可惜,我沒此都會留有餘地,畢竟早在當初一部分魂魄從肉身分離。”


    “那些從肉身分離的魂魄,也就是與假少昊魂魄相融的靈魂?隻是那蕭戾還在,你的實力還無法恢複,待蕭戾被滅世黑蓮吞噬後,你的原先的那些修為,才從蕭戾的體內,逐漸恢複到你的體內,對吧。”姬晨對東皇太一道。


    “沒錯,蕭戾不死,我的那些修為,都無法回來。本來打算著,如果蕭戾能夠哄騙的了眾神,以假少昊的身份,倒可以登的神帝之位,後加以種種陰謀,在算計死蕭戾而奪得自身修為與神帝之位,誰層想到,那蕭戾這般沒用,還是我的影子,當真令我感到心寒啊。”東皇太一對姬晨說道。


    “那你的肉身,還有一部分靈魂,仙子還在東皇宮呢?”姬晨對東皇太一道。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麽?不過早在蕭戾死後,我的肉身穴道便被我衝開,畢竟沒了蕭戾的控製,我倒可輕鬆的解開我的穴道,解開那琵琶骨的束縛,可以說,我的肉身還有那部分的靈魂,現在正在來的路上,當那肉身與我完整的融合在一塊,那我才是真正完整的一個人。到那時候,我便要你,還有你們,這天際,都與我陪葬!”東皇太一對姬晨陰狠的說道。


    “也就是說,你現在的肉身,隻是你從塑的肉身了。”姬晨對東皇太一道。


    東皇太一點了點頭,並沒有否認:“可以這麽說,是我永滅世黑蓮的一片花瓣,幻化而成的肉身。”太一看了一眼姬晨,對姬晨道:“好了,你該知道的也已經知道了,現在,我便送你歸西。”說著,東皇太一揮起一掌,便向姬晨打去。


    “小心!”東皇太一向姬晨而去,赤蛺仙子小蝶連忙擋在了姬晨的跟前,隻聽見砰一聲!那東皇太一一掌直打在了小蝶的身上,直震碎了小蝶的心脈。


    “小蝶!”姬晨看著眼前,難以置信,當姬晨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姬晨用手托著赤蛺仙子的身軀,眼眶已經被淚水打濕了,滴答滴答,淚水不斷的低落到赤蛺仙子的身上,心中竟是無比的痛苦。東皇太一正要在次襲擊姬晨的時候,被五鬼給擋住了,此刻,不僅來了五鬼,還有枉死城的城主司天昭聖大帝丹靈子,丹靈子因要事處理,最終發現,還是來晚了,看到小蝶死後,心中不由感傷起來。


    “我自知......自知天機不可泄露,卻......卻扔泄露了天機,那天機鏡,本就抽取了我所有的壽命,今日......今日之死,也......也是理所當然。隻是,我沒想到怎麽快,我多麽想和你,和你無憂無慮......無憂無慮的,找一個無人打擾的山澗安......安居......。”說到這裏,赤蛺仙子湧出一口血。


    “你不要說了,我幫你運功療傷。”姬晨眼角的淚,止不住的流出,姬晨想要幫赤蛺仙子療傷,卻被赤蛺仙子給製止住了。


    赤蛺仙子搖了搖頭,道:“不......不用了,我自知大限將至,你是鬼帝,又豈能不知......不知,不要,不要在自欺欺人了。”


    “小蝶,你聽我說,我......。”姬晨還沒剛說,被赤蛺仙子給搶先了,生怕自己的話沒說完,便氣絕當場,赤蛺仙子對姬晨道:“我喜歡你,能不能親口聽你說一句,我愛你,或者......或者在彈奏一曲,一曲......攝魂......攝魂曲?臨死.....臨死我也心安了。”赤蛺仙子對姬晨道。


    “我愛你,我愛你,赤蛺仙子,我愛你,我不允許你死,聽到沒有,你還沒聽到我給你吹奏攝魂曲,你不能死!我不允許你死!”姬晨對赤蛺仙子道。


    聽到姬晨說了那句我愛你後,赤蛺仙子知道,此生在無悔,不由露出了一絲微笑,手緩緩的想要摸著那姬晨俊俏的臉頰,赤蛺仙子對姬晨道:“若有輪回,定不負卿!”手沒沒有摸到姬晨那俊俏的臉頰,便無力的落下。


    “小蝶!”姬晨抓住了赤蛺仙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龐,此刻,姬晨在發現已經晚了,此刻,姬晨的心,比被萬劍刺過還要疼痛,如果可以,姬晨倒真想平凡一世,不再理會這人間的生老病死,不在理會這三界的六道輪回,所有的責任,所有的擔當,都不如陪伴眼前之人一聲廝守。


    “我這一世,自問對的起三界,對得起萬靈,但唯一對不起的,卻隻有你一人,你說你喜歡攝魂曲,我便吹那攝魂曲與你。”姬晨拿起了六道輪生笛,那六道輪生笛竟憑空漂浮了起來,姬晨單手吹奏起了那攝魂曲,雖然生前的遺願無法完成,死後,便要滿足於她。


    當吹完攝魂曲後,赤蛺仙子的身體化作一隻隻形色各異的蝴蝶,揮動著翅膀,向著八方散去,有一蝴蝶,落在了姬晨的手指指上,煽動了幾下翅膀,姬晨看著那一隻隻蝴蝶離去的背影,不由落下了淚,姬晨對落在自己手指間的蝴蝶,說道:“等著我,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到時候,你我永不分離!”說著,揮動了手,那最後一隻蝴蝶也飛走了,唯一留下的,隻有那空蕩的天機鏡。


    姬晨拿起天機鏡後,收入袖中,望著天空,丹靈子,五鬼與之那東皇太一周旋,此刻,姬晨瘋了一般,向東皇太一而來,哪怕力竭身死,也要與那東皇太一打鬥一番,絕不能讓赤蛺仙子白白的為自己擋下那一掌。


    “東皇太一,拿命來!”姬晨幻出六道輪生笛,六道輪生笛盤旋在天空之上,隨著姬晨的手指揮動,憑借著姬晨的真氣,自己便在那裏吹奏著攝魂曲,這攝魂曲的力量比以往要強盛許多,那音律之中,帶著一點孤獨,帶著一種悲傷,此刻的姬晨仿佛有所參透,也因為小蝶的死,姬晨才頓悟,把所有的痛苦悲傷融入這攝魂曲中,演化成了另外一種音律,此音律比之攝魂之音,更令人暗自神傷。


    “好厲害的音律。”東皇太一不敢小瞧,封住自己聽穴,以防止那音律穿入自己耳朵,從而擾亂自己的思緒。


    “這首笛音,我稱之為黯然銷魂曲。”姬晨晃了晃手指,便看那六道輪生笛在空中,憑借姬晨的真氣,獨自演奏起來,那音律化作了兩隻惡鬼,紛紛向著東皇太一的左右耳朵而去,那兩隻惡鬼手持利刃,已經穿入了太一的耳朵,奈何太一的聽穴封死,如同在耳朵裏麵關上了兩道鐵門,即使那兩隻惡鬼砸門,也打不開東皇太一的耳室。


    姬晨看了一眼東皇太一,冷聲道:“竟然封閉聽穴!”那音律進不了太一的耳朵,著實的讓姬晨感到厭煩,心想此處,倒也沒有什麽辦法,畢竟六道輪生笛便是這般,一旦被敵人封住了聽穴,這六道輪生笛便起不到任何作用,眼下笛子不能用,便隻有動用小蝶的天機鏡了,想到這裏,姬晨便拿出了天機鏡,運用仙法,一道光從天機鏡直射向那東皇太一。


    “哼,雕蟲小技!”東皇太一向姬晨而來,那天機鏡的光芒一下子便被東皇太一給壓製了下來,東皇太一甩開周圍那些煩人的蒼蠅,向姬晨而去,對那姬晨道:“北陰豐都大帝,你真以為,相同的招式,還能對我使第二遍嗎?”


    而在東皇太一的上空,離那九霄還差一重天際之處,那困住炎舞的避火罩,已經快要被那金烏的烈焰所融化,那一重重的烈焰,那股股的熱量,從避火罩向四周而去,轟隆隆,極為耀眼奪目,眾神都露出了驚訝之色,沒出片刻,避火罩一聲巨響,爆炸成了一片片,如同冰雹一般,向著那人間灑下。


    四目星君倉頡,難以置信的想象著,著金烏,竟如此強悍,僅靠那避火罩都不能將他困住,金烏脫得避火罩的囚困,揮動翅膀,一聲鳴叫,周圍便又起來烈焰,


    金池聖母對鳳瑤仙子道:“眼下金烏,我們都沒有辦法將其勸伏,隻有你,才能恢複他的理智,你既然選擇了他,此事,我便不在多管,希望他不要辜負了我的椹果之力。”見金烏如此強悍,金池聖母絲毫不在意,直接將此事交於鳳瑤仙子處理。


    “多謝金池聖母成全。”在這,鳳瑤仙子也不在稱呼金池聖母為師尊了,因為至此時此刻,鳳瑤仙子與瑤池在無任何關係,鳳瑤仙子說完,便向金烏而去。


    四目星君倉頡向金池聖母詢問道:“金池聖母,我自知曉那鳳瑤仙子的手段,可是,即使鳳瑤仙子在有手段,麵對化作金烏的炎舞,也絕不會是敵手的,讓她去,恐怕凶險啊。”


    “這就是她的宿命,我本想改變她的結局,奈何終究不可,既如此,倒不如相信與她,更何況,如今化作金烏的炎舞,也並非你我所能抗衡,眼下隻有喚醒那炎舞的意識,而能喚醒炎舞的,眼下隻有鳳瑤了。”金池聖母對四目星君道。


    “哎!一個炎舞,一個太一,帝俊門下,這兩人還真沒一個讓人省心的。”四目星君倉頡捋了捋胡須,對金池聖母道:“天命不可違,一切盡隨天道吧。”


    “之鬥,天權之爭,最終釋去的,便是心中的那份厄運。”金池聖母對四目星君倉頡道。


    “萬物之中,有陽必有陰,陰因必有果,有善必有惡,這便是恒古不變的道理。”青華大帝對金池聖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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