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金烏揮動翅膀,狂吼不斷,眼眸之中,火瞳幻目一張,樣貌極為可猙,一副唯我獨尊,不可一世的模樣,仿佛要將那眾神踩在腳下,都要拜服與他,好像他便是這世界的主宰,便是這世界的帝王主宰一樣。


    “炎舞,給我醒悟過來!”鳳瑤揮動雪花六壬劍,直向金烏揮斬而去,轟隆!金烏噴出火焰,直迎擊鳳瑤而來,那火焰杯鳳瑤一劍劈開,直挑那金烏的臉龐,留下了一道血印,而那沾染了金烏血液的雪花六壬劍,被那血液燃燒的通紅,散溢著濃濃的蒸汽。


    鳳瑤對著金烏吼道:“炎舞,憑什麽,憑什麽一次次,你把握忘記,憑什麽一次次,我為你擔憂,你以為你是誰?這麽高貴的鳳凰,倒追你這隻烏鴉,你有什麽資格不努力,你又憑什麽不一次次把握忘卻?剛快恢複你的理智,別讓我瞧不起你!”


    金烏呆了一下,腦海中仿佛出現了很多的畫麵,一瞬間,腦袋嗡嗡作響,頭痛欲裂的快要炸開一般,頃刻間,金烏美心處一道火焰圖騰大盛,眼睛化為血紅之色,揮動那翅膀之間,周身烈焰,便將那鳳瑤給包裹在了層層火牆之中。


    “炎舞,與其這般窩囊的把你殺了,倒不如你振作起來,哪怕我死,又有何懼!”鳳瑤對那金烏喊道:“炎舞,記住,我欠你的,我早已還清,而你欠我的,還沒有還清,在沒有還清所有所有的情債之前,我不允許你有事,你虧欠我的太多太多。”


    “嗚......。”金烏看著眼前熟悉的女子,一下子停頓了下來,不知為什麽,此刻的心比受那火焰焚噬還要痛苦,金烏想要掙脫,仿佛冥冥之中有道牢籠,將自身困住一般,所有的記憶,眼前之人的記憶,竟仿佛有一道牆一般,硬生生的給堵住了,不讓自己靠近,一靠近,頭仿佛要炸裂一般。


    金烏看著鳳瑤,留落了兩行淚,那淚也被自身的熱度化為了滾燙的沸水。


    “看來你是要記起來了。”鳳瑤對金烏露出一絲微笑,道:“炎舞,此番如果你能記得,那便不要在被自己打敗,我雖不能感受那毒火噬心之苦,但卻卻嚐試過情傷之痛,動情之苦,我想,應該差不多少吧,如果你能清醒過來,那毒火之痛,我便替你分擔,又當如何?”


    不能,不能,金烏痛苦的撞著那道封閉了自己記憶的那堵牆,腦海中,一片片的禁錮,逐漸的,越來越清晰,金烏忍著痛苦,看著眼前之人,加上鳳瑤不斷的呼喚著炎舞的神識,一個鎖模模糊糊的碎裂開,那鎖住炎舞記憶的牆,瞬間被撞的粉碎,關於鳳瑤的記憶,不斷的湧入那金烏的腦海,從相遇相知,一吻定情,愛恨情仇,有過欺騙,有過束縛,有過門派門規,門地之見,飲過動情水,又為愛喝過忘情水,行過夫妻之禮,有過夫妻之實,生與兩個女兒,眼前之人,正是自己一生所愛,不離不棄的妻子鳳瑤。


    “我記起來了,我記得來了,我什麽都記起來了!”金烏開口說了人言,正是那炎舞的聲音,鳳瑤聽到這裏,心頓時一寬,再多的眼淚,在多的心酸都是值得的。


    “鳳瑤,眼前的事情,我都記得了。”金烏對鳳瑤道。


    鳳瑤向金烏問道:“你......你不怪我以前那般對你嗎?”


    “是我搶占了你的身子,若說責怪,我還怕你責怪與我呢?再說了,你我有了夫妻之實,又行了夫妻之禮,此番,你以是我炎舞的夫人,我對你的虧欠,遠遠超過了你虧欠我的。”金烏對鳳瑤道。


    “夫君。”鳳瑤聽到金烏之言,感動的落下了淚,此時,在苦在心酸,鳳瑤都覺得是值得的。


    “夫人,且上我背上來,今日,你我二人一起挫敗那東皇太一,”化作金烏的炎舞,對那鳳瑤道。


    鳳瑤踩著金烏的背,向那東皇太一而來,此刻,東皇太一正想殺了姬晨,卻不想,又一次被人給打擾,東皇太一心中這個氣啊,可是卻又無可奈何,畢竟這煩人的蒼蠅那麽多,即使你驅趕,也驅趕不走,鳳瑤手中雪花六壬劍,一化為六,直刺與東皇太一,東皇太一正以手掌相迎擊,誰料想,鳳瑤腳下,金烏一口烈火噴射而來,逼的那東皇太一連連閃避,幾縷發絲,已聞到了燒焦的味道。


    “炎舞,你我單打獨鬥如何?”東皇太一對那化作金烏的炎舞道:“何必玩那以多欺少的把戲?”


    “炎舞,莫要理他,他此刻隻是在拖延時間,他的另一處身軀靈魂已在來的路上,到時候他若融合一塊,在加之那滅世黑蓮的力量,到時候,將會更加難以對付。”姬晨對化作金烏的炎舞道。


    那金烏沒有理會姬晨的勸阻,揮動幾下翅膀,幻化成了人形,手持如意神針鐵,來到了東皇太一的麵前,對東皇太一道:“我與你單打獨鬥,又有何不可。”


    “夫君,且末意氣用事,對付這種人,沒必要逞一時之能。”鳳瑤對炎舞道。


    炎舞對鳳瑤道:“夫人且放心,那焚世火蓮的力量,我已掌控自如,我自相信,那東皇太一非我敵手。”


    “夫君。”鳳瑤看了一眼炎舞,那眼神如此堅定,知道炎舞一但做了決定,那便不會有更改的餘地,與其與炎舞多言,倒不如,看著炎舞,在關鍵時刻,也好幫助炎舞對付那東皇太一。鳳瑤知道勸不住炎舞,便點了點頭,道:“那好,夫君,你多加小心。”


    炎舞走向前去,拿如意神針鐵指著東皇太一道:“東皇太一我接受你的挑戰!”


    二人揮動翅膀,立與空中,炎舞手持如意神針鐵,與那赤手空拳的東皇太一大戰了百餘十回合,是也不讓誰,二人都沒有落與下風,雙方爭鬥,當真是風雲變幻,地動山搖,雷電交加,天昏地暗。炎舞周身烈火,太一渾身黑煙,赤與黑,相爭相鬥。


    眾神看著這二人拚鬥,並沒有上去幫忙,太一越戰越驚,如炎舞這般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同樣的,炎舞也是如此,炎舞知道,太一的手段,心計,加之本身的修為,在天界之上,根本就是少之又少,而此刻,太一謀反,卻都是因為蕭戾沉不住氣,莫不然,太一也不會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了。


    炎舞越戰越勇,太一越戰越凶,二人交鋒,當真是炎舞持久為敗,也不過是落得手持兵刃之功,如赤手空拳與太一交戰,卻未必是這種僵持不下的局麵。


    “傲天訣!”太一施展傲天訣與那炎舞爭鬥,炎舞感受的出,太一所施展的傲天決,比那玉皇天尊還要強悍,可以先帝昊天所媲美,當然其實力修為也不遜色於戰神刑天。


    炎舞卻不敢小瞧,不敢硬接,便隻有閃身躲開,太一的身法詭異莫測,招招陰險多詐,更甚刁鑽古怪,與昊天的傲天訣有所不同,昊天與玉皇天尊施展的是剛勁,混元雄厚,所出的招數都以猛而發,而眼前的傲天訣,全部更改了,雖然招式形式一樣,但卻暗中多了陰險刁鑽的古怪手法,簡直讓炎舞防不勝防。


    炎舞沒防備,被太一襲了一掌,卻見那太一冷笑一聲,炎舞卻不小瞧,體內燃氣十陽真氣,直衝體外,炎舞催動禦火訣,在看,炎舞雙眼之中直冒烈焰,一個閃步,瞬間飛到了太一的背後,甩手之間,便是一記烈焰,直抽中那太一,太一背後被烈火灼傷,當真是火辣辣的疼,太一沒來及痛,緊接著又是一記暗棍,炎舞手持如意神針鐵狠狠的砸下,若非太一閃躲及時,恐怕要受那重傷,太一暗呼一聲好險,差點被那如意神針鐵給打中,緊接著,二人又打了幾十回合,分分合,合合分,依舊那般難分高低。


    二人互相看著對方,二人卻都能聽出彼此的心跳,還有那喘息之聲,可見,對方如自己一樣,都已使出了看家的本領,卻都沒能耐將對方折福,想到此處,太一又先動了手,施展傲天訣,體內真氣幻化為龍形,周圍又升起騰騰黑煙,太一體內真氣本就煞氣逼人,仿佛這世間的煞氣,都聚集在太一體內一般,使不完的戾煞,炎舞生怕把那些煞氣打落人間,把一個個好人染昏了右腦,化作凶神惡煞,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把一批批瑞獸染紅了獠牙,變成了凶猛慘暴的猛獸,把一顆顆救命藥草染成了殺人毒蔓,為此,炎舞應付起來,又不得不小心行事起來。


    他們八重天打落到了一重天,在重一重天打到了八重天,從北銀河打到了弱水畔,從斬神台打到了五嶽山,一路打鬥,經曆了寒冬酷暑,從天上一路打到人間,在從人間打到豐都鬼城,地獄之中,眾多惡鬼也受到了牽連,二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又從豐都鬼城一路打到東海龍宮,便連東海龍王都感到束手無策,棄了那水晶宮,化龍而逃,一條條魚蟹,一隻隻蝦貝緊隨其後。


    “炎舞,在水中,你法力受限,不是我的敵手。”接著,太一晃動手臂,使那傲天訣,引得東海之水,四方而氣,向著九州而去,東海之水百丈之高,瞬間淹沒了陳塘關還有那關外的一處金山,一瞬間,關外山中房屋盡數被衝毀,周圍人畜,淹死的淹死,逃走的逃走,苦不堪言。


    直出水麵後,炎舞才知道,太一竟晃起東海之水,禍害四方,心中不由惱火,手持如意神針鐵,幻化萬道金光,長二丈餘,直拋入東海,插入東海海底之心,頓時間,便平了東海之禍水。太一沒想到,為了這人間螻蟻,炎舞竟拋棄了自己的隨身兵器,不過太一倒可得自在,沒有兵器在手的炎舞,就如同沒有爪牙的老虎一般。


    “炎舞,我沒想到,你竟用兵刃定住了東海,不過沒了兵刃的你,如今也不足畏懼了。”太一對那炎舞笑道。


    炎舞對太一的道:“等除了你這禍害,我在施法平了東海之禍,至於那如意神針鐵,先放在東海即可,還有一點......。”炎舞抬起頭,眼中冒出濃濃烈焰,對太一厲聲道:“即便丟了兵刃,我一樣可以對付你。”揮動翅膀,炎舞向太一而去,拳頭化作一股股火焰,向太一狠狠的砸去,轟隆!轟隆!如同雷聲一般,而太一招招接著,若非周身的黑煙護著,身上不知被灼傷幾回了。


    “雖然是拔掉爪牙的老虎,但這老虎依舊不可小瞧。”太一一時間招架不住,硬生生挨了幾拳,撲通!落入了東海之中,炎舞在這東海海麵之上,由於如意神針鐵的緣故,這海麵上一片的寧靜,一點波浪都沒有,炎舞揮動翅膀,腳踏著湖麵,感受著四周的波動,突然,炎舞揮動一拳,向海麵砸去,便看到,剛出了水麵的太一,硬生生挨了炎舞一拳,這一拳打入海麵,散出一道道水蒸氣,而太一的臉,已被那蒸汽灼傷。


    太一發了怒,衝出了東海,與炎舞拳腳相爭,漸漸的,太一落了下風,而那炎舞確實步步占入上風,打的太一嘴角溢出鮮血,太一揮動身後翅膀,化作一條小魚落與水中,炎舞化作一條大魚,直追太一而去。


    海洋中到處都是魚,太一化作的小魚混入魚群,卻難以分辨,炎舞幻化的大魚幻瞳一睜,直向太一化作的小魚兒去,打散了魚群,眼看便要將那小魚吸入口中,卻不想小魚搖身一變,幻化成了一條海蛇,纏在了那大魚身上,張口就要咬,而大魚化作了鯊魚,海蛇化作了蛟龍,鯊魚又幻化成了龍,與蛟龍糾纏在了一塊,蛟龍不敵化作烏賊噴了墨,逃出了水麵,巨龍出了水麵,卻看見烏賊化作了大鵬,欲啄那龍的眼,龍咆哮一聲,直衝大鵬而去,一鳥一龍,糾纏在了一起,從東海又打到了天上,東皇太一見炎舞百般糾纏,不得不使出了法天象地,身體化作了萬丈之高,頭如泰山,腰如峻嶺,而眼前炎舞,如螻蟻一樣渺小,太一用手抓,直將那炎舞抓入手掌之中。


    太一將周身煞氣逼入那手掌之中,卻不想背後竟有人拍了拍自己,太一轉了轉身子,卻發現,炎舞竟與自己一般,竟也使了那法天相地神通,在看看自己手掌,在那遙望無際的手掌裏,竟漂浮著一個紅色的羽毛。


    當太一沒注意的時候,一個大腳直接將太一踩在了腳底,至今的蹂躪,原來炎舞已經化作比自己還要龐大的身軀,太一此刻變成了穿山甲,遁入了地下,早已經逃之夭夭,此刻天際之上,一道金光直射與地麵,便聽那天際之上,傳出姬晨的聲音:“炎舞,太一化作穿山甲早已逃走,我已用天機鏡將他罩住,此刻,眾神沒能攔截另一個太一,現在兩個太一正要相遇融合,我來幫你。”


    “不用你幫忙!”炎舞幻化了原來的大小,揮動翅膀向著天機鏡照射的地方而去。此刻間,幻化成穿山甲的太一與另一個太一相互在了一起,,後來的那個太一對著一個太一道:“被眼前這小子修理成這樣,你真是我的體內的一部分靈魂嗎?我都有些懷疑了。”


    “少廢話,誰讓你來的。”第一個太一對後來的太一道。


    後來的太一道:“我來自然是要幫你的了,來吧,把我的魂魄還給我吧,隻有融合了,我們才是完整的太一不是嗎?”


    “你這個廢物,還敢跟我說完整,若不是我,你還被蕭戾鎖著琵琶骨呢?若不是你的疏忽,蕭戾也不會有機可乘,此番我成為神帝的計劃,也不會落空。”第一個太一對後來的太一道。


    後來的太一道:“哦,你是說責任怪我嗎?”


    “難道不是嗎?”第一個太一道。


    後來的太一冷冷的看著第一個太一:“別忘了,如果不是我分離的你,我們都會被蕭戾給迫害,沒想到,你竟有了自己的意識,忘了了我這個主意識了嗎?別忘了,我們本來是一個人,如果不合體的話,你永遠都無法戰勝那炎舞。”


    “哈哈......現在你是你,我是我,如果不是因為我殺了你,我也會死,我他媽早你把你殺了。”第一個太一對後來的太一道。


    後來的太一冷冷的對第一個太一道:“曾經,那蕭戾也是這麽說的,最終不是被我們算計死了,而你,其實也在我的計劃之中,我卻沒想到千算萬算,自己分離出去的魂魄,也會背叛自己,還竟然有了自己的意識,當真是有趣。”


    “若說融合,我倒有一個好主意。”第一個太一貪婪的看著後來的太一。


    後來的太一道:“你是想占據我的身體,吞噬我的意識是嗎?”


    “想融合還不簡單,我可以成全你,隻要你被我吞噬,我們就是完完整整的一個人,到時候,我便可以登上那神帝之位,哈哈哈......。”第一個太一對後來的太一道。


    後來的太一冷冷的道:“看來,我難逃一死了。”


    “你覺得呢?”說著第一個太一便向後來的太一撲去,二人瞬間轉化為一體,隻不過,兩人的意識在同一個身軀中相互的爭鬥,突然間,這融合的身軀多出了一個頭顱,現在的太一竟是兩個頭顱,而兩個頭顱竟有著兩個意識,誰也不服與誰,二人都想把對方給吞噬。


    “你的身體是我的,魂魄也是我給你的,你竟向吞噬與我。”後來的太一對第一個太一道。


    第一個太一道:“你現在還有什麽修為可言,被蕭戾害的那麽慘,最後還不是靠我這個,被你分離出去的魂魄?”


    “說我沒用,當真可笑,若不是你這麽早的被揭穿,我又怎會趕來,你與蕭戾一般,都是沒用的廢物,當然,也不能說你無用,其實你還是有一些用處的。”後來的太一對第一個太一道。


    第一個太一向後來的太一問道:“什麽用處?”


    “用處就是,為我增加功力!”右手間,太一幻化出了一柄小刀直插自己胸口,頓時,鮮血湧出體外。


    “聚魂刀!不!”第一個太一意識越來越模糊,漸漸的意識被後來的太一吞噬,第一個太一的魂魄已經完全融合到了後來的太一的體內,此刻,太一的兩顆頭顱又幻化成了一顆,太一望了望自己腳下,三個影子聚集為一個影子,而那一個影子所以的力量又聚集到了太一的體內,此刻,太一渾身散發著濃濃黑氣,渾身有著使不完的力量,太一拔掉身上的聚魂刀,扔在地上,濃濃的黑煙隨著自己的怒吼,不斷的升騰著,而他一也不斷的擴大著自己的身軀


    一聲聲咆哮,太一周身黑煙千丈,整個大地顫抖了幾下,地麵石頭碎裂坍塌,太一蹲下身子,捏起來一隻正要逃跑的大象,放入了嘴中,百獸逃竄,都不願當太一的晚餐,鬼知道太一的血盆大口,能吞下多少生靈,而太一揮動翅膀,便飛到了那些飛禽走獸的麵前,手一抓,什麽才狼虎豹,什麽牛鬼蛇神,盡數的被太一吞如腹中,吃了不知多少的生靈,殘害了不知多少的生靈,太一才算吃飽。


    吃飽後的太一,幻化成了原來的大小,正要走的時候,天上一處處火焰,已經向太一襲擊而來,轟隆隆,而太一一隻手,竟擋下了所有的攻擊,便間黑影一閃,炎舞卻看不見太一的蹤跡,當炎舞反應過來的時候,太一已經來到了炎舞的麵前,一腳將炎舞踢入了地麵,炎舞翻了個跟鬥,揮動翅膀,半膝落與地麵,抬著頭,看著天空揮動翅膀的太一,冷聲的對太一道:“你竟然融合了。”


    “沒錯,我現在已是一個完整的太一了,你是否還要與我爭鬥下去呢?”太一向炎舞問道。


    “那又如何?即使我真打不過你,在這三界之中,你還真以為你是無敵的不成?你一樣逃不了天命天規的懲罰。”炎舞對太一道:“太一,自你萬般算計之後,你的命運已經被寫好了,你是逆不了天,改不了命的。”


    “想用激將法惹我生氣,不過這招對我沒用。”太一對炎舞道。


    炎舞露出一絲微笑:“你怎麽就知道沒用呢?”


    “因為你說的對,隻是我不會生氣。”太一對炎舞道。


    “那好,我便在說一遍,太一,你此番眾叛親離,我師門也因你而蒙羞,即使你能成功,你有什麽臉麵,麵對我師尊師母?他們也會因為你,一輩子抬不起頭。”炎舞對太一道。


    “太一,你曾經有機會霸占神帝之位,但你卻放棄了,我知道,你不想背負弑君奪位的壞名聲,那樣,你知道師尊,師母會抬不起頭,你想證明給師尊師母看,你不是靠弑君而奪得神帝之位的,可你的卑劣手段,又與弑君又什麽區別?而現在,你以兵敗,便直接攻打天界,這不算弑君是什麽?”炎舞對太一道。


    “炎舞,你給我住口!”太一對炎舞怒吼道。


    “怎麽,我說錯了嗎?”炎舞向太一問道。


    “我確實不想弑君,也不想以亂臣賊子的身份,迫使少昊退位,但眼下局勢,我卻不得不這般做,因為,我敗了,會落得不仁不忠不孝不義的名聲,如果我成功了,不僅能成為神帝,而且世人便是知道我的手段,也不會提起,因為勝利者可以改寫曆史,而你炎舞,畢竟會成為曆史的犧牲者。”太一對炎舞道。


    “你錯了,名聲不是靠那些虛情假意累計而來的,名聲是靠著你真情幫助的人,他們的感激之心累計而來的,沒錯,勝利者可以改寫曆史,但那些曆史終究被推翻,被虛情假意掩蓋住的曆史,不會長久,隻有靠著人心累計的曆史,才會長存,你這些虛詞,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炎舞指著太一道:“而你,永遠活在別人的虛情假意之中,你不相信任何人,任何人也不會相信你,不過,至少你感覺慶幸的是,至少,師尊師母不會對你虛情假意,因為他們是你的父母。”


    太一落下了一滴淚,咬了咬唇,對著炎舞道:“口才不錯,可惜,你是帝俊的徒弟,所以,我留不得你。”太一不敢在聽炎舞說話,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受炎舞的蠱惑,什麽真情,什麽親情,隻有權力才是一切,這些年,隻有無盡的權謀才促使著自己成長,自己生存,如果此番這件事也斷了,那麽,自己便什麽也沒有了。


    一道黑影在炎舞麵前一閃,炎舞腳步一晃動,本來太一想在炎舞背後襲擊的,結果炎舞來到了太一的背後,當炎舞消失在太一視線的時候,太一轉過身軀,正好,炎舞一拳打了下來,轟隆!直打了一個深深的凹坑,那凹坑深不見底,卻有水源源源不斷的冒出。


    一條水聚集形成了一條龍,從凹坑中飛了出來,直迎炎舞而去,炎舞被那水柱潑了一身,卻看見太一抓了抓手,水柱幻化成了一絲絲小水條,那小水條幻化成繩子,將炎舞捆綁了起來。


    “水做的繩子,有趣。”炎舞揮動周身火焰,想要將那繩子蒸幹,卻不想,那繩子竟化作了冰,那一片片冰欲要割傷或者刺穿炎舞的皮膚,炎舞知道,如果讓著冰鎖了琵琶骨,那便任由太一宰割了,不敢怠慢,連忙催動周身火焰,將那水繩冰繩燒了個幹淨,而這時太一已經趕了過來,又與炎舞交上了手,陸陸續續,不給炎舞絲毫反擊的機會。


    太一抬腿一腳甩出,炎舞直被踢到地麵,炎舞拔出了羽毛,幻化出了五弦瑟,五弦瑟一共五根弦,以五行而排列,聲音又低至高,每彈奏一弦,卻都能引發五行之力,其中那個音弦彈奏的多者,卻又能五行相融合,也就是五行相生,如果對方來破此招,可動用五行相克之力,炎舞拿出五弦瑟彈奏了一曲,直襲太一而去。


    “金生水!三撥一挑二陰陽,五彈四奏且八荒,一輕五重六方道,二低三高衍四象......。”炎舞一曲竟生出水來,從地麵凸起四麵水牆,將太一困與其中,那水牆四麵皆三角形搭建,上空的頂尖四麵相結合,守的死死的。


    太一被困水牆之中,心中異常憤怒,想要衝出,卻不想水牆如同迷宮一般,衝出去,依舊是水牆,仿佛那水牆無窮無盡一般,無論是向上,無論是向下,無論是向左,無論是向右,穿過一道道牆,竟還有一道道牆。


    “水幻陣。”太一立醒悟了過來,心想,難怪自己走不出去,這水幻陣,是以金光陣演化而來,這水是由金而來,金生水後,受陽光折射而成幻影,其中假假真真,真假難辨,而真的水牆,相衝相折,來來回回,形成了九方,也就是說自己身處一個三角之中,每一處三角皆有一麵三角,四麵三角處,又有四麵,小三角裏麵又有大三角,大三角中又有一處更大的三角,其水幻陣,不算陽光折射的虛假,一共三十六個麵,而每一麵的空間,腳踩著的都不一定是地麵的方向,說不定腳踩著上方的地方才是地麵,說不定腳踩著左邊才是地,也說不定,現在踩著的地方是天,而自己處於倒立之中。


    太一思考了一會,如果衝,一輩子也衝不出這水幻陣,如果這般來來回回的繞彎子,即使千年萬年也別想從這裏衝出去,太一撓了撓頭,分了一個身,心想,不就有三十六個麵嗎?太一分了三十六個分身,向著四走飛去,而自己則在這裏坐享其成,沒一會的功夫,便找到了出口,一麵腳踩著上方,一麵腳踩著左邊,一麵腳踩著南,一麵腳踩著下方,總之,在自己分身的帶領下,太一飛出了水幻陣。


    炎舞看著天空的太一,似乎並不在意,又彈奏起了五弦瑟,便看到水幻陣中的水牆突然散開,聚集成了一個美少女,美少女一把摟住了太一,太一一拳打透了美少女,不過那美少女一點事都沒有,畢竟這女人是水做的,即使身體有什麽損傷,瞬間便又能愈合,而似乎,太一的拳頭對著美少女沒什麽用處,而這美少女卻能死死的抱住太一,這讓太一有些惱火。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倒不如放下憂愁,享受一番。”那水聚集而成的美少女,用那甜美的聲音,迷惑著東皇太一。


    “此等妖術,安能迷惑的了我?”太一扣住了那水妖的喉嚨,就如捏住了水一般,瞬間,又聚集在了一起,而那身體的水珠,一點也沒有撒出。


    “如此這般,當真不好,倒不如,應了你心中的想法。”那水妖繼續迷惑著太一。


    太一根本不為所動,似乎已經惱怒了,對著那水妖道:“你這妖怪,竟想迷惑與我,那我便吞噬了你!”


    炎舞暗感不妙,正要止瑟,為時以晚,水妖盡數被太一吞噬的幹淨,沒留下一滴水,這太一當真不懂得風情風趣,這一水化作的女子,是那般美麗,竟也下此毒手,可以說,太一已經沒有了人性。太一對炎舞道:“炎舞,現在我沒空陪你玩耍了。”說著,便要向九重天飛出。


    “不好!”炎舞拍了拍腦袋,不由怪自己真實糊塗,竟中了太一的緩兵之計,他明著跟自己打,實則是分離的靈魂還沒融合在一塊,而自己傻傻的陪著他將靈魂融合,想到這裏,炎舞頗為後悔,便去追趕太一。


    太一融合完成後,哪裏還理會炎舞,直接飛上天際,直奔著那盛開在天際的滅世黑蓮,見眾神都在抵製著滅世黑蓮的生長,太一一道黑光射入滅世黑蓮,震的四方神靈,退卻百裏,太一站著那滅世黑蓮之中,手一揮,將滅世黑蓮收入體內。


    “就憑你們,也想對抗這滅世黑蓮,當真是不知死活!”太一對著眾神道。


    金池聖母被惹怒了指著東皇太一道:“東皇太一,你找死!”


    “我是找死,有本事殺了我?別忘了,如果殺了我,昊天的那一縷地魂一消失,那麽神帝太一也會重這個時間上消失。”東皇太一對金池聖母道。


    少昊對著眾神道:“不用管我,看看這三界被太一禍害成什麽樣子了,難道神帝一人的命,可以抵的了這芸芸眾生不成?”少昊向眾神命令道:“殺了他。”


    “好感人。”太一看了一眼少昊,對眾神囂張的道:“即便少昊死了又當如何?別忘了,我體內可有你們無法對抗的滅世黑蓮,這黑蓮的滅世之力,你們誰是敵手?”


    “東皇太一!”少昊指著東皇太一,極是生氣。


    東皇太一沒有理會少昊,對著眾神喝道:“現在,各路天神,哪個願歸順我太一的,我若成神帝,定當不會虧待與他,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看著眾神左右議論紛紛,東皇太一知道,自己的計謀算是成功了。


    四目星君暗道,東皇太一這是擾亂軍心,此番,若讓眾神若是倒戈相向,恐怕後果不堪設想,便對著東皇太一道:“連自己影子還有自己靈魂都可以利用,死活不管的人,跟著你,今日不死,日後畢竟也不會落得什麽好下場。”


    說完,眾神眾天兵在一旁議論紛紛起來,看樣子正在想著四目星君所說的話。


    東皇太一看了一眼四目星君,對四目星君道:“好一個四目星君,當真是由一套。”


    “東皇太一,你的部下生死你都不管,如果跟你這種人賣命,我們還有好果子吃嗎?”四目星君雖然對東皇太一說的,也是提醒那些心有疑慮的人,鎮住那些人的心,莫要被東皇太一煽動了去,不過,四目星君完全是杞人憂天,過於擔心了。


    “既然如此,我便滅了少昊,看你們還怎麽囂張!”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東皇太一翅膀,直向神帝少昊而去。


    “拴天鏈!”隨著四目星君一聲令下,九重天處,撒下了一道道拴天鏈,直向東皇太一而去,東皇太一隨手一揮,幾道拴天鏈的碰撞聲,叮當作響,也有幾道纏再了太一的身上,被太一狠狠一拉,幾百幾千的兵將落入了凡塵,太一順著他們的力道,踩著他們的身軀,揮動著翅膀,向九重天闖來。


    “白羽童聽令。”少昊對白羽童道。


    “末將在!”白羽童走了出來。


    “你為先鋒,會他一會。”少昊對白羽童命令道。


    “末將領命。”白羽童得令後,腳踏冰火輪,手持鳳翅白羽鏜向太一衝來,直取太一眉心,太一揮動身後四翼,擋在了前麵,擋下了白羽童的一擊。


    “你這娃娃,還沒斷奶吧。”東皇太一向那白羽童嘲笑道。


    “亂臣賊子,受死!”緊接著又是一鏜向東皇太一刺去。


    “你這娃娃,一點力氣都沒有,還是回家吃奶去吧。”東皇太一兩手指捏住了鏜刃,對著那白羽童嘲笑道。


    白羽童瞬間臉紅了起來,不是羞的,而是被氣的,憤怒的白羽童甩出了腳下的冰火輪向東皇太一襲去,那冰火輪在東皇太一周身遊走,東皇太一眼睛晃了晃,卻不敢小瞧這一對輪子,兩個輪子冒著藍色的火焰,這火焰極為陰寒,又為冰火,此冰火不可小瞧,雖能灼傷皮膚,卻有能滲其心脾,後而身中寒毒。


    不過與東皇太一,這些都是小孩子的玩意,東皇太一沒空理會,兩手徒手抓住了那冰火輪,冰火輪中的藍色火焰,被太一周身黑氣所吞噬的幹淨,東皇太一隨手一甩,直接將冰火輪扔給了白羽童,白羽童沒防備,心中掛念著那千年修煉的冰火,竟被太一吞噬幹淨,並沒有發覺,太一扔給白羽童的力度,直接將白羽童打下天,這時候,炎舞正好趕了過來,直接將白羽童抱了起來,放置在了一旁。


    “你還真是糾纏不休啊。”東皇太一看著眼前的炎舞。


    炎舞對東皇太一道:“隻要你不死,我便不會饒你。”


    “我不知道天庭給了你多少好處?”東皇太一對炎舞很是不解道。


    “不是天庭,而是眾生。”炎舞對東皇太一道。


    “這芸芸眾生給了你多少好處?”東皇太一向炎舞問道。


    炎舞對東皇太一道:“像你這種人,你一輩子都不會明白,什麽是舍己為人,舍生取義的道理。”


    “看樣子,你要舍生取義咯?”東皇太一對炎舞道:“我最厭煩的就是你們這些白癡,說什麽為了黎民蒼生,說什麽為了三界祥和,腦子有病嗎?知道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才是生存與世的真理,你瞧瞧那些凡人,哪一個不是這般做法,這般想法?就為了那些人,值得嗎?”


    “沒有什麽值得不值得,隻有做或者不做,做了自己想做的,那便是值得,自己想做的而不能做,那便是不值得,就如現在的你一樣,不是嗎?”炎舞對東皇太一道。


    東皇太一對炎舞道:“我和你不一樣,我很聰明,讓眾生都臣服於我,而你,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笨蛋,卻讓自己都臣服於眾生。”


    炎舞不由得嘲笑道:“笨蛋有什麽不好,自少活的不那麽虛假,至少自己不用考慮太多,顧慮太多,至少我活著真誠,活的實在。而不像你,成天活在心計之中,算計之中,假設,如果你成功的當上了神帝,考慮這個,又考慮那個,整天活在猜忌之中,忙活那個,又忙活這個,我想知道,你感到自由嗎?”


    “隻有得到權利,才配擁有自由。”東皇太一對炎舞道。


    炎舞搖了搖頭,對東皇太一道:“我與你不同,我覺得,隻有放棄權利,才能獲得自由。”


    東皇太一對炎舞道:“有權利的人可以讓你不自由。”


    “是沒有權利的人,可以讓有權利的人沒有自由。”炎舞看了看天,對東皇太一道:“想自由的人,在哪裏都是自由,而那些沒有自由的人,卻都是那些放不下的人。”


    “你放的下嗎?”東皇太一向炎舞問道。


    炎舞對東皇太一道:“如果我放的下,那麽我相信很多人都會喪失自由。世界不是你一個人的,這世界是萬眾生靈的。”


    “那我就毀了這萬眾生靈。”東皇太一說完,便揮動翅膀,向九天飛去,炎舞也揮動翅膀,衝到了太一的前麵,並對著那東皇太一道:“我不會讓你得逞。”


    “閃開!”東皇太一甩了甩衣袖,一下子便將炎舞甩了出去,炎舞停頓在八重天的一朵白雲處,對著自己帶來的部下喊道:“誅仙四劍何在?”


    天空之上,秦琴,齊棋,蘇書,花畫四劍靈,分別化為誅仙劍,戮仙劍,陷仙劍和絕仙劍四柄,直向炎舞飛來,炎舞駕馭著誅仙四劍,直追東皇太一而去。


    嗖嗖嗖,四柄飛劍齊刷刷的向東皇太一殺來,若飛東皇太一躲得及時,恐怕自己非得被這四柄飛劍所傷,在看看那炎舞,駕馭著這四柄飛劍如此的揮動自如,當真讓人覺得可氣,不過氣歸氣,東皇太一卻與炎舞這般糾纏下去,揮動翅膀,想要甩開炎舞,卻發現怎麽甩,也難以甩開這種不要命招人煩的家夥。


    “既然你找死,那我便成全與你。”東皇太一手掌已出,用其修為催動體內滅世黑蓮,直向炎舞襲來,太一可不想亂用這滅世黑蓮,畢竟這滅世黑蓮的反噬之力太過強悍,更何況自己並沒有蕭戾這般傻,如今逼得這般沒有辦法,太一也隻能催動一次滅世黑蓮了。


    見東皇太一幻化出滅世黑蓮,炎舞倒不敢小瞧,此蓮有著滅世之力,無奈,炎舞忍受焚噬幻化出了焚世火蓮與之抗衡,畢竟隻有焚世火蓮才是那滅世黑蓮的克星,二人一赤一黑,一火一煙,相互抵抗著,說實話,東皇太一都有些後悔使用這蓮花了,這蓮花的反噬已經開始吞噬自己的心智了,同樣的,炎舞又何嚐不是,但是二人誰也不肯認輸,便這樣,一直僵持著。


    “眼下炎主形勢不了,如果他們這般僵持下去,恐怕是要拚個同歸於盡的結局啊。”葵陽先生對鬼道仙易冷道。


    鬼道仙點了點頭,對葵陽先生道:“眼下炎主落了下風,要不我們去支援一下。”


    “滅世黑蓮與焚世火蓮之力,非同小可,眼下,眾神都不敢小瞧,如果我們貿然前進,隻能是去送死。”葵陽先生對鬼道仙道。


    鬼道仙點了點頭,道:“卻是如此。”


    “難道我們眼看著師弟與那廝同歸於盡不成。”太初對著葵陽先生和鬼道仙道。


    “天庭不會不管的,他們知道,東皇太一的危害,而我們更不會做事不理的。”葵陽先生對著眾人道:“如果現在我們去幫炎主,其一,我們隻是累贅,自己送死不說,還要讓炎主分心,如炎主分了心,那情勢將會更加不利,其二,以後會落得以多欺少的名聲,有瞬我們炎帝部落的名聲與威望。”


    “眼下形勢不妙,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不成?”太初對葵陽先生道。


    葵陽先生對太初道:“眼下雖僵持著,但卻還沒有到生死一線的時候,別忘了,還有鳳瑤仙子,她才不會讓炎主陷入危險境地,如危險,她早就上去相幫了,而我們,在那一刻,幫助炎主也不遲。”


    “太初,讓你準備的東西可準備好了?”葵陽先生向太初問道。


    太初點了點頭,對葵陽先生道:“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好,再等一會,我們便可讓太一伏法。”葵陽先生對太初等人道。


    太初很是不解,對葵陽先生疑惑道:“你要用這些毒蜂國的毒蜂幹什麽?”


    “布陣。”葵陽先生看著遠處的炎舞與東皇太一,;捋了捋胡須道:“我要試一試,帝俊前輩授予我的陣法,是否真的有用。”


    “八荒八絕陣?”鬼道仙很好奇的看著葵陽先生。


    葵陽先生道:“八荒八絕陣!”


    “八荒八絕陣?”鬼道仙看了一眼葵陽先生,對葵陽先生道:“難道是以太陰星,太陽星為引,衍生,天覆,地載,風揚,雲垂,龍飛,虎翼,鳥翔,蛇蟠八絕。”


    “陰陽道,飛禽走獸皆如陣,萬獸其衍八絕生。飛禽以鳳凰為尊,守以太陰,走獸以麒麟為尊,守以太陽。麒麟滋生走獸,鳳凰孕育飛禽,鳳凰麒麟相合,衍生五靈水,火,風,雷土,五靈相生造就五蟲,蠃、鱗、毛、羽、昆。而那八絕中,卻又有四靈四凶,相克相融,其四靈為,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其四凶為,混沌,窮奇,饕餮,檮杌。此八獸為絕。其八絕之外,又有十二時,二十八宿,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其神獸,凶獸,八千八百八十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數,其各族種類不予重複。”葵陽先生對鬼道仙道。


    鳳瑤不忍炎舞受傷,便手持雪花六壬劍上前幫忙,直接將對持的二人分開,太一陰冷的看著鳳瑤,剛才若不是反應及時,恐怕便要被鳳瑤給斬殺。鳳瑤看著炎舞,對炎舞道:“夫君,我其實也不願阻你決鬥,但眼下,你強行催動體內業火,我卻擔憂你恐有不測。”


    炎舞點了點頭,對鳳瑤道:“我明白,眼下,太一有滅世黑蓮相住,我卻不想讓你們插入其中,畢竟,滅世黑蓮的力量太過強大。”


    “你們兩個聊夠了沒有!傲天訣!”太一正欲向炎舞與鳳瑤動手,便看到一群群毒蜂向自己襲擊而來,太一轉了轉頭,那一群群毒蜂,正是太初葫蘆裏麵飛出來的,太一暗罵一聲,可惡的黑熊,煙霧一撒,眾多毒蜂盡被那煙霧吞噬殆盡,毒蜂見煙霧襲來,便紛紛撤了回去,並沒有打算要與太一硬拚,散落在了太一的四周,仿佛在布什麽陣法一樣。


    果然如此,毒蜂們一個個排列有序,成千上萬累計成了一幅幅圖畫,這些圖畫顏色各異,倒有著迷惑人心的能力,太一揮動翅膀,向那些毒蜂而去,那數不直接的毒蜂,盡數的被太一打散,不過很快,又有數不直接的毒蜂聚集於此。


    看著那些毒蜂,太一知道,這些蜂針有毒,卻不得不小心行事,可是那陣法著實的古怪,竟讓能夠讓自己天旋地暈,難辨眼前的虛幻真假,這是什麽陣法,竟如此古怪,淡憑借這些毒蜂,竟能超控這一切,這布陣之人,究竟是誰?


    “東皇,恭喜你入了此陣。”眼前由毒蜂聚集而成的一個人形,出現在了太一的麵前,正是葵陽先生。


    “是你。”太一看了一眼葵陽先生。


    葵陽先生對太一道:“此陣名為八荒八絕陣,我知道此陣法未必能困的住你,不過卻能消耗你的修為。”


    “去死!”太一甩出一道黑氣,直將葵陽打散成一隻隻毒蜂,便聽到遠處,傳來了葵陽先生的回音:“我勸你還是投降吧,別在做無謂的掙紮了。”


    太一被困入這八荒八絕陣中,葵陽剛走,麒麟與鳳凰二獸便出現在了太一的麵前,那如山一般龐大,一聲怒吼,卻讓太一心生畏懼之意,太一心中不由道,好大的陣仗,麒麟吼叫,鳳凰鳴吟時,陣中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混沌,窮奇,饕餮,檮杌,一一出現在了太一的麵前,緊接著,八方,無數的異獸盡數的出現在了太一麵前,將太一圍困的死死的。


    好多的猛獸,如同海浪沙暴一般,向太一吞噬而去,太一扯開一隻的肚皮,拆掉了那老虎的骨頭,淬煉成了一把刀,屠戮著眼前的一切,不過,太一可不想跟他們來什麽車輪戰,孰輕孰重,太一還是分的清的,眼下最最重要的便是破陣。


    “這葵陽先生倒不可小瞧,竟用那小小的毒蜂,便能將那太一困人陣法之中。”少昊看著眼前,不由得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倉頡搖了搖頭,對少昊道:“此陣,如是這般簡單,恐怕是困不住東皇太一的,不過,這陣法之中,卻暗藏玄機,那葵陽先生果然非一般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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