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山一處的果汁泉,精衛正站在草莓葡萄鋪成的路段,果汁泉的池水五顏六色,有著極鮮美的誘惑力,這果汁池水是自己開豁的一片地方,將水果的汁液匯聚成了一池,然後將一個碩大的蘋果咬空,流出了一空殼,變成了自己的房間,就蓋在果汁泉的旁邊。


    蘋果屋子裏應有盡有,有葡萄做的桌子,有柚子做的凳子,香蕉做的床,香橙做的枕頭,橘子皮變成的被褥,西瓜桌子上有黃瓜做的杯子,火龍果做的碗,甘蔗做的筷子,屋裏的一切都是水果變得,也包括這個屋子。


    在那果汁泉的岸邊,坐在碩大的葡萄上,精衛不斷的往水裏麵扔草莓,草莓在果汁泉裏大了幾個水漂,便沉落在了水底,精衛氣憤的道:“臭姐姐,壞姐姐,我恨你,哼!我恨死你啦。”


    “原來你這麽恨我啊。”此刻,瑤姬笑嗬嗬的出現在了精衛的麵前。


    “你來幹什麽?”精衛向瑤姬問道。


    瑤姬笑道:“當然看看我可愛的妹妹了,怎麽了?說你幾句你就生氣了。”


    “我好心給你們哪海鮮,你們還不領情,還責怪我,我當然生氣了。”精衛對瑤姬道。


    瑤姬對精衛道:“我沒說不領情,我這不是怕你闖禍嗎?畢竟,你以前不是老闖禍嗎?”


    “我覺得救人沒有錯,我父母不就是懲惡揚善的英雄嗎?”精衛對瑤姬道:“我也要向他們一樣,所以,我覺得沒有錯?”


    瑤姬聽精衛提起她們的父母,臉一下子沉了下去,瑤姬向精衛問道:“向他們一樣,也拋棄自己的孩子,不管不問,讓他們呆在這山林裏頭?”


    “姐,我不是這個意思?”精衛對瑤姬道。


    瑤姬拍了拍精衛的頭,道:“我知道,你想以他們為榮,但眼下,確實你闖禍了,所以呢?你鋤強扶弱沒有錯,但是你沒有解決根本的問題,反而使問題越來越嚴重,這叫什麽,這叫做好心辦壞事。”


    “那你說怎麽解決?”精衛向瑤姬問道。


    瑤姬對精衛道:“師尊希望我們能講和,不過,此事既然這樣了,也根本無法講和,以後,看待事物,別總那般毛糙,對待能改過自新的人,就要以禮相勸,他總有一天會悔悟,改過自新。對付那些永遠不會悔悟的惡人,他們永遠不會改過自新,要麽不去招惹,要麽既然招惹了,那便做的徹底一點。”


    “所以說,你不是在解決問題,而是在製造問題,製造比之前更難解決的問題。”看著沉思的精衛,瑤姬摸了摸精衛的頭,對精衛道。


    精衛嘟囔著嘴,對瑤姬道:“姐,對不起,我又給你闖禍了。”


    “這不是給我闖禍,說實話,對於傲來國的那些人,我根本就不想理會他們的生死,不過為了你,我決定還是出麵管一管。”瑤姬對精衛道。


    精衛看了一眼瑤姬,知道姐姐又想起了以前心痛的往事,這段往事是在傲來國時候發生的,那時候,她們才八歲,那時候她們知道那時候的神仙在打架,天上不知什麽時候會飄落血雨,天上不知什麽時候會隕落兵刃,那時候,東海發了打水,淹沒了整個傲來國,差點連花果山都受到了波及。


    姐姐那是心地善良,也願意救那些人,可是傲來國的那些人,竟然反過來恩將仇報,他們被救之後,並沒有感激,反而極為的貪婪,他們要讓我們帶他們上山,不然就殺了我們,畢竟嚐試過這花果山果實的美味,他們把報恩當做理所應當,好像是我們欠他們的一樣,他們蜂擁而上,花果山的果實,花果山的動物們,都成為了他們腹中的食物。


    自那時候,瑤姬才看清什麽是人性,自不願幫助那些自認為是理所應當,生性貪婪的人類,而精衛卻不同,依舊打抱不平,似乎覺得,自己做的事,由自己,何必理會他們報不報答?別因為幾個宵小之輩,而讓更多的無辜之人遭受牽連。


    瑤姬看了一眼精衛,心中很是疑惑:“真不知道你什麽會愛打抱不平。”


    “或許是隨了父親的性格吧。”精衛對瑤姬道。


    瑤姬不由一陣苦笑,精衛道:“也或許因為你。”


    “我?”瑤姬不由看了一眼精衛。


    精衛道:“小時候,我總被別的小孩欺負,說是沒有父母的小孩,說我是妖孽,竟然生又一對翅膀,是姐姐替我打抱不平,或許當時的我是那麽的無助,所以,我才不希望有人跟我一樣無助,也或許是繼承了父親的血脈,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喜歡多管閑事。”


    “你啊。我是你姐,自然不能讓人欺負你啊。”瑤姬對精衛道。


    “姐。”精衛低著頭,看著那果汁泉。


    “什麽?”瑤姬看了一眼精衛。


    “謝謝你!”精衛笑道。


    瑤姬指著精衛,笑了笑道:“你啊,說這些幹嘛?我們是親姐們啊。”


    “永遠的姐妹。”說著,精衛將瑤姬死死的抱住。


    “嗯,永遠的姐妹。”瑤姬將精衛的頭,放在了自己的懷中。


    瑤池之地,金池聖母拔掉頭上鳳簪,以自己的血液為鳳簪鑄其血肉魂魄,改其影,幻其形,鳳簪落地,幻化成女子形態,十八歲之容貌,跪拜在金池聖母旁邊。


    “多謝金池聖母授予人身。”鳳簪幻化的女子,對金池聖母道。


    金池聖母冷冷的看著那鳳簪幻化成形的女子,冷冷的道:“你在我頭上也有千年之久,也吸取了我的靈蘊,那鳳簪之上的還沾染了我幾縷發絲,也全當給予你的變化之法,我以自身血脈養你,有注你靈蘊之氣,幻以肉身,魂魄,授你變化之法,以後,你便是我的徒弟,聽從我的調遣。”金池聖母對那鳳簪幻化的女子道。


    鳳簪幻化的女子對金池聖母道:“是,師尊,徒兒這條命是師尊給的,自願聽師尊調遣。”


    “嗯。”金池聖母滿意的點了點頭,頓了一下,對那鳳簪幻化的女子道:“你以後隨我姓楊,名婉妗,以後你便叫做楊婉妗。”


    鳳簪幻化的女子,也就是楊婉妗感激的對金池聖母道:“多謝師尊賜名,弟子感謝師尊。”


    “此番,先別謝我,你現在雖為我弟子,但是,你現在修為較弱,占時還不能成就仙道,為此,你還要在下界曆練一番。”金池聖母對楊婉妗道。


    楊婉妗點了點頭,道:“弟子願意。”


    “人界有邪魔降臨,現在雖然還不入世,但早晚會為禍三界,我命你前去,借機消滅與他,以防日後他禍亂人間。”金池聖母對楊婉妗道。


    楊婉妗道:“師尊,放心,我一定圓滿完成任務。”


    “你此下界,去九龍山張家莊,尋找一個名叫張友仁的人,記住直接殺了,不要留與後手。”金池聖母對楊婉妗道。


    “弟子謹遵師命。”楊婉妗對金池聖母道。


    金池聖母提醒道:“記住,在你還沒羽化成仙之前,無論任何人提起,都莫要說是我的徒弟,更別說與我昆侖有所淵源,哪怕那人刀架在你脖子上,都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弟子明白。”楊婉妗對金池聖母道。


    金池聖母甩了甩袖子,一柄赤紅色的劍飛到了楊婉妗的麵前,金池聖母道:“此乃無情七劍中的一把,乃無情七劍直首的無情劍,今天,我便將這無情劍賜予你。”


    楊婉妗將無情劍拔出了鞘,驚喜萬分,對著金池聖母感恩道:“多謝師尊,師尊之恩情,婉妗永生不忘。”


    “嗯,如此,你便下界去吧。”金池聖母袖子一揮,楊婉妗便消失在了金池聖母的麵前,當楊婉妗在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在了人間,自己躺在草坪之上,倚靠這一顆大樹,手中還握著那無情劍,楊婉妗醒來,感覺自己如同做夢一般,似真似幻。


    楊婉妗看了看自己的手,知道自己確實存活著,並不是在做夢,而自己如今確實是金池聖母的徒弟,楊婉妗還試了試變化之術,沒想到自己還真能變化出一些小動物之類的,想想,楊婉妗便開心不已。楊婉妗沒有忘記,師尊讓自己去九龍山張家莊殺一個叫做張友仁的人,似乎那人是一個邪魔,日後會對三界造成危害。


    想到這裏,楊婉妗幻化成一隻金鳳凰,向著極北的方向飛了過去,那金鳳凰渾身上下都是金子做的,身體每一部分閃爍著金光,如同太陽一般的繞眼。


    離恨天正在參道,這時間,一道文書從離恨天的廟宇兜率宮飛到了離恨天的手中,原來東海禍亂傲來國,傲來國的子民,在兜率宮神像中燒文書,妄離恨天出手相助。離恨天將文書燒毀,在兜率宮以顯出真神,眾信徒紛紛朝拜,離恨天告知他們,我會派人前來相助,至於東海的那些人,不會威脅爾等,說完,離恨天離開自己的神像,元神以歸一到肉身處。


    離恨天以千裏傳音之術,告知那瑤姬,說此刻,東海敖姑正帶兵將傲來國圍困,速速前去談判。瑤姬和自己的妹妹精衛在一起聊天,正好離恨天的傳音術傳來,沒辦法,瑤姬隻能出馬了,不為別人,隻是為了自己的妹妹。


    “姐,我陪你一塊去。”精衛對瑤姬道。


    瑤姬拍了拍精衛的肩膀,對精衛道:“此番,你無須出馬,一切由我,我來幫你擺平,切記,在這裏好好呆著,莫要再惹出什麽禍端了。”最後,瑤姬不忘叮囑精衛一聲,生怕精衛在犯下什麽過錯,說完,身體化作一縷紅光,消失在了精衛的視線中。


    傲來國處,國主孟章見天空之上,布滿了蝦兵蟹將,而帶頭的便是自己的奶奶敖姑,孟章知道,自己的九弟因在東海岸邊與一女子打鬥,而被削掉了龍根,但是這一切,自己也差人打聽了,但這一切歸根結底,都是因九弟的過錯,與那女子沒有任何關係。


    孟章向敖姑拱了拱手,道:“奶奶,此番前來我傲來國所為何事?”


    “孟章,念你曾是龍族,我孫敖辛的份上,我不為難你,速速交出傷害你弟弟的凶手。”敖姑對孟章道。


    孟章對敖姑道:“奶奶,此事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此事確實是九弟做的不對,他有此劫,確實是他咎由自取,何必為難他人呢?”


    “敖辛,你是我孫兒,怎向外人說話?”敖姑冷冷的對孟章道。


    孟章道:“奶奶,我希望你不要為難與我,更不要為難我的子民。”


    “敖辛,給你說實話吧,此乃關乎龍族的顏麵,我絕對不允許龍族的顏麵被一個姑娘所踐踏,希望你能明白,也希望你能為你不能人道的弟弟想想,莫不然,你這傲來國,免不了被屠殺的幹淨。”敖姑對孟章道。


    孟章低著頭,對敖姑道:“奶奶,傷了九弟之人,並非我傲來國之人。”


    “敖辛,看來你是打算護她到底了。”敖姑手一揮,隻聽見轟隆一聲,一束雷光從天而落,直射那宮殿的城牆,劈開了一道裂縫,那到雷就劈在孟章的旁邊,城牆的瓦磚掉落了一地。


    敖姑很是氣憤的看著孟章,對著孟章道:“孟章,因為你是我的孫子,即使你被削掉龍籍,你依舊是我的孫子,所以,有些事,我不願與你計較,速速交出傷害你九弟的那個女子,莫不然,我真的要屠城了,你應該知道的秉性,說到必當做到。”


    孟章對敖姑道:“奶奶,我希望你能冷靜考慮,此是確實是九弟之過,何必牽連他人,在說,傷我九弟之人,她確實不是我傲來國之人,我希望奶奶不要牽連無辜,莫不然,我一紙文書,直接燒到神帝少昊那裏,便讓神帝少昊來給我們好好的糾正一下,究竟是誰事誰非。”


    “孟章,你竟敢威脅與我。”敖姑說完,揮動手下的蝦兵蟹將們,直接攻城而去,一路上所向披靡,敖姑手下有十二條孽龍在傲來國的城池邊盤旋著,那爪子隨意一揮,便有百人喪命與此,一聲聲龍吟龍嘯震動著整個傲來國。


    孟章極為氣憤,看著自己的子民一個個的被屠殺,卻掩蓋不住自己的怒火,孟章手持利劍,向敖姑飛去,對著敖姑道:“奶奶,你如此待我子民,修怪我大意滅親了。”繞過天上盤旋的一條條惡龍,孟章來到了敖姑的麵前,手持利劍,便向敖姑砍來,孟章心想,隻將其降服,威脅眾水族退兵即可,畢竟是自己的奶內,孟章卻下不去死手。


    當然,敖姑也是如此,也沒有下死手,隻是陪孟章玩玩,俗話說,虎毒還不食子,更何況是自己的親孫子,孟章越戰越急,越打越驚,自己發現,奶奶牽製住自己,下麵城池,那九天惡龍血盆大口一處,頓時吸如了幾萬人。一條惡龍甩了甩尾巴,城牆瞬間塌陷。


    吼!這十二條孽龍極為的凶猛,而那些蝦兵蟹將更是肆無忌憚的在傲來國內肆意的燒殺搶奪,無惡不作,一個魚精笑嗬嗬的說:“一隻都是人吃魚,現在倒換換花樣,來個魚吃人。”說著,那魚精便將一人給吞了下去。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一個三歲的孩童哭喊著,被蝦兵用鉗子夾住了身體,隻聽見哢嚓一聲,那三歲孩童被夾成了兩段,那蝦兵極為的囂張,不斷的嘲笑著。


    一個傲來國的士兵,看到眼前的一切,瘋了一般的向那蝦兵衝了過去,手持長矛向那蝦兵刺來,不過那長矛,被那蝦兵的鉗子給夾斷了,接著那可憐的士兵被蝦兵給夾住了身軀,那士兵自知是死,手拿起那斷了的矛,直刺那蝦兵的脖子,那蝦兵當場斷氣,而那士兵同樣的,也被夾斷了身軀。


    傲來國內,瘋了一般,房屋倒塌,城牆被毀,眾百姓紛紛逃難,但逃出那孽龍的追殺,又談何容易,一口烈焰,一口雷電,瞬間有不知多少的亡靈,成為了這場災難的犧牲品。哭喊,咆哮,驚恐,悲傷,一幅幅慘像,一句句屍體,染紅了整片傲來國的街道。


    “聽著,交出害了九太子的那個女子,我可念在我孫敖辛的份上繞爾等不死。”敖姑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傲來國。


    敖姑冷冷的道:“既然你們不聽勸告,我便發水淹了這傲來國!”敖姑說完,東海海水湧出,直將傲來國給淹沒,海水洶湧,非人力可違,敖姑不理天道,質疑如此,卻惹怒了孟章,孟章那個氣啊,可麵對敖姑,他卻是一陣陣的心痛,卻無計可施。


    “奶奶,可容我三日,三日我定將傷我九弟的凶手拿住,決不食言。”孟章見既不能違背,那便隻有妥協,隻希望傲來國的子民們,不要在無辜遭受屠殺。


    敖姑冷冷的道:“你現在,沒有能力給我談條件。”


    “奶奶,私自發水,沒有神帝的降洪手諭,可是殺頭之罪啊。”孟章對敖姑道。


    敖姑對孟章道:“我說過,你現在沒條件說別的,也沒資格。”


    “那我有沒有資格?”天空之上,閃現一道紅光,是一隻紅鸞,紅鸞化作一女子,此女子身後一對紅色翅膀,她一身紅衣,一頭紅發,正是太陽神炎舞的女兒瑤姬。


    敖姑冷冷的看著瑤姬,對瑤姬道:“你是誰?”


    “上你孫子的,乃是我妹妹。”瑤姬對敖姑道:“我此番來,是想跟你講和的,冤有頭債有主,我希望不要連累無辜之人。”


    敖姑指著瑤姬道:“你妹妹傷我孫兒,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將你妹妹交出,我倒可以饒你一個全屍,至於,這傲來國之禍,都是你們害的,當然,我可以考慮放他們一條生路。”


    “我本來是來講和的,並不想跟你們鬧得不愉快。”瑤姬對敖姑道。


    “講和,呸!你妹妹傷我家孫兒,此事,卻萬萬不能講和。”敖姑對瑤姬道。


    瑤姬拔掉了頭上的碧玉簪,對敖姑道:“既然如此,那隻好得罪了。”說著,便將手中的碧玉簪甩了出去。


    “哼,得罪,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得罪與我的。”敖姑話剛說完,便看見,十二條惡龍被那碧玉簪射中,紛紛墜落到了地上,


    十二條惡龍死後,他們的屍體如同山一般,擋住了東海之水的漫進,而那碧玉簪很乖巧的返道到了瑤姬的手中,瑤姬將碧玉簪插到頭上,笑盈盈的對敖姑道:“前輩,多有得罪了。”


    “你!”敖姑指著瑤姬,氣的說不出話來。


    “前輩此番,惡龍以死,洪災一退,倒不如化幹戈為玉帛吧,九太子一事,我深感同情,但事情已經發生,何必牽連無辜的人,此番災難,應足矣抵消前輩的怒氣了吧。”瑤姬對敖姑道。


    敖姑看到瑤姬隨意出手,便解決了自己飼養千年的那十二條孽龍,自知此人修為非同小可,但眼前的這個丫頭,明顯忌憚著自己的身份,但如此僵局下去,那丫頭搞不好真會弄出個魚死網破。


    “今日之事,我暫且不究,三日後,我定找高人拜訪,到時候,我定要殺的傲來國雞犬不留。”敖姑說完,轉身便要撤兵。


    孟章心想完了,如果此番她回去找救兵,恐怕傲來國真的不保了,孟章正擔憂之時,卻聽到那瑤姬道:“我與我妹,都不是傲來國之人,又何須傷及無辜?”


    “那你們是哪裏人?”敖姑向瑤姬問道。


    “傲來國不遠處有一座花果山,我們便居住於此,還有,如果前輩想找人拜訪,我必當在此恭候。”瑤姬對敖姑道。


    敖姑點了點頭,道:“很好,很有膽識,希望到時候,你還這麽有膽識。”


    “鳴金收兵!”敖姑說完,轉身離去,離去的時候,敖姑回頭看了一眼瑤姬,對那瑤姬道:“傲來國,我不會為難了,三日後,花果山必當血流成河。”說完,駕著雲回東海龍宮去了,而此時,那些蝦兵蟹將們,紛紛的退了去。


    孟章看到敖姑已退,便向瑤姬拱了拱手,道:“多謝姑娘救我傲來國百姓與危難。”


    “我隻是為我妹妹而來的,你無需多謝。”瑤姬看都不堪孟章一眼,轉身便要離去。


    孟章向瑤姬詢問道:“還不知姑娘姓名。”


    “姓名不過隻是一個稱呼罷了,你我以後不會想見,又何必知道。”說完,瑤姬消失在那孟章的視線之中,孟章看著那瑤姬的背影,倒有些癡了,可惜啊,此女終不是自己所能妄想的,想到這裏,孟章搖了搖頭,心想,傲來國又躲過了一場危難,花果山?孟章聽那紅衣女子提到花果山,頓時間,便想到了離恨天。


    孟章心想,如果真是離恨天的話,那奶奶恐怕要吃大虧了,算了,既然與他們已沒有瓜葛,又何必為他們過多擔憂?孟章想到這,便勸自己不要多想,畢竟世間萬物,一切皆是定數。


    花果山處,聽精衛和瑤姬講述,炎舞和鳳瑤倒有了了解,沒想到自己的兩個女兒竟然這麽厲害,即便麵對是龍,都不會有任何的畏懼,不過,既然那敖姑執意要找他們姑娘的麻煩,那炎舞和鳳瑤也不會讓他們有好果子吃。


    “他們私自發洪,當真藐視天道天規,此等之人滅她龍族,都不為過。”鳳瑤對炎舞道。


    炎舞點了點頭,對鳳瑤道:“是啊,如此枉造殺戮,卻是該殺。”


    “我這便上奏神帝,降她一個私自發洪,枉造殺戮的罪責。”鳳瑤對炎舞道。


    炎舞對鳳瑤道:“我們先去探望離恨天老前輩要緊,至於那文書,晚一些燒也不遲,畢竟你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可別忘了玉皇之事?”


    “你說的沒錯。”鳳瑤對炎舞道:“那便在留他們多活幾天。”


    精衛和瑤姬將炎舞和鳳瑤送到了師尊離恨天那裏,炎舞看了一眼離恨天,對離恨天道:“前輩,十八年未曾想見,近來可好?”


    離恨天看了一眼炎舞,對炎舞道:“好的很哪,你們一個個離我而去,如今都當了神仙,我以為你們把我忘了呢?怎麽,是專程看望我的,還是看望她人的?”說著,離恨天目光轉向了瑤姬和精衛二人。


    炎舞道:“都有,都有。”


    “你們啊,我知道你們的秉性如此,想必受不了天界的約束吧,所以才下凡來的吧。”離恨天向炎舞問道。


    鳳瑤對離恨天道:“我們乃授神帝委托,下凡保護穹高轉世。”


    “穹高?看樣子少昊是真打算退位,也向往著人間的逍遙啊。”離恨天道。


    離恨天看了一眼瑤姬,精衛,把瑤姬和精衛叫到了自己的麵前,精衛和瑤姬不知道什麽回事,離恨天讓她們跪拜眼前二人,師尊之命,瑤姬和精衛不能違抗,便跪拜在了炎舞和鳳瑤二人的麵前。離恨天對瑤姬和精衛道:“孩子們,他們便是你們的父親和母親,太陽神炎帝,還有鳳瑤仙子。”


    “父親?母親?”精衛一臉的呆萌,而瑤姬似乎並不是很在意,仿佛在思索著什麽。精衛看著炎舞和鳳瑤二人,驚道:“原來,你們真是我的父母。”精衛難以置信,同時還有一點點小小的激動,還有一絲絲歉意和羞愧,畢竟,想想與父親母親的第一次相見,打的水火不容,還出言不遜,想想,精衛臉上不由得一紅。


    炎舞和鳳瑤二人攙扶起了瑤姬和精衛二人,對她們二人道:“孩子們,趕快請起。”


    “父親,母親。”精衛上前一下子便抱住了炎舞和鳳瑤,十八年來的相思之情,讓她不能忘記,雖然很陌生,但精衛真的想有父母的嗬護,如今真正見到父母的時候,精衛露出了喜悅之情,以後,別人再也不會說自己是沒爹沒娘的孩子。


    鳳瑤將精衛保住,心中無比的自責,這十八年來,他們根本就沒有資格作為他們的父母,他們生下她們卻沒有撫養,想到這裏,鳳瑤一陣陣的心痛。


    鳳瑤和炎舞看了一眼瑤姬,瑤姬似乎並沒有任何的喜悅,父母嗎?既陌生,又熟悉的詞匯,瑤姬低著頭,似乎有一滴眼淚低落在自己的內心,讓自己內心的那片海,不在那麽平靜,不知為何,瑤姬也希望有一份來自父母的關愛,可是這十八年來,自己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她不知道怎麽麵對,怎麽麵對那陌生的家人。


    “瑤姬。”炎舞看了一眼瑤姬,心中很是痛心。


    “父親,我......我......。”瑤姬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炎舞摸了摸瑤姬的頭,對瑤姬道:“傻孩子,你無須自責,若說自責的應該是我們才對。”


    “不,父親,你們不用自責,我知道,你們是為了黎民蒼生,而我們也是黎民蒼生,所以,你們一直在保護我們,隻是,隻是我現在不知道怎麽麵對,畢竟,我......我不適應......。”瑤姬向炎舞和鳳瑤鞠了一躬,道:“父親,母親,對不起。”


    鳳瑤將瑤姬一把攬在懷中,對瑤姬道:“傻孩子,你無須說對不起,若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們才對。”


    “母親。”瑤姬落下了眼淚,和精衛一樣,她終於體會到了來自母親的關懷,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幸福感。


    炎舞和鳳瑤二人向離恨天拱了拱手,道:“多謝前輩,這十八年來盡心撫養我家小女,請受我夫婦一拜。”說著,炎舞和鳳瑤便要叩拜離恨天,感謝這十八年來一直盡心盡力的撫養瑤姬和精衛。


    “二位快快請起,且末要這般。”離恨天將炎舞和鳳瑤扶起後,對二人道:“這十八年來,有他們相伴,我這老頭子也不算孤獨,更何況,他們已是我的徒弟,所以,養育她們,教育她們為人,也隻是我這師傅應盡的本分罷了。”


    “得了吧,他可沒出什麽力氣,一直照顧瑤姬師妹,精衛師妹的,是薑兕柙師姐。”金童子和銀童子不由白了離恨天一眼。


    離恨天瞪了金童子和銀童子一眼,怒斥道:“你們兩個,不說話,沒人把你們當啞巴。”離恨天對炎舞和鳳瑤道:“那個,嗬嗬,有點尷尬了,不過,你們也聽我徒弟說了吧,說以,真不需要介懷此事,一切都是有因有果,如果你們不是將青牛送與我,如果不是你們救下那青牛,也不會有此機緣,若說感謝,倒事不必。”


    炎舞和鳳瑤點了點頭,對離恨天道:“前輩什麽樣的人,我們夫婦兩人自然是知曉,前輩無須解釋什麽,前輩恩德,我自永世不忘,至於薑兕柙,我自是不會忘記她的恩德。”


    此刻,薑兕柙從水簾洞的內洞中走了出來,對炎舞道:“炎主,莫要感謝與我,若不是炎主不顧生死的救我性命,也不會有薑兕柙的今天,所以,我做這些都是理所應當。”


    鳳瑤向薑兕柙走了過去,向薑兕柙行了一禮,對薑兕柙道:“以前,我還納悶,為何炎舞會救你,不顧生命的救你,畢竟不值得,現在,我卻知道為什麽了,萬事有因有果,以前確實是我小氣了,今日鳳瑤在此給你陪不是,一是為了我的無知,二是為了你曾經以死救下炎舞,三是多謝你照顧瑤姬和精衛之恩情。”說著,鳳瑤便要給薑兕柙鞠躬行禮。


    “鳳瑤仙子,切莫不可,這般豈不折煞與我。”薑兕柙連忙的想要將鳳瑤扶起,卻沒想到鳳瑤一再堅持,而那炎舞也在對薑兕柙道:“你讓她行禮吧,若不這樣,她心中永遠不會安心。”而薑兕柙聽完炎舞的話後,便不在阻止了,安心的讓鳳瑤仙子給自己鞠了三個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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