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隻是暫時不能拿出來罷了,這個事情我全權會處理的,我可以告訴你的隻能是這麽多,至於辦法,我尚且還在探索中呢,還需要很重要的天時。”


    “我明白了,人和就是我和你,和溫非鈺聯合起來,才能將鬼王冥刑真正置之死地?”


    “這群惡鬼早已經萬劫不複了,死亡次數多的惡鬼,也就不比我們一樣恐懼死亡,他們死了以後,還能死而複生呢,之前的宣揚,在生命最後關頭和鬼族做了一個交易,這才……”我說,希望小阿寶能理解。


    而小阿寶呢,那理解能力是非比尋常的,很快已經明白了過來,連連點頭。


    首先,我們需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接著,我們需要將溫非鈺給找到,但是那樣簡直和大海撈針一樣,我相信,溫非鈺現在還在鬼族呢,究竟是生是死,我就不敢去接著作想了,隻是祈禱,他安全就好。


    其實,溫非鈺並不安全,在那樣的環境中,不僅僅是憑靠運氣就能活下來的。


    今晚,鬼王冥刑歡宴,將女孩召見過去,跳過了人世間的金盤舞,這才一把將那女孩納入了懷抱中,鬼王冥刑笑著撕碎了這女孩的衣裳,霓裳羽衣,不僅僅鬼王冥刑酒不醉人人自醉,連旁觀者,一個一個也是醉眼朦朧。


    女孩很美,那種美,就好像熟透了的桃子一樣,是一種甜蜜蜜的感覺,鬼王冥刑很會在這女孩身上浪費時間,以便於攫取那種轉瞬即逝的甜蜜。


    現在,女孩依偎在鬼王冥刑的懷抱中,但是渾身都在瑟瑟發抖,她是恐懼的,那種恐懼在內心蔓延,鬼王冥刑是如此的貪得無厭,在很多時候,壓根就沒有將她看作是女孩,而是看作了一種寂寥時泄欲的工具罷了。


    現在,他的祿山之爪已經落在了她的心口,她的雪肌讓鬼王冥刑一撫觸,就紅紅的一片,她的嘴唇與頭頂那琳琅的配飾都在顫抖,鬼王冥刑看到這裏,很是滿意的樣子,“來,喝一杯。”不允許她不喝酒,已經用力的將一杯酒送了過來。


    她隻能梗著脖子開始咕隆起來,少時,一杯酒已經一飲而盡,看到這裏,鬼王冥刑笑了,將這女孩已經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你最近,看起來不開心的樣子,想什麽呢?這個是欲求不滿的女人,你難道就不知道什麽叫做知足常樂嗎?要知道你不是一張臉長得像漓之夭,本王早已經要你死了一百次。”


    “是,是。”女孩胡亂點頭,準備虛應故事,早早的過去。


    但是鬼王冥刑呢,知道女孩的想法,偏偏是要讓這種恐懼擴散,讓這女孩無處可逃。用力的已經撕開了她的石榴裙,現在,她大驚失色,而鬼王冥刑呢,用力的將女孩肩膀往下一壓。


    魅惑的聲音卻是冷冰冰的,黑瞳緊緊的盯著女孩的眼睛,“你是本王的,本王想要怎麽樣你,你隻能逆來順受,你可明白?”


    “是,是,賤妾明白。”她的肩膀在瑟瑟發抖,鬼王冥刑不甚滿意,“快點兒,今晚,你是本王的。”鬼王冥刑讓她活動起來,她呢,隻能含羞帶怯的抖動自己的肩膀,屋子裏麵的眾人一個一個都去了。


    鬼王冥刑看到人去樓空,別提多麽快樂了,猖狂完畢以後,一個耳光已經丟開了這女孩,女孩倒在了地上,並不敢看鬼王冥刑,不過現在,她的信念比之前還要堅定不少,無論如何都要離開這裏。


    不然,會發生意料不到的危險。現在,她的生命已經全盤都讓鬼王冥刑改寫了,命運的齒輪不屬於自己,但是她還是想要改變啊。


    “滾吧,看你這樣子,讓本王很是倒胃口。”鬼王冥刑輕舒廣袖,嫌惡的擺手,女孩巴不得早早的離開呢,站起身來蓄勢待發了會兒,一溜煙兒的去了,看到女孩去了,鬼王冥刑彈響指,旁邊出來一個麵色蒼白的好像黑白無常的人,已經出現了。


    “查一查,究竟她那裏有什麽人,真是奇怪了,她的身上有一種……”鬼王冥刑慢慢的閉上眼睛,回想,然後拍案叫絕,“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氣味,是妖族的,溫非鈺出現了,準備隨時逮捕。”鬼王冥刑安排。


    “是,末將等會好生察訪的。”這人一邊說,一麵躬身行禮已經去了,鬼王冥刑悵惘的目光看向了門口,不知道究竟內心在想什麽。


    女孩本身約定最近要和溫非鈺離開這裏的,而溫非鈺呢,不僅僅是懷疑鬼王冥刑,也是開始懷疑這個女孩起來。


    真是豈有此理世界上居然有這樣形態相似而神態也相似的人,這是讓溫非鈺想不通的,可見鬼王冥刑為了騙取自己的信任早已經無所不用其極。


    最近,溫非鈺好生想要解開這謎團,但是千頭萬緒又是沒有一個關竅,這讓溫非鈺也是焦急,離開吧,唯恐漓之夭在這裏囚禁,走了以後,想要回來就不容易。


    而在這裏坐以待斃,這顯然不是溫非鈺的風格,他簡直心急如焚,主動出擊?不,這裏是鬼族,鬼族很快就會聯合起來的,眾人拾柴火焰高,更不要說這些喪心病狂的人連起手來。


    他不是對手。


    現在,除了冷眼旁觀,就是旁敲側擊了,今晚,他是老早都在等女孩回來的,而女孩呢,舉步從金殿那邊已經出來了,溫非鈺老遠的看到女孩過來,立即準備現身相見,但是不對啊,這女孩後麵有一團黑霧。


    “不,我不能出去了。”溫非鈺知道,這是鬼王冥刑故布疑陣,希望自己自投羅網呢,他是何等樣聰明人啊,知道舉一反三,看到情況不對,早已經準備逃之夭夭。


    看到中庭有一株黑漆漆的樹木,不知道究竟是什麽樹,溫非鈺縱身一躍,已經跳到了那樹木上,從這裏俯瞰下去,倒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溫非鈺,我回來了,你呢,你在哪裏啊。”女孩一邊焦急的喊,一邊轉動骨碌碌的眼睛四處尋找。


    溫非鈺看到,那一團黑霧很快已經隱介藏形,好在,他的眼睛是可以看到一千年以下的靈,這一群鬼族早已經將外麵裏三層外三層給圍了一個鐵桶相似,好在溫非鈺沒有輕舉妄動,不然現在就是猢猻入袋,任憑別人動手就是了。


    現在的溫非鈺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小宅院,看到這女孩已經失魂落魄的去了,在屋子中到處亂走,並且絲毫不避忌的叫自己的名字,這讓溫非鈺看出來這女孩的低情商低智商,也看出來這女孩是什麽人。


    現在的溫非鈺,淡淡的笑著,看著這女孩究竟如何收場。


    “好姑娘,您還要弄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不成,要是溫非鈺在這裏,也是絕對不敢出來的,您好生在這裏休息休息,今日又是哪裏受傷了,讓奴婢看一看。”女孩的丫頭老遠就看到她那已經撕碎的石榴裙,羞人答答的走了過來。


    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丫頭呢,看到這樣的曖昧,其實早已經麵紅耳赤,傷口沒有很多,但是*的痕跡曆曆在目,丫頭想,幸虧鬼王冥刑寵幸的不是自己,不然真是倒黴到家了。


    而這個女孩呢,還不走,難道是覺得三生有幸不成?給女孩擦拭了藥膏以後,丫頭這才疲倦的坐在了旁邊的長凳上,“您早早的休息吧,這裏瓜田李下,不安全的,您任何一個舉動隻要是落在了殿下的眼中,都是貽人口實的事情。”


    “餓哦何嚐不知道。”


    “既然是知道,就要隨遇而安,奴婢伺候您休息了,您看看你,每一次都是安然無恙的去,然後是遍體鱗傷的回來,您現在做了別人的影子,實在是不應該的,做了就做了,您應該聽殿下的話,世界上哪裏有這樣相似的兩張臉啊,您真是……”


    “想要和溫非鈺夜奔,真是癡心妄想了,您想一想吧,要是以後你們果真離開這裏,溫非鈺識破了你呢?那不是自討苦吃,到了那時候……”丫頭說的句句在理,其實就連女孩都知道,跟著溫非鈺離開不是上上之策,但是現在呢?


    麵對饕餮一樣折磨自己的鬼王冥刑,其實三十六計走為上,她作為一個女孩,還能做什麽呢?


    “我知道,但是我沒有更好的辦法,我現在朝不保夕,就是想要早早的離開這裏,你說的很對——”女孩一邊說,一邊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良久,將鏡子丟開了,鏡子骨碌碌的滾落在了地上。


    “好了——”丫頭上前一步,一邊打嗬欠,一邊將鏡子收起來了,“休息吧,依照奴婢看,今晚風聲鶴唳的,他是不會過來了,您好生休息就是。”


    “是,是,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問你,究竟那漓之夭去了哪裏呢?還是已經離開了,還是還在這裏呢?”女孩問一聲,探究的看著眼前的人,丫頭意味深長的歎口氣——“這漓之夭是聰明以及的人,你應該知道的,想要將這樣的人拿下,哪裏是一朝一夕的啊。”


    “聽說她左右逢源,很吃得開。”女孩歎口氣。


    “不僅如此,你要是認識她會發現,她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女孩,據說,是千百年來第一個可以將那顆心保存這麽久的人呢。”這個女孩在讚美漓之夭的同時,難以掩飾一種*裸的欣羨。


    “原來如此。”女孩嘟囔一句,“你說我扮演的究竟怎麽樣呢?”


    “就形態上看,其實已經大同小異,但是就神態上揣摩,就不成了,漓之夭向來不是懦弱的人,這個您應該好好拿捏拿捏。”丫頭提醒一句,覺得夜深人靜了,實在是不好聊什麽話題了,這才說道:“休息了,又是蟄蜇蠍蠍問這些個做什麽呢?”


    “也好。”她今晚沒有盼到溫非鈺過來,而大概以後的每一天都不可能盼到溫非鈺來了,溫非鈺好像兜頭給人倒下一桶冷水一樣,當頭棒喝的感覺也不過如此,想來,漓之夭已經走了,並且已經在兩個月之前就走了。


    第二天,溫非鈺準備伺機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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