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鳴看到麵前的赤膊大漢嚇成這麽一副樣子,便見好就收,向著他點了點頭,然後看到他給出一百兩白銀給那位老者後,這才心滿意足。


    老者知道這一切都是麵前那位年輕男子的功勞,要是沒有令狐鳴出手幫助,他現在是生是死還未知,因此為了報答令狐鳴,老者帶著他的孫女主動向著令狐鳴跪了下去,以表感謝。


    這一事情告一段落後,令狐鳴便回到了驛站為他準備好的房間。


    自從知道令狐鳴的身份後,驛站的人豈敢怠慢令狐鳴,紛紛上前諂媚著,並且還選出驛站內最好的房屋給令狐鳴居住。


    當令狐鳴走到了房門前時,便轉過身對著身後的赤膊大漢淡然道,“行了,這沒你的事情了,待會兒有什麽事情,我會親自呼喊你!”


    “好的,能為令狐公子服務,那是小的榮幸,小的這就走!”


    不得不說,這位赤膊大漢拍起令狐鳴的馬屁還是有模有樣的,對此,令狐鳴看到赤膊大漢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時,這才搖了搖頭,不禁露出一抹苦笑。


    令狐鳴打開了房門,裏麵的家具應有具有,令狐鳴先是將衣袖裏麵小灰小心翼翼的取了出來,然後輕輕地放在床上。


    小灰自從連續吃下兩枚淬體純元丹後,便陷入到了沉睡當中,令狐鳴知道,兩枚淬體純元丹的藥力現在正在小灰的體內,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夠徹徹底底的煉化,這才使得它陷入到短暫的沉睡當中。


    收拾好了一切後,令狐鳴便打開了涼席放在了地上,然後盤腿坐在了涼席上,然後從衣袖裏麵取出了一個精致的藥瓶。


    為了防止蘊神丹的藥香被有心之人察覺,令狐鳴還特意施展出遮靈訣,然後右手的中指上凝聚成了一道的金色真氣包裹住了藥瓶。


    當令狐鳴打開藥瓶的塞口時,蘊神丹的藥香完全包裹在了金色真氣裏麵,使其無法外散出去。


    令狐鳴念動了一段口訣,便立馬將蘊神丹吞入口中。


    這煉七紋天品蘊神丹可不是用在令狐鳴的身後,而是用來喚醒左丘淩,左丘淩的神識大損,這才陷入到沉睡,想要喚醒他,必須要用到修養神識的丹藥,而這蘊神丹就是專門喚醒左丘淩的神丹妙藥。


    在令狐鳴吞入掉蘊神丹後,蘊神丹被一股真氣控製著,然後將其運輸在令狐鳴的腦海當中。


    這一過程很長,令狐鳴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隻是覺得夕陽漸漸落下,無邊的夜幕悄悄到來,隨後熾熱的陽光喚醒著整片蒼生大地。


    令狐鳴可以感受到左丘淩的神識正在慢慢恢複,並且神識邁動變得更加的強勁。


    這時,令狐鳴猛然間睜開了雙眼,大口著喘著氣。


    “鳴小子,我就知道你肯定能夠再次喚醒我,這一次,做得漂亮!”久違的聲音再次出現在令狐鳴的腦海當中,這正是左丘淩的聲音。


    令狐鳴聽到左丘淩的聲音後,不禁麵色欣喜。


    他知道,隻要喚醒左丘淩,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淩老,我不負你的期望,最終拿到了血魂巫的傳承,並且找到了蘊神丹將你喚醒!”令狐鳴笑道,接著又道,“淩老,我有一事不知,當時你留言說讓我答應血魂巫敖咕的任務,讓我將巫族戰巫一脈滅絕於南蠻,你是認真的嗎。


    據我所知,你也是巫族戰巫一脈的人,你忍心讓我親自滅殺你的族人嗎?”


    “嘿嘿嘿,鳴小子,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知道血魂巫敖咕肯定會讓你做這件事情,並且是以著無盡業火來讓你發誓完成,我之所以還讓你答應他,一是不想要讓你白白錯失一段血魂巫傳承的機緣。


    其二,我雖然身為戰巫一脈,但是卻對戰巫一脈並沒有太多的好感,相同的是,我和敖咕的看法一樣,我也是想要滅掉戰巫一脈的人!”左丘淩直言不諱道。


    “為什麽啊,淩老,那可是你同族的人,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你真的就忍心嗎?”令狐鳴再次問道。


    “生我是戰巫一脈的人不假,但是養我的人卻並不是戰巫一脈,而是天巫一脈,在我還向你這般大的時候,遭受戰巫一脈的人數次打壓,要不是我頑抗到底,運氣好,也許早就被戰巫的人給弄死了。


    要是以後我們麵對戰巫一脈的人,我不但不會手下留情,還會變本加厲,將其滅殺與此地!”左丘淩沉聲說道。


    令狐鳴到現在才知道左丘淩原來還有一段這樣的往事,說實在的,令狐鳴也是有點同情左丘淩。


    生左丘淩的是戰巫一脈的人,但是想要左丘淩死的人也是戰巫一脈的人,一想到如此,令狐鳴不禁搖了搖頭苦笑。


    這時,令狐鳴才知道為什麽左丘淩不讓令狐鳴回南蠻巫族,其實並不像左丘淩所說的那樣,並不是擔心令狐鳴因為溫暖的搖籃而不思進取。


    而是擔心令狐鳴回到巫族後,會被戰巫一脈的人知曉,從而使得戰巫一脈的人迫害令狐鳴。


    以著令狐鳴如今的實力,雖然在嶽山城還是過得不錯,但要是走出去便隻能算是一般般,隨便一位實力強勁的先天境高手就可以輕易的碾死令狐鳴。


    “淩老,我在衣冠塚內不僅得到了血魂巫敖咕的傳承,而且還意外獲得了一個奇怪的蠍子,這個蠍子十分的奇怪,它出生之時竟然是待在石頭裏麵的,不僅如此,它還能夠施展出一道吸力十足的漩渦,將人身上的血液吸入到漩渦當中。”


    “哦,是嗎,那我來看看這究竟是何方神聖!”左丘淩好奇道。


    令狐鳴打開了窗簾,通過令狐鳴的眼睛,左丘淩能夠看到外麵的環境,隻見在床榻上有一隻巴掌大小的蠍子睡在其中,看它的樣子,似乎是睡的十分安詳,還時不時動了動那兩隻鉗子。


    “這竟然是我巫族十大蠱蟲之一的陰陽蠱蠍,鳴小子啊,你可是有好大的氣運啊,連我巫族十大蠱蟲當中排名第三的陰陽蠱蠍都甘願追隨於你,前途不可限量啊!”左丘淩驚訝道。


    “這是陰陽蠱蠍!”令狐鳴重複了一句左丘淩的話。


    “正是,你有沒有看到它的兩隻鉗子顏色一黑一白,宛如陰陽,沒有想到啊,失蹤了千年的陰陽蠱蠍竟然出現在敖咕的衣冠塚內,並且最後還是由你將其帶出來。”左丘淩嘖嘖稱奇道。


    令狐鳴知道小灰的身份應該是不凡,但是卻沒有想到如此不凡,使得令狐鳴不禁麵露笑容,高興了一把。


    “淩老,陰陽蠱蠍跟在我的身邊,我有沒有需要注意的地方?”令狐鳴問道。


    小灰經常爬到令狐鳴的肩膀上,令狐鳴真的是擔心要是有一天自己惹小灰不開心,它會用它的尾刺紮向令狐鳴的臉上。


    “你無須注意,這陰陽蠱蠍身上有你的氣息,想必它已經飲下了你的血,並且主動與你建立的契約關係,從此開始,你就這陰陽蠱蠍的主人,你走到哪裏,它就跟在哪裏。”左丘淩解釋道。


    令狐鳴想起前幾日小灰還沒有從石蛋裏麵出來的時候,它吸取了自己體內的血液,想來正在在那時,小灰便已經和令狐鳴建立了契約關係。


    而小灰之所以這麽做,恐怕是因為自己身上有巫族的氣息,讓小灰感到十分的親近。


    接著,左丘淩又對著令狐鳴道,“鳴小子,你可要好好愛護這陰陽蠱蠍,你要把它當做是自己一樣來養,絕對不要讓它受一丁點的危險。


    陰陽蠱蠍要是到了成年期,至少也可以達到元神境的實力。”


    令狐鳴聽到左丘淩的這一番話,不禁動容起來,小灰隻要到了成年期便有著元神境的修為,這就相當於令狐鳴以後有一位元神境的打手,一想到如此,令狐鳴頓時便胡思亂想起來。


    與此同時,在嶽山城內。


    前幾日的衣冠塚一事結束後,各大勢力各回各家。


    由於受到了流雲館和黑魔宗的管控,各大勢力在回到嶽山城後便沒有再生事端。


    在馮家議事廳內,馮家老祖坐在了首席上,召集了另外六位馮家的高層集聚。


    議事廳內的燭火高高燃起著,但是在曠闊的議事廳內還是顯得十分的陰暗。


    每個人的小桌子上都有著茶水,但是在場當中的每一個人都沒有動茶杯的想法。


    “各位想必是知道令狐鳴的身份了吧?”馮家老祖對著下方的六位馮家武者道。


    台下的六位馮家高層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在衣冠塚一事結束後,馮家的人便知道令狐鳴的真實身份,原來令狐鳴有一位實力強大的靠山,正是他的師傅無天劍聖。


    一想到如此,馮家的高層這才知道陳侗天會百般交好令狐鳴,原來是看在無天劍聖的麵子上。


    根據情報上所說,令狐鳴並沒有死在衣冠塚內,但是馮家在衣冠塚的所作所為,無疑是得罪了令狐鳴。要是令狐鳴把這事情告訴給了無天劍聖,告訴了他的師傅,馮家的人是真的擔心無天劍聖會因此責怪他們馮家。


    對於無天劍聖的實力,想要覆滅掉嶽山城的馮家,那是不費吹飛之力的事情。


    因此馮家老祖特意召集馮家的高層前來議事廳,討論一下該怎麽樣解決這件事情。


    “老祖,我覺得我們馮家既然已經做到了這個份上了,那就繼續做下去,反正我們已經得罪了令狐鳴,那就趁機把他給..”馮家家主做了一個向下切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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