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晚聽著這話有點痛快,她還沒見過楚越挨打呢,聽他這話的意思,已經楚侯他爹抽過他?


    當即就拍了手:“那感情好!”然後成樂就用一種‘你怎麽又在作死’的眼神看了看她。


    李自清方才還有點擔心楚越那大爺找他兒子麻煩,現在這麻煩生生的叫席晚這一作死給作過去了,他老放心了。


    楚越當即就把他手裏的劍給抽了出來,從他的席位上站了起來,懶散散的渡到她麵前。


    也不管成樂是不是冷了一張臉,當即就劍插在她麵前的桌子上,一雙眼睛裏都要冒出火來了:“本侯瞧著你睡了五日,骨頭都僵了吧?想讓本侯幫你活動活動關節?”


    席晚做惠陽的時候就落了這一嘴快又欠的毛病,但這毛病放在惠陽身上是沒事兒的,楚越這大爺自然說不得不敢,是不舍得與她生氣,現在她落得了親外甥女的身份,妥妥的有點作死了。


    成樂輕咳了一聲,端了端長公主的身份:“楚侯,在本宮府上,少放肆。”


    “長公主,當年你悄悄的借我兵馬,我才得以追到萬界山,雖然最後本侯落得有點狼狽,但您這恩情本侯記到了現在。”可這楚越誰的麵子都不給,硬生生的堵了成樂一嘴:“隻是這恩情,本侯前兒也還了,實在也不欠了您什麽了吧”


    “你……”成樂猶豫了一會兒,咬著牙沉吟了許久,最後也是相當無奈:“造孽!本宮姐兒幾個,這都是造了什麽孽啊!”


    席晚生生的被楚越盯得有點怕怕的,咽了咽口水,才勉強笑了笑:“楚……楚侯,我的意思是……請了您的父他老人家回來,是跟您換一換,您去東邊,他老人家去萬界山,想來也能辦妥的。”


    她就是為了寬楚越的心,誰曉得那兒子又接了一嘴:“這事兒除了楚侯,皇上禦駕到那,都隻是做做樣子。”


    可不是做樣子嗎!


    非楚越不可,也是因著他對她惠陽的那點子事兒。


    楚越他爹也戰功赫赫,但在這件事兒上卻是個可控製的。楚越他爹,說白了就是去駐守,表麵上能嚇唬嚇唬他們,但兩個月之後人家過來,落了個他娘的情投意合,這不還是得去。


    楚侯的挽挽已在西楚身死的事兒,西楚皇宮政變的事兒,想來西楚都瞞著呢,沒那麽快傳過來,東魯的人那麽著急,想來是與西楚達成了什麽交易,來探路的。


    南齊是要和親還是要打仗,全看這件事兒了,在加上楚越心裏的疙瘩也大到了遠近幾國皆知。


    和親,踩了南齊一腳,他們心裏痛快了,日後再找個別的法子再踩,要麽南齊從此被踩在頭上過日子,要麽就打仗。


    他們是仗著兩國打一個,勝算大一點,掌權的那些人,野心大起來,那是什麽都不怕的。


    但楚越去,想必看著那萬界山,他整張臉上都會刻上本大爺是來打仗的,才他娘不是來駐守的!


    如今是那兩國隔三差五在邊境找事,楚越過去,估計找事兒的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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