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效應用不上，張起銘在心裏把電影廠劃掉。</p>
提前到下一站，文工團。</p>
這時候的文工團，絕對是藏龍臥虎。</p>
因為，對很多學習舞蹈、唱歌和演出的人來說。</p>
最好的選擇，隻有它了。</p>
能在文工團立住腳跟，說出去全家都有麵子。</p>
而且，工作性質簡單，圈子簡單。</p>
時不時還能出去演出，見一見外麵的世界。</p>
所以，能加入文工團的都是一等一的優秀。</p>
張起銘等到單位鈴響，門口呼啦啦出現一群大長腿。</p>
齊膝短裙，小吊帶，短褲背心。</p>
當然，也有穿綠軍裝，海魂衫的。</p>
賞心悅目！</p>
“大姐，大姐…”張起銘上去叫住幾個結伴的姑娘。</p>
沒等二話，姑娘嗔笑火辣反駁道：“叫誰大姐呢？”</p>
張起銘也不尷尬，樂嗬直笑：“姐姐，我這不怕叫的太親，讓人誤會嗎？”</p>
姑娘噗呲笑了，跟同伴玩笑道：“現在的小男生，膽子真大。”</p>
張起銘連說“不敢，”這叫啥膽大啊！</p>
真膽大的，還得是頂撞老師的。</p>
“說吧，什麽事？”劉曉紅爽快問道。</p>
北方姑娘，大氣、豪爽。</p>
有什麽事，別拐彎抹角直接說，張起銘最喜歡跟這種姑娘打交道。</p>
“姐姐，我這有點事想請你們幫忙，有錢賺！”</p>
張起銘話音剛落，就見幾個姑娘臉色都變了。</p>
目光裏帶著警惕，語氣也變的冷冰冰的。</p>
“我們沒興趣，再不走我叫保衛了。”</p>
張起銘一看情況不對，忙說道：“正經生意，我港島來的，做服裝的。”</p>
聽他這麽說，氣氛立刻緩和幾分。</p>
“你是港島來的，聽著不像啊！”</p>
張起銘麻溜拽了幾句粵語，可信程度達標。</p>
搞清是個誤會，劉曉紅主動道歉：“對不起，把你當…那些人了。”</p>
上個月，她們碰見幾個街溜子。</p>
說是要給介紹工作，沒想到…是讓她們做皮肉生意。</p>
可給劉曉紅跟同事氣壞了，舉報還沒抓到人。</p>
這事兒到現在，哪怕過去二十多天，想起來還真叫人惡心。</p>
張起銘也沒打破砂鍋問到底，就直接跟她說正事。</p>
500塊錢，一周的移動衣架子。</p>
“就這麽簡單？”劉曉紅有點不信。</p>
這錢，怎麽跟天上掉下來似的。</p>
“就這麽簡單，主要就是做個宣傳，想讓更多人看到……</p>
要說要求，有空多上街轉幾圈，誰要問在哪兒買，告訴她西單就行。”</p>
劉曉紅看了看身邊的同事，大家都沒什麽意見。</p>
“行，我們答應了。”</p>
張起銘一抬手，客氣道：“到這邊登記信息，按了手印就能拿走。”</p>
有兩個姑娘一聽按手印，表情裏透著心虛。</p>
劉曉紅則咬著下唇，稍微猶豫幾秒，一馬當先上前登記。</p>
劉曉紅，主領舞，年齡18，身份證號……</p>
“你看看對不對。”</p>
劉曉紅仔細對照完上麵的信息，點頭道：“都對。”</p>
“按手印吧！”</p>
粘了印泥，在自己的信息上用力一按。</p>
“你的。”張起銘把裝好的袋子給她。</p>
打開一看，裏麵裝著五百塊錢和五件衣服，“這就行了？”</p>
張起銘笑著點頭，道：“啊，行了。”</p>
其她姑娘一看，心裏的顧慮被打消：“該我了，徐梅…”</p>
“下個是我，排好隊。”</p>
辦完的劉曉紅站在一旁，把袋子裏的衣服拿出來再身上比對。</p>
“這些衣服，挺好看的。”</p>
“我們自己設計的新款，幫忙多宣傳。”</p>
劉曉紅喜笑顏開的說：“那當然，我可是收了你錢的。”</p>
張起銘舉起拇指，稱讚道：“敬業！”</p>
等所有人都登記完信息，劉曉紅才跟她們一塊往宿舍走。</p>
走出幾百米，她又突然掉頭跑了回來。</p>
看她著急的樣子，張起銘好奇問道：“怎麽了？”</p>
劉曉紅喘著氣問：“那，用完衣服怎麽還給你？”</p>
“不用還，送你們了。”張起銘手一揚，送了。</p>
就這幾件衣服，真不值他再找車來回跑著回收。</p>
送了，全送了！</p>
等把這三個地方跑完，張起銘扭頭就回西單。</p>
找上‘大華’服裝商場，“小姐，你們老板在嗎？”</p>
“不在，你有什麽事？”賣貨的說話挺衝，一看就是跟供銷社學的。</p>
沒有公主命，得了個公主病。</p>
關鍵，還是個老公主。</p>
“我找他談點生意，大生意…耽誤了你可賠不起！”</p>
最後一句話，張起銘用的是粵語。</p>
眼皮向上一翻，瞅著天花板，用鼻孔對著她。</p>
傲慢極了！</p>
可就這幅表現，反倒讓對方態度大變。</p>
手裏嗑著的瓜子，也不香了！</p>
提心吊膽的擠出笑容，賣貨員尷尬說道：“那什麽，其實我也不清楚。”</p>
“我到後麵給你看看去，我給你看去，您等等啊！”</p>
看見她慌慌張張往後麵跑，跟著的唐招娣無語低吟：“怎麽老這樣啊？”</p>
對，總這樣，不敢說十個裏麵有九個。</p>
可起碼六七個，是有的。</p>
也不知道這些人，腦子到底是怎麽想的。</p>
以為自己賣個貨，商場就是自家的了。</p>
其實，也是消費者給慣得。</p>
從前資源有限，都是固定配額，供銷社又是捧的公家鐵飯碗。</p>
誰也得罪不起，都習慣了低聲下氣。</p>
突然這麽一變，大夥兒還沒意識到，這些人跟供銷社的‘賣貨員’性質不一樣。</p>
還是捧著、敬著，生怕自己拿著錢都買不到貨。</p>
後來為什麽好多中年人，對服務員態度特別差。</p>
跟之前受的氣，有很大關係。</p>
拿著錢和票，硬是買不著東西，就差跪下給磕頭了。</p>
換誰經曆一遍，這輩子都忘不掉。</p>
等人的時候，張起銘又在店裏閑逛起來。</p>
商場裏的款式，跟他前兩天來看的沒有任何區別。</p>
唐招娣倒是調侃問道：“起銘，你裝的越來越像了，港島話誰教你的？”</p>
“你哥，除了他還能有誰？”張起銘隨口回應。</p>
唐招娣恍然，“是他啊…對了，上次他說不想跑船，最後怎麽談的？”</p>
“不跑就不跑唄，我讓他先回鵬城…以後是待在鵬城，還是去港島，再說吧！”</p>
</p>
具體事件，具體對待。</p>
他心裏的人員派遣，隻是一個初步的方桉。</p>
以後到底怎麽辦，還得看事情推動到哪一步，後續能不能成功。</p>
如果做不成，什麽帝都、鵬城，都不用去人了。</p>
他親自帶人殺到鵬城，用餘錢在股市賭一把。</p>
贏了回家做豪紳，到處買買地。</p>
坐等互聯網騰飛，到時候隨便投幾個大廠就夠平躺三代了。</p>
臨死前在港島建立家族基金，說不定還能多延續幾代。</p>
輸了……</p>
換條路子，看能不能再搏一把。</p>
反正時間還早，互聯網經濟真正騰飛之前。</p>
他手裏怎麽也能攢個幾千W，帝企鵝幹不動，小馬想賣的時候出價多少？</p>
撐死大膽的要，也就開價100萬。</p>
這趟車…</p>
他就算是放開幾年瞎折騰，也夠資本買張車票的。</p>
聊了半天，總算見著老板人了。</p>
個頭比張起銘矮了不少，170cm的樣子，身材精瘦。</p>
站在那像根電線杆子，臉上帶著眼鏡。</p>
整個人看起來斯斯文文，嘴角帶著熱情客套的笑容。</p>
“這位老板，聽我的員工說，你要和我談筆大生意？”</p>
張起銘握住對方的手，篤定道：“對，十幾萬的生意，算不算大？”</p>
對方表情一愣，用手扶了下鏡框。</p>
可張起銘還是從對方的神色裏，看出一分不以為然的輕鬆。</p>
聳著的肩頭，也放下了。</p>
這幅表現，讓張起銘露出滿意笑容。</p>
因為他知道，自己這趟是找對人了。</p>
“這些貨免費放在商場賣，賣出去一件，結一件的錢。”</p>
“有什麽問題，賣不出去積壓的，我可以隨時退，貨款10天一結。”</p>
聽完他給的條件，老板徹底納悶了。</p>
免費鋪貨，十天一結，包換包退。</p>
老板不是不知道，這對自己來說沒有任何風險。</p>
可他就是想不明白，對方這麽幹是圖什麽？</p>
就圖自己的商場有客流，可以幫他賣貨？！</p>
“張老板，你這樣…不怕我坑你嗎？”</p>
在商言商，對方心裏還是有些顧慮。</p>
作為生意人，第一批富起來的人。</p>
對方自然明白一個再簡單不過的道理——天上不會掉餡餅！</p>
可眼前這筆買賣，在他看來就像是從天而降的餡餅。</p>
啪嗒~</p>
砸在自己頭上，還非得讓他接住不可。</p>
老板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什麽？</p>
張起銘笑著說道：“不瞞您說，我們這麽做主要是為了擴展知名度。”</p>
“先把名聲打出去，站穩腳跟，再考慮後續的盈利問題。”</p>
“我們公司，很看好大陸的發展啊！”</p>
裝港商，他是越來越有感覺了。</p>
思索再三，老板也想不出這事兒對自己有什麽壞處。</p>
至於對方說要擴展知名度，打響品牌。</p>
跟他有什麽關係，他隻是中間商，又不打算做品牌。</p>
誰的貨好，買的多，賺得多。</p>
他就找誰進貨，有什麽可擔心的？</p>
“好，張老板，我答應你提的合作，我們什麽時候簽合同？”</p>
張起銘向後伸手，招娣將寫好的合同放在他手裏。</p>
“我已經帶來了，沒問題的話，現在就可以簽。”</p>
把合同交給對方，張起銘靜候佳音。</p>
這樣優厚，對賣方絕對有利的條件，沒有人會傻到拒絕。</p>
提前到下一站，文工團。</p>
這時候的文工團，絕對是藏龍臥虎。</p>
因為，對很多學習舞蹈、唱歌和演出的人來說。</p>
最好的選擇，隻有它了。</p>
能在文工團立住腳跟，說出去全家都有麵子。</p>
而且，工作性質簡單，圈子簡單。</p>
時不時還能出去演出，見一見外麵的世界。</p>
所以，能加入文工團的都是一等一的優秀。</p>
張起銘等到單位鈴響，門口呼啦啦出現一群大長腿。</p>
齊膝短裙，小吊帶，短褲背心。</p>
當然，也有穿綠軍裝，海魂衫的。</p>
賞心悅目！</p>
“大姐，大姐…”張起銘上去叫住幾個結伴的姑娘。</p>
沒等二話，姑娘嗔笑火辣反駁道：“叫誰大姐呢？”</p>
張起銘也不尷尬，樂嗬直笑：“姐姐，我這不怕叫的太親，讓人誤會嗎？”</p>
姑娘噗呲笑了，跟同伴玩笑道：“現在的小男生，膽子真大。”</p>
張起銘連說“不敢，”這叫啥膽大啊！</p>
真膽大的，還得是頂撞老師的。</p>
“說吧，什麽事？”劉曉紅爽快問道。</p>
北方姑娘，大氣、豪爽。</p>
有什麽事，別拐彎抹角直接說，張起銘最喜歡跟這種姑娘打交道。</p>
“姐姐，我這有點事想請你們幫忙，有錢賺！”</p>
張起銘話音剛落，就見幾個姑娘臉色都變了。</p>
目光裏帶著警惕，語氣也變的冷冰冰的。</p>
“我們沒興趣，再不走我叫保衛了。”</p>
張起銘一看情況不對，忙說道：“正經生意，我港島來的，做服裝的。”</p>
聽他這麽說，氣氛立刻緩和幾分。</p>
“你是港島來的，聽著不像啊！”</p>
張起銘麻溜拽了幾句粵語，可信程度達標。</p>
搞清是個誤會，劉曉紅主動道歉：“對不起，把你當…那些人了。”</p>
上個月，她們碰見幾個街溜子。</p>
說是要給介紹工作，沒想到…是讓她們做皮肉生意。</p>
可給劉曉紅跟同事氣壞了，舉報還沒抓到人。</p>
這事兒到現在，哪怕過去二十多天，想起來還真叫人惡心。</p>
張起銘也沒打破砂鍋問到底，就直接跟她說正事。</p>
500塊錢，一周的移動衣架子。</p>
“就這麽簡單？”劉曉紅有點不信。</p>
這錢，怎麽跟天上掉下來似的。</p>
“就這麽簡單，主要就是做個宣傳，想讓更多人看到……</p>
要說要求，有空多上街轉幾圈，誰要問在哪兒買，告訴她西單就行。”</p>
劉曉紅看了看身邊的同事，大家都沒什麽意見。</p>
“行，我們答應了。”</p>
張起銘一抬手，客氣道：“到這邊登記信息，按了手印就能拿走。”</p>
有兩個姑娘一聽按手印，表情裏透著心虛。</p>
劉曉紅則咬著下唇，稍微猶豫幾秒，一馬當先上前登記。</p>
劉曉紅，主領舞，年齡18，身份證號……</p>
“你看看對不對。”</p>
劉曉紅仔細對照完上麵的信息，點頭道：“都對。”</p>
“按手印吧！”</p>
粘了印泥，在自己的信息上用力一按。</p>
“你的。”張起銘把裝好的袋子給她。</p>
打開一看，裏麵裝著五百塊錢和五件衣服，“這就行了？”</p>
張起銘笑著點頭，道：“啊，行了。”</p>
其她姑娘一看，心裏的顧慮被打消：“該我了，徐梅…”</p>
“下個是我，排好隊。”</p>
辦完的劉曉紅站在一旁，把袋子裏的衣服拿出來再身上比對。</p>
“這些衣服，挺好看的。”</p>
“我們自己設計的新款，幫忙多宣傳。”</p>
劉曉紅喜笑顏開的說：“那當然，我可是收了你錢的。”</p>
張起銘舉起拇指，稱讚道：“敬業！”</p>
等所有人都登記完信息，劉曉紅才跟她們一塊往宿舍走。</p>
走出幾百米，她又突然掉頭跑了回來。</p>
看她著急的樣子，張起銘好奇問道：“怎麽了？”</p>
劉曉紅喘著氣問：“那，用完衣服怎麽還給你？”</p>
“不用還，送你們了。”張起銘手一揚，送了。</p>
就這幾件衣服，真不值他再找車來回跑著回收。</p>
送了，全送了！</p>
等把這三個地方跑完，張起銘扭頭就回西單。</p>
找上‘大華’服裝商場，“小姐，你們老板在嗎？”</p>
“不在，你有什麽事？”賣貨的說話挺衝，一看就是跟供銷社學的。</p>
沒有公主命，得了個公主病。</p>
關鍵，還是個老公主。</p>
“我找他談點生意，大生意…耽誤了你可賠不起！”</p>
最後一句話，張起銘用的是粵語。</p>
眼皮向上一翻，瞅著天花板，用鼻孔對著她。</p>
傲慢極了！</p>
可就這幅表現，反倒讓對方態度大變。</p>
手裏嗑著的瓜子，也不香了！</p>
提心吊膽的擠出笑容，賣貨員尷尬說道：“那什麽，其實我也不清楚。”</p>
“我到後麵給你看看去，我給你看去，您等等啊！”</p>
看見她慌慌張張往後麵跑，跟著的唐招娣無語低吟：“怎麽老這樣啊？”</p>
對，總這樣，不敢說十個裏麵有九個。</p>
可起碼六七個，是有的。</p>
也不知道這些人，腦子到底是怎麽想的。</p>
以為自己賣個貨，商場就是自家的了。</p>
其實，也是消費者給慣得。</p>
從前資源有限，都是固定配額，供銷社又是捧的公家鐵飯碗。</p>
誰也得罪不起，都習慣了低聲下氣。</p>
突然這麽一變，大夥兒還沒意識到，這些人跟供銷社的‘賣貨員’性質不一樣。</p>
還是捧著、敬著，生怕自己拿著錢都買不到貨。</p>
後來為什麽好多中年人，對服務員態度特別差。</p>
跟之前受的氣，有很大關係。</p>
拿著錢和票，硬是買不著東西，就差跪下給磕頭了。</p>
換誰經曆一遍，這輩子都忘不掉。</p>
等人的時候，張起銘又在店裏閑逛起來。</p>
商場裏的款式，跟他前兩天來看的沒有任何區別。</p>
唐招娣倒是調侃問道：“起銘，你裝的越來越像了，港島話誰教你的？”</p>
“你哥，除了他還能有誰？”張起銘隨口回應。</p>
唐招娣恍然，“是他啊…對了，上次他說不想跑船，最後怎麽談的？”</p>
“不跑就不跑唄，我讓他先回鵬城…以後是待在鵬城，還是去港島，再說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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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事件，具體對待。</p>
他心裏的人員派遣，隻是一個初步的方桉。</p>
以後到底怎麽辦，還得看事情推動到哪一步，後續能不能成功。</p>
如果做不成，什麽帝都、鵬城，都不用去人了。</p>
他親自帶人殺到鵬城，用餘錢在股市賭一把。</p>
贏了回家做豪紳，到處買買地。</p>
坐等互聯網騰飛，到時候隨便投幾個大廠就夠平躺三代了。</p>
臨死前在港島建立家族基金，說不定還能多延續幾代。</p>
輸了……</p>
換條路子，看能不能再搏一把。</p>
反正時間還早，互聯網經濟真正騰飛之前。</p>
他手裏怎麽也能攢個幾千W，帝企鵝幹不動，小馬想賣的時候出價多少？</p>
撐死大膽的要，也就開價100萬。</p>
這趟車…</p>
他就算是放開幾年瞎折騰，也夠資本買張車票的。</p>
聊了半天，總算見著老板人了。</p>
個頭比張起銘矮了不少，170cm的樣子，身材精瘦。</p>
站在那像根電線杆子，臉上帶著眼鏡。</p>
整個人看起來斯斯文文，嘴角帶著熱情客套的笑容。</p>
“這位老板，聽我的員工說，你要和我談筆大生意？”</p>
張起銘握住對方的手，篤定道：“對，十幾萬的生意，算不算大？”</p>
對方表情一愣，用手扶了下鏡框。</p>
可張起銘還是從對方的神色裏，看出一分不以為然的輕鬆。</p>
聳著的肩頭，也放下了。</p>
這幅表現，讓張起銘露出滿意笑容。</p>
因為他知道，自己這趟是找對人了。</p>
“這些貨免費放在商場賣，賣出去一件，結一件的錢。”</p>
“有什麽問題，賣不出去積壓的，我可以隨時退，貨款10天一結。”</p>
聽完他給的條件，老板徹底納悶了。</p>
免費鋪貨，十天一結，包換包退。</p>
老板不是不知道，這對自己來說沒有任何風險。</p>
可他就是想不明白，對方這麽幹是圖什麽？</p>
就圖自己的商場有客流，可以幫他賣貨？！</p>
“張老板，你這樣…不怕我坑你嗎？”</p>
在商言商，對方心裏還是有些顧慮。</p>
作為生意人，第一批富起來的人。</p>
對方自然明白一個再簡單不過的道理——天上不會掉餡餅！</p>
可眼前這筆買賣，在他看來就像是從天而降的餡餅。</p>
啪嗒~</p>
砸在自己頭上，還非得讓他接住不可。</p>
老板想不通，這到底是為什麽？</p>
張起銘笑著說道：“不瞞您說，我們這麽做主要是為了擴展知名度。”</p>
“先把名聲打出去，站穩腳跟，再考慮後續的盈利問題。”</p>
“我們公司，很看好大陸的發展啊！”</p>
裝港商，他是越來越有感覺了。</p>
思索再三，老板也想不出這事兒對自己有什麽壞處。</p>
至於對方說要擴展知名度，打響品牌。</p>
跟他有什麽關係，他隻是中間商，又不打算做品牌。</p>
誰的貨好，買的多，賺得多。</p>
他就找誰進貨，有什麽可擔心的？</p>
“好，張老板，我答應你提的合作，我們什麽時候簽合同？”</p>
張起銘向後伸手，招娣將寫好的合同放在他手裏。</p>
“我已經帶來了，沒問題的話，現在就可以簽。”</p>
把合同交給對方，張起銘靜候佳音。</p>
這樣優厚，對賣方絕對有利的條件，沒有人會傻到拒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