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主任就把推薦陸長生,紀檢組長反對,後來投票推薦的事說了一遍,說這件事肯定沒有任何問題,經得住推敲,既然有人舉報,肯定要重視,嚴肅查處,對舉報人負責,也對單位負責。


    有問題這時候也不會承認。


    副書記就說,要的就是這句話,我們的一把手聽了匯報也很重視,希望你把舉報信帶回去進行處理,這周給個處理意見。


    從紀委出來,田主任很生氣,看來班子和單位不整頓個把人,那麽以後就很難保持單位穩定,也就破壞了幹事的氛圍。於是,到了班上,就把朱愛國叫了過來,說這件事你給我好好處理,不處理個把人,不能讓我泄恨。


    朱愛國就問,什麽事?


    主任沒有說話,就把舉報信從包裏拿了出來,遞給了朱愛國。


    朱愛國看了一遍,很有信心的說,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再說推薦周斌那是票決的結果,符合幹部任用的有關規定,是值得推廣的幹部改革試點經驗。不過,這件事就是人事科長和幾個班子成員知道這件事,陸長生是怎麽知道的?


    因為這件事由朱愛國推薦周斌引起,朱愛國肯定很重視。


    田主任就說,是啊,剛才在紀委,一個領導也這樣問我,說明單位的班子個別成員的素質需要提高,黨組會議一結束就把會上的精神到處亂說,帶來很不好的印象,這件事本身沒有錯,卻被說成是串通什麽的,下麵怎麽處理就是你的事。不要怕得罪人,單位的風氣不能被這種歪風邪氣壓住,該處理誰就處理誰。


    因為朱愛國是主任的人,田主任肯定會大力支持。


    有了田主任的支持,朱愛國回到辦公室想了很久,決定從陸長生開始,既然他舉報,紀委已經把舉報轉到單位,要求核實這件事,給一個匯報,那麽就有理由找陸長生他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朱愛國就讓人把陸長生叫道自己辦公室,看了很久,等到陸長生有點發毛後才說,陸長生,你給紀委寫信舉報單位推薦科長的事,縣紀委已經把舉報信轉到單位黨組,要求對這件事認真反思,看看有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向縣紀委匯報整改和調查的意見,為了對此事負責,對單位負責,對個人負責,把你請過來就是希望你配合把這件事處理好。


    朱愛國太知道如何處理這件事了,隻要陸長生不能說出這件事的來源,就可以給他壓力,到時候會讓他有好日子過的。


    陸長生不知道朱愛國的心理想法,以為單位看到縣紀委轉過來的舉報,就很害怕,於是找他過來協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算了。於是就很牛逼的回答說:


    “黨組會那樣的研究人事就不是很科學,我舉報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得到合理的正確的看待,在說論資格我也該是科長了,不過是不給機會而已,當時和我競爭科長的秦書凱已經是領導幹部了,而到現在也沒有給我什麽說法!”


    提到以前的事,陸長生很生氣,認為如果不是當時黨組最後研究把科長給秦書凱,說不定秦書凱現在區域辦副主任的位置就是自己的。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當時黨組會也研究了你,就如上次,最後你競爭不過周斌,就隻能按照結果來考察提拔周斌,下次有機會也許就是你的了!”


    陸長生肯定不能接受朱愛國的這樣解釋,就很不服氣地說,以前的事我也不說了,但是這次和周斌競爭科長的事我認為嚴重的不公。


    朱愛國就問,我認為很公正,你認為不公,說說看,隻要有證據有理由黨組會改變的,紀委也是這麽要求我們的。朱愛國就等著陸長生說出來不公的地方,隻要鑽進套子,就讓你出不來。


    陸長生後來就說了票決的事,說這件事就是不公,怎麽可能四個領導都把票很一致的投給周斌,說明肯定有貓膩,說不定事先就有人溝通串聯。陸長生為了要回自己的科長位置,肯定要把理由說得很充分。


    朱愛國看到陸長生已經鑽入套子,就問,你是怎麽知道黨組會投票的事,我怎麽不知道,是不是誰泄露給你錯誤的信息?要知道亂舉報是要受到處分的,紀檢工作的原則就是不錯過一個壞人,但是堅決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你如果亂說話,沒有根據,應該知道是什麽結果?


    陸長生就說,黨組會投票的事我認為知道的不會錯,但是怎麽知道的我肯定不會告訴你,我現在隻要對我負責,如果沒有讓我滿意的結果,我會繼續舉報的。


    朱愛國這個時侯直起腰,看著陸長生說,如果你今天不說出這件事的來源,還有就是說有人事先溝通的證據,我想亂舉報幹擾單位工作的責任你是要承擔的,至於會弄個什麽處分,我會根據你的配合程度來考慮的。


    那天,朱愛國怎麽說,陸長生就是不能說出如果知道黨組會上的事,也拿不出黨組會前事前串聯的證據,於是朱愛國就說:


    “陸長生,我的為人你可能很清楚,如果不說,後果將很嚴重。”


    陸長生想不到是這個結果,想到如果真的說出是從胡長貴哪兒知道的,那就出賣了領導,以後永遠也不可能有人給自己說話了,於是抱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後來就是不說話,讓朱愛國也沒有辦法。


    後來,朱愛國說,陸長生,既然你不能說出你舉報事的證據,那麽就是亂舉報,擾亂單位的工作秩序,破壞單位的穩定,我代表紀檢組向你傳達以下處理意見:


    第一,停止工作,認真進行反省,把問題交代清楚;


    第二,停止工作期間,工資福利等一起停止發放,直到此事處理結束;


    第三,在反省期間,如果出本縣,請向單位紀檢組請假;


    第四,最終如何處理,將根據你的態度來決定。


    朱愛國說完後,就打電話讓人事科科長和監察室主任進來,把剛才的四點又說了一遍,要求兩個科室盡快落實。


    陸長生沒有想到是這個結果。


    一彎新月,高高地掛在天空,在水麵上投下淡淡的銀光,增加了水上的涼意。對麵的晚香樓冷清清地聳立在銀光下麵,樓前是一片白燦燦的花朵。還有山、石壁、桃樹、柳樹,各有各的顏色和形狀,在銀白色的月光下,似乎都含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月光下的人事大樓的一個房間裏,確是燈火通明,田主任和朱愛國真在房間內說這話,談著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朱愛國匯報說:


    “關於陸長生的事,已經調查清楚,根陸長生的交代,知道黨組會的事,是胡長貴在黨組會議後因為他推薦陸長生沒有成功,於是心有不滿,就把黨組會上的細節透露,而陸長生就想當然的進行了亂舉報,今天上午找陸長生本人談過了話,他也認真了形勢,對一切做了很詳細的交代,表示接受黨組的決定,希望黨組能從輕處罰!”


    田主任就問,這件事你認為如何處理?


    朱愛國就說,從個人的角度來看,對陸長生可以給個處分,也可以教育就完事,能大能小,至於怎麽處理,由你田主任決定。


    田主任就說,陸長生能認識錯誤,就網開一麵,找他談談話,口頭教育,效果就達到了。不過,這件事涉及到的班子成員,就如胡長貴這個人,那是要好好研究的。


    朱愛國就不說話,看著田主任。


    主田任就繼續說,一個班子成員,連起碼的保密都不能做到,怎麽能分管人事和重要的科室,所以最近一直在考慮領導班子分工調整的問題,老朱,你看人事科誰分管最合適?不會出事?


    朱愛國就笑著說,你不要說老問題,人事科我是不能管的,要麽就給趙大奎,要麽就給秦書凱,這個秦書凱小夥子,雖然有點個性,但是本性不壞,再說,有個性的領導,有的時候何能成事,可以重用。


    朱愛國知道,自己黨校學習結束後,提拔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田主任就想了很久說,我最希望是你分管,你不接受的話,我是要好好考慮,不能再出現如胡長貴這樣的人,平時看上去很聽話,到了關鍵時候就有自己的小算盤,拿了別人的一點好處,就不聽話了,怎麽是這樣一個人。


    田主任心裏對胡長貴很不滿,但是想到任何人到了此地步,都會這麽做。


    朱愛國就說,胡長貴這個人,以前就分析過,本性不壞,但是出生決定發展,愛貪便宜,在小恩小惠前麵就失去立場,那是很不應該的,也不是做大領導的個性。所以,對這個人負責的話,就不要讓他分管重要的科室,分管一點小事就可以了。無足輕重的小事,想出問題都沒有機會。


    田主任點了點頭,後來說班子分工也是勢在必行。但是,如何讓胡長貴接受現實,那也是要做一番工作的,老同誌既要讓他心甘情願,也要讓他有苦說不出。


    朱愛國就說,這件事你會處理的比任何人好,我就不參與了。朱愛國很知道做過鄉黨委書記的主任,對付胡長貴這樣的人那是太小菜一碟了,不用幾個回合,就會把胡長貴弄的丟盔卸甲,繳械投降。


    一天下午,田主任以談工作的名義把胡長貴叫到辦公室,先是誇獎了胡長貴一番。說胡長貴是個老同誌,很有工作經驗,做的很多事讓他很放心,為此就把單位的重要工作如人事科、辦公室給他分管,一段時間下來發現,確實很好,達到預期的效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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