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了換洗的衣服,就前往了阿讚瀧的住處,二叔則是沒有跟來,先前二叔就有跟阿讚瀧打招呼了,阿讚瀧很熱情的接待我,分了我一間客房。


    其實即便在家修行的阿讚瀧,平日也會幫助別人解決困擾,阿讚瀧說這是積果報,每位阿讚都要修行的東西。


    所以二叔就提議讓阿讚瀧收納我入門,也算當半個弟子對待了,對此我對二叔跟阿讚瀧都心懷感激。


    要是泰國阿讚弟子雖多,但傾囊相授的那是沒有幾個的,甚至更多這類法科的師傅,都是打著騙人的旗號,很容易被人拆招牌。


    我在阿讚瀧家裏呆了個把月,有時會看見阿讚瀧做一些佛牌吊鏈,我隻能坐在一旁看著,阿讚瀧有說過,要跟著他三年五年學習修行,才可以自己動身做這種東西,不然隻會徒有其表,害人害己。


    在這接近一個月裏麵,我也過得不平靜,幾乎每天都會接到父母的問候,我也隻能支支吾吾的應付過去,二叔應該沒有說明阿讚的性質給父母聽到,我先行糊弄一下,等時間成熟再攤開明說好了。


    期間我也接到了二叔的電話,二叔說他有一個老主顧好幾天沒有來他那買魚了,二叔托人打聽後,才知道這位老主顧惹上了麻煩,隻有阿讚瀧能夠解決問題,讓我跟著阿讚瀧去一趟,就當賣他一個情麵。


    二叔說這可是大客戶,平日他就是做海產經銷的,銷售出國的海鮮,可是按噸位計算的。


    阿讚瀧那邊,二叔也通知他了,我自然沒有異議了,我畢竟也想見識阿讚瀧的手段。


    在翌日清晨,阿讚瀧跟我去到清萊府清孔縣,那位老主顧就住在清孔縣,我開車前往還要一個多小時才到。


    我看著二叔發送過來的彩信,照片裏麵的胖子,就那位老主顧,名字叫劉誌鵬,也是一個國人,在山東那邊過來的,手機照片上的劉誌鵬脖子還帶著條粗金鏈,跟搭著肩膀的二叔笑得見牙不見臉。


    劉誌鵬家住在清孔縣,照著二叔給的地址,我們找到一棟三層樓高的別墅,在這種多戶貧窮村人家的,這樣的建築還是挺惹人注目的,在我眼裏就是位大財主級別的。


    我們輕敲了幾下門,有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開門來,帶我們走進別墅裏麵。


    “咳咳咳……”


    走在大廳的樓梯上,我聽到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當上了二樓,才看到劉誌鵬坐在大班椅上,兩隻眼圈跟熊貓一樣漆黑漆黑的,不知道熬了多少個日夜才會這樣。


    “你就是孫驊的親侄子,叫孫承是吧?”劉誌鵬咳嗽了幾聲,指著剛走上來樓梯我的說道。


    孫驊就是二叔的本名,我連忙答應,當下便是介紹了身旁的阿讚瀧,劉誌鵬也很客氣的問候,但我看劉誌鵬有氣無力的樣子,身體彪悍的山東漢子,落得個躺椅不起的樣子,也是病得不輕。


    “二叔讓我跟阿讚瀧來看看劉叔您,您多日沒有來我二叔那買魚了,他有些擔心的身體。”我簡單的說明我們的來意。


    劉誌鵬點頭,“告訴孫驊有心了,要是我身體好轉了,一定多光顧他的海鮮店。”


    我跟阿讚瀧坐在沙發上,見阿讚瀧喝冰綠茶,沒有開口的意思,我便是直接他:“不知劉叔為什麽會染有異樣?”


    劉誌鵬擺了擺手,身旁的穿西裝服的男人就離開了大廳,順手把門也閉合上了。


    “這一周我都沒有睡過覺,這一睡覺耳朵嗡嗡都是小孩的哭聲,除非我睜著眼睛,不然那種聲音不睡覺也一樣在耳邊嗡嗡響,我身體也一天比一天差。”劉誌鵬揉著太陽穴,一副頗為痛苦的表情。


    我微楞,旋即問劉誌鵬:“劉叔府上有小孩?”


    “沒有,我還沒結婚呢,哪裏的小孩,別說我家沒有小孩,就是附近鄰居家也沒有養小孩呀,這不是活見鬼了麽!”劉誌鵬懊惱的搖頭,麵容憔悴。


    在我跟劉誌鵬聊天之際,阿讚瀧緩緩從沙發上起身來,在大廳四處走到。


    我沒有打擾阿讚瀧的舉動,而是繼續朝劉誌鵬問道:“那劉叔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


    劉誌鵬苦笑的搖頭,說在商場打滾的人,誰也沒得罪幾個人,要是最近也實在想不起來。


    我沒有深問下去,畢竟有很多的事情,都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言不合就得罪他人的事情,隻有沒有當場發作,當事人又怎能揣摩得到這麽細微的事情呢。


    對此我也不明白諾裏為什麽要對我這麽狠心,但諾裏也真對我做出來了。


    阿讚瀧站在離我三百米開外的地方,朝我動了動手掌,我讓劉誌鵬先休息一下,便快步走到阿讚瀧身邊。


    阿讚瀧用比較繞口的國語說,這個地方陰氣重,主人家肯定有養陰物,要是麽是有形的陰物,要麽就是請了陰牌。


    牌?我連忙問劉誌鵬有沒有請過陰牌或許是陰物。


    我很清楚,阿讚瀧說的陰牌,跟佛牌肯定是沾邊,那也是牌的一種,陰牌屬於價格較低的牌類,平常人家也容易請來這種陰牌,但易請難送,陰牌自帶陰氣很重,人體一旦擁有太多的陰氣,就會坐下病。


    劉誌鵬想了想,猛然的拍了一下大腿,恍悟說:“還真有請過一尊佛牌,是一個商場老友送給我的,說能當護身符使,我本來也是不太相信這茬的,架不住他熱情,當時就收下了!”


    聽到劉誌鵬這樣說,我頓時感覺這事好辦了,起碼有劉誌鵬身體變差的眉目了,這回響的小孩哭聲,會不會也是這尊佛牌搗鼓出來的。


    我趕忙讓劉誌鵬快點把這尊陰牌找不出,或許能夠治好他的病。


    劉誌鵬也是急著,顧不得身體虛弱,踉踉蹌蹌的撐起身子來,翻找著抽屜的東西,最後從他手提皮包裏麵,拿出一尊小巧的佛牌來,放到我的手掌心上。


    “壞事了!”


    我看到劉誌鵬給我的佛牌,臉色就變了一下,倒不是這佛牌本身有問題,牌是陰牌沒有錯,但陰牌上麵磕掉了三分之一的角,底部的細小的人緣油也破了一瓶,陰牌正滲著油……


    這佛牌裏麵一尊佛像掩麵端正,四周金箔貼身猶如金色的火焰包裹著佛像,我一眼認出這是必打佛佛牌,看底部的用料,阿讚瀧也判斷這是陰牌,刻看到陰牌殘破的他,也不禁搖頭雙手合十。


    “到底怎麽樣了?”劉誌鵬看到我們的表情,隻能幹著急,當初他要知道會有這種的結果,肯定打死也不收下這尊佛牌的!


    阿讚瀧雖沒有說這尊必打佛的陰牌有沒有開光過,但是用料是陰料,效果應該很強,但現在陰牌這麽嚴重的破角損壞,就是敗了陰牌本身的氣運,而且還沾水了,這也忌諱得緊,更不利於佩戴者的本身。


    劉誌鵬收下這尊佛牌後,根本就毫不在意,隨手扔在皮包夾子裏麵,才導致了陰牌的破損,要是在陰牌本身就請有靈的前提下,肯定要怪罪劉誌鵬,這是無需多想的事情。


    “師傅,那我們該怎麽辦?”我看著手中的陰牌,問阿讚瀧。


    這尊陰牌是沒有辦法再用了,氣運都敗走了,剩下的力量大概就是報複在劉誌鵬的身上,才會折磨了劉誌鵬有一周之久,人畢竟不是鐵打的,不能夠不睡覺,長期以往下去,劉誌鵬的身體會垮掉。


    雖然劉誌鵬先有不尊重鬼神種下有因,才會收獲如今病痛纏身的果,但看在二叔的情份上,我也不想他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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