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這是……去追那北子卿去了?”一人端著茶杯站在原地一臉懵逼。“不對不對,是追那穆染公子去了罷。”又一人搖著扇子妖嬈的搖頭晃腦說道。卻不料旁邊一位打扮甚是風流的人白眼一翻“切,閣主明明就是追那北卿司主去的,瞎嚷嚷什麽?”“你說誰瞎嚷嚷?”那姑娘擼起袖子咬牙切齒的問道。“說你那!”那風流公子也不落後,“哎哎哎,說不過就打人哈?”“打的就是你!”不多時,兩人便是打的不可開交。


    此時的樓天機哪裏還有閑工夫去管那些個人打不打架,一邊奮力的追趕著一邊手忙腳亂的往下拽著頭上的點翠金釵。還特地拐了個彎兒,還在路上跑去那些個侍女的院子裏牽走了不知道是那個侍女晾曬在外麵的衣衫。於是在樓天機的極力追趕之下,北子卿的隊伍終於在離開的最後一刻加入了一個發髻散亂,風風火火的跑來還畫著濃厚的妝容的……侍女?正在清點人數的元竹在看到樓天機的那一瞬間便是已經不知道改做出一副什麽樣的表情了。斥羋的隊伍又在旁邊,隻好一邊抽抽著嘴角一邊抽出手中的帕子偷偷塞給了樓天機。


    樓天機正在扯著上清境侍女穿的袖子別扭的整理著,穿慣了那些個華麗繁重的綾羅綢緞,這些個適合勞作的短打還真的是,難受。一抬頭,卻見北子卿身邊的那個侍衛抽搐著嘴角不動聲色的遞過來一方帕子。樓天機拽著下襟一臉懵逼的接過來。看著元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個什麽意思??


    這時身旁的那些個侍女們都望著樓天機低低的嗤笑了起了,樓天機愈發的奇怪,“姐姐,快把你臉上的那些個油彩擦一擦吧,姐姐這是剛剛去唱彩戲去了罷,怎麽連臉都沒來得及擦一擦,嘻嘻嘻。”看著元竹走遠,終是有那麽一個下丫頭低低的出了聲掩著嘴小聲的提醒道。樓天機一臉黑線,這才明白那元竹是什麽意思,隻得附和著打著哈哈“哦,哦。對哈,剛剛回來……”


    這邊小侍女們的小騷動一旁不遠處的斥羋自然是不會放在眼裏,他現在要防的,可是子卿這個戴著一張謙遜溫和的麵具的小狐狸。


    “司主,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到了隊伍前邊,北元在斥羋眼皮子底下竹不動聲色的匯報著,仿若剛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那好。”北子卿習慣性的微微一笑,揮了揮手以示元竹可以退下了,隨即轉身對著一旁負手而立的斥羋微微拱手,“王爺,可以啟程了。”一派謙遜有禮,落落大方的世家公子模樣,看的斥羋都是一愣神,這小子,也太能裝了吧?


    穆染則是站在後方看著自家司主的後腦勺微微泛著花癡,自家司主,還真是怎麽看怎麽好看哈,哈哈哈哈。


    “那便啟程吧。”斥羋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算是回了他北子卿一禮,隨即便轉身上了一旁華麗的軟轎。碩大的眉厄獸穩穩當當的托起了軟轎,甚是拉風,反倒是襯得一旁北子卿的那頂也不算小的甚是清雅的轎子愈發的嬌小。


    北子卿隻是笑了笑,對著一旁的穆染輕聲說了句,“走吧。”其實他是有些不太想帶著穆染的,隻是頡奇卻是堅持一定要自己將穆染帶在身邊,而且必須得是貼身伺候,到也不說為什麽。北子卿對自己的這個姐夫兼大哥是一向的尊敬的。既然頡奇都開了口,那便帶上罷。如此的,斥羋乘著眉厄獸在前開路,北子卿的轎子緊隨其後,便是如此匆匆忙忙的離開了上清境。


    一行之人都是修行之人,腳力也是非常人可及。又無心在路上逗留,所以不過半日,便已是到了上清境的邊界。出發之時已是晌午,此時的天已經是有些麻麻的黑了起來。穆染是做慣了江湖上的浪蕩遊子,但是卻是頭一回的在轎子上坐了整整一個下午,居然暈車了!一路上那吐的是哇哇的,都差點沒把腸子給吐出來。


    臨近邊界,前麵斥羋的眉厄獸才終於停了下來。穆染便是逮到了機會,轎子還沒停穩當便鐵青著臉急忙奔下了車,撫著旁邊的一顆樹便哇哇的吐了起來。那動靜,一旁的元竹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捏著鼻子上前拍了拍穆染的肩膀“哎哎,你……”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穆染吐的蒙圈,以為是北子卿,忙忙擺手道“沒事的司主,我沒事,我沒事。嘔~!!”一邊說著,一邊又吐了起來。元竹一臉黑線,忙站的遠了些清了清嗓子,依舊捏著鼻子說道。“那個,穆公子,麻煩你遠一些,熏到司主了。”


    ……


    穆染黑著一張臉石化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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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城,南宮旭聰哪怕是在大堂之上也依舊是懷抱著中手中不知又是從何處搜羅來的美人。很是不耐煩的聽著手下的這些個老家夥們唧唧歪歪。“主公,現下城內災禍四起,民生已是多有不滿,還望主公……”大堂上,一位年老的謀士哆哆嗦嗦的說著話,一句話說出來都要磨蹭半天。


    南宮旭聰聽的煩了,斜眼一瞪,大堂上還在竊竊私語的那些個謀士們是齊齊的一哆嗦。對於自己的這一位家主,溫城的一眾下屬均是敢怒不敢言。“不滿那就鎮壓!本座對他們已經是夠仁慈的了,既然他們給臉不要臉。”南宮旭聰說著那黑黝黝的一雙手便順勢的伸進了趴在自己身上略微喘息著,眼神迷離的女子身上的薄紗。一邊說著,那僅存的一隻小眼也是色迷迷的盯著眼前的美人胸前那兩團雪白的山峰,隱隱約約的閃著綠光!完全忽視了大堂上的這些個謀士。


    大堂上,那些個謀士們統統都默契的低下了頭不去看,對於這種情況,他們也是司空見慣的了。連那老謀士都一言不發的閉上了眼,心下隻是滿心的淒涼。此生遇到如此的主公,還真是,嗬嗬。也許是我前世造了什麽大孽的了吧。


    那老謀士如此的想著,連整個人都看著老態了許多。南宮旭聰將一張滿是橫肉黑黝黝的臉埋在了那美人的頸間,那美人嚇得一哆嗦,但是依舊是努力的控製著自己任由著麵前這個惡心的男人對著自己上下其手。


    直到南宮旭聰過夠了癮,這才抬起頭來咽下了口水說道“既然這幫賤民這麽給臉不要臉,那就殺了!”南宮旭聰眼神裏閃過一絲的狠利,如此一來,那東西便又有原料來滋潤了……


    “是!”這世上,從來都不缺舔狗,南宮旭聰話音剛落,下方便即刻有人應著。南宮旭聰還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揮一揮手,便讓他們退下了。南宮旭聰,捏著身上美人的下巴豎著耳朵聽了半天,確認剛剛殿上的那一幫人都都走的幹淨了。隨即便將自己身上的美人一把退了下去。


    那美人沒有絲毫的準備,被南宮旭聰這麽猛的一下丟了出去撞在了一旁華麗的燭台上,雪白的皮膚上生生的被燙出了一大片的水泡。好好的一個姑娘,就這麽毀了容。然而那姑娘依舊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極力的抑製著應為疼痛而劇烈顫抖的身體,朱唇被咬的發白。她是知道南宮旭聰可以殘忍到什麽地步的,能活著,她已經是實屬萬幸了。見南宮旭聰已經不耐煩,哆哆嗦嗦的撿起了地上根本就遮掩不了身體的薄紗,連爬帶滾的捂著傷口出了大殿。


    “出來吧。”南宮旭聰很是嫌棄似的彈了彈衣衫,對著暗處頭也不抬的說了這麽一聲。不多時,那個曾經在暗室裏出現過的小侍從依舊一臉木訥的不知從何處走了出來。兩袖依舊是空空如也,自燭光下一看,著才發現臉上可怖的傷痕。自那侍從聲後,還跟著幾個同樣眼神木訥的小孩,同樣要麽斷手要麽斷腳。皆是遍體鱗傷,行如傀儡。幾人合作著很快的收拾起了地上的狼藉。突然,又自暗處出來一個修長的身影。


    “怎麽大長老,現在倒是與我打起了太極嗎?”南宮旭聰見那人姍姍來遲,微微皺眉,嘴角微微扯了扯,又故作惱怒道。隻是這樣本來很陽光的表情出現在了南宮旭聰的臉上,是怎麽看怎麽別扭。“嗬嗬,主公說笑了,旁人不知,難道主公也不知屬下的忠心嗎?”那人半是說笑著回道,聲音很是爽朗。等到走到南宮旭聰麵前,也隻是象征性的負了負手。再抬頭,燭光下,卻是很是陽光的一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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