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大長老,現在倒是與我打起了太極嗎?”南宮旭聰見那人姍姍來遲,微微皺眉,嘴角微微扯了扯,又故作惱怒道。隻是這樣本來很陽光的表情出現在了南宮旭聰的臉上,是怎麽看怎麽別扭。“嗬嗬,主公說笑了,旁人不知,難道主公也不知屬下的忠心嗎?”那人半是說笑著回道,聲音很是爽朗。等到走到南宮旭聰麵前,也隻是象征性的負了負手。再抬頭,燭光下,卻是很是陽光的一位少年。說罷,還甚是‘放肆’的對著南宮旭聰眨了眨眼。


    南宮旭聰卻是罕見的沒有大怒,看著那少年一番動作做了下來,反而嘴角的笑意卻是愈加的濃厚。斜斜的躺在軟椅上,僅有的一隻眼柔柔的望著麵前的俊朗的少年,最終也隻是大笑了幾聲,無奈道“最是拿你沒辦法。”眼神裏的東西,卻又是與看著的那些個鶯鶯燕燕所不同的感覺。


    那少年也隻是淺淺一笑,便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一旁的次座上。想這整個溫城,也就他這個溫城的大長老膽敢如此的放肆了吧。仔細望去,少年眉眼之間盡是英氣。與上座略顯猥瑣的南宮旭聰顯得格格不入。一身繡滿星宿,略顯老氣的長老大杉,竟也是讓那少年穿出了另外一番味道。


    少年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座位上,隨手便抄起了桌上的果子玩了起來“哈哈,主公猜猜,今日我帶什麽好消息來了?”南宮旭聰眼睛一亮,連帶著看向他眼神都有些變了的。他知道,但凡是從眼前之人手下過的事情,便是沒有一件是不成的。


    要說這少年,是前些年被南宮旭聰帶回來的。格外的受南宮旭聰的喜愛,因此未經過任何的考核便直接便升任了大長老。當時溫城上下民怨四起,直到那少年在大白天的招來了一群異域之物,驅走了溫城方圓千裏的病瘟,使得溫城那一年是百廢俱興,糧食是直接積攢夠了往年裏幾年的收成。自那之後,溫城可以不知道南宮旭聰,但一定要知道他大長老。


    隻是這少年在溫城上下無人知其名,隻知他通曉天地守則,神機妙算,但凡是他辦的事情就沒有一件是不成的。是個神一樣的人物。但是溫城上下,無人知曉來曆。就連南宮旭聰本人,對於他也是知之甚少。隻曉得,喚他叫做天樞。


    而且一向殘忍無道的南宮旭聰對於這個不知來曆的少年也是出奇的包容。他可以殘忍無道到殺人如麻,坐擁屍山血海。也可以回首對著天樞談笑風生,任由他在自己麵前作妖,眉毛都不帶抖一下的。這般的偏愛,使得上清境上下一直有一些不太好的傳聞。但是他南宮旭聰是誰?但凡是讓他聽到哪怕是一丁點的風聲,第二天,這些人統統是死無全屍。因此,天樞大長老和南宮家主兩人的關係,便成了整個溫城最大的禁忌。


    “快些說吧,還要與我打太極的麽。”南宮旭聰有些迫不及待,對於他來說,目前最重要的事情,莫過於上清境的那幾位了。天樞微微眯眼,手中把玩著寬大的長老衫上的飄帶。極快的思索了一下,拋下了手中果子。對著南宮旭聰一本正經道“今日裏,上清境派那北子卿跟著龍族斥羋的隊伍出了上清境前往神域。有趣的是,那頡奇卻是非得讓北子卿帶著一個岌岌無名的長隨。”


    南宮旭聰敲了敲手邊雕刻精美的扶手,若有所思“這麽說來,很有可能是上清境已經發現了那東西的不對勁。”南宮旭聰一邊說著,一邊又暴躁的想殺人。看著一旁的天樞,攥緊了長滿黑毛是手卻是生生的忍了下來。


    天樞看著南宮旭聰的表情不對,便知自家的這個主公怪異的愛好又犯了。當下勾勾嘴角,對著暗處打了一個響指。不多時,便見那些剛剛出來打掃的孩童以一種怪異的方法押著幾人快速的上前來。依舊是滿身傷痕,表情木訥。但是眼神裏卻不再木訥,而是一種類似於野獸的凶狠。對於天樞帶來的這些詭異的孩子,南宮旭聰知道天樞稱他們為鬼童。他們都是行動迅速而且殺傷力極大的利器,並且永遠也不用擔心已經變成了行屍走肉的他們會叛變。


    他們行動又極為隱蔽,在這世上,見過鬼童還活著的人,一隻手都數的過來。而他南宮旭聰,便是其中之一。天樞養的那些個的鬼童也分好多種,這些眼神凶狠的孩子,便是在繈褓之時便開始了訓練。他們不會說話,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什麽樣的,從小便與山間凶猛的野獸生活在一起,動輒便是斷手斷腳。天樞是硬生生的把他們活生生的從一個人,訓練成了隻會聽從命令和殺人的野獸。


    被鬼童押解來的那幾人神情恐怖,被粗魯的按在地上瑟瑟發抖著。“這些都是城內作奸犯科的死囚,死有餘辜。今日,便就一並交由主公處置了罷。”天樞一邊對著南宮旭聰說著,一邊與鬼童下著命令。幾個鬼童得令,幾息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鬼童撤走,地上跪著的幾人突然沒了束縛。恐懼使得他們快速的拖起斷手斷腳快速的四散逃去。直到他們發現著密室根本就無處可逃,便絕望的大叫了起來。


    南宮旭聰滿意的瞥了一眼天樞,他是最喜歡享受人之將死前的尖叫和扭曲的臉。便索性斜躺在了軟榻上,黑黝黝的贅肉險些就要衝破那華麗的衣衫。南宮旭聰不以為然,用僅剩的一隻小眼死死的盯著四散的幾人,享受著他們的痛苦和無助,豎起耳朵細細的聽了起來。天樞依舊是把玩著手中的飄帶,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等聽的夠了,南宮旭聰便從手中暴起一股詭異的靈力,將其中一人扭曲著摁在了一旁的牆上。那人驚恐的看著南宮旭聰,因為疼痛而扭曲的不自然的表情極大的滿足了南宮旭聰變態的癖好。看著麵前扭曲的人嘴巴不自然的一張一合,南宮旭聰心情甚是爽快。扯著應為興奮而微微哆嗦的滿是橫肉的麵龐,用那僅有的一隻眼盯著那人,“是在,求饒嗎?哈哈哈,怎麽早不來啊,看不起本尊嗎?或許你早一點過來求饒,本尊還可以賞你一條全屍。”


    南宮旭聰說著,手下加力,那人終於是以一種詭異的姿勢疊加成了一團痛苦的死去。餘下的幾人見此,便是一個勁的跪在地上求饒著。額頭磕在冰冷的石頭地麵上,一磕,就是一個血印。而貫徹骨髓的恐懼使得幾人都像是沒有了知覺一般,隻是一個勁的磕著頭,不多時,麵上便是一片血肉模糊。南宮旭聰看的甚是爽快。


    天樞依舊是端坐在那雕工繁華的椅子上麵,把玩著手中的飄帶,自始至終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半晌,隻幽幽的說出一句“你等能被主公親手處死,乃是你等之榮幸!”


    慢慢的,南宮旭聰臉上浮現出了一種詭異的笑容。手起,詭異的靈力爆出,頓時便是慘不忍睹。而在這溫城主公的密室裏,天知道,到底附著著多少枉死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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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遠在千裏之外的北子卿一行人,此時看著麵前的這個姑娘也是詫異的緊。本來經過一晚的休整,已經重新收拾好了打算重新上路的一行人,卻在上清境的邊界突然遭到了麵前這個身材火辣,異發異眸的姑娘的攔路搶劫。對!沒錯!你沒看錯!就是一個腦子秀逗了的姑娘大清早的一個人跑來攔在路中央要搶劫上清境的北卿司主以及龍族的斥羋王爺!


    隻見那身材惹火的姑娘一身紅色的勁裝,手中大斧往肩上一抗,就這麽直愣愣的站在路中央。北子卿有些無奈,這姑娘是腦子羅圈了嗎?大清早的抽什麽風啊!現在的北子卿,在穆染的影響下已經是無限的在向著沒皮沒臉的方向發展著。奈何在外人麵前,該裝的還是得裝。微微頷首,甚是儒雅的開口道“姑娘,莫不是有什麽誤會?”


    豈料那姑娘隻是上下的瞥了北子卿一眼,撇撇嘴,甚至不屑道“上一邊去,繡花枕頭,老娘不是來找你的!”那姑娘絲毫不客氣的直接一句話懟了回來,噎得北子卿啞口無言。氣的一旁的穆染是直翻白眼。要不是一旁的元竹暗中攔著,穆染怕是直接就擼起袖子衝上去了。


    正說著,那斥羋得了消息又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了,還未與北子卿打招呼,便見那姑娘,直接扶額,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太琴丫頭,快些別鬧了。”


    北子卿聞言微微有些詫異,對著斥羋一邊微微的行著君子禮一邊問道“王爺,難道與這位姑娘認識?”斥羋從反應過來,對著北子卿也是象征性的行了一禮,心下暗道麻煩,麵上卻也做出一副愧色“讓北卿司主見笑了,這位其實是我們龍族的長公主,薑太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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