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醜這個問題出來後,兩人根本沒有回答問題的力氣,全身在疼痛下不停流著冷汗,兩人現在嚴重脫水。這兩人再被白醜這樣折磨下去,不用多大一會,就會暈死過去。白醜停頓一會然後說:“難道你們想死嗎?還不快回答我的問題。”


    高鵬現在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支支吾吾的說:“你問的太深了,後麵的事…都是大佬們安排的,我們真不知道。”


    白醜哪會相信這些,看著兩人說:“看來疼痛不夠,這麽快就忘記遊戲規則,那麽你倆去死吧。”說完這句話,舉起手中的錘子,對著高鵬的腦袋,一錘子下去。高鵬悶哼一聲,腦袋慢慢垂下去,一動不動。


    趙飛看到這種情況,眼神充滿恐懼,被嚇得尿液順著褲腳,流到地上。白醜轉頭看著趙飛說:“趙老總不用這般害怕,隻要你老實的回答問題,我不會下狠手的,你也知道規矩。”


    趙飛已經被嚇得魂不守舍,眼神中充滿恐懼,支支吾吾的念叨著:“我…不…知道,什麽都不要…問我,我真的…不…知道,不要…問…我。”


    白醜看到趙飛這個樣子,用手按在他的頭上,抓住頭發,斜向上,盯著他。趙飛現在的眼神渙散不堪,嘴裏不停的念叨著那幾句話,已經不聽使喚了。白醜甩下他的頭,不屑的說:“沒用的東西,這就嚇傻了,平常欺騙消費者的囂張氣焰呢,這是沒用。”舉起錘子,就準備往腦袋上砸去。


    舉起的錘子停在半空中,白醜輕輕說一句:“來的挺快,算你命好趙飛,這次饒你一命,千萬別死。”說完這句話,白醜慢慢消失在純白色的空間內,這裏就剩下垂著腦袋一動不動的高鵬和垂著腦袋嘴裏不停念叨那幾句話的趙飛。


    就在白醜消失後一會,那個身穿黃色緊身衣的攪局者出現,走到攝像頭前,將其捏碎。朱小龍接通嚴寬的電話,說:“嚴叔叔,地址我發給你了,趕快通知醫院急救。”


    嚴寬此刻也沒有心思去理會這些事,林月這人可是他的老婆,當年的一幕幕浮現在眼前。嚴寬強壓住這種念頭說:“高鵬和趙飛兩人傷情怎樣?我已經讓市人民醫院立刻出動救援。”


    朱小龍先走到高鵬身邊,手指探在脖頸上,說:“兩個都還活著,高鵬的傷具體不清楚,趙飛精神出問題了。”


    嚴寬低聲的說:“那就好沒發生人命就好,你快點離開,警車很快就會到。”


    朱小龍點頭說:“我這就離開,嚴叔叔你…”朱小龍想說什麽,想想還是停下來不說了,然後離開了事發地。


    攪局者的出現,白醜的遊戲結束,在城市銀行門口暴動和黃金城的暴動者全部被鎮壓,都抓進警局。今天淮夷城的經曆可不小,先是兩篇大新聞,將城市動蕩起來,然後市民暴動起來,白醜的遊戲將暴動推上*,警力全部出動。可是還是被白醜耍了,第二次的白醜遊戲將動蕩推倒最高,而且十年的自來水的事件,也徹底被拿出來了。還有一個人林月當年就是此人將這件事的真偽,全部曝光出來,但後來此人莫名其妙的死了。更可惡的是,警察這一次布網,主動出擊,到現在還是沒有抓住白醜。現在警察還在全稱追捕,封堵每一個下水道口,更是沿著廢水排出去的那唯一一條城外的夷河處處排查。


    白醜再被武醜送入電梯後,電梯順利到達一樓,白醜用盡全身的力氣,掀開事先準備好的逃生路線口,一點點的滾進去。再將通道口關上,自己滾到下水道,躺入水中,用一點點的力氣,讓自己能夠一直浮在水麵上。雖然下水道中的廢水,惡臭無比,但可以讓他活命。就這樣慢慢的順著下水道飄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看到亮光,到了下水道口,進入夷河。在夷河中,白醜洗去身上的汙泥和血漬,對左胸的槍口,做一下簡單的處理,爬上岸準備離開。一悶棍過來,白醜眼前黑了,暈倒在地。


    白醜被胸口的槍傷痛醒,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雙腳也被綁住,難道自己被抓了。當自己抬起頭來,看到正前麵坐著一位和他畫著同樣‘醜’臉的人,全身是純黑色的裝扮,和他正好相反。這人看到白醜醒過來,清淡的說:“白醜我們要不要也玩玩遊戲。”


    白醜發出咯咯的笑聲:“當然可以,我白醜特別喜歡玩遊戲。”


    聽到白醜這樣的回答,這人站起身來,走到白醜麵前,靠近白醜的耳邊說:“遊戲達不到我的要求,代價可是你的小命。”


    白醜聽到這話,臉上神情沒有任何變化,仍是咯咯的笑著說:“我今天穿的葬禮服已經悼念我的好兄弟武醜,正好那束被染紅的菊花留給我自己,有本事盡管來,拿走我白醜的命。”


    這人用右手的大拇指按在白醜的槍口上,手指慢慢插進去,陰冷的說:“你的命我要定了,隻不過是想在你死之前弄些有用的東西而已。想快活的死,就好好的配合我玩遊戲。”


    白醜對自己的處境很了解,以自己做出來的這些事,落在別人手中,活下去的可能性幾乎沒有。對麵的這人也是聰明人,利用白醜玩了一場白醜式的遊戲,更是能在警察之前抓住受傷的白醜。對白醜的研究少不了,既然你喜歡痛快那我們就玩點痛快的。


    這人說完話後,插入白醜槍口的手指,更用力的插入一分,慢慢的問道:“為什麽你玩遊戲的選擇的人,都是原昌盛自來水廠的人?”


    在這人兩次折磨白醜的傷口這段時間,白醜一直咯咯的怪笑著,一聲疼都沒有吭出來。聽到這人的問題後,白醜依然咯咯的笑著說:“我隻是看不到這些資本家的醜惡嘴臉和不恥的掙錢手段而已,既然警察製裁不了他們,那麽我就要出手,讓這些人生不如死。”


    聽到這個回答,這人拿開按在白醜槍口的手,接著問:“你對當年自來水廠事件知道多少?”


    白醜咯咯的笑著說:“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咯咯…,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撬開我的嘴讓知道了,咯咯…”


    本來拿起來的手,再一次插入傷口,插得更深,這人陰冷的說:“我相信我有辦法讓你開口,當年林月揭露自來水廠事件後麵的真相和幕後的指示的人,一開始引起市民的輿論和關注。為什麽後麵大眾一麵倒,把她說成騙子,還被昌盛自來水廠告上法院,並被判了錯。”


    白醜咯咯的笑著說:“可笑可笑,咯咯…本來就是這女人錯了,自命清高和大無畏,咯咯…真是愚蠢之極,活該最後慘死,咯咯…”


    這人聽到白醜這話,嘴角抽搐幾下,眼中充滿憤怒,手指不自主的全部插入槍口。白醜臉上青筋暴起,冷汗直流,白醜悶哼一聲,咯咯的怪笑,來壓製疼痛,瘋狂的說:“她以為她是誰,上帝還是玉皇大帝,區區一個報社的編輯而已。憑什麽和他們鬥,死的愚蠢死的活該,咯咯…”


    再一次刺激的這人,左手握成拳頭,關節咯咯作響,氣的嘴角出血,冰冷的說:“既然這麽想死,那你就去死吧。”這人拿出手指,從口袋中拿出一把短刀,順著槍口的傷,直末刀柄。


    白醜悶哼一聲,吐出一大口血,可是還是咯咯的笑著,滿嘴血色,咯咯的笑個不停,然後說:“她以為真像憑幾個字,一篇報道就能揭露了,咯咯…我們的市民是愚蠢的,不然也不會被可惡的資本家如此欺淩。市民有時貪圖蠅頭小利的一群無知的人,咯咯…給點好處還不認人調派。咯咯…林月咯咯…這麽一大美女,咯咯…死了多可惜。”說完這句話,白醜的眼神中居然充滿*之色。


    眼前這人聽到這句話,雙手發抖,根本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隨時可能發瘋。白醜咯咯笑著說:“據說這麽大的美女,還留下一個美貌的女兒,咯咯…要死落到我手上。”說道這裏,白醜舔舔自己滿是血的舌頭。


    聽到這句話,這人憤怒的情緒完全爆發出來,短刀拔出,對著左胸口,幾刀捅下去。白醜隻是咯咯的怪笑著,嘴裏不停的往外吐著血,最後用滿是血沫的嘴說道:“我還以為你能有多大的本事,來陪我白醜好好玩個臨死前的遊戲,咯咯…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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