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成回到主頁空間, 點開界麵,發現自己現在的積分點已經有接近一千萬了。呂成摩拳擦掌, 拿出九百萬買下了他向往已久的空間,點擊確認交易後, 原本已經是富翁的呂成再度變成了大窮鬼一個,隻剩下了五十多萬的積分點。不過再看看剛剛才到手,還熱乎乎的空間,呂成又覺得值了!


    首次使用空間,需要設定空間屬性,這是很慎重的一步,因為每個空間隻能在初始的時侯設定一次。呂成穿了一千多年, 還得加上萬寶兒的獎勵, 才總算攢夠了點數購買空間,可見這個空間有多貴。呂成想了老半天,最終還是將空間狀態調整成:軍事科技。


    雖然呂成得到了萬寶兒在神話世界的修煉法,但是他個人對於修仙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 還有那些qq農場什麽的, 就更沒意思了。每個現代男人的心中都有一個拿起光子大炮稱霸天下的熱武器夢啊,故而呂成最後還是爺們的選擇了軍事科技。


    設定完畢後,呂成懷著激動的心情進入空間查看,但見得眼前是一個麵積足有上百平方公裏,類似特種部隊營或者野戰訓練營一樣的基地,四周廣布草原森林。基地的廣場上停放著不少不同型號的坦克、戰鬥機等,基地旁的河流上, 停靠著數排戰艦。基地正當中有一座大樓,推門而入便可看到一排又一排的陳列架,整齊的擺滿了整個屋子,上頭拜訪著各式各樣的槍支彈藥。


    呂成仔細瀏覽了一番,發現這一層拜訪的幾乎都是公元十二世紀到十九世紀的原始熱武器,最高級的也不過是1860年美國發明的一種單發步槍。呂成來在了大樓的電梯處,登上了二層,果然見二層陳列的武器大多是十九世紀中葉至於二十世紀中葉的產物,也就是在一戰和二戰中運用最廣泛的熱武器。呂成想道,看來這樓的排列規律是按照發明時間順序,樓層越高,武器等級越高。


    呂成再度進入電梯,這回直接按下了最頂層:7。進入七層後,發現觸目所及的竟都是一些奇形怪狀,連用都不知道怎麽用的東西了。不過有那麽一兩樣,呂成也看著眼熟,再仔細想想,竟然是在星球大戰、阿凡達等等電影中出現的未來武器。比如星球大戰裏最經典的光劍,還有阿凡達裏的那種擬人戰鬥機器人。


    呂成都高興壞了,興致勃勃的跳進了機器人倉中,仔細閱讀了放在一旁的說明書,打開操縱界麵,戴好人體感應器,試著控製機器人來回行走,並且還似模似樣的打了一套拳。最後還意猶未盡的感慨著,這就是科技的力量啊!


    呂成給自己放了個假,頭一回使用了休息室功能,將時間停滯三個月。在這三個月中,呂成開著戰車將自己的軍事空間遊覽了一遍,感興趣的都使用了一遍。但是僅僅限於小型武器,因為那些坦克、飛機、戰艦,呂成是不會操作的,而且也不可能看著說明書就學會,這些都需要係統的教學,大約隻有在專業的軍事學院裏才能有機會學到了。又或者,他可以穿一個軍官什麽的......


    三個月後,呂成從空間中出來,點開界麵進入下一次穿越。獲得千禧禮包後,任務執行者可以自主挑選想要穿越的世界,因此呂成經過慎重考慮之後,還是決定穿越民國世界。呂成是抱著僥幸心理的,希望能直接穿一個蔣.委.員.長什麽的,這樣他就不用再學了,直接拷貝了對方的技能就萬事大吉。


    但是事實證明,呂成的運氣並沒有那麽好,他沒能如願的穿成二戰時期的風雲人物。當他睜開眼睛的時侯,湧入腦海中的記憶告訴他,他竟然變成了一部唧唧歪歪的言情小說裏的男配角。這一瞬間,呂成無語凝咽,懊悔萬分的想道:他怎麽會忘記了呢?所謂民國,可不隻有國仇家恨、戰場英豪。情深深雨鰨飧隹梢雜校∷萍洌飧鮃部梢雜校


    而蒼天有淚......這個真的可以有啊!


    呂成側過頭去,對麵那個姑娘,她穿著一身火紅的嫁衣,坐在距離呂成老遠的地方,怯怯的望著呂成。而呂成自己,則是滿身酒氣的躺在床上,頭仍然暈暈乎乎的。這說明穿越時,原身喝了很多的酒,以至於到現在酒勁仍然未過。


    呂成穿為了蒼天有淚中的展雲翔,目前的情況對他非常不利。因為從腦中的記憶來看,他現在已經因為父親的家書而離開了即將畢業的軍校,回到了桐城幫助展祖望打理生意。但是,呂成想,其實這點遺憾真的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今晚是展雲翔迎娶紀天虹的新婚夜!多麽可怕的字眼啊!新婚啊!呂成幾輩子以來都沒結過婚的,也沒有穿越過有婦之夫。這珍貴的第一次竟然就這麽給了紀天虹這個腦殘姑娘了,呂成真是冤死了。而且目前看來,紀天虹還極有可能就是他此行的第一任務對象......呂成真是哭都哭不出來,誰來救救他啊?


    紀天虹看到展雲翔躺在那裏,猛地盯著自己看,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卻不說話,不由得一顆心七上八下,害怕得要命。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抖著嗓子,驚慌失措的對呂成道。


    “你,你方才喝了太多酒了......我給你倒杯茶吧。”紀天虹笨手笨腳的托起茶壺,好好一杯茶被她倒得灑了一桌子。


    是啊,呂成心說,展雲翔確實是喝多了,因為他太高興了。他收到家書後匆匆忙忙趕回家中,就聽父親說要將生意交給他打理,這是第一個驚喜。沒過兩天,他自幼就心怡的姑娘紀天虹,又跑過來跟他說要嫁給他,這是第二個驚喜。愛情.事業雙豐收,展雲翔能不開心麽,於是這新婚之夜多喝點也很正常。


    呂成仔細想了想,如果第一任務對象是紀天虹,那麽他要實現紀天虹的理想,順利完成任務,豈不是要撮合紀天虹跟展雲飛在一起?淚奔,撮合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偷.情,這三觀節操碎得稀巴爛了!


    而且,原主是有母親的,所以展祖望的二老婆品慧姨娘,也應該是他此行的第二任務對象。不過這個倒是好解決,品慧隻希望自己的兒子有出息,將來能得份兒好家業,娶個媳婦生個娃兒就成了。


    所以目前頭疼的還是紀天虹,這個最重要也最難解決的第一任務對象,呂成思至此是長歎了一聲。


    “天虹,你別忙了。”呂成坐起身來,他決定要跟任務對象來一番促膝長談。即便是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繼續奉行他的旁觀原則。


    “我有點事情,想要和你談一談。”呂成對女人說話的口吻本來就比較生硬,再加上紀天虹很怕呂成,於是一聽說呂成要跟她‘談’,登時就嚇得連茶杯都打翻在地了。


    “你不要這麽緊張。”呂成努力放柔態度,試圖安慰紀天虹,但好像也沒有起到什麽作用,紀天虹仿佛更加怕他了。呂成見狀也隻好破罐子破摔的,繼續兀自說了下去。


    “你自小就討厭我,此番忽然說嫁給我,我本來是高興的,但後麵仔細一想,卻又覺得不對了。”呂成這話一說出來,果然看到紀天虹的臉色當場慘白一片。


    “天虹,你大約是為了我大哥,對不對?因為你到年紀了,若是嫁到了外麵的地方,就沒有辦法等我大哥回來了。所以與其嫁給不認識的人,不如將就於我,這樣還能留在展家。是這樣的吧?”呂成直接將紀天虹的目的點破。


    “你,你知道了......那你想怎麽樣?”紀天虹警惕的看著呂成,她沒有想到自己目的,就這樣輕易的被展雲翔看穿了。他會怎樣折磨她?會不會殺了她?紀天虹向來是不吝惜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展雲翔的。


    “我不想怎麽樣,我累了......紀天虹,其實這麽多年,你捫心自問,我哪裏對你不好?居然讓你這麽怕我?我自己都納悶著呢,也許我們就是氣場不合吧。”呂成裝模作樣的自嘲苦笑了一番。


    “這次答應娶你,是我莽撞了,可你也有錯,不應該這麽草率的將自己托付出去,隻為了等待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夢,簡直就像個笑話。現在我們才剛成親,你沒什麽過錯的,我也不方便休了你,更不方便與你分居,讓外頭人看了展家的笑話。”呂成把目前的情況掰開了、揉碎了對紀天虹敘說。


    “天虹,這樣吧,我也不勉強你。以後的日子,床你來睡,我睡地上。你我名義雖是夫妻,但一切還和以前一樣,你覺得如何?”呂成把該說的都說了,該安排的也都安排了,最後平靜的看著紀天虹,等待她的反應。


    “雲翔,你是真的這樣想嗎?”紀天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是知道展雲翔對她有多執著的。


    “是的。”呂成篤定的點了點頭,臉上不自覺的流露出一些不耐煩的情緒。


    紀天虹聞言又開始不說話了,隻是站在那裏低著頭,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呂成等不到紀天虹的回答,於是也就自動將紀天虹歸結為默認。呂成扶著脹痛的額頭下床來,咬破了手指頭在喜帕上抹了一縷殷紅。跟著簡單的從儲物櫃裏抱出了一床被子,鋪在房間角落裏。呂成剛剛躺了下來,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他今天的確酒喝太多了,實在難受得緊,是又困又想吐。呂成迷迷糊糊間心道:即便紀天虹真的有什麽意見,也請明天再說吧。


    紀天虹見展雲翔說出那番話以後,竟然真的兀自抱著被子去睡地板了,也不由得吃了一驚。她方才不說話,是因為她還以為展雲翔是在試探她呢,她不想露了把柄,卻沒想到......


    其實忙了一整天,紀天虹現在也已經很累了。她等待了許久,直到確認呂成是真的睡死了,方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上。躺下來,卻看到了那條已經染上血紅的帕子,瞬間心情更加複雜。想了半晌,紀天虹將帕子折起來,放到一旁。也沒有寬衣,就這麽睡過去了。


    大紅的雙喜仍貼在房內,龍鳳花燭都還沒有滅,這對新婚夫婦就已然分道揚鑣,異床異夢了。


    對於呂成而言,穿越展雲翔雖然很苦逼,但也沒那麽那麽差,起碼比穿個何書恒之類的好多了,因為展雲翔或多或少跟呂成向往的軍校還是沾點兒邊的。呂成第二天早上醒來,帶紀天虹去給展祖望等人請了安,並無多言,吃過早飯後,回到房間就提筆寫了一封信給展雲翔在軍校時關係最好的某位老師。


    信中說老父有病,他回鄉結婚,耽誤了些時間,未能參加畢業典禮,實在遺憾。但他不願放棄這幾年辛苦的成果,所以不日即將啟程返回學校,重新完成學業。呂成知道那位老師向來十分看好展雲翔,這回他錯過了畢業典禮,雖說是違反了學校的規定,但這位老師是一定會幫他周旋的。


    果然,沒過多久呂成收到了老師的回信,說學校批準他,讓他重讀三年級下學期,跟下一屆的人一起畢業。有些課程他也最後錯過了考試,所以還需要重修。呂成欣然答應,並決定於新年過後,重新返回學校。


    呂成先是將自己的打算對品慧說了,品慧出身下九流,是個見識短淺的女子,對兒子的決定非常不滿。呂成也不著急,隻是耐心的將情況分析給品慧聽,告訴他最後誰繼承家業,不是看誰為這個家貢獻多,隻看老爺子心裏有誰。此番雲飛雖然走了,但他總有一天要回來的,老爺子嫡庶觀念根深蒂固,他不可能爭得過雲飛,即便他付出再多,也沒有人會看到。


    品慧雖然見識短,但畢竟不是笨,呂成將事情分析得這樣清楚,她心裏頭也就想明白了。老爺這回叫兒子回來,根本不是為了扶持他,不過是雲飛不在時的代替品罷了,有朝一日雲飛回來了,也依然什麽都不是。可兒子去軍校就不同了,那是自己奮鬥來的榮耀,誰也奪不走,畢業就是一個陸軍下士啊。現在世道這麽亂,誰知道什麽時侯就打起來了,懂得帶兵打仗,不比單會做生意更好麽。


    “娘,我若是走了,爹他肯定會生氣,但是我不能為了他,斷送了我自己的前程。況且,我隻差半年的課程就畢業了,實在不想功虧一簣。若是爹發火,請您幫兒子周旋一二,待到兒子當了軍士,混出了名堂,屆時再回來向爹請罪吧。”展雲翔知道跟展祖望說,是絕對說不通的,展祖望是根本不在乎展雲翔的前程問題。所以呂成也隻能學習一下展雲飛的絕招,也來一回離家出走了。


    就是不知道展祖望大兒子剛走完,小兒子就又走了,會不會被氣得高血壓啊?


    “這我能不知道麽,你放心好了。你是我兒子,我不幫你幫誰啊。”品慧笑著白了呂成一眼,隨即感慨萬千的伸出手揉著呂成的頭發。她的兒子長大了,剛才聽到兒子有理有據的與她分析情況,冷靜的作出決定,品慧覺得很欣慰。自家這兒子,怎麽看都比那個展雲飛要靠譜啊,可老爺子就是看不到。


    “不過你和天虹才剛剛成婚,就要走,是不是不太好?”品慧雖然不喜歡紀天虹,但好歹是她兒媳婦,凡事她也得替天虹考慮到。


    呂成心想,有什麽不好?他走了,紀天虹高興著呢。


    “娘,我和天虹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處理好的。”呂成最終也隻能對品慧如此說了。他跟紀天虹遲早會分開,紀天虹心怡展雲飛,而他作為任務執行者,就是要想方設法的讓紀天虹得到展雲飛,但這樣的事實,呂成是不能告訴品慧的。


    展雲翔每天心不在焉的幫助展祖望打理生意,他誌不在此,自然也不會強出頭,至於什麽溪口那塊地,建紡織廠就更加是沒影的事兒了。


    呂成為了讓展祖望對他失望,遂努力向原著中的展雲飛學習,因為快要過年了,所以錢莊裏欠了錢的,都推遲歸還的日子,不要利息等等,做虧本的生意,讓大家都過個輕鬆快樂年,於是很快在桐城就打響了展大善人的稱號。那些欠錢的人倒是開心了,但是展祖望就氣得吐血,匆匆的收回了呂成管理錢莊的權利,把他打發去看顧糧店、布莊和酒樓等生意了。


    呂成依舊做得不好,將生意看管得亂七八糟。隻要見到窮人來店裏懇求,呂成就作出一幅於心不忍的樣子,將糧食白送出去。酒樓也是如此,有乞丐路過乞討,形貌可憐,就迎進門來吃飯。搞得整個桐城都知道:展家常年在外求學的二少爺,原來是個比大少爺還心軟的人物,很好糊弄的。於是時常有人故意打扮成窮人的模樣,到展家去蹭吃的。


    展祖望這下是更上火了,雲翔小的時侯明明挺霸道精明的一個人啊,怎麽在軍校待了幾年,反而變得憨傻蠢笨、優柔寡斷了起來了?


    直到年前,正是家家戶戶購置年貨,生意火爆的時節,展祖望實在不能讓呂成繼續禍害展家的店鋪了,就幹脆讓呂成待在家裏,什麽都不用做了。呂成樂得輕鬆,在家等待軍校開學的日子,將展雲翔將近五年來在軍校學習的知識又重新溫習了一遍。


    軍校製度是這樣的,入學者需要先經過六個月的軍事體能競技訓練,身體條件不合格的人在這六個月中會被淘汰。而後通過體能訓練的人,則要參加為期一年的新兵測試,當夠一年的二等士兵,優秀者可通過自身努力晉升一等士兵、上等士兵。等到一年兵期滿之後,需要直屬上司同意推薦,才能正式進入軍校學習,正式課程的設置是三年,畢業就是下士。故而展雲翔也是外努力打拚了將近五年的時間了,就此放棄豈不太可惜。


    紀天虹拿眼睛偷偷瞄了一下坐在書桌前寫寫畫畫的呂成,自從新婚那天晚上把事情說開之後,兩個人就沒什麽交集了。呂成從不主動跟紀天虹說話,當然了,以紀天虹悶葫蘆的性子,也是不會跟展雲翔主動搭茬的。每天回到房間後,紀天虹做女紅,呂成看書,夜深了就分開睡覺,雖然生活在同一個屋子裏,但是卻彼此視對方如同隱形人。


    其實紀天虹對展雲翔的改變,也是挺驚訝的。她熟悉的雲翔,依舊是五年前那個囂張討厭,卻獨獨對她萬分著迷的少年。麵前這個少言穩重的男人,她是很陌生的。


    “天虹,再過兩天,學校就開學了,我也該走了。”呂成覺得他有必要把這件事情跟他的掛名老婆說一聲。


    “你要走?”紀天虹手裏還拿著針線,聞言是略微驚訝的抬起頭看向了呂成。


    “嗯,我軍校還有半年的課程就畢業了,本來去年就應當畢業的。不過因為那時侯爹生病了,要幫著家裏打理生意,後來你又......所以就耽擱了。”呂成簡單的解釋道。


    “我知道了,可,老爺子同意嗎?”紀天虹這回還真問到點子上了,紀天虹自幼在這個家裏長大,對於展祖望的一些態度還是很清楚的。展祖望向來不喜歡人舞蹈弄槍,他就喜歡雲飛那種文藝青年。所以當初對於雲翔非要去那個軍校,也是頗多怨言的。但奈何展雲翔自己喜歡,老爺子一方麵又想到,雲翔身為庶子不能繼承家產,也就放任他去了。


    “他當然不同意了,不過我給了他留了書信。我不是做生意的料,爹也應當知道,就算生氣也不會氣太久的。”呂成已經將自己不堪大用的形象樹立得很完美了,老爺子現在都已經讓他無限期放假了,想必他離家出走,展祖望也不會太意外。


    紀天虹聞言點點頭,再度不言,繼續穿針引線繡著花。


    直到年後,休假結束,店鋪再度紛紛開張,展祖望也還是想再努努力,調.教一下自己不爭氣的二兒子,看看能不能頂用。可還沒等他想出具體教導方案,呂成就留下一封書信,夤夜策馬離開了桐城。那信上說他不喜歡做生意,也做不好生意,在家待著實在沒勁,還不如回軍校上學呢。


    展祖望看著那封書信,又想起當初雲飛離家出走的時侯留下的信,是氣得手抖腳抖。造孽啊!兩個兒子,現在全走了,沒有一個聽話的,怎麽就這麽不省心呢!


    展祖望大罵了一通品慧,品慧早有預料,所以也不反駁,不辯解,隻是靜靜的坐在展祖望麵前‘聆聽教誨’。展祖望同樣也遷怒於紀天虹,覺得她沒本事,連自己夫君都留不住。紀天虹被罵得淚眼汪汪,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委屈得很。


    “天堯啊!”最後展祖望是對紀天堯言道。


    “雲飛那孩子,走得無影無蹤,我也不知道該上哪兒找。可雲翔我知道,他肯定是又回那個什麽‘黃浦軍校’了,你去廣東,把那個不孝子給我找回來。”展祖望氣得要命,是下定決心,展家這種動不動離家出走的風氣,一定不能再縱容下去了。兩個兒子,必須得找一個回來,遂眼睛也是瞥了一下旁邊哭哭啼啼的紀天虹。


    “天虹,雲翔他是你夫君,他離家出走,你也有責任。你跟你哥天堯一起去,好好的給我把雲翔勸回來,知道嗎!”展祖望疾言厲色的道。


    紀天虹是不敢違抗展祖望的命令的,最後也隻得哭得滿臉豆花,答應跟哥哥一起去廣州找雲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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